上高中时的困窘

我是单职工孩子。进城读高中。班上(机关,城里)非农孩子洋气,男女生可以说话。但乡下来的同学,却严防死守。 少时父亲逼读《毛选》《宣言》,心理逆反了,不入团。但学习成绩拨尖,当了班长,老师也开明,我有调动座位权。便强使一女三男围,不说也得说。因此全校七个班,唯这“班风坏”。 一年后“两手抓”,我这罪魁祸首被辞职,且无数莫名罪状加身。所幸班风依旧。我神衰,休学。命运安排祖父给我本曾祖手抄《道德经》,硬背,只为催眠。——痛苦迷茫困窘脑死的三年啊。 所以,司马南温铁军之流,不过是在找回“工人阶级”和“下乡知青”对农村人的优越感和领导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