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昨日有一梦,确切说应是两梦,一梦为梦回抗战,具体情节有:
在偏僻乡野一农村中,八路军驻扎于此休整研究下步是与近处敌相战,还是避其快速撤离,两种方向各有人支持,无法做决断,我为小兵未参加会议。会议持续良久,主战派竟自发部队击敌,敌强,终其末成,反暴露驻扎地,敌军全体至,于我成合围,领导机关被冲散,我同其失散,被俘。
敌竟为日本人与之走狗,被俘行于路上,见一母及幼儿。此等鬼竟拿老母及幼儿之命戏弄我,要我驱斧砍老母之头,否则其子与我命皆不保。
那畜生东西拿枪指着我吼道:“砍掉她的头,要不然这小孩和你都得死!”
那孩子被另一个混障搂着还被手枪指头,孩子一直不停的啕哭,我早已失去冷静,惊恐的目光在孩子、老母和那弃置地上的斧间游离。
那畜生对我再喊到 “快砍——!",并一脚却将我踢倒,跪在老母与斧前,仍木讷不动。
“先生!”老母朝我喊道,“您是我们的恩人,您的命比我这条命重要,求求你,杀了我,救我孙吧!”
我被她的话震醒,终于用仍不止颤抖的双手抓起了斧子。手抖,心颤,眼热泪不止,是悔恨,是愤怒,无能的我竟持斧向同胞。孩子嘶叫其母“娘——!”,畜生严面逼迫“快点给我砍!”,母亲低头央求“您砍罢……。”。
种种话语混沌交织,我脑中已什么不剩,仅只能将那斧头挥下。几次砍下,母亲已去,斧顺手滑落,触地,那闷响仍重击我心,瘫跪在地,只有那群畜生的狂笑仍旧回旋于脑中。
梦终
宇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