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太平洋AU】Relationship（中）

搞OC文使我快乐。

百里：我觉得Blackie和Wings搭档组不错……

Jessica&秦穆：我反对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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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屿基地，训练区。

秦穆走进驾驶舱时，Blackstorm和Bluewings刚刚戴好头盔。守在一旁的Jessica看了她一眼，抱着记事板没出声。

Blackstorm直挺挺地站在左驾驶位上，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触碰控制面板。秦穆很高兴她至少对驾驶舱还有那么一点点肌肉记忆。但Bluewings对这个古里古怪的地方却是完全陌生的。银发少年一脸迷茫，戴着手套的双手不安地乱动，不知道放哪儿好。

“准备投放。”平静的男声响起。秦穆认出那属于Jessica的父亲Andy，一位经验丰富的中心控制员。

Bluewings吓了一跳，连忙学着Blackstorm的样子站好，手臂紧紧贴在身侧。秦穆注意到她的手臂比正常人更长一点。

“准备好了。”Blackstorm冷静地回答。

Bluewings安静下来，Jessica的手却不安分起来。虽然适配率很高，但这毕竟是Blackstorm和Bluewings首次进行浮动链接，加之这台机甲同样刚刚完成。一旦出现差错，其后果之严重是难以预测的。

“投放准备中，请无关人员离开驾驶舱。”

测试的主体部分即将开始。秦穆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把Jessica拉出了驾驶舱，顺带着关上了舱门。

“你觉得雪……Bluewings怎么样？”离开驾驶舱后，秦穆严肃地问对方。

Jessica想了一会儿：“很不错。”

秦穆看上去就差把惊讶两字写在脸上了。“你这是要叛变投敌吗？”她难以置信地问，“来，讲讲，你的观察结果。”她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最少三点。”

“第一条，”Jessica毫不犹豫地报上来，“她好看。”

秦穆：？颜控是吧？

秦穆刚要尝试反驳Jessica，对方就翻开文件夹，从厚厚的一沓纸张里准确地抽出一张素描纸怼到她眼皮底下。“自己看，除非你信不过我的绘画水平。”

秦穆老老实实地看了那张彩绘。纸上是Bluewings的正脸，看上去十分中性。秦穆一开始甚至以为这是个男孩儿，她猜是基因实验的结果。一头银发四处乱翘，倒是和她很像。最特殊的是那双左金右黑的眼睛，苍白的面容衬得它们分外明亮。

“……”秦穆难得地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认Bluewings确实有着过硬的颜值。但是……

“第二，”Jessica伸出两根手指，“Bluewings对环境的敏感度远超常人，她体内大型肉食动物的基因让她可以用原始但有效的方式击杀怪兽。”

“比如拧脖子？”秦穆皱皱眉，“对环境敏感的说法我倒是理解，不过传感器有那么灵敏吗？”

“第三条，”Jessica不理会她的质疑，继续伸出第三根手指，“她和Blackstorm一见如故，她们搭档的成功率……至少比我高。”Jessica的情绪又低落下来

她们确实是关系良好。秦穆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反驳Jessica关于Blackstorm和Bluewings应该搭档的观点。

“……看在颜值的份上，我就不阻拦她们了。”秦穆抬头望着机甲猎人的头部，嘴硬道。

“切。”Jessica笑她。

她们正站在新来的机甲猎人——灰羽射手的驾驶舱下方，Blackstorm和Bluewings就在它的驾驶舱里进行试练。这台四代机甲有部分重要部件来自太平洋彼岸，究其原因还要追溯到Bluewings的国籍问题。秦穆倒是很喜欢它深灰色的涂装和武器系统。她饶有兴趣地向Jessica打听这台机甲的攻击方式。

“机甲背部和腿部装载了大量反怪兽导弹。这也就是它为什么被称为「灰羽射手」，”Jessica翻着文件，“手掌中心能够发射激光束，根据核心供能效率和设计方案，最多可以持续40分钟。”

秦穆“哦”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还有这个，你会喜欢的，灰羽射手双臂装载了拳刃，长度为30米，刀刃锋利。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科学家们已经研究出了中和怪兽毒蓝的方法，只要不沾到人，这玩意是可以处理妥当的。”Jessica合上文件夹，蓝眼睛透过眼镜看着秦穆。

秦穆点点头：“如果能够处理好怪兽毒蓝，倒是可以把暗夜的重剑改造一下。”

头顶上的起重塔架缓缓启动。灰羽射手的头部开始下落，机器运作的隆隆声如雷鸣般响彻整个空间。驾驶舱快速经过两人所在的塔桥，与安置在下方的机甲躯干连接。

“看来这台机甲不坏。”秦穆说。

“那当然……先不提这个，把阿笙叫过来，我有话对你们说。”Jessica一拍脑袋，又打开了文件夹翻找起来。

“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我转告阿笙就好了。”秦穆满不在乎地说着。她甩了甩头发，然后突然顿住。

“呃……说大也不大，说小吧我又觉得应该给你们知会一声，”Jessica抓狂地翻着文件，“我明明放在这里的，去哪了？”

一只手冷不丁从她肩头伸出，准确地捏住了一张纸的一角将它抽出。纸上是大段的报告材料，密密麻麻的黑字晃得人眼睛疼。

Jessica被吓了一跳，急忙回身。“阿笙，我早晚有一天被你吓出心脏病来，”她拍着胸口，选择性忽略背后秦穆杀气腾腾的眼神，“拜托下次走路不要像我家猫一样静悄悄的。”

听到后半句，秦穆的表情立刻变得核善。她一只手搭上Jessica的肩膀，在金发女子的脖颈旁蠢蠢欲动：“我亲爱的埃莫斯小姐，我建议你快点讲讲你的通知，否则我不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Jessica一歪肩膀把她的手抖落下去，另一只手接过秦笙递给她的文件扫视一眼。“嗯，其实没什么好讲的，就是潘提考斯特元帅要求暗夜护卫下次执行任务时带上灰羽射手，带带新兵。”

“就这样？”秦穆问。

“就这样。”Jessica重复了一遍。

“那就看她们的测试结果吧。”秦穆望着下方的机甲说。

「灰羽射手」的驾驶舱里。

Blackstorm感觉手心里全是汗，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如果秦穆在这里，她一定会讲讲笑话缓解气氛，但现在驾驶舱里只有她和需要她安抚的Bluewings。

Bluewings学着Blackstorm的样子站得笔直，手却在微微发抖。从Blackstorm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对方苍白的侧脸，还有瞳孔几乎要收缩成一条线的金色眼睛。

希望快点进行浮动链接。她想。

“准备进行浮动链接程序。”先前的男声再次响起。

“大脑半球校准中，”Andy Amoss坐在控制台前，透过指挥中心的玻璃紧张地注视着深灰色涂装的机甲猎人，“大脑左半球，校准完成；大脑右半球，校准完成。开启神经元浮动链接。”

老实说他不太想担任这次模拟测试的中心操作员，这对驾驶员各方面与正常人相去甚远——好吧他可能有点夸张。但一个半边身子充满了金属颗粒的前邻居和一个刚做完全面检查还没出结果就被甩过来的基因合成人，他怎么看都觉得事情不太妙。

要不是Jessica求了他一晚上，几乎要把他这个当爹的夸得鸡皮疙瘩掉一地，Andy是很不情愿过来当这两个姑娘的测试员的。这种大胆的尝试不应该由他这种快退休的古板老家伙来做，尽管她们通感相容度很高。

他还是希望Blackstorm能够成功，以她父亲朋友的身份。

浮动链接开始了。

通感世界。

Bluewings感觉自己被击飞了，火焰在身边窜动，视线所及之处都是飞扬的尘土和碎片。她下意识地想要防御，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有某种细小的东西被吸引着往体内钻，将皮肤扎得支离破碎。她努力挣扎，却无法阻止碎片刺入组织，刺穿血管，深深地扎入脑袋中。

Bluewings发出一声吼叫，她甩动着脑袋，挣扎着尝试用四肢站起来。黑色的发丝遮挡了部分视线，一些破碎的画面闪过眼前：

她和父母在树林间散步；

她在草地上放风筝时摔了一跤，母亲急忙把她扶起，父亲大笑着接住了线轴继续奔跑；

金发蓝眼的大姐姐教她折纸飞机，她们欢呼着看纸飞机掠过树梢；

她跑进家门，轻手轻脚地走到一扇门前，看着室内高个子的男人噼里啪啦地敲打电脑。电脑后的玻璃罩里，几把雕刻刀正在一块晶体的表面穿梭；

父亲脱下外套，笑着揉乱她的头发，指着晶体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什么；

她站在驾驶舱里，身边是那个金发蓝眼的大姐姐，她记得那个人的名字：Jessica.

Bluewings晃晃脑袋，更多画面在眼前闪过：

一双手扒开碎砖，比她大上几岁的蓝发女孩拉起她，焦急地检查她的状态；

黑发蓝眼、高高瘦瘦的男人怔怔地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她刚刚问对方：“你是谁？”

她被送到基地里，蓝发的姐妹俩带着她在过道间穿梭奔跑，指着巨大的机械造物挨个儿介绍；

她走出驾驶舱，看见Jessica身穿作战服，手里抱着头盔，嘴角是苦涩的笑。

另一边。

Blackstorm感觉自己泡在某种液体里，世界在玻璃壁上扭曲成不成形的色块。

她游动着，把脸贴到玻璃上，看见容器之外神色匆匆的白大褂来来去去；

针头扎进她的身体，极度的痛苦扭曲了面容，她抱住膝盖，试图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

她挣扎着，在玻璃壁上捶着，厚厚的玻璃纹丝不动；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四肢更加有力，嘴里新长出的锋利牙齿刺破了舌尖，血腥味竟使她感到兴奋；

她想喊，但没有人在意她的喊叫；

她听见什么东西被重重地砸开，一双脚停在玻璃罐子前；

然后玻璃被砸开了，营养液流了一地。一个黑发黑眼的高大男人惊讶地看着她。

回到现实。

Blackstorm和Bluewings仿佛刚从深水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两个女孩儿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

她们的神经元同步了。

夹楼里Andy愉快地吹了声口哨，然后把预定动作传输到灰羽射手驾驶舱里的接收终端上。

Blackstorm率先抬起左臂，斜在身前。紧接着Bluewings抬起右臂，让机甲猎人的右臂叠放在左臂上。双臂交叉向上，一个标准的防御姿势。

“耶！”秦穆最先爆发出欢呼，然后是Jessica，指挥中心里也是一片欢声笑语。这次同步成功意味着他们将有新战士的加入，当怪兽再次出现时，人类的胜算也更大了一分。

生活区，宿舍。

Jessica挂断电话，摸了摸额头上突突跳动的静脉血管，努力地平复了一下情绪，转头对身后的Blackstorm说：“宿舍里暂时没有空房间了。”

这一次来了不少学员。虽说机甲猎人学员班每年的退学人数居高不下，及格率绝对远低于地球上任何一所中学——但问题是，眼下还没到期末测试的时候。

Jessica站在宿舍门口，Blackstorm跟在她身后。Bluewings紧紧地抓着Blackstorm的衣角不肯放手。秦穆和秦笙随后赶来，看见这一幕，秦穆脸上的表情很是微妙。

如果说浮动链接测试带来了什么改变，那就是Bluewings的情绪似乎更丰富了，也更黏Blackstorm了。从训练区到食堂再到生活区，她一路上都紧贴着Blackstorm，抓着她的衣料不放。更令Jessica和秦穆不爽的是，Blackstorm并没有制止她。

宿舍门口一时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Bluewings眨了眨眼。应急防火门将灯光阻断，白光打在银发少年的半张脸上，黑眼睛在灯下熠熠生辉。阴影里的金瞳同样闪烁着。

秦穆的手表发出“滴”的一声，打破了沉默。“九点了。”秦穆看看表说。

Jessica看上去犹豫不决，她迟疑地问：“Blackie，你可以让Bluewings和你睡一起吗？我明天去交涉一下，看看能不能挪出一个空房来。”

Blackstorm点点头。

秦穆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失落，但她显然不能让Bluewings住进她的宿舍。实际上，就连秦穆和秦笙睡的都是上下铺。

姑娘们在自己的寝室门口向同伴道了晚安，各自回房休息了。

Blackstorm打开寝室的门走进去，伸手开灯。Bluewings依然紧紧地跟在她身后，像是用胶水粘在她背上似的。

“你和我一起睡吧。”她对银发少年说。Bluewings点点头，就要往床上躺。

Blackstorm赶紧拉住她。“要先洗澡。”Blackstorm把她拉进卫生间，开始解对方病号服上的扣子。

脱掉汗湿的衣裤后她发现，Bluewings正扯住自己的围巾不肯放手。

“乖，洗完澡再戴上。”黑发少年轻声哄着她，一边伸手去拉对方的手。好一会儿之后，Blackstorm才从Bluewings手里取下那条看上去很旧的暗蓝围巾。

她把围巾叠成方块放到床头，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返回卫生间，打开淋喷头调好水温。回头一看，Bluewings正缩在门边疑惑地看着她。

Blackstorm后知后觉地想起，有次聊天的时候，Jessica曾抱怨过自己家的猫咪非常讨厌水。

看来不仅是猫，雪豹也讨厌水。Blackstorm想着。她站在水流前，冲Bluewings招了招手。果不其然，Bluewings在理解她的意思之后瞳孔一缩，开始慢慢地往门外退去。

Blackstorm抢先一步跨出浴室，堵住了Bluewings的退路。她伸手去推对方的后背：“脏，洗澡。”

Bluewings沙哑的吼叫从喉咙里发出。她努力地向后退，跟Blackstorm角力。

两人僵持了十分钟以后，Blackstorm打了Jessica的电话，对面秒接。

“Jessica……你可以过来帮忙吗？我想给Bluewings洗澡……”

“当然可以……你刚才说什么？”

宿舍，秦家姐妹的寝室门口。

“事情就是这样了。”Jessica耸耸肩，她浑身上下湿得透彻，如果不是脸上还沾了点泡沫，秦穆准会以为她刚才是在暴雨中夜跑。

“所以这就是你晚上十一点猛敲我房门的理由？”头发比白天更加凌乱的青年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撑着门框质问道。室内白炽灯的光下，秦笙在两人抽屉里翻找一通，最后从抽屉底抽出来一件深蓝色的连帽外套。

“谢了阿笙。”Jessica接过衣服，又噔噔噔地跑回Blackstorm的寝室。秦穆看着对面的房门在眼前砰的一声关上，扭头问秦笙：“那是我的外套？”

秦笙钻回被窝里，把被子拉到下巴上。“你说那件外套小了。”她平静地说。

“哦。”秦穆也不再多问，自己对衣服有多挑剔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关了灯，爬到上铺躺下：“Good night，my sister.”

回答她的是秦笙轻不可闻的呼噜声。

Blackstorm的寝室。

Jessica进来的时候，只看见浴室的门大开着，地上大片大片的水渍差点害她滑倒。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躺在房间里唯一的床上，裹在被子里，已经睡着了。Blackstorm趴在床边，双手撑着下巴，毛茸茸的脑袋一点一点，眼睛已经半阖上了。

Jessica伸手一揉，还好，是干的。

她的举动惊醒了Blackstorm，黑头发的少年几乎是瞬间就完成了站起、扭身、出拳一系列动作，拳头堪堪定在Jessica鼻尖前一寸的地方。Jessica立马后退一步，正踩在一片水渍中，哐的一下摔倒在地。

Blackstorm连忙扶她起来，脸上泛着愧疚的红晕。

虽然背上和后脑勺很疼，但对方是Blackstorm，又不是故意袭击。Jessica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当然，没事才怪。

她把从秦笙那里拿来的外套扔在床上，外加一件Blackstorm的长裤和她自己的衬衫。尽管Jessica扔衣服的动作十分粗暴，Bluewings依然没有醒。浮动链接对于初试者精神的消耗是巨大的，Bluewings能够承受浮动链接足以证明她有成为驾驶员的资质。

话说，如果对基因进行改造能够使浮动链接变得简单，那么驾驶员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短缺了。如果她的记性没有衰退，那个实验室似乎被澳洲当地政府接管了？这倒是很符合老美家的作风。Jessica一边轻拍着Blackstorm的背——这丫头也已经疲倦不堪了，一边把她塞进被子里，替她掖好被角。

Jessica收拾了一团乱的卫生间，又拖干地板上的水迹，最后熄了灯，顺手带上门。没走两步，她突然想到：万一两人半夜里醒来又闹起别扭，事情可就不受控制了。Jessica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在Blackstorm的房间里守一晚。

Blackstorm迷迷糊糊间听见有谁进出房间，但声响不久就停止了。她也没有在意。只是……腰侧好像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蹭她？

第二天，当Jessica Amoss在椅子上醒来时，一睁眼就看见床上直挺挺躺着的Blackstorm和蜷缩在她身侧、脑袋紧挨着她的Bluewings。

如果不是两个人都还没醒，Jessica可能会当场昏厥。不过即使如此，她依然觉得自己像只八百瓦的大灯泡。

一个月后，芒屿基地。

经过一个月的训练，Blackstorm和Bluewings的默契大大提升，但相应的，她们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亲密到秦穆和Jessica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

秦笙对此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一天黄昏，五个人刚刚结束今天的训练。秦穆正盘算着今天晚上怎么从Jessica手下抢到灌汤包。突然间，怪兽警报响了起来：

“暗夜护卫、灰羽射手，到三号舱报到。怪兽出现，代号：长牙象。四级怪兽。Night killer ，Grey arrowhead,report to bay 03.Kaiju. Code name:Long teeth elephant.Category 4.”

极短的停顿后，秦穆率先跑出了食堂。秦笙和Blackstorm紧随其后。

在整备区门口分开之前，秦穆冲Jessica大喊：“Jessica，你给我把灌汤包留好喽！”

Jessica啧了一声：“吃货。”

“你和秦穆是越来越像了，Jessica。”Andy听了她的话笑着说。

“老爸，你也要去吗？”Jessica问。

“当然了，我可是很想看看「暴风雪（snowstorm）」这对搭档能够碰撞出怎样的火花呢。”鬓角有些发白的男人笑容更盛。

基地的大门缓缓开启，墨蓝色的暗夜护卫和深灰色的灰羽射手在起重塔架的协助下顺利离开港口，前往预定的拦截地点。

黄昏给基地和巨大的机甲猎人镀上一层金灿灿的余晖。大海平稳地荡开一层层金色的波浪。黑夜即将降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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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时间】

秦长风：没错正是在下（自豪）

百里：总之我写得很开心

秦笙：但是有些人看起来不太开心

秦穆&Jessica：（墙角自闭ing）

二编于2022年11月6日:修改后的下篇会在2023年寒假结束前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