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瑞】每只高歌爱情的夜莺旁都应有一枝盛放的玫瑰
※改编自超浪漫的《夜莺与玫瑰》
※是→@何阳 太太抛回来的梗(哭)
※这是↑写的版本→【嘉瑞】what is love-何阳 (看完就别回来了(什
※超爱这个故事除了写不好之外都挺好(×)
※应该算玫瑰精灵嘉×夜莺转世瑞
※OOC预警全篇不知所言
以上
“高兴起来吧。”夜莺喊道。
“高兴起来吧,你将会得到你想要的红玫瑰。
我会在月光下用歌声铸造它,
我会用我心脏的血将它染红。
我要求的回报只有一项,
就是你要做一个有真爱的人···“
一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颗玫瑰树栽种在一个平平无奇的窗子前,窗子里时常镶嵌着一名学生的脸。那年是个风雪交加的寒冬,本应开满艳丽红玫瑰的玫瑰树因严寒无法孕育花朵,而那学生又需要一支红玫瑰向他心爱的女子求舞,夜莺听闻此事···”
“你这故事都讲几遍了,”一道傲慢自大的声音径直打断了讲述者,“几百年,你每天都要重复至少五遍。”
故事的讲述者,——也许应该说是故事的亲历者,玫瑰树默默叹了一口气,抬眸看向发生者。对方毫无坐相地挂在它其中一根枝干上,无所事事地晃着腿。他那耀眼的金发缀在盛放的玫瑰中更为显眼。
“嘉德罗斯。”它叹了一口气,又没了下文。
嘉德罗斯瞥了一眼有苦难言的玫瑰树,一如既往地无视了它。他盯着枝干正对着的窗口,陷入沉思。
他知道玫瑰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那老旧的故事是为了什么。为了让他时时刻刻记得他因何而生。夜莺心脏里滚烫的血液在他的血管,——也许应该称为茎,里流淌。过往的鸟儿不嫌弃阴沟里的污秽,将他衔回玫瑰树下。
也许他本应在那极寒之夜被冰雪掩埋,抑或在那春暖花开之时化为尘土。
这也许是所谓命运吧。
玫瑰树为他取了名——“Godrose”。名如其人,在他终于修出形体后更明显了。
耀眼的金发,不羁的鎏金眼眸,眼下惹人注意的黑色五芒星,嘴角总是有意无意地扯着一丝自大不屑的笑容。无论他出现在哪,周围的玫瑰便屹然黯淡无光,阳光似乎只注视着他一人。
千百年过去了,玫瑰树旁的楼拆了又建,建了又拆,唯有那枝从未凋谢的玫瑰及玫瑰旁的窗子从未变过。窗子里的人来来往往,嘉德罗斯冷漠地注视着有人住进,又有人搬出,接着是下一位房客的到来。
他记起,他与玫瑰树讨论了数十次的议题。“你说,那位学生还会回到这间小屋吗?”“早就入轮回了吧。”玫瑰树冷静地说着。“那他重生后总会回来的吧?”嘉德罗斯不怀好意地笑着。玫瑰树猛然感觉脊背一凉,像是为了印证它的不好猜测一般,嘉德罗斯自大不屑自顾自地接下去,“要是他回来了,我一定会把他拖出来打一顿。”
非常肯定的陈述句。玫瑰树再一次意识到嘉德罗斯被鸟儿衔回来时,一并带着的不仅仅有污泥。
反正嘉德罗斯就怀揣着这样的“希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盯着那个熟悉的窗口,辨别着那个他深恶痛绝的灵魂。
终于,在玫瑰树念叨着它第一千两百一十四遍故事时,嘉德罗斯迎来了小屋新的房客——一个面容清秀的银发少年。
二
嘉德罗斯最近过得不太顺心,按玫瑰树的话来说,就是动不动就想炸。
他把原因归结为这个春天实在是太过喧闹了,但玫瑰树知道一切都与那新来乍到的房客有关。
玫瑰树暗自眯了眼眸,嘉德罗斯放荡不羁了几百年,第一次碰壁,倒也怪有趣的,它不否认,其实它一直想看到有人压制得住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不爽地“啧”了一声,盯着窗口,明显情绪不佳。
窗口正对着书桌,从玫瑰树上看过去,可以清晰地看见伏案写作的白发少年的每一个动作。
直只见他撑着头,用羽毛笔在牛皮纸上涂涂改改,时而蹙眉,时而舒展,令人难以琢磨。
嘉德罗斯的目光由对方柔顺的银发停步,缓缓下移,干练的发带,如深潭般毫无波澜的紫色眼眸,清澈地仿佛能映出满树鲜红,坚挺的鼻梁,以及总是微微抿着的唇。嘉德罗斯觉得自己已经能预料到对方的性格有多恶劣了。
一周,整整一周。正是玫瑰开的正艳的季节,那白发男子却从未抬眸为此停留。
恶劣至极。
嘉德罗斯骂骂咧咧地挂在树上,不服输地让自己的本体开的更艳,馨香四溢。一时间,满树的红艳都成了他的陪衬。
银发男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似的,在嘉德罗斯的注视下,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片刻,然后如嘉德罗斯预料地那般抬眸,却只匆匆一瞥,而后又埋头于工作之中。
就那匆匆一瞥,鎏金眼眸与深紫眼眸相撞,嘉德罗斯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分明对方是看不到他的形体的,他却莫名觉得白发男子的目光径直投向了他,而非他的本体,驻足了一瞬。
恶劣至极!
嘉德罗斯再次不爽地砸着嘴,殊不知玫瑰树因那匆匆一瞥,没来由地一阵心悸,它徒劳地张口,莫名吐出了那句对方分明再也听不到的话。
“看,快看啊!红色玫瑰花长出来了。”
沉溺在自己悲愤情绪中的嘉德罗斯没有听到玫瑰树的轻喃,只是下意识地起了顽劣的念头。给对方一点小小的教训吧,他很是愉快地计划起了绝对会被玫瑰树怒骂三天的行动。
潜入小屋,然后搞点可爱的小破坏。
想到这,嘉德罗斯颇为得意地哼起了没有一个音在调上的小曲,还记得上次他这么做还是在三十年前呢,当时玫瑰树扬言要把他从它枝上摘下。不过——
嘉德罗斯恶劣地笑着,毫不在意地晃着腿。其实这么多年的修行,他已经能够控制自己能否被那些俗人看到了,他也有了可以保护玫瑰树不受伤害的力量,便愈发狂妄自大了起来。
上一次的潜入,让那个房客连夜搬家,还四处说那小屋闹鬼,害得这小屋空置了很长一段时间,也让嘉德罗斯无所事事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次要小心点,不能再把房客吓跑了。
他心下莫名生出这个念头,分明上一次根本不在意那房客的仓皇逃窜。
新房客的作息倒是很规律。早上六点准时起床,出门晨练,吃完早餐买了菜,恰好踩着教堂七点整的钟声回到小屋。中午十二点煮饭,一点吃完午餐洗完碟子开始开始午休,一个小时后醒。傍晚六点到七点是晚餐时间,十点半分秒不差地上床睡觉。剩下时间全在书桌前埋头奋笔疾书。
嘉德罗斯掰着手指算早晨那唯一一个小时根本不够他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他正在心下计算着,鼻翼间飘进一股饭菜的喷香。
他,作为一只不食人间烟火,只品天地精华的清新脱俗的玫瑰,居然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太···太丢人了!
午餐时间到了。嘉德罗斯后知后觉地忆起,当即对对方的印象又降了个档次。
不过,还算有可乘之机。新房客每周日都会出门采风,在外游荡一整天才会回来。嘉德罗斯擦了擦嘴边并不存在的口水,恶狠狠地想着,他一定会让对方付出应有的报应。这个恶劣至极的家伙!等着瞧吧!
终于,周日的黄金时间到了。嘉德罗斯注视着新房客不慌不忙地离开,现出形体,大摇大摆地从窗口进入了屋内。
书桌上毫不避讳地放着对方最近落笔的文稿,嘉德罗斯作为一支超有文化且深知历史的玫瑰,能熟练掌握四门语言,当即翻开稿纸便看了起来。
散文,以及翻译。
嘉德罗斯注意到散文的最后有对方清秀字迹细写的署名。
“格瑞。”他轻轻念出这个名字,又似乎要接近这个名字的主人一般,又轻声念叨了几遍。
窗外,玫瑰开得正艳。
三
格瑞会注意到对方完全是因为稿纸上莫名其妙出现的狂妄不羁的字迹。
他是一名作家,但更多是以翻译为生。
出版社的编辑说他写的小说散文词藻华丽,文采飞扬,却读来总觉空虚,缺少灵魂,如同华丽的外壳下一丝情感也无的贵妇人。但编辑极为赞赏他的翻译,认为他翻译出的词和字都敏感地恰到好处。
于是,他便以翻译为生,偶尔编辑还是会采纳他一两篇散文,认为他这样华丽的词藻是属实需要让青年一代好好学习。
稿费不多,但足以让格瑞过着这样平静且舒适的生活。
过上许久,许久。
直到有一个无法抗拒的外力打破这样的平衡。
就如那放荡狂妄的字迹,每一个字都含着“宣战”的意味。
格瑞不由自主地皱了眉,翻看着这周的意外收获。从前一周开始,他采风回来,便发现自己的稿纸上凭空出现了明显不属于他的字迹,对他的散文涂涂改改勾勾点点删去了许多华美的词句。格瑞带着批判的目光扫视着,却莫名从中觉出了强烈的情感。
这是他笔下词句所缺失的东西吗?格瑞仔细地琢磨了一遍又一遍,内容完全没有删改,只是些许词句的变化,便仿佛换了一篇文章似的。
门窗紧锁,格瑞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进出他的小屋的。像是梦幻,又像是···
对方似乎热衷于修改他的散文,甚至将他深埋在抽屉底部的小说翻了出来,细细地修改了一遍,还抽了张稿纸,洋洋洒洒地写了大半页的评价,还算中肯的言语,每句话都附着一根小刺。
“嘉德···罗斯···”末尾的签名肆意潇洒,格瑞不记得自己听过这么个人名,也自信自己不会被这种自大狂妄的家伙盯上。
格瑞隐隐能感觉到自己写下的文字总缺少些什么,也许便是这个自称“嘉德罗斯”的家伙表现出的强烈情感。但,对于嘉德罗斯修改的词句,他半是反感半是欣赏地拜读了几遍,将部分词再次修改了一番,寄给了与他联系甚多的编辑。
出乎他的意料,编辑却对这篇修改不下数十次的文章赞不绝口,甚至还有些疑惑,因风格相差太大,也无法肯定是否是格瑞写成的。
“作者,就写‘嘉德罗斯’吧。”
格瑞回了信,回到小屋,倒有些怅然失所。
书架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书桌上出现了一张字条。格瑞捡起字条,发现是自己在看书架上某本书时,忽然有感而发而写下的关于夜莺的随笔。
他叹了口气,正想塞进抽屉,却猛然发现字条后挤满了不属于他的字。
“‘夜莺唱的真是有模有样,’学生穿过树林时自言自语,‘这不可否认。可是他有感情吗?我想恐怕没有。其实,他不过和大多数的艺术家一样,总是无病呻吟。他不会为任何人牺牲自己,他想的只是音乐。人人都知晓,艺术是如此自我。然而,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歌喉是如此美妙。可惜这歌声毫无意义,也毫无用处!’”
字条上似乎残留着一丝玫瑰淡淡的清香。
四
嘉德罗斯本已差不多肯定,屋内名为“格瑞”的作家是学生转世,理由就是那对玫瑰漠不关心的态度,及笔下毫无感情的文字。
然而现在,嘉德罗斯心虚地避开深紫眼眸的注视,不知为何地心跳加快。
格瑞也许是天生敏感过人吧,总是能准确的捕捉到注视着他自己的目光。虽说玫瑰树上仅有满树的红艳随风飘摇,但他总是能盯着嘉德罗斯形体所在的地方。也许是在思索,深陷于自己的思绪之中,又或许仅是无意义的注视。
深紫眼眸一碧如洗,冷漠地毫无波澜。
嘉德罗斯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避开对方的必要,——毕竟格瑞压根就看不见他,他便毫不在意地移回了目光,光明正大地盯着平淡的紫潭,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其中。
心下莫名萌生出了离对方内心深处更近的一丝期待,这丝期待,让每周的六天都屹然熠熠生辉。
又是一周周日。
嘉德罗斯蹑手蹑脚地潜入小屋,书架早已被他翻了个遍,书桌上整齐地堆着这周写成的文章。他忽的发现,自己改动的地方有些又被对方改了回去,如同应下了他的挑战书一般。
他的风格已经有所转变了,嘉德罗斯后知后觉地从新创的作品中隐隐觉出些许青涩的情感,与之前毫无感情的描写不同,华丽的词藻正褪去冰冷的外壳。他正翻看着,一页稿纸忽的从书堆中脱离。
记···梦吗?像是日记一般的记叙口文瞬间让嘉德罗斯来了兴趣,他转着铅笔,饶有兴趣地看下去。
“···死亡之园,化作夜莺彻夜歌唱,安抚熟睡的灵魂···歌唱着爱与美好,从伴侣萌生的爱恋开始歌唱,随歌声的蔓延感情开始滋生,而歌声也逐渐高昂,渐渐开始歌颂洗脑起那不会在坟墓中死亡的爱情···”
嘉德罗斯强忍翻腾的情感往下看,一目十行。
“···夜莺似乎用生命铸成了那份至高无上的浪漫···死于毁灭,涅槃于美···真正高尚的灵魂,陨落,也是陨于浪漫···但我并不理解为什么会梦到如此真实的场景,如同真实发生过的一般。死亡之国的主人最后对化为夜莺的我道,你该回去看看了。我便从睡梦中惊醒,但是我根本无法理解什么是爱···”
“爱”后仅余一团无意义的墨迹。
嘉德罗斯莫名读懂了那团墨迹,也许格瑞不是天生情感缺失,也许他只是···
他无法再推断下去,这一切都巧合得太过荒谬,也许那个不能被提及的圣主想用这样的方式提醒他,或警告他。
他的存在是生命所换来的,他的情感是死亡所赠予的。
他不应堕落,而应救赎。
五
格瑞很少感到迷茫,忽的失去方向让他如同坠入深海一般无法行动。
上一周,嘉德罗斯仅留下了寥寥数笔,可那狂妄不羁的字迹依旧将他扯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带有强烈色彩的世界。
他忽的就萌生出了想见到对方的强烈渴望。
那个关于夜莺的梦依旧困扰着他,格瑞觉得自己经由那个梦体验到了感情的色彩,他听得懂夜莺的每个音符,那青涩懵懂的情感,死亡铸就的爱情,夜莺的歌声,一点一滴地流淌,只有风声,与之相和。
可,什么是爱?
也许,见了嘉德罗斯之后,他那见了鬼的思念与渴望都能告诉他这个问题的答案。
那莫名成为不为人知的约定的时间悄然而至。
格瑞踩着他那分秒不差的生物钟出了门,嘉德罗斯闪身进了小屋,却莫名感觉心神不宁,他能感到自己已经在真相的边缘徘徊了。他对格瑞滋生出的情感让一切变得更加复杂。
只是因他的一时兴起。
格瑞的文字已经与最初大不相同了,嘉德罗斯分辨不出这究竟是因他的冒失闯入,还是因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梦。
嘉德罗斯现出形体,有些懊恼地在书桌前坐下。他似乎真的有些过分自大了,有些事不是他所能控制的,比如说爱。
他能感觉到他对格瑞的感情早已逾越最初的欣赏。欣赏什么呢?清秀的面孔,华丽的文藻,亦或是那无法言说的缘。
他有一遭没一遭地看着格瑞的文章,心绪甚乱而没注意到门悄然无声地打开。
桌前金发男子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稿纸,眼下的五芒星邪魅而惹人眼眸。他似那堕落人间的神明般耀眼。
“···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忽的反应过来那清冷的声线与玫瑰树大不相同。他猛然回眸,径直撞入对方深不见底的紫色眼眸。一时间,他产生了落荒而逃的冲动。
嘉德罗斯看着格瑞轻盈而坚定地朝自己走来,当即溃不成军。
紫色眼眸在眼前放大,格瑞凑近他,他能清晰地看见那看似平静的深潭下翻腾着的浪花,清冷的声音如同夜莺歌唱般在他耳边流淌。
“嘉德罗斯,什么是爱?”
六
“什么是爱?”
格瑞的唇贴着他的,轻喃。嘉德罗斯肆意地笑着,开口便道。
“爱情的羽翼是火焰的颜色,爱情的深切也是火焰的颜色,爱情的唇如蜜一样甜美,爱情的气息像乳香般芬芳···”
“那,我们间,算爱吗?”
嘉德罗斯给了他一个深吻作为回应。吻中荡漾着玫瑰的清香。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正猛烈的撞击着胸腔,深紫色的眸内仅倒映着一人。
“红色玫瑰聆听着歌声,浑身激烈的颤抖,迎着清晨的寒风绽放出每一片花瓣。”
-end-
一堆废话+解释(×)
第一次控字数控的住(什)感觉写到最后还是烂尾了,感觉自己写不出想要的那种感觉(叹气)写的果然好差,反正大概就是嘉渐渐发现瑞是夜莺转世,认清了自己对瑞的感情,而瑞在与嘉的斗争(什)中,受到神明指点渐渐理解感情的故事(说得好像和自己写的完全不一样(×)第三段末学生的话是摘自《夜莺与玫瑰》的,算是嘉对夜莺一点小小的讽刺,最后一句话也是引用《夜莺与玫瑰》的,可能想用玫瑰象征一下嘉瑞爱情的绽放吧(雾)我是废物!(超大声)
废物想拉呱下写这个梗的起起落落(什)前段时间疯狂沉迷《夜莺与玫瑰》的幽幻想出了这个梗,觉得很是难写,于是乎打算给一个牛逼神仙太太(指安阳太太)写,然后在幽幻殷切的等待下,等来了难得的200粉,搞了个小小的福利,仅仅几个小时便收获了第一条评论,来自亲爱的安阳太太,嗯,(无奈的肯定语气)于是乎,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自己写得梗终究落到自己头上。于是乎,废物幽幻无能狂怒给出小小的反击(指当场换梗让安阳写Be我写He,结果,被Be伤到的幽幻痛得不能自己(什)以上就是幽幻牌鸽受到的伤害(哭)
是在LOFTER上的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