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短篇)八尺大人,你好(3)
(既然要看甜的话,病娇就少一点喽)
我被要求坐上一辆面包车,车上全是亲戚。
一共有五辆车组成了一个车队,车队里坐着的全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面包车上的人把我团团围住,护住了我,并且还告诫我:“千万不要往车窗外看去,虽然我们看不见,但是你很可能看见恐怖的东西。”
我满口答应,心里想的确是该怎么样找到八尺姐姐,毕竟我都要离开了。
车队缓缓开动。
一开始还相安无事,但越靠近镇子边上,就越发感觉车子开始变得沉重。
车窗的玻璃开始出现被敲打的声音。
我觉得是八尺姐姐来了!
我大着胆子往车窗外面看去。
果然,八尺姐姐赫然出现在外面。
她还是穿着那套衣服,还是那么漂亮。
她跟着车队缓缓走动,裙摆在风的作用下缓缓摆动。
她在哀求我:“不要走,不要走!”
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滑落,滴在地上。
“不要走,不要走!”
最后,离镇子口那块大石头还有一百米的距离,八尺姐姐直接暴怒:“不要走!”
随后双手一用力,直接把整辆面包车逼停在原地。
车里面的大人们一脸惊恐:“八尺大人来了!”
我看上反而比他们镇定,我悄悄抹去眼角的眼泪,对着八尺姐姐比了一个口型:“我会回来的,不用担心。”
八尺姐姐在看到我的口型之后,愣住了:“答应我。”
“我答应你。”
八尺姐姐松开了手,目送着我离开了镇子。
……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一眨眼,我也是22岁的年纪了。
这些年来,父亲和母亲离婚了,我跟了父亲。
我曾多次跟父亲提过要回去的建议,但是父亲都没有同意。
说是镇子上这些年死的人越来越多,估计是八尺大人干的。
还说有人在死亡现场看见了八尺大人。
现在,父亲病危。
我陪父亲在医院照顾他。
在医院夜晚的时候,多次被父亲惊醒。
父亲总是在夜里说梦话,而且说的很大声。
每一次,好像都是被噩梦逼得。
次数多了,我也渐渐从父亲的梦话里扣出了一些东西。
“猴子列车!”
这是父亲梦话里提及过的最多的名词。
最终,父亲在跟我说:“我跑不掉了,猴子列车来找我了!”后的一天晚上死去了。
表情惊恐,像是被什么东西吓死的。
我哭的稀里哗啦,半尺妹妹就在一旁安慰我。
在守了半年孝后,我决定回去看望一下八尺姐姐。
一是看看她。
二是问问镇子上那些死的人是不是她做的。
……
又是六个小时颠簸的路程,望着路边的大石头,我又到了熟悉的小镇。
小镇的变化很大,很多房屋都翻了新,很多老建筑都被拆掉了,包括八尺姐姐的那间小木屋。
爷爷奶奶早已去世多年,老屋也很久没有人住了。
可是当我返回老屋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干干净净,完全没有一点苍老的样子。
卧室里面甚至还有被子,床铺。
我感觉有人住在这里。
我很想在这里等着那个人回来。
但是小时候的朋友又约我出去,我只能打消这个年头,等回来的时候再说饭桌上,我和朋友喝了一点酒,十一点左右才回来。
我走在昏暗的街道上,感觉到了一丝凄凉。
小镇上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原本年轻人就不愿意留在小镇。
加上最近死于非命的人比较多,原本的一些住户也被吓跑了。
我十一点走在大街上,竟然一个人都没遇到!
我回到家,发现卧室的灯竟然开着!
看来是那个白吃白喝白住我家的人出现了。
我开门上去就是一个拳,却发现怎么软乎乎的。
仔细一看,竟然是八尺姐姐!
她还是那个样子,相同的服饰,还是那么漂亮。
我刚刚那一下,是从上往下打出去的。
我还说怎么软乎乎的,原来是打到了八尺姐姐的屁股。
……
“八尺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淡,几年不见,胆子变大了吗!”
“我,我没有!”
“还会喝酒了!”
“偶尔,哦尔喝一点。”
“你不是当年答应过要来看我的吗?”
“现在不是来了吗?”
我就像是一个被妻子抓住小尾巴的丈夫,不停地挨着数落。
最后,说了整整半个小时,八尺姐姐才放过我,让我去睡觉了。
不过,要和她睡一床。
身边睡着一个大美人,我怎么会睡得着?
我的心“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我喘着粗气,轻手轻脚地翻身把八尺姐姐给抱住。
她娇哼了一声,没有动作。
我心中一喜,却不敢再进行下去。
有贼心没贼胆。
就这么抱着吧,我也睡得着。
说来也奇怪,我在这么燥热的条件下还是睡着了。
来到梦境,我发现自己身在一所乐园里面。
我面前是一家列车,最开始的司机是一个猴子。
“猴子列车!”
害我父亲惨死的东西!
我瞬间想要逃离,可我发现身体根本就动不了。
我只能被迫走进列车,坐在了倒数第三个车厢。
车厢最后面坐着一位老大哥,倒数第二坐着一个女生。
他们的表情十分呆滞,像是机器人。
“欢迎乘坐猴子列车,您的终点,死亡。”
我拼命想要挪动我的身体,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呆在身上的半尺妹妹可以随意活动。
列车很快开动。
(你知道我为了写八尺大人半夜三点去看小黄帽八尺大人视频的感受吗?)
(老子现在还要去查猴子列车。)
(看在我这么裂开的份上,点个赞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