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舰长选择与正义的另一边为伍③
“不行，我一定要去杀了他！不止是西琳姐，居然连布洛妮娅都惨遭毒手，希儿你别拦着我，你不是连另一个‘自己’都被夺走了吗？那就跟我一起去，我不能看着自己的朋友被他一个一个放倒在死亡边缘！”琪亚娜一边大喊大叫一边试图推开紧紧抱阻她的希儿。
此刻布洛妮娅虽然没有大碍但仍然处于昏迷状态，长期处于律者核心的状态一旦被抽取了大量力量会造成异常严重的虚弱。希儿虽然被抽取了黑希，但因为被抽走的她给希儿留了可观量的崩坏能，后者仅仅是没了力气。
虽然失去另一个我很让人伤心，但这个柔弱的女孩还是咬着牙去把布洛妮娅扛到救援车，还尽力劝阻冲动的朋友。
“琪亚娜冷静一点，”希儿劝阻道“现在的我们太被动了，舰长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而且他处在暗处，随时都会偷袭我们，一直处于被动还要这样冲动的话恰恰是中了他的下怀。” 希儿冷静分析道
“就算你这么说，那他如果仅仅是为了律者核心，那为什么要杀掉西琳姐！明明静谧宝石已经到他手里了，黑希也被她绑走，他的目的就是更加残忍的折磨我们！” 琪亚娜气愤道
西琳的尸体已经移放到冷冻室里了，是琪亚娜亲手护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进入这里，会是怎样的心情恐怕没人会理解。
“起码有一点，希儿和布洛妮娅现在是安全的，毕竟她们已经没有了舰长想要的东西。”身后的声音传来，是刚刚从沧海市第三作战区完成第六律者和第九律者核心护送任务的符华。
“抛开舰长杀死西琳的干扰项，他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律者核心，无论是布洛妮娅的理之律者核心还是黑希的魂魄都是律者力量的来源。这么看来，舰长的目标除了第六律者核心和第九律者核心之外，就是姬子老师手上的瘟疫宝石，主教大人的犹大，八重樱的地藏御魂，芽衣的第三律者核心还有就是我的羽渡尘和小识。” 符华分析道“但以我们的战力要是分别把手律者核心迟早会被他分散击破的，现在来看舰长没有使用律者的力量可见宝石并没有为他所用，对于和律者经常打交道的我们这是个优势。”
“班长，你是说让我们集体行动吗？” 琪亚娜
“可是这样的话会被舰长一团消灭的，今天就是舰长用我们从来不会想象他能拥有的力量把我们的吸血鬼攻势打破，还被他反杀。”希儿
“关于这一点我也考虑到了，到时候听我安排就行” 符华
“有班长在就可靠多了”
“对了，符华姐姐，你把那两个核心送到了？”希儿问道
“给了幽兰黛尔和丽塔，毕竟经过小识处理过的核心会更好的让她们在紧急情况下为她们所用。每一颗核心都被好好的藏起来，就算舰长强大到把我们所有人都打败，只要我们不愿意或者像西琳一样被杀，他就没有机会知道藏匿地点。”
“可是舰长为什么要收集这些核心？明明有我们就好……”希儿
“不知道(*￣m￣)，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不能让舰长得逞，既然选择与新天命为敌就要与他认真作战，任何的手下留情都是对他的不尊敬，西琳和布洛妮娅就是下场。” 符华“一会儿联系芽衣，她带领的队伍到哪了？”
“我看看，不好！这个位置离中央银行不远，舰长很有可能就在这里埋伏！琪亚娜你要去哪？”希儿看着夺门而出的琪亚娜喊道
“她去找芽衣了，还是老样子，一旦遇到芽衣和舰长的事总是第一个蹦出来。趁这个时间，希儿你说一下你们和舰长的战斗经过，还有，那名为冰帝的力量。” 符华
“好的……”
而另一边，芽衣的部队已经接替了布狼牙小队，对中央银行进行战后清理工作，同她一起的还有原属世界蛇的同僚渡鸦。凯文战败后，世界蛇群龙无首，本是其中高级干部的渡鸦打算拼死抵抗，但在芽衣的居中调和下，我以承担世界蛇对她的承诺为佣金再次雇佣她为休伯利安的佣兵，和剩余的可可利亚孤儿院孩子们住在一起。灰蛇和胡狼死于作战，凯文也被我们合力打回量子空间，在打败千机十四人以及在最后决战中赢过了即墨，使得他放弃了原来的计划去往了别的世界，渡鸦可以说是世界蛇的全权代理人。这样一来，世界蛇和天命又合并到了一起，她和芽衣把原世界蛇部队改编成蛇队，统一管理。
“受伤人员怎样？”芽衣问道
“据目前来看，已经有四十人受伤，机甲损坏十三架，人员以轻微冻伤为主，没有生命危险，总体来说布狼牙小队损失不是太大。”渡鸦看了看报告说道。“以那个男人的实力来说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不，舰长从来不做多余的事情，因为那会引起多余的牺牲。”芽衣说道“舰长的目标还有我的雷律核心。”
“需要我保护你吗？”渡鸦
“你还是留着命去照顾空她们吧，虽然你是雇佣兵，但你也要为你的学生负责”
“空已经找到了归宿，新天命已经为她们准备了解除圣痕污染的手术，就算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渡鸦
“这样啊，其实我……” 芽衣还没说完，通讯器就响了，是紧急加密通讯，这种级别的只能从总部发出，是舰长袭击总部了吗？
“芽衣芽衣，你没事吧！”屏幕里是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回答的琪亚娜。
“琪亚娜，你怎么拿着总部频道的通讯器？” 芽衣惊讶道
“出来前在桌子上拿的，还以为是我的。”琪亚娜此言一出，芽衣那边的两人立即汗颜
“那只白虫子还是这么迷糊。”渡鸦吐槽道
“渡鸦，本小姐听到了，你说谁是虫子！” 琪亚娜不满道
“好了好了，你们先不要吵了” 符华参与到了这个频道中“还好我带着备用的通讯器，现在各位，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如果单独行动都会被舰长单抓，所以就需要发挥整合的力量，这一次就由我来部署。”
而我这边，风帽压低，不让脖子和脸上的崩坏侵蚀印记被发现。下一个目标已经定好，就是赶来支援的芽衣，雷电这种属性不能对我造成伤害，先驱者这种瞳力就是可以把电能转化成自己的动力，也就是所谓的身体机械化，虽然最棘手的符华，幽兰黛尔还有姬子不知道去哪了，但现在这个机会我不能错过。
“原来，琪亚娜一直承受的痛苦就是这样的吗？”每一分呼吸都带着刺痛，自愈能力变弱了几分，身体里的魂魄一直吵个不停，能做的只有用赤血链把她们紧紧的束缚在属于自己的核心里才能把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清晰。
吸血鬼不需要睡觉，尤其是到了我这种级别，子夜已经过了，在黎明前回到那个小旅馆。
中央银行前的战乱地区已经清扫干净，女武神部队也陆续撤离。
“那个？”其中一个女武神队员发现了异常，因为她们后面有个戴着风帽的人在远远的跟着她们。
“能把你的风帽摘下来吗？” 她试探道
“为什么？”那个人退后道
“因为你的形迹可疑，很有可能是我们正在追击的人。” 那名队员说道，随后一队人围了过来
“好吧好吧” 他无奈道，摘了下来，陌生的长发少女，人畜无害，除了那个血瞳，但很快就有队员拿着随身所带的十字架在她身上贴了一下，没有异常反应，估计是天生或者是cos用的美瞳吧
“可以了吗？”她问道
“可以了，抱歉，打扰你了，没事还请远离部队，撤队！” 她一声令下，那围着她的女武神也散开归队了。
那个队长也要走，但被少女叫住了。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
“话说昨天我见到了一个奇怪的黑影，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她扭捏着，握着上衣下摆紧蹭着大腿说道
“这样的话应该尽早报告啊，没有受伤吧！他现在去哪了，你还有其他线索吗？” 那个队长赶紧过来询问道
“我怕那个黑影听到，能凑近一点吗？”
“好吧，我听着呢”她凑近了一些，耳朵紧贴着少女的嘴巴
“他就在你们面前” 少女说完两手握住那个队长的头，力气大得不像是外表那样柔弱，如同抓小鸡仔一样，一手控制住对方的两手，另一手熟练的揭开领口的口子，对着露出的脖颈咬了上去，不久，咬人的少女无力的趴在了女队长怀里，而女队长抱住她后睁开了血瞳。
那个女房客苏醒后再次被我捆住吸血，血祭进入她的体内，把她变成我的血奴，成为我白天的替身，趁着这个机会操控这个身体把沧海市其他位置进行探索，好在律者核心是能感应到彼此的，就像现在，我感觉不到雷之律者核心的存在，芽衣不在，至少没人可以发现这看不见的血气。除了眼睛是血红外，其余都与正常女孩无异，不惧圣器这一点真的是太方便了。
“这具身体就暂时被我所用吧”我握了握不属于我的手，虽然是女生，但身为女武神，这点力量也比常人高出不少。而昏迷少女身上的衣服也化成了血，从她身上剥离进入到这个女队长的衣服里，而昏迷少女又变得只剩一条浴巾。
我把衣领系好，就在队员的催促下归队了。
至于那个昏迷女生十几分钟后被人报案让警察局的人回收送到医院了。
而我也随着部队回到了蛇队驻地，因为是队长又得去参加会议，接受上面下达的指示，我躲在的这一小队任务就是把手位于八叉天桥的其中一个出口，其余出入口则有其他小队控制，芽衣队长和渡鸦副队长会在中心地段迎击目标人物。
很好的想法，但可惜我已经知道了。远处的我关闭了视听共享，被我附身的人失力晕了过去。
八叉天桥是沧海市的一座跨海大桥，在过海的中心有一个巨大的圆盘装的交汇点，方便四个方向进的车流汇聚到一起而后再分流到四个方向，圆盘下面是大海，没有桥墩支撑，上方有40根钢索吊起，钢索上巨大的弧线横栏从桥头跨到桥尾。
没有可以藏伏兵的地方，简直就是为了引我过来而特意选的地方。
“既然这样就将计就计” 我说完，打着赤膊的我再次被血衣所覆盖，这份力量又涌了上来。
此时已经黄昏，赶到那个地方也差不多是晚上了，从刚才开始，雷之律者的核心不断闪耀出光辉，和我体内的静谧宝石发生感应，也让西琳的灵魂躁动不已，几次想要挣脱锁链都以失败告终。
另一边的大桥上，芽衣已经化身律者形态，副臂高举宝石不断散发雷电的力量，她知道，舰长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她，因为轮战斗力而言，现在的她是休伯利安总部外最后的战力，即便这样，面对能轻易打败理之律者和空之律者的对手，说实话她有些紧张，手里的天殛之钥也握紧。这个大桥已经封闭，作为远离市区的战场，这里不能逃，这一次要用雷光，抵挡住自己犯下的罪孽，如果说自己败了，那么……芽衣想着看向了茫茫大海，那就一起死吧，舰长。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沉没，也是一种归宿，尽管没有活着快乐，但和一直敌对的状态相比，这种选择也不是一种坏事。
随着雷之律者核心因为另外核心而共振，芽衣收了宝石，看向了某个方向，那个满身血气，各种不详气息的男人来了。
他还是那样，步履轻松随意，过低的风帽看不清他的脸，体内三个核心的他有着异常沉重压迫感，让渡鸦忍不住摆出战斗姿态。
“舰长”芽衣开口道“还是老样子啊”
“嗯”我点头道，先驱者放出的“第三只眼”悬在正上方，以上帝视角观察着大桥上的一切。无论是隐形的机甲，还是潜伏在桥底的部队，亦或是在桥体下方埋的c4炸弹，我都看得到。
“不过芽衣，你变了，变得更谨慎了，世界蛇这段日子即墨教了你不少。”
“寒暄就不必说了，”芽衣拔出天殛之钥对准我，没有一丝犹豫“其他人退到指定位置，这是我和他的决斗，你们都不要插手，更不能走进他可以隔空吸血的范围。”芽衣说完，其他人都退后了，我也看到桥下部队也退去。
“其实她们在或不在都一样，我对无辜的人没有杀戮的兴趣。”我无所谓道
“我曾经想过很多次会在世界蛇和你对决，但没想到会发生在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舰长，”她看向我“你为什么会选择这条路？仅仅是因为那个舞吗？就因为那个舞蹈就杀掉西琳，还残害布洛妮娅甚至夺走希儿唯一的依靠黑希，这就是你所谓的大义或者说这是你的复仇吗？”芽衣质问道
“有些话，我不想解释，就像你们当初什么也不说就抛弃爱你们的人一样，休伯利安就像是妓院，养了一群洋人看起来最低贱的兔女郎，亏她们用两副面孔看向不同的人，只不过为什么高冷的一面只是对我，难道，守护就是你们应得而我就该不求回报的付出吗？”
“我……只是不懂得怎么回答这份感情，只想把纯洁的一面面向你，难道你和那些人一样只喜欢媚俗虚伪的一面吗？真心为谁你还看不出来吗？西琳到死也没有对你下过重手你就没有看到吗？”
“我知道，因为她告诉了我” 我摸向胸口处，西琳的灵魂就在这里，她没有死，只是被我束缚在了我的监牢里。
“舰长，你究竟想做什么？”芽衣
“拯救爱人，我一直一直爱的人，从以前到现在，一直如此。” 我说完，右眼的冰帝冒出寒光，手中的寒气凝结成一柄巨大寒铁兵器。
“破冰戟” 我的左眼开出了先驱者。
“既然你选择了黑暗，那我就用这具被你拯救的身体再把你拉回来！”随着她起刀，她身边巨大的副臂也拔出了大刀，天空瞬间乌云密布不断响着雷声。
下一秒她便化电而来，我没有防住，落雷只有0.07秒，更何况是这么近的距离，先驱者根本来不及读取，左臂就这样被砍到。
没有血祭开眼的我没办法开启快速回复，因为芽衣没有占下风渡鸦就一直在旁边看戏，又是几次袭击，寒铁因为做过特殊处理并没有导电，先驱者也在一次一次的跟拍后居然跟上了芽衣出刀的速度。
当芽衣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已经单手横戟挡住了她的攻势，芽衣很惊讶，尤其是我抬头她看到了，我一副已经胜利的表情，还有，眼角下被崩坏侵蚀的印记。
“先驱者，回溯。” 我说完，一个齿轮附在我的断手上方，并逆时针旋转，断手从地上悬浮回到了断截面。
芽衣愣住了，明明身上的十字架让我不敢使用血祭为什么还能恢复？
“接下来，该我了”先驱者的齿轮复眼在快速运转，刚才几次接触让先驱者积攒了足够的能量。
从我的视线来看，周围的尘埃，气流，包括天上的雷电都在慢动作运行，双手握住破冰戟，寒气凝聚在这上面，方天破冰戟，作为十八冷武器中最难使用但也是最强的一个，这也是日式太刀不可能战胜的存在。
转戟一圈后用戟尖顶开对方副臂的雷刃劈砍而后顺力劈向芽衣， 天殛之钥虽然是神器但终究还是太刀，芽衣很吃力，不仅仅是因为技巧上被压制，还有这不可思议的怪力。
“只有这样吗？刚刚的决心到哪里去了！”我一边吼道一边用力斜劈下来，，并不断击退尽力抵挡的芽衣。
“够了！”芽衣喊道，副手要抽出刀刃，
“别想！”破冰戟甩出一道冰刃冻住了刀鞘，这样就拔不出来了吧！
“弑寒武技，踏雪斩！”连续三四道巨大冰刃甩出，不仅劈断了复合钢制吊索和芽衣的副手，还把周围包括桥体都留下冻土般的印记，芽衣被击倒在地，戟尖停在她的下巴前。
“你输了，雷之律者百分之八十的功率都没有到，你究竟有没有好好的打！”我用力斜划一下，律者的衣服被切开，在律者灵装剥离身体前芽衣急忙双手捂住。
“不，不要……” 芽衣颤抖道，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你以为凭你自己一个人你能做到什么？既然觉得羞耻当初就不要在大庭广众面前穿那件衣服！芽衣，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止我，明明不是我的对手，就算是曾经的战友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杀掉，希儿和布洛妮娅是因为和黑希的交易，但是你，只是个废物而已，什么也做不到。”
“不要再说了！”芽衣怒喊道，天上的雷电汇聚到一起劈了下来，我见状抬手，先驱者的真正力量是计算轨道并改变方向，也就是改变矢量，雷电在手中被分散成为八道，同时我把手中的凝成的小冰刀掷向想要偷袭我的渡鸦，残留在空中的羽毛被冻结，渡鸦也被捅过肩膀和大腿，被固定在桥上。
做完一切我走向被我的话刺激到的芽衣，曾经父亲被抓，琪亚娜被抓，接着是现在我给她的绝望，一次又一次，她还是那个什么也做不到的废物，从来也没有变过。
我用力甩了她一巴掌，把还在沉默的她打醒。
随着头摆向一边，右手捂着被打的右脸，很痛苦，无论是身心，她已经没有了继续战斗下去的信心，破冰戟划开她最后的灵装，衣服随着十字架的碎裂掉到了地上，整个人被我掐着脖子悬在空中，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还是在同僚面前，被这个男人扼住脖子，这是羞辱，远超之前居酒屋的舞蹈，但和那次相比，为什么？没有那种尴尬要死的恶心感？为什么，自己看着杀死了西琳，侮辱着自己，还打伤了布洛妮娅的人没有一点仇恨？
“煮饭婆就该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本该这样，现在，给我想要的晚餐吧” 我说着，抬起重新变成血红的左眼，獠牙出现再次咬向这曾经被我所贪食的脖颈。
芽衣本该反抗，因为双手没有被我束缚，但她没有，什么也没做，眼神迷茫，任由我施为。
“芽衣！芽衣！放开她！你这个混蛋！”看着我对她上下其手的渡鸦骂道，但无奈四肢被固定住的她无法用通讯器呼叫支援。
“啊！”芽衣痛叫道
熟悉而又安心的味道又流入到嘴中，就像是沙漠中口渴的旅人见到绿洲一样的疯狂，掐着她的手也改为搂抱着她，獠牙也进入的更深了，芽衣的表情也因为痛苦而扭曲。
这份爱意，让需要仇恨为力量的我感到了松力，但是，我需要的不是这个。
“芽衣，现在的你还在爱我吗？” 我拔出撩牙问道
芽衣没说什么，只是抬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身子埋进我的怀抱。
“但是芽衣，不是现在。” 我说完狠狠的咬住芽衣的肩膀，随着芽衣的尖叫，狠狠的咬下一块血淋淋的肉，而另一手穿过芽衣的腹部，取出了血淋淋的征服宝石。
“舰……长” 芽衣不敢相信的看着把自己生命一点一点剥离的男人，不甘的流下了清泪后闭上了眼，芽衣就这样失力的向后仰去。
“芽衣！” 渡鸦喊道
我转身，将征服宝石收入体内，破冰戟仍在，并指向了喋喋不休的渡鸦。
“下一个就是你了”我说完，把破冰戟掷向渡鸦，在后者的惊讶中，一柄金色长枪击飞了这一绝杀之戟。
两兵落地，接着，一把又一把金枪扎在我的周围，总共十三把，当然我也看清了这是什么。
“人马座，果然来了呢，最强女武神” 我这么说着，从桥顶上方落下一个金色身影，仅仅一拳就从天而降把我击退，被后面的扎在地上的主序星划到。
“芽衣！” 符华上前查看芽衣伤情，有些惨不忍睹，她脱下自己的长袍盖在芽衣身上，而识之律者也把渡鸦救下。
“星焰拳！” 手上附上火焰以极快速度进行对敌打击，速度比雷电还快，没有切换成先驱者的我根本放不住，而且无论是手上还是枪上都刻有十字架，这是把我包围了，在这个狭小空间里我无处可躲。
“冰帝，陨落冰河！” 巨大冰川自身后出现如同巨浪一样压下了下来。人在其中如同蝼蚁一样渺小。
“天烬劫炎！”姬子带着真红骑士装，左边悬着的三个浮空物与劫灭大剑合为一体冒着熊熊烈火随着巨斩将冰川破碎融化。
“殒火流星！” 悬浮物又分开化成另一把剑被姬子左手握住同时快速闪现在我面前发出十字斩，不仅烧掉了血衣，还在我的身上流下X的烧伤。
“既然这样，那就给我死吧！” 冰帝爆发极高寒气，“冻结一切吧！冰封神域！”我的手中凝聚寒风，以我为中心开始冻结。
“休想！这一击，贯穿星辰！”幽兰黛尔张开大弓，单脚踩着弓身，两手压住弓弦，弦上是金色虚体冒着熊熊烈火的十字长枪，射出去后因为超越极限的高温把还在萌芽状态的冰封点融化，同时贯穿了我的左臂，落在了面前地上。
我单膝跪地，身上是烧伤，因为带着圣焰，血祭的恢复能力被限制住。
“好，很好” 我喘息道，身体又再一次感受到了疼痛。“动手吧，对付我这样的敌人不需要犹豫！”
“你！”幽兰黛尔正要动手
“幽兰黛尔大人请等一下！”
“丽塔，你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