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娇
文笔很烂也没什么逻辑我知道别骂我🥺
不要上升哦😊
不是典型的先婚后爱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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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拎着大包小包和一幅红扁担来我家的时候我正和阿婆在晒太阳,姨娘前两天给我去城里打的碎花袄子裹在身上暖呼呼的,阿婆连忙起身让我跑去喊阿爹回来。
我阿娘在我五岁的时候胃病走了,阿爹三年前新娶的这个姨娘上半年生了个男娃儿,她迫不及待的愿我嫁出去,阿婆做不上主,只能偶尔搂着我念我怎么命苦。
这几年饥荒,家里没什么钱,再加上我八字不好,没几个愿意与我家结亲家的,姨娘张罗我的婚事,好说歹说把我给了村西头的刘家,我们是近亲,那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城里飞黄腾达,做着生丝碎布的生意,小儿子处处被压一头,没人关心,也没传出过消息。
讲起来我见过这个表哥,在我还小的时候,阿爹带我回老家过年,阿婆叫这个表哥好好带着我,我们都是老刘家不待见的孩子,他哥哥当时也学着大人唾弃我们,说我们是小灾星。不过就见过一次,现在倒也记不清楚了。
媒婆脸上挂着笑,刘家给她包了个大红包,不然没人愿意凑这门亲事。阿爹把我护在身后,他手指头上是做活做出的茧子,背也稍稍佝偻着,笑起来脸上的褶子都挤着,“好啊!好啊!我们淑莓能嫁给耀文!真是好事啊!”他猩红着眼睛站在门边,阿婆眼泪落下来,然后抱住我。
晚饭的时候父亲喝了半斤白酒,他不开心,看着姨娘久久没说话,这门事说出去都难听的很,更何况我姨娘还在上赶着把我卖去。
我们这门亲事没办什么婚礼,跟我想的不同,刘耀文没有把我娶到他们家祖宅,我们单单是去磕了头,吃了饭去了城里。
他喊人抬轿子,我们在黄昏中踏上了去我们家的路。走之前阿婆泪眼婆娑的往我袖管里塞了五根金条,那是她当年的嫁妆,她叫我到了城里再拿出来,别叫人发现。
我坐在轿子上,刘耀文在前面领着着轿子走。我盖着红盖头倚着休窗边昏昏欲睡,“你累了吗?”窗外传进一生稚嫩的童声,我睁开眼,刘耀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旁边来了,手里揣着包糖从窗缝塞进来。
我透着薄薄的红纱帘细细的看他侧脸,我从小到大没出过省,见的人少,第一次见长得这样好看的男人,同记忆里的他不一样,似乎现在的他更让我喜欢。
亮晶晶的汗顺着他的后脖颈流入敞了怀的红色喜服,我移开眼睛嘴里含着糖想睡觉,可我是新娘子,半路不能睡。刘耀文朝我扯出个笑,“马上到家你就能歇着了。”
我不知赶了多久的路,回过神时轿子被稳稳的停在一栋房前。“新人入新房!”天还没暗,我的眼前被红盖头遮的严严实实,刘耀文拉起我的手朝前走。
我在床沿大概坐了一个时辰,我打小耳朵灵,听着门外刘耀文给看热闹的发了喜糖,然后人群散去,他再将门一扇一扇的关上走到我身边。
“刘淑莓小姐。”刘耀文站在我旁边开口讲第一句话,我点点头回应他。他在我旁边呼了两口气,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拿扎了大红花的喜棍轻轻撩开了我头顶的红布。
我觉得好笑哪怕我不舍阿婆嫁来城里,也不知道结婚对我意味着什么,我就是觉得他束手束脚的站在我面前,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很好玩。
他拿过桌上的一对玉杯,往里面各倒了些酒,然后递到我面前,“你愿意同我喝交杯酒吗?”他笑的傻呼呼的,我脸也红,还是主动与他挽着手喝了下去。
刘耀文对我很好,他从没做过越界的事情,最亲密的也不过是在同一张床上入眠,偶尔会在我给阿婆阿爹写信时让我放几张他手头多的铜钱。
结了婚我们的日子过的也苦,我没日没夜的给人做女红,给人做衣服做的手上全是茧子,刘耀文也从摆地摊到开小作坊,虽然过的又难又累,但刘耀文从没缺过我逢年过节的礼物,在吃食上更是把我养成个嘴刁的主。
我们像是同生死共患难的朋友,可是刘耀文在婚姻中又绝对忠诚,晚上十一二点满身臭汗的刘耀文和凌晨三四点手里捏着我的早饭的刘耀文我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身上带着女人香的刘耀文。我问他为什么,那些歌舞厅的女人比我美太多了,我自认为没人抵得住那样的诱惑,而刘耀文喜欢用他干干净净的眸子看我笑:“呆死啦你。”
他小心翼翼的对我试探,我虽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倒也不傻。所以在我躺在床上他满身酒气坐到床边的时候,我抱住了他。
“怎么了?”他朝我吐酒气。
我走下床把梳妆盒里的那些金条亮给他看,我还没开口他直接把盒子关上。“小莓。”他声音低低的,我听着感觉他好像哭了。
“你是不是觉得和我在一起生活太累了。”他站到我对面看着窗边。
“不是。”我看着他的脊骨透着薄薄的的白色衬衣慢慢的弯下来,然后晶莹的泪滴从他的脸颊滑落,他抹了两把,瘪着嘴角和我道歉。
“对不起。”我被逗笑了,可是相比他我才是那个好吃懒做的人,四五天才做出一件衣服,偶尔还因为针脚问题让他跟我赔钱。
他哭的一抽一抽的,嘴里还在说什么他支持我去过更好的生活很抱歉耽误我这么几年这些话。他眼泪汪汪的装作很大度,我忍不住亲了他的嘴。
他瞪大眼睛看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了那些金条会以为我要走,但是他对我的爱明晃晃地摆在那里,我也不会因为这不值一提的经济状况逃走,我是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妇女,眼窝窄,我就是觉得爱能打败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