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斩同学穿越到异世界了
夏天的夜晚,停电带来高温。在这时, 我接到了一个未知的号码。因为高考后的无聊,我接听了。 “喂 ”是女孩子的声音,是不熟悉的人,“有人吗?” “有的,有事吗?”我说。我有点紧张。 “你现在方便说话吗?”她说。 “方便。”我说。 “你还在地球上吗?”她的话让我感觉他是不是活在异世界了。 “不在地球上也接不了电话吧。”我稍微打趣地说,反正也不认识她。 “那你现在是几点,可以出门吗?”她说。 “是晚上了,我没有夜游的习惯。”我说。 “那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她说,说完她就匆匆挂了。这个号码没有归属地。我也查不到它。当然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是互联网大佬,只是在浏览器里查了一下。不过,真的好热,没有电器的社会,那些人怎么可能在晚上睡得着啊。但还是随着夜越来越深,电力恢复了,睡着了。非常难得,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少女,很邋遢。她守在篝火旁,看着篝火,在那里打瞌睡。我不能碰她,她也察觉不到我的存在。她长得其实还不错,虽然完全不符合我的发癫审美。 第二天,在早上差不多,刚醒来,准备吃早餐时,又接到这个电话了。 “喂,现在方便吗?”她说。她真的是有什么事想让我做。 “你现在方便吗?”我说,距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住在这里也有些无聊,免费做好人也不是不行。 “能去一下那个华河市的一个叫滨天大酒店的地方吗?”她说。她是不是提前调查过我。我也在华河市。这个滨天大酒店还就在我家附近。 “嗯,可以。”我说,“你到底是谁?” “我叫白斩,现在在异世界。”她说。中二病到了一种程度了吗。 “哦,那你干嘛还打电话回来。”我说。试图旁敲侧击让她清醒一点。 “我还会回来的。”她说,看来她的异世界似乎不好受的样子,“因为我还没读过大学。”她是在换取我的同情心吗,那如果按照这个只能打电话给远在地球的我的设定,我是不是应该在屑一点,算了,陪中二病女孩演戏吗,只要不太过分的话,还是陪着她吧。 过了一会儿,我来到了外面,到了滨天酒店的招牌前。我主动打电话给她,她接了。我也能打电话过去啊,那肯定是还在地球喽。 “我现在已经到了那个滨天酒店了。”我说。她那边似乎有刀剑碰撞的声音。 “等一下,我稍微解决一下这个。”她挂我电话了。什么!已经错过了她在异世界痛苦的时间吗?我好痛,没有瓜吃。她已经可以战斗了,同龄人的差距啊, 她也是上大学吧。 不过我还是别站在太阳底下吧,有点小晒,即使是在上午。 我去吃了一个早餐后,她才打回来。为了不尴尬,我是带着有线耳机听的。开免提外放接,这不就是折磨二次元吗?无论是她,还是我。 “嗯,现在应该没事了,你到了吧。”她说。激战过了吗,为什么我不能实时观看,恼。 “嗯”我说。我要看看她还能整什么花活。 “那现在去那里面就是有一个小巷子的地方,好像小巷子出来还有一个粮油店。”她说,什么鬼?好像和我家非常接近。 “去这里干什么?”我说。 “哦,还没跟你说过吗?我其实有能力,可以在现实世界的一个房间里现身,不过这个房间和我的关系很浓才行。”她说。那她为什么要住野外啊!梦中的那个也不能说是她吧。 “我不可能去你家吧。”我说。她才意识到我的身份。 “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我还是想试试。” 她说,“因为我似乎只能和你联系,你到底有什么事和我连接在一起的。”嗯 我有一个可怕的设想,我现在租的这个房子,不会是她家吧。 “好好好,我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吗?”我说。要点回报,不能显得我太好心。 “我会叫我父母给你发钱。”她说。没有父母就不行的女人。 “嗯,我现在到了那个路口了。”我说。强行打断刚刚的话题。 “到了吗?那现在顺着那个小巷去右边的楼房,数到第二个楼梯口,爬到大概302,我现在在里面了。”她说。什么鬼,那不是我家吗。 “嗯,先不要来这里,好像被人租走了,我的东西都不见了。”她说,还在才奇怪吧。我入住后,也没有动太多东西。 “哦,那我开门进来了。”我走到自家门口用钥匙打开门。短暂沉默,我看见了一个女孩,和梦中一样的女孩,很邋遢 。 “原来是因为你租了我的房子吗?”她说。我现在心里有两种想法,一种是这个女孩中二加妄想到了一种地步了,这是她企图拿回她家房子的计划,具体原因是什么我不知道;另一种是她只是单纯的小偷,你让我相信异世界,不如说她是秦始皇,来让我v她50祝她一统天下。 “嗯,也许是的。”我说,“要不你先洗个澡,这么脏。”现在的情况非常尴尬,对我而言,一个陌生女人强行进入了我的房间;对她而言,一个陌生男人租走了她房子,现在还让她去洗澡。 “不用了,你是从哪里进来的。”她说,她似乎正在强行理解什么。 “不就是从门外进来吗?”我说,她脸上流露出了一点点失望。 “你看门不是还开着吗?”我开关了一下门。她并没有看我,嗯,她坐到沙发上去了。 “沙发好难洗的,真的不用洗个澡吗,水费我还是交得起的。”我说完就后悔了,她不洗澡肯定是没有衣服,她不是说她的东西都没了吗?我真的是太迟钝了,不过也没钱帮她买。她似乎在平复心情。我去给她倒水。 “我觉得人还是不能老是沉浸在过去吧,你家的新房子肯定更好看的。”我说,试图把(房东女儿?)她赶出去。 “能借你手机用一下吗?”她说,“只是打电话。”我把手机切到打电话的页面,耳机取下,给她。不是吧演技这么逼真。 “没有啊,”她小声说。她输入了,也点了拨号,但手机没有反应。 “你是要给你父母打电话吗?”我接过手机。我很轻松的打了房东的电话。 “是这个号码吧?”我说。她好像能看见, 点了下头。我开了免提。 “喂?”我的语气瞬间低下来。白斩在看着我。她难道是虚拟美少女,不会只是我的妄想吧,其实根本不存在。 “怎么了?”电话那头说,白斩没有控制住情绪,抢了过去。不会是我的人格分裂了,在故弄玄虚吧。 “喂,妈妈! ”白斩说。白斩的眼泪已经出来了。我干脆坐在了沙发上,可以与白斩离得很远。 “你说话,有什么事你说。”电话那头说,毕竟声音调的很大。 “妈妈,我真的好想你。”白斩说。白斩声音沾上了哭腔。 “哦,”电话那头说,“你在故意开玩笑吗?我知道你不容易,但你有什么需要的请你说出来啊。”她们完全是跨服聊天,就好像她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可她还是吐起了苦水。我无聊地转起了茶杯。她说的似乎是她在异界的受难生活。虽然电话早就已经挂掉了。她想砸我手机,但是又没有砸。 “说完了吗?”我说。我拿回来手机。 “怎么可能说完了,”她说。她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 “那要一起出去吗,说不定牵着手我能把你带回来呢?”我说。我完全不相信她,但帮助中二少女很有意思,该死, 老好人性格犯了。 “不可能,”她说,“能允许我在这里住吗?我会给你相应的报答。”什么家出少女成年版。 “你想吃什么?”我说。能不能一键开始🐍🐍。 “能做多好就做多好吧,给你,”她拿出一个手环,“这个似乎能让周身变得凉快一点。” 我接过手环,顺手把它塞进兜里。手环看上去很好看,但感觉是门口商店几元钱买的,而且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带它。嗯,做个好人。 就这样,我和白斩的同居生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