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 霸歌ABO】相知情（四百二十二）
“我说相好的，你这又是把谁的肚子给弄大了？竟然舍得花这样大的手笔，莫非是遇到真爱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那么好奇，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的。”
“哦，你这样说我的好奇心倒是一下子被勾了上来。你不说也不打紧，让我猜一猜。能让你这么上心的，大概只有你义父那宝贝儿子吧。”
“明知故问，这一点很让人反感。”
“在恶人谷中，如果揣摩不到别人的心思，那么自己哪一天丢了性命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相信阿雪你比我更懂这个道理，同理的你义父也很反感你对他的喜爱过于了解。”
“……”
“我这个人还是懂得分寸的，你不好过的话我也会跟着倒霉，所以不用担心我会乱说。再怎么说咱们也是有过一段情的，何必防我跟防贼似的呢？”
“你之前不是吵吵累了吗，怎么现在还这么有精神？”
“得，我就不在你面前讨人嫌了。哎，用时当块宝，用完当成草。你真是个无情的家伙，尽伤人家的心。”
“……”
艾漪儿手中摆弄着红褐色的小蛇，轻哼一声便扭着水蛇腰踩着猫步离去了。塞上雪不置可否，这女人妖艳得跟她手中的毒蛇一般，看着媚态惑人，实则狠辣无比。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入幕之宾皆成为了她豢养蛊兽的口中食，丝毫不顾念床笫缠绵时的情分。
当初她和艾漪儿也不过是因为相同的敌人才走到了一起，大家各取所需，无甚情分。在她眼中，于公，艾漪儿能很好地配合自己扫清障碍；于私，艾漪儿的双修秘术一流，不仅能让人在情事中获得极大的满足感，还能够迅速提升修为。
之所以会分道扬镳，还是因为艾漪儿这个女人太滥情了。塞上雪自认已经够花心的了，没想到她竟然更胜一筹，换情人比换衣服还要勤。更夸张的时候甚至一晚上叫了四五个小倌同时伺候自己，也不怕死于马上风。要不是自己后台够硬，估计也死在这毒寡妇手里了。
所以塞上雪对艾漪儿的态度就很冷淡，说是公事公办也不为过。义父还有用到那女人的地方，所以她不好得罪艾漪儿。旧情重燃就更不可能了，看清了对方的本性，谁还敢拿自己的性命跟她玩。
燕荣泽也到了扬州好几天了，不过他却没有丝毫的动作。除了按兵不动外，几乎跟没事人一样。塞上雪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真要将杨若清劫来的话为何不尽早动手。可她也不傻，这话别人不说，她自然也不说，省得踩中雷点让燕荣泽厌恶。
“发什么呆呢？不是说有事要向我汇报吗？难道就刚才朱奎胜的事吗？”
“额，那个……”
“朱奎胜不过是个小角色，他死了自然会有人顶上。”
“可是让其他人瓜分了他的势力，咱们可是一点没捞到好处。”
“目前是特殊时期，咱们得小心着点，别光顾着捞好处而搭上了自己。阿雪，你的眼界何时变得如此狭隘了？”
“义父教训的是，是阿雪操之过急了。只是眼下情势对咱们不利，无论是朝廷还是江湖都对咱们赶尽杀绝，若不早做准备，怕是……”
“有什么可担心的，这些年大风大浪都熬过来了，岂会在阴沟里翻了船？杨若清我确实小看他了，能利用多方势力对我们进行围捕，的确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现在他的身边明里暗里保护的人不少，没有十足把握，我不许你们肆意动手。”
“阿雪不敢。”
“不敢最好。要是没有别的事情，你就先退下吧。”
燕荣泽很不耐烦，应该说他最近的脾气一直是这样，让人难以捉摸。之前他带着人出关了一趟，也不知是去做什么。本想通过艾漪儿套点话来，谁知道那女人真是有够难缠的。自己极力讨好才让她闭紧嘴巴，否则光是这一点就会让燕荣泽对自己心生忌惮。
犹豫再三，塞上雪还是打算将自己的发现上报给燕荣泽。纸包不住火，他早晚会知道。如果有人比自己早的话，他对自己的信任会大打折扣。塞上雪已经在为自己谋划后路，可是在彻底撕破脸之前，还是尽量稳住面上的忠诚。
“义父，阿雪还有一极为要紧之事禀告。”
“何事？”
“之前我命于贤派人监视杨若清一行人，发现柳霜眠曾单独去回春堂药店购置了大批的药材。随和我与莫卡伪装而去探查讯息，意外之下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别跟我打哑谜，我没有兴趣猜。”
“这药是用来保胎的，而且所用药材不仅昂贵，更是珍稀异常。”
“你的意思是说，杨若清有孕了？”
“尚未确认，阿雪不敢妄言。不过能让柳霜眠亲自前往购置，除了杨若清不做他想。”
“嗯……”
燕荣泽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多高兴，按理说杨若清怀的可是他的外孙，再怎么样也该显露一些喜悦之色。然而现在燕荣泽的神情却非常古怪，似乎在谋算什么。可能是觉得情报不真切，想要再次派人去确认。也可能是因为杨若清打压自己太狠，心中难免有了怨怼之恨。
不管怎样，塞上雪选择缄口不言，她可不能越俎代庖替燕荣泽决定。看着燕荣泽为之纠结的模样，心中莫名暗爽。谁让他当年对自己的亲儿子那么狠，也难怪杨若清长大后恨不得手刃这个亲爹。她自然也不例外，说是义女，不过是件尚有用的工具罢了。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询问过掌柜的，他未见其人，仅凭药方难以确认对方孕期。不过能够把出脉来，至少该有三个月了。”
“是吗？那么还有半年多就该生了吧。”
燕荣泽的话语中似乎饱含了一丝叹息，他或许没有机会第一时间看到自己的后代。而以杨若清对他的恨意，多半也是不愿意孩子跟他这个外公相认。不过以塞上雪对他的了解，他可不是那种甘心认命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