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仙督之后64(忘羡\ABO\双洁\甜宠\渣男羡&病娇湛)
魏长泽不愿相信自己心中的猜测,因为他一想到原本可以大道归真,白日飞升的胞弟,竟先后两次失丹,被人愚弄欺骗,最后竟落得个郁郁而终的结果他就痛不欲生!
可邹二狗言之凿凿,此人虽品行不端,但以魏长泽阅人无数的经验阅历来看,此人今日所言倒未必全是谎言,至少陈氏隐瞒出身青楼的身世,弃夫另嫁一事该是属实了。
至于魏瑶……
魏长泽不禁将视线落到了魏瑶的身上。
被魏长泽泛着腥红色的眼眸凝视,魏瑶心中不禁打了个突儿,但他咬牙稳住自己,不停的在心中告诫自己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不能怕!不能慌!
暗自又稳了稳心神,魏瑶觉得眼前的情势对自己和陈氏越来越不妙,陈氏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怎的,一直眼神呆滞的缩成一团,不言不语,看样子是指望不上了,所以自己必须要说些什么了,不然会显得自己心虚。
想到这里,魏瑶抬起头,几步来到魏长泽跟前,“伯父,阿瑶不知这男子是堂兄从何处寻来的,也不知此人究竟受何人指使污蔑我们母子。但是伯父,阿瑶当年能通过魏氏法阵,这就足以说明阿瑶身世清白,就是父亲的亲生之子啊!况且,阿瑶虽然愚钝,但对于咱们魏氏的家规家训还是清楚的。‘家族血统不容混淆’此为魏氏家训之首,父亲身为魏氏子弟,从来都是以训为戒的。若阿瑶当真不是父亲的亲生骨肉,父亲又怎会不顾家训的让我认祖归宗呢?伯父,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闻言,魏长泽哑然。
是啊,阿灼从小就天资过人,又率直善良,虽然当年的他涉世不深,或许缺乏经验阅历,却绝不糊涂愚蠢。若魏瑶不是他的亲生骨肉,阿灼断不会置家训而不顾,任外裔混淆本族血脉。
此时一直在一旁默默看戏的魏婴突然失笑出声,“堂弟此言真的是甚为有理啊!不过有句话叫‘事实胜于雄辩’,事关我魏氏血脉,还是慎重一些,眼见为实的好。”
“却不知堂兄所谓的‘眼见为实’何解?该不会是想给父亲招魂,让父亲亲自来说吧?”说着,魏瑶冷笑一声,“可是小弟要提醒兄长一声,父亲仙逝已久,说不定如今已早入轮回了。堂兄若想给父亲招魂,怕是行不通的!”
亡者招魂也好,还是蓝氏的问灵也罢,最多只对去世一年内的亡灵有效,除非是横死,否则一年之后,根本招不到,也问不着。
“多谢堂弟提醒,不过自然不必如此麻烦。”魏婴勾了勾唇,伸手指向邹二狗,“既然此人自称是堂弟生父,那么……当场滴血验亲即可。”
话音落下,也不待魏瑶反应,魏婴转向魏长泽,“父亲,真相究竟如何,一验便知!”
“对!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验就验!”邹二狗在一旁嚷嚷着附和。
邹二狗也不傻,来的时候,找他的人只说带他去见陈氏,并没多说旁的。如今一见这情形,邹二狗也明白了,若是今天他不能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那么估计自己就要有大麻烦了,故此,他倒是显得比任何人都积极。
“伯父!阿瑶能通过法阵还不能说明一切吗,难道……难道您真的忍心如此羞辱我们母子吗?!父亲他老人家若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幕想必也会寒心的吧,伯父!”
不能验!
唯今之计,只有咬死不验不认,或可蒙混过关。
只是,经此一事,他和母亲日后怕是也不能留在魏氏了,他们必须暂避锋芒,过一过风头,直到魏长泽逐渐淡忘此事之时,或是以后再想办法,让魏长泽更加信任他们,方才有重回魏氏的可能。
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魏婴竟然找到了邹二狗!
早知今日,当初不如一不做二休!
若早年间了结了邹二狗,也就不会有今日的麻烦了。都怪自己当年太年轻,太过妇人之仁了!
魏瑶心中暗忖着,不禁默默攥紧了拳头。
“堂弟何出此言?滴血验亲,立竿见影。若真是邹二狗诬陷,相信父亲定会替堂弟以及婶婶讨回公道的。而堂兄我,有眼无珠,错信他人,以至婶婶和堂弟险些含冤莫白,堂兄愿自请家法,向堂弟和婶婶下跪赔罪!”
“你!”魏瑶咬牙,魏婴这是拿话将死了他。
“父亲!”魏婴不愿再与魏瑶多言,直接转向魏长泽,等待父亲定夺。
“伯父!”魏瑶亦转过身,神情凄苦而眼含期冀,似乎指望魏长泽体谅理解自己的委屈。
一时间,卧房中数只眼睛全盯向了魏长泽。
魏长泽的视线扫过在场或跪或站的每个人……
“验!”低沉的一个字中透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本族血统不容混淆,此事马虎不得。
之前自己的笃定皆因魏氏法阵,如今得知阿灼很可能是双生灵根,并剖丹给了魏瑶,那么法阵在魏瑶这里就不再具有权威性。
随着魏长泽话音的落下,陈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抖得更厉害了。
魏瑶身子摇晃着,险此腿软倒地。
魏婴朝一直跪在地上的福伯递出一记安抚的眼神,似乎是在告诉福伯一切有他,安心即可。
一时间众人皆沉默不语,唯有邹二狗嚷嚷着‘要验快验,谁怕谁’之类的,尽管并没有人理会他。
不多时,下人取来清水放到了桌上,又将两枚银针分别递给了邹二狗和魏瑶。
邹二狗接过银针,满不在乎的往食指上一刺,跟着挤出数滴鲜血滴入了盛着清水的碗中,然后挑眉示意魏瑶,“到你了。”
魏瑶并不搭理邹二狗,他抬头望向魏长泽,想再做最后的挣扎,但魏长泽神情威严肃穆,根本没有丝毫动摇的可能。
“堂弟怎么还不动手,难道是怕疼吗?”魏婴勾了勾唇,“若是怕疼下不去手,堂兄愿意代劳。”
魏瑶捏着银针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当魏婴话音落下后,魏瑶抬眸瞪视着魏婴,目光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毒。
还验什么?结果一出,他就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没有了。
真可谓是一招棋差,满盘皆输啊。
都是魏婴,都是他将自己逼到如今这步田地的!
想要毁了他?好,那大家就一起下地狱吧!
魏瑶突然发难,将手中捏着的银针对准魏婴的眼睛反手就掷了出去,同时他飞身朝着大门的方向急速而去。
“阿羡!”
“公子!”
任谁都没有想到,上一刻还红着眼眶委屈巴巴的虚弱小白花,下一刻竟化身成索命恶魔,一出手就毒辣无比的要戳瞎别人的眼睛。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魏长泽有心想要护着魏婴,但魏婴与魏瑶站得太近,魏瑶又是突然出手,根本来不急出手相救。
魏长泽如是,阿宁福伯亦如是。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魏婴避不过魏瑶的暗算之时,魏婴微微侧首闪身,银针擦着他鬓边的一缕乌发飞过,‘嘭’的一声钉在了魏婴身后的柱子上。
与此同时,魏婴一抬手祭出了袖中的捆仙索。
魏瑶全盛时期尚且不是魏婴的对手,何况现在金丹已失,就更逃不掉了,魏瑶的一只脚才踏出大门,就被身后飞来的捆仙索捆了个结实。
魏婴走过去,伸出一只手将被捆到在地上的魏瑶提了起来又拎回了房中。
魏长泽几步来到魏婴跟前,从头到脚的仔细打量着他,“阿羡,有没有伤着?”
阿宁与福伯也同时围过来,担心的上下打量着魏婴。
“父亲放心,孩儿很好,没有伤着。”
开玩笑,当初在云深不知处就被魏瑶偷袭过一次了,若还不知提防,那即便是死了也肯定是蠢死的了。
到此为止,事实究竟如何,只要不缺心眼儿就应该都明白了。
魏长泽重新回到主位上,他睨着魏瑶,眼神如刀,“魏瑶……不,邹瑶,你与陈氏究竟是如何说服……或者应该说是诓骗,你们是如何诓骗阿灼换丹给你的,给、我、讲!”
魏瑶抬起头来,脸上浮现出疯狂而扭曲的笑容来,“就是魏二那个蠢蛋上赶着剖丹给我的啊,他不但替人养儿子,还枉顾家训,让我这个外裔登堂入室,成了魏氏的二公子,你说他是不是蠢笨如猪啊?哈哈哈哈……”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魏长泽目光冰寒,层层威压瞬间释放,真逼魏瑶而去。
强大的威压下,魏瑶恍若被巨石压顶般,连呼吸都十分艰难,但他仍咬牙硬道:“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魏长泽,我要让这件事成为你后半辈子都摆脱不掉的心结和梦魇。我要让你每每想起这件事都会怀疑不解,痛苦纠结,却偏偏得不到答案,哈哈哈哈……”
魏婴上前一脚将魏瑶踹趴在地上,“父亲不必和他废话,孩儿有办法可以探查出当年事情的真相。”
语毕,唇角微勾,笑着邪气十足。
被蓝湛留下,偷偷藏于暗处保护魏婴的蓝景仪看到魏婴这个表情,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禁用力眨了眨眼。
这魏公子的表情怎么越来越像私下里的主子啊?
行为,举止,越看越像……
难道……思追那小子说的‘夫妻‘像’’就是这个意思?
嗯,等他回去以后要好好问问思追。
……
本章完
魏二爷是善,不是蠢。
如此天资卓悦的人才又怎么可能轻重不分呢?
剖丹救兄后又离开,就足可见魏二爷对家人与家族的重视非同一般了呀~
当年剖丹给魏瑶的事另有隐情,下章揭晓~
下章见吧~
反正评论点赞又不要钱是吧,按个爪印再走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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