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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redder的复仇——第八章

预警： 血腥暴力描写，急性惊恐/焦虑描写，无cp向 ↓原网址，侵删↓ https://m.fanfiction.net/s/14115271/8/ ↑比起我的烂翻译，原文可能更有感觉

本章特别预警：急性惊恐/焦虑描写，暴力描写

————————————（一） 为他的兄弟们还有另一批他们进入他脑内的冒险做准备，并没有Leonardo预想中那么久。Leonardo事先让他们练习了几个冥想方法，而他们很快学会了，然后再教给他们一段咏词，用于让他们进入他的脑内。 而现在，在他脑内的深渊中，Leonardo等待着他们。 好吧，并不完全是一片虚空，而是一片花园。在他的上方，树上的花正开得茂盛，几点阳光点缀着粉红色的樱花，他的身边是一堆堆落花花瓣，几片花瓣落入他面前的溪流中，还有几朵百合和莲花在水中飘荡。溪流的另一边，是留给他那几位任性的访客的裸露岩石。这需要很多心思、很多实践，以及他从他那已故的父亲中得到的很多训练，才能把精神世界那片无尽的灰色，改造成如今这片宁静的世外桃源。 Michelangelo先抵达了。这并没有让Leonardo惊讶；自从Newt-Ralizer攻击后，他也和Michelangelo一样勤奋，随Leonardo一起训练。毕竟，如果他们再次失去Michelangelo，至少他们有一个机会，或者说至少Leonardo有机会能和他交流。 “嘿，Mikey。”Leonardo向他正在成型的弟弟打了个招呼。Michelangelo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像是刚从深度睡眠醒来一样冲他眨眨眼。而Leonardo知道，他确实是刚醒来。不管怎样，Leonardo还是给了他一个关爱的微笑。 “老兄……”Michelangelo转过身来，惊愕地看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你的地盘吗？好美啊，哟！” “现在你知道我冥想的时候在干什么了，也不是很无聊，对吧？” “室内装潢？嘛，听起来还是很无聊，不过看起来不错！” “是外部装潢。”Leonardo叹了口气，现在Michelangelo的可笑举止是冲着他的话，就没有那么搞笑了。不过，至少他现在可以秀一下他那“炫酷技巧”。他在手心中想象出一朵莲花，然后一颗种子落在他的掌心中，很快盛开，花瓣在指间绽放。“不过我学会了很多。” “啊，现在你又来显摆了。”Michelangelo撅起嘴，无视Leonardo那自豪的笑容，俯身到溪边并急切地伸出手来。Leonardo笑了笑，把花放在他弟弟等待着的手掌中，“噢～，”Michelangelo叫着，“它软软的！” 过了一段时间，另外几个也到了。 让Leonardo最震惊的是，接下来出现的不是Raphael，而是Mikey。几乎不到一秒，Raph也成型了。两龟先是环顾一下四周，然后同时发现了彼此。 “你！”Raph和Mikey同时说，吓到了没注意到他们进来的Michelangelo，“我就说会是我先进来！不，对不起，明明是我先进来的。不是！停下！是我才对！” Leonardo不禁笑了笑，脸上和Michelangelo一同露出了愉悦的神情。很长一段时间以前，Leonardo和Raphael曾经也这样争吵，虽说Raphael和Michelangelo拌嘴并不是什么少见的日常。此刻另一批他们正重现这一情景。实际上，现在Leonardo这么一想，Raphael和Donatello也以相似的方式争吵过。哇哦，他那最暖色的兄弟真是有些脾气问题，哈？ “你们好，欢迎进来。”Leonardo终于打了招呼，尽可能地把悦色从脸上抹去，不过留下了喜爱，“看起来你们轻松找到了这里？”他笑着说。 “对哒，”Mikey笑着回应道，“正如你说的，在带红色门的房子向左转，然后嘣！我们到了！” “啊，不过说真的，好像不用刻意地找。”Raph说，挠了挠后脑勺，“我们就是念了你告诉我们的咏词，冥想了一小会儿，然后嘣！我们就到了！” “那就太好了。”Leonardo笑着说，庆幸卷轴的方法有了效果，“现在我们只需要——” Raphael滋滋地成型了，手在他膝盖上握成拳，他的眉头紧锁，尽力专注起来。他用的并不是Leonardo习惯使用的传统冥想方法，看起来也不是很放松，不过……嘿，只要他能进来这里就好！ “欢迎进来，Raph。”Leonardo问了好，见Raphael困惑地怔住，猛地转着头，他尽可能憋住笑。 Raphael冲Leonardo眨眨眼，然后看了看Raph和Mikey，对着自己生气地说，“讲真？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到的啊？！” “没关系的，Raph，我很高兴你们都做到了。你们到达的时间也差不多，各位，我本以为我至少要等一个小时呢！” Raph看起来不太清楚怎么回应这个表扬，这让Leonardo思索着要不要说补救的话，不过幸好，Mikey回应了。 “你听到了吗，Raph？”Mikey笑容满面，看起来非常激动，斜靠过来用自己的手抱住他大哥的手臂，“Leo为我们骄傲哎！” Raph盯着Mikey，“呃，对！我是说，是！没错，呃。” “你闻起来很困惑。” “什——？！没，我没有！Raph闻起来像很多东西啊！” “嘿！”Raphael愤怒地抬头，吼道。 “哎呀，对不起，不是说你，小家伙。我是说！稍微比我小一点的家伙，大家伙，乌龟，大乌龟，愤怒的Raph，你闻起来没什么，我是在说这个Raph。”Raph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有点紧张地笑着，“而这个Raph闻起来像很多东西，困惑不是其中之一。”他停顿了一下，思索着，“而这也不是下水道气味。现在我闻起来像……像……” “莲花哎！”Mikey突然说，放开了Raph的手臂指着Michelangelo手上的花，不再认真听Raph此时说的话，“我的天哪！我的天哪！好漂亮啊！你是从哪里——？！哇，到处都好漂亮！这是你的脑内？！真的吗？！” Leonardo点点头，听到这赞美稍微有点得意。至少有一个Michael很喜欢嘛，“没错。” “啊，好有禅意啊！” “谁能想到Leo喜欢粉色呢？”Raph轻声说道，捧起一些花瓣，“噢，感觉很舒服呢！” “谢谢你们，这些让我想起了日本。”Leonardo笑着说，制造一束光[channel a beam]把一些花瓣弄到了Raphael脸上，“哎呀。” Raphael慌忙地又吐又打喷嚏，试图清掉脸上的花瓣从而能呼吸，而Raph将注意力停留在Leo身上，“你去过日本吗？”Leonardo留意到，他听起来有点妒忌。 “是的，我去过！”Leonardo说道，控制花瓣停止折磨Raphael，“我二十二年前去过。” “你没有。”Raphael犹豫一下，然后马上明白了Leonardo的笑话。 “切，真是糟糕的时间旅行笑话！”Michelangelo抱怨道，给Leonardo一个倒竖的大拇指。 “不幸的是，”Leonardo继续说，同时应付着[thriving in]他弟弟的鄙视和平行版本他们的疑惑，“那个时间，还没到它们开花的季节。” “你想说那个笑话很久了吧！”Raphael无奈地说。 “等等，你多少岁了？”Raph点了点手指，问道，“二十二年前——” “噢，不，不！我们没有那么老！”Michelangelo说，“不过我们进行过时间旅行，还有……天哪，我就跟你说过他的笑话很烂啊，小Mikey！这就是为什么你应该让我来讲笑话就好！Leo，给我制造一个勺子让我能扔向你的头。” “不行！”Leonardo命令道，尽管他不小心召唤出了勺子，“自从上次那件事你已经被禁止朝我丢勺子了，记得吗？” “噢，对哦。”Michelangelo噘嘴说，慢慢放下了勺子，“不过，这次没有能让你不小心倒进去的烤面包机了，所以你不会有事的！”勺子还是从他的手中消失了，“啊，真是……” “我们跑题了。”Leonardo叹息道，俯身按了按他的太阳穴，“总之，还是那句话，你们时间掐得真好。”他抬起眼睛，又给他们一个鼓励的微笑，“现在，我想了解我们要做的事情。大Raph和小Mikey，你们可以使用你们的能力吗？” Mikey抽出了他的双截棍，把他们甩了出来。它们在Leonardo的两边摆动，带起的风把他的面具尾抖了起来。锁链燃起了火焰，再加上猛地一拉，它们缠住的树向着Leonardo的头飞了过来，他在它们砸断他的头之前及时躲开了，皱了皱眉。 他抬起头，正好看到Raph用两个比他正常尺寸大三倍的、发着红色光芒的手抓住了它们。 “对不起！”Mikey尖声说道，对Leonardo和他另外两个已经把头缩进壳里的兄弟说，“我不是故意——！” “这并不完全是我让你演示的意思，”Leonardo哼道，“不过！得知你可以操纵脑内的事物就好。”Leonardo尴尬地挠了挠脖子，Raphael和Michelangelo正缓缓地把头从壳里伸出，“我不知道你还可以改变自己的大小。” “噢，呃，是啊！我想我在下水道里没有用过。若我和Donnie充分发挥能力，可以轻松碾压敌人！所以，呃……我们如果不想碾压他们是不会使用的哈！好吧，我想Donnie总是想那么做，不过他算是被禁用了。”Raph热情地笑着，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同时一滴因压力形成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流下，“你们懂的，Donnie的风格。” “什么，”Raphael瞪着他说，“那根本不像Donnie！” “你家Donnie就是台谋杀机器啊！”Michelangelo顿了一下，“呃，无意冒犯！” “他才不会被冒犯到！”Mikey迫切说道，“我觉得他就是想那样！为了救我们！”他倒在了另一个他身上，而另一个他则给他一个大拥抱并拍了拍头。 “好，所以你能够复制自己还有变得更大……你的分身能变得更大，还是说他们只能是同样的大小？” “呃……”Raph摸了摸下巴，思考着，“我是说……我感觉大的我应该也更接近分身吧？我想，那只是在我身体周围形成一个分身。不过我可以肯定，我只能形成一个那样的分身。我想这有点像衣鱼！我也可以制造很多小的，而它们能结合起来形成一个大的！” “就好像……我的世界[minecraft]里的那种？”Michelangelo皱起眉头，眯着眼睛问道。 “没错！不过Donnie说他们是真实存在的。”Mikey开心地说，抬起眼睛盯着Michelangelo的下巴。而Michelangelo很快低头对上他的眼睛，又一次热情地拍拍他，“抱抱～！” “那么Mikey，你所有的能力是什么样的？”Leonardo询问道。 “噢！”Mikey抬头，但是没有挣脱开Michelangelo的手。Michelangelo看起来并不介意，不过Leonardo思索着他怎么还没抱够Michelangelo，他过后再问问。 “我的双截棍可以延伸得很～长，而且它们可以点起火来！”Mikey伸出一只手激动地表达感叹，然后很快缩了回去，笑着说，“我的另一个武器有超强的力量，不过我不知道现在这个有没有呢？我真得试一下！Raph，咱们下次去码头测试一下吧！” Raph试着安抚激动的Mikey同时，Leonardo缓缓点了点头，把“旧武器”话题留到脑内以后再问，“那么Leon呢？” “瞬移和传送门。就我们所知，瞬移只能在刀与刀之间、或者向着刀的位置传送，传送门只有在他同时带有两把刀的时候才能制造出来。”Raph停顿了一下，思索着，“他一次也只能传送一人，但是传送门可以将所有人一起传送。不过他常用的是瞬移，我想是消耗的能量比较少吧……？” “嗯，所以他睡眠不足的话……” “噢！”Raph抬头，“以防伤到他自己，不要用传送门！你说得没错，另一个Leo！” “谢了。”Leonardo歪了歪头，思索一阵后说，“好，我需要知道的应该就这么多了……我想我们做好打败Shredder的准备了。” Raph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伸出一只手抱着从Michelangelo手中挣脱出来、投到Raph身上的Mikey，“你……是说杀死Shredder。” “我的意思是，永久地驱逐他的灵魂。” “那还是杀戮啊！” “确实是。”Leonardo捏了捏鼻梁，“听着，我们讨论过这个了，你也同意了！‘杀戮’是唯一驱逐Shredder的方法！我知道这样并不是很正直，但是我们只有这个办法了！我们如果不终结这件事……你可能会失去你的兄弟，而且谁知道Shredder接下来会怎么做。” “我知道！”Raph吼出来，“我们已经知道你们计划做什么了！只要别再为了我们感觉好一些，而对我们隐瞒事情了。我们的爸爸已经隐瞒了很多，然后现在Leo又……”Raph捏着鼻梁，“我真厌烦了家人间互相说谎，或者说隐瞒真相。你千万别也这样……” “好的，”Leonardo妥协地说，恭敬地低下了头，“我不会的。” “谢谢。”Raph把空闲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只手仍抱着有点呜咽的Mikey，“感谢你已经做的这一切，这……意味着很多。” ——————（二） 自从不久前被踢出实验室后，Leon就坐在实验室外玩着手机游戏。他只离开了一次去蜡烛房间拿柑橘，以防他感觉到Shredder又开始扭动。路上他经过了正在冥想的他的兄弟和另一批他们，而尽管有点羡慕，他不禁对他们看起来如此冷静、感知不到周围的世界而惊叹不已。 他并未真的想过他们看起来如此脆弱和无助！……好吧，也许他是想过，怪他吧[sue him]，但不是不怀好意那种啊！角色塑造，拜托！ 他怀疑Shred二号不会感受到他对那方面的欣喜，但是那个混蛋怎么想也不关他的事。很快，他就可以摆脱这恶魔标签了！ Leon抬头见Donnie从实验室走出来，让防水布在他身后落下，紧紧盖住入口。他在门口顿住了，转身看到Leon，Leon也放下了他的手机。 “招呼。”Donnie问了好，用看难解谜题的眼光看着Leon。 “嘿，”Leon点头应道，快速躲到一边，这样一来Donnie如果想的话就有位置坐下，或者是有走过去的空间，“D二号呢？” “和他的——引用他原话——‘女朋友’谈话。”Donnie在Leon旁边坐下了，把双臂放在膝盖上，“我想尽管我自己很好奇，还是给他们隐私比较恰当。” “哇哦，女朋友？不错啊！” “是April。” “……什么。” “我懂。” “她不是你喜欢的风格啊！” “我懂。” “你喜欢红头发的啊！” “我懂。我也不想承认，但我和你一样烦躁而毫无头绪。”Donnie耸耸肩，给Leon一个不经意的一瞥，“我想我之前忘了问，一部分原因是有额外的同伴在身边，不过你还好吗？” “呃，我想你们早些时候都问过了。”看到Donnie疑惑的神情，Leon详细解释，“在蜡烛房间，我小睡之前。”见Donnie哼笑了一下，Leon咧嘴一笑，在内心拍了拍自己的背，“不过，呃……我现在好多了。休息够了！虽然现在我还没变回完美无瑕的自己，但是终究会好的！” “哦，是啊，”Donnie表情冷淡，“我想我应该问得更具体一点，你对这整个‘队长’情况感觉怎么样？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你还没能冷静下来谈那件事，所以，是时候我们中的一个好好地问问——” Raph恨他。 那是第一句跳进Leon脑海中的话，而且就是

出，不，去

。Raph那时在Leon身边表现得很害怕，兄弟之间不会有这种表现的。他们还是兄弟吗？Leon搞砸了很多事，他害祖祖母被杀死了。Raph那时紧紧抱着Mikey就好像怕Leon会偷走他一样，而Leon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不是！

可Raph还是爱他的，他在一个地方定着坐了七个小时，在他睡着的时候抱着Leon，摇着Leon，保护着Leon。这还不够吗？这可以证明一切，所以为什么感觉—— 为什么感觉像—— “Nardo？”

可恶，可恶，他的视野模糊了。过度焦虑吗？大概是，他看不太清楚。泪水从他的眼睛溢出，但Leon并不……他并不是很难过啊？只有含糊的焦虑，轻轻的搏动，也许还有被接纳的感觉。他不清楚，他只需要……呼吸？对，对，让自己着陆，他可以做到。抓住手臂，感受地面……怎么没有用呢？他做的都对，不是吗？

“Leo！”

对啊，Donnie还在和他说话。难道他看起来和亲身体验一样不舒服吗？他可能在让Donnie担心了，大概？有时很难说。他应该干什么来着？对，呼吸。

“……你需要喝水吗，Leo？” 一个点头。脚步声很快远去。

呼吸，吸气呼气，吸……多久气？Leon没怎么注意过。吸气五秒，大概？呼气八秒？听起来很合理，听起来——

呵，感觉很可笑。Leon还以为急性焦虑会更……慌一点。而他正这样，知道怎么做，却没有用！他的头脑清醒，他却从未感觉如此无助。

Donnie回来了，Leon隐约听到他的脚步声，而且可以透过模糊的视野看到他的脚。Donnie几乎没走多远，手里拿着一个杯子。他小心地伸过来，举在Leon嘴旁扶稳，Leon抓住杯子并举起来喝了。

一种愤愤的自豪感在Leon内心搅动，把那一点点混乱模糊的思维给挤到一旁。他还能自己喝水！他没有出神到喝不了水！他只是……他只是看不清！好，现在他只需要呼吸，然后就没事了！

哈，他耳鸣了一阵子，听不清Donnie讲的话，什么时候开始的？

至少喝点水感觉很好。冰凉的液体让他的思维冷静了下来，慢慢让黑暗褪去。还有一些暗斑，不过耳鸣

很快消失了。Leon又一次深呼吸。 “Leo？”Donnie小声地说，Leon依稀地注意到，他兄弟的护目镜仍在黑暗的视野边缘，“你还好吗？呃，你还能运转吗？” “所有系统都‘关上了’……”Leon开着玩笑，紧闭双眼并向另一边倾斜身子，“对不起，我知道你不会……你不应该问的。如果你早知道我会……我会崩溃，你就不会……” “不，我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发生。然而，我没想到会这么突然，或者持续时间这么短。你的表现总是超出我的预期。”Donnie谨慎地观察Leon，一只手紧紧搭在Leon的肩上，“……我会把你的反应记录为‘不太好’。” “我不懂，”Leon双臂抱着自己，轻声说，“我只是……这是我们都渴望的机会啊，知道吧？一个可以指挥其他人的机会……！而且还没有后果哎？真是，太棒了！”Leon瘫着说，“我……我只是……Raph就那样……！我觉得——我觉得他肯定！他肯定……” Donnie趁Leon把掌心拍到自己眼睛上之前，抓住了他的手，迅速把它们拉开，“呼吸，Nardo！” “我在呼吸啊！” “没有，你在说话。闭嘴，然后只要……呼吸就好，可以吗？” Leon每次颤抖的呼吸让Donnie的手指松开一些。太久了——

吸气五秒，呼气八秒，对吧？对吗？

——然后Donnie的手完全松开，Leon的呼吸又稳定下来了。别想那些了。Leon提醒自己，但是又无法听从自己的建议。当Raph那充满痛苦的眼神在他脑内无限循环的时候，他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Raph他……Raph很生气！”他告诉Donnie，感觉有点可悲，“他就……我毁了他的一切！他如此擅长，擅长做队长！他领队就像一个……一个老大哥一样！呵……不过他那时没……感觉像一个……你懂的，老大哥。他还是……还是我们的大……！” “我懂。”Donnie以一种不符合他特点的同情的方式，点头应道。 “我觉得他……天啊，我不太记得了。我那时太愤怒了，我居然还以为他向我隐瞒了Shredder的事情！而现在我觉得他……他可能……？也许……？” “你吐字不清楚，你没有记得呼吸。”Donnie批评道，交叉双臂。 Leon挣扎着呼吸了片刻，转而看向自己的脚趾，“……我想Raph……在试着道歉？可我记不清……？他那么生气！” “我认为他更接近……害怕。”Donnie生气地指正，“老实说，你们两个比你们想象中更像彼此。” “什么……？你怎么……知道？” “我的甜蜜蓝莓小煎饼啊……我一定要给你捋清一切吗？”Donnie用一只手扒着自己的脸，而Leon知道他并没有介意他的健忘，“你害怕Raph会生气，Raph害怕你会在他面前吹嘘，懂了吗？” 噢。Leon原来有那么糟啊，哈？ “现在，我知道你不会那样。而我确定Raph逻辑上也知道……不过我清楚情绪往往会否定理智。如果你要问，不是，那并不是我很少表达情感的原因。” “噢。”Leon蜷缩成一团，呆呆地凝视着远处的墙壁，看向中庭的废墟。不过Donnie说的对。尽管发生的这一切，尽管知道Raph仍然在乎，这还是很难相信。他害怕他又吓到Raph，而又帮不上忙——！ “不过我想让你知道，”Donnie继续说，皱着眉看着他，“就算我没有典型地表现出来，我还是在乎的。逻辑上，我深知我在乎你，即便是我的情感拒绝适当配合的时候。” “啊，D……”Leon靠在他的兄弟身上，疲惫地吸一口气。不知怎么的，Donnie比Raph还舒服一些，“你也很棒了，你确定你没有想安慰我的其它意思了吗？” “哈-哈-哈-，我绝对没有。我不久前和另一个自己来了场激动人心的谈话。因此，我意识到生命如此短暂，我不能忽视告知你你在我生命中的地位。我很感激你是我的兄弟。” “Donald，那简直是……双倍爱意啊！” “那是肯定的。”Donnie咧嘴一笑，把一只手搭在Leon的肩上。在停顿了一秒之后，Leon的呼吸平稳下来，并越来越重。Donnie很快晃了晃他的兄弟，瞪了他一眼，“噢，别别别，你别现在睡着啊！在我身上，或者怎样都不行。我知道，这是个痛苦的经历，但这样可不行！” “别担心，这只龟不会倒下去的。我早些时候充分休息了，记得吗？”Leon笑了笑，而Donnie并没有缓过来。Leon把头从Donnie肩上垂下来，靠在墙上，给了他的双胞胎兄弟一个他希望很安心的微笑，“我就准备等其他人准备好，好嘛！应该不用多久，对吧？” “你说的对。” Donnie和Leon两龟的头猛地抬起，看着正走过来的Leonardo，还有跟在他后面的两个Raph和两个Mikey。 “我想我们已经清楚细节了。”Leonardo继续说，“所以我们准备好……我们的Donnie呢？” Donnie竖起拇指指向实验室，又带上了他的冷漠坏男孩态度，“他在里面，和April聊天。” “好，我很高兴他给她实时报告情况了。”Leonardo称赞道。 “这给了我们一点时间来吃东西！”Mikey兴奋地指出，差不多把Leonardo推到一边，分别将两只手伸向Donnie和Leon以帮他们起身，“然后等Donnie，呃，你们的Donnie说完，就能加入我们了！” “是哦，”Leon撇嘴，“吃东西。” “你说的好像是坏事一样！”Mikey噘嘴说，给Leon一个半真心的怒视，又转身继续把他拉起来，无视了Leon抗议着：

他可不想被毒杀，Mikey，拜托，他真的很抱歉！

——————（三） 吃完东西之后——食物出乎意料的好吃，谢天谢地，Michelangelo显然是说服了Mikey不要走残忍路线——各乌龟们开始了最后一分钟的准备工作。 让Leon失望的是，“准备开始”并不如他所预料或者期望的那样快。中庭地板必须布满毯子、枕头和靠垫，他们的所有手机和其他设备必须静音以防分心，他们的武器小心安置着，而Dontron们找出一个急救箱放在一边。 不知何时，Leonardo和Mikey在某处泡了茶并分发了杯子，以达到“充分睡眠时间效果”，而两个Dontron则各拿了一杯咖啡。 这段时间里，Leon非常焦虑，在地上踱步并紧张地挥着手，想着为这一夜做好心理准备并刺激自己[hype up]。尽管他被赋予了一项任务来帮忙——堆砌好自己那块毛毯堆——Leon感觉他的胃在翻滚。他有点后悔吃了东西，感觉他胃里的内容物随时会翻出来。某一时刻Leonardo给了他一个果子——柑橘，他是这么叫的，和蜡烛一样——而吃完之后Leon感觉好了些。 “这些不像蜡烛的效果那样突然。”Leonardo告诉他，“这些可以维持整整三个小时，随后的一个小时会慢慢消退。不过，最好还是趁它没有过分消退前发现。” “噢，谢谢。”Leon惊讶地眨眨眼，“我都没意识到他开始……”他揉了揉头顶，然后闭上眼睛面向地面。 Leonardo点点头，快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这能让你好一点，我不认为效果会消退得让你感觉出什么来。你没有表现怪异，所以如果我没有盯着时钟我也不会知道。”他迅速瞥了一眼其他乌龟，确保他们没有留意。从他的神情来看，Leon可以猜到至少有一个Leonardo的兄弟在偷听，而通过他敏锐地盯向Raphael来看，Leon能猜到是谁。 Leonardo又转回Leon，假装Raphael没有在装作不偷听，给他一个安慰的微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现在这样比我做得好的多。我想如果我需要像你这样独自对付Shredder这么久……对我而言有太多不好的回忆了。要知道，我与Shredder的第一次战斗让我昏迷不醒呢。” Leon并不知道，惊恐地盯着Leonardo，然后缓缓地抬起手来握着自己的肩带，用力扯了一下。昏迷……？那不就等同于……无限期长眠吗？永远和Shredder困在一起？ “……那是一个五秒钟的战斗。”过了一会儿，Leonardo阐明道，“所以你把握得很好，也许是你曾独自对抗你们的Shredder而有经验，不过……呃，尽管如此，还是很令人敬佩。” “我并没有。”Leon轻轻承认道，“我是说，都是差一点，但是他第一次是在碰到我之前就瞬移消失了，第二次是Raph把他从我身上捶开的，不过……是啊，这是我……呃，第一次……我真讨厌说是我第一次，应该也算第二次或第三次了。”他紧张地笑了笑，使得他的三个兄弟露出了震惊、担忧的神情，更增添了他的忧虑。他冲他们摆摆手，微微指了指Leonardo。他们反而更专注地盯着他了，而注意到Leon的分心，Leonardo回头对上了他们的视线，以一种比Leon更吸引人[inviting]的方式摆了摆手。 他们又盯着Leon一会儿，眉头紧锁，而当Leon更“命令”一些地挥手赶他们的时候，他们冲他摇了摇头，接着回到他们自己的事情和谈话中去。 “对，你们赶紧跑吧。”Leon嘟囔道，这让Leonardo咯咯笑了一下，却马上忍住了。他冲另一个自己扬起半边眉毛，而另一个他对着手喷了一下（憋笑），很快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手掌中。“哈！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大笑一场的！” “噢，天哪，这追求也太可怕了！”Leonardo说，憋住了更大的笑声，“你怎么会有这种追求啊？” “因为我们不约而同地达成了共识，你是没有幽默感的，可你总是在笑啊！也就是说你还是有幽默感的，我只是还没有解锁而已！新成就解锁，”Leon在面前展开自己的手，好像想象着那些字出现在他的头顶，“另一个自己的幽默感！” “噢，天哪。”Leonardo笑着，虽然不是开怀大笑，但是很接近了！Leon有了希望。“是啊，不会的，如果你发现我的幽默属于哪种类型，你会被吓死的。” “噢，说说看，我们基本上是同一个人，只是我更机智帅气而你没有！” “噢，”Leonardo嘲弄道，“就因为我们是蓝头巾而且都叫‘Leo’，我们就是同一个人了？哇哦，简直是Mikey在象限X里的逻辑。” “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不过Mikey有种愚蠢的聪明才智，我就当那是个赞美了。”Leon笑着说，而看到Leonardo假装愤怒地摇摇头，好像放弃了争辩并准备转身的时候，他有点失望。该死，等等！Leon还没准备好让他离开呢！在解决这件事后，他们可能会离开这里并回家，而Leon需要建议，尤其是从一个更年长且更有经验版本的他。一个知道怎么领队的、也许能让他和Raph和好的人。“等，等一下，我——！” Leonardo回头了，瞪大着眼睛，疑惑不解，让Leon踌躇不决。可恶，他没想那样失去冷静的！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得赶紧想想说些什么——！“那么，呃，在你与Shredder的战斗之后，你……呃，你说你……”他深呼吸一下，组织着语言。也许Leonardo是在他与Shredder的战斗中成为队长的，也许那就是他的梦醒时分，而他来到这里是为了让Leon不要屈服于和他同样的命运，不太可能，但也许是。“……最后一切安好吧？” “结果并不完美，”Leonardo将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不过，是，一切安好。已经过了几年了，并非所有事情都如意……不过我们没事了，如果你想问的是那个。” 是，Leon想问的就是那个。他想知道最后他和他的兄弟之间的关系会缓和，在说完做完这一切之后情况会更轻松。过了今晚后，他就能摆脱Shredder，他和他的兄弟间的一切都会好起来。他会想办法缓和与Raph之间的关系，以及他们将试着相信他来领队，还有……一切都会没事的。“是的，谢谢了。” Leonardo给他最后一个微笑，然后起身对其他刚喝完茶的乌龟们讲话。让Leon忍俊不禁的是，Raph和Raphael喝茶的时候露出了同样的表情，明显表现出对这饮品的不满。 “那么，听好了，”Leonardo大声宣告，双手叉腰，转换成他那让Leon相当羡慕的“队长模式”，“除了Donnie们以外的所有人将进入Leon的脑内，我们无法同时抵达，那需要更多经验和练习，而我们没有时间了。不管怎样，等你们到了，马上就位。从精神世界出来会比较难，除非宿主本人让我们离开，也就是说在我们作为团队完成任务之前，分头出来是不太可能的。显然还有一点，尽量避免受重伤，就算不是为了你们自己也是为了Donnie们。” “好的，Leo。”Raphael咕哝道，对偷笑着的Michelangelo微微一笑，即使Leonardo翻了个白眼。 “好，行了，既然你弄醒自己会将我们都带出来，”Leonardo转向Leon，“在我们准备好以前，尽量别醒来。由于那个举动将完全地终止战斗，所以等我给你掐醒自己的信号。要忍住，因为你将是我们进去之后唯一的逃脱方法。我们要尽可能战斗久一些。”稍矮的蓝头巾龟戏剧性地举起拳头，扫视一下其他龟，“各位准备好了吗？” “是的。” “我们开始吧！”Leon激动地说。 “我们时刻准备着。” “布呀卡沙！” “愿披萨至尊保佑我们。”Donnie说，同时Donatello过分激动地竖起一只拇指来。 “很好。”Leonardo合掌，“是时候……睡一觉了。” ——————（四） 一小时后，Leon睁开了眼睛——怪他自己，他很难睡着——看到了熟悉的灰色。他的手指抽动，准备随时抽出自己的武士刀，双眼四处张望。他的耳朵还没接收到嘶吼声，没有咆哮的庞然大物从假定的地平线向他冲来，目前看来…… 平静。 Leon后退一步，同时越过自己肩膀瞥一眼，确保他没径直退到Shredder等待着的爪子上。威胁仍未现身，但无论如何，他还是抽出了第一把刀，俯身摆出了他所知的唯一不是基于电影的战斗姿势，并开始绕圈踱步。 他不喜欢这样，这寂静让人不安，尤其是不知需要等多久才能发觉Shredder突然出现在他身后。Shredder唯一一次过了这么久才现身是第一个晚上，但这次不一样。这次，Shredder独自度过了两个晚上，并且在至少一半那段时间内，可能掌握了这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统治权，而这次感觉像是Shredder在等待时机。 Leon身旁的空气嘶嘶作响，而蓝头巾龟及时转身，看到Leonardo轮廓清晰了起来，跪坐着。 “欢迎加入派对。”Leon打了个招呼，见Leonardo被这声音吓到，一跃而起并拔出了刀，于是笑了笑，“你来早了，刨丝先生[Mr. Grate-Man]还没有出现呢。” “他会的。”Leonardo冷冷地说，侧目看了看Leon，“……你刚刚是说他‘伟大[great]’吗？” “没，刨丝，就像奶酪擦丝器，感觉挺合适。”Leon轻松地耸耸肩。尽管胸口中正焦虑地搏动着，他试图保持语调愉悦，希望Leonardo看不出来。“他平时不用那么久的。” “我不相信——” 一声嘶吼打断了他们，两个Leo马上条件反射地背靠背，挤压着对方的龟壳，紧盯着周围世界的每一寸土地。Leon尽量迅速地看了一眼Leonardo的脚以及躬身的姿势，并试图模仿。他屈起膝，调整握着刀柄的手，将刀举至与眼睛齐平。 他的脊背哆嗦了一下，同时感受到身后的Leonardo僵住了。他回头越过肩膀看去，Shredder从上方向他们逼近，冲Leonardo讥笑着。

他是从哪里……？

Leon远离了Leonardo，向一侧快速躲开，转身面向Shredder。不过，他确保另一个自己在他们两个之间，因为，无意冒犯，但Leon可不想被杀掉。 “两个你？”Shredder怒吼道，来回看了看两个Leo，“你会分身吗？” “你跑错象限了，Shredder。”Leon纠正道，手指拨弄着刀柄，试图掩盖紧张情绪，“你一直折磨着错的Hamato Leonardo。” “错的象限？”Shredder难以置信地回应，嘴里发出一声嘶哑[throaty]的笑，“你在把我当傻子吧，显而易见，你不过是这个可怜孩子的前世罢了！” “这不是什么转世，”Leonardo说道，“我还活着呢。离开他的头脑，进入我自己的，做出光荣的选择，别把他牵扯进来！” “光荣？你们宗派又知道什么光荣呢？这与是哪一代的宿怨无关，而你却带着你的子代和兄弟来解决不属于他们的争端！”Shredder将一只拳头猛地砸到地上，咆哮着呼出一口气，“我也许好不到哪去，可我至少不依赖于伪善！”Shredder扫了一眼Leonardo和Leon，嘴角上扬，冷笑道，“我明白了，你家族那卑微的血缘纽带很深，这是你的儿子，对吗？” “你说什么？！”Leon尖声叫道。 “我看起来也没那么老！”Leonardo辩解，直起身子起来，“我并没有说谎！这是另一个象限，可如果你不愿意听……”他从鞘中抽出另一把刀，在自己面前交叉起来。 “我凭什么听你的把戏？” “没有把戏。”Leonardo保证道，向后挪动一只脚，“只有我，以及这两把刀，”Leonardo转了转他的刀，“将会再次让你陨落，记住，我的，话。” Leon眨眼的一瞬间，没有看到Leonardo离开地面，但是看到了Leonardo的刀砍了下去。Shredder在它砍到脖子之前用前臂挡住了，将Leonardo甩开。他转头看到Leonardo翻滚，并伸出了爪子开始追击。 Leonardo翻身躲开，他的拳头只砸到了地面。那龟站起身来，再次举起武士刀，俯身准备下一次攻击。Shredder猛地扑了过来，Leonardo将刀砍入Shredder的手臂。 Leon身边的空气变了一下，正当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前臂的一股刺痛感的时候，Michelangelo出现了。Michelangelo在听到Shredder的又一声怒吼后，眼睛猛地睁开，跳了起来。 “我错过了什么？”Michelangelo问，用惊慌的目光看着那边的战斗。 “就是些废话，他们才刚开始——好吧，拜。”见Michelangelo跳开加入了战斗，Leon安静了下来。 Leon感觉坐立不安；很想帮忙战斗，但是深知，他终究帮不上什么忙。再说了，反正他本来就应该离Shredder远点。 他观望的时候，Michelangelo将他的双截棍刀刃切入Shredder的手臂中。它们没有造成表面可见的伤害，然后Shredder将他甩了下去。他向下伸出手，抓住Michelangelo的手臂并将他砸入地面。他又将Michelangelo举起，然而Leonardo给了Shredder的胸部有力的一踢，让他退了几步，使他松开了Michelangelo。Leon缩了一下。 Michelangelo又甩出了双截棍，利用它那延伸锁链缠住Shredder的腿。它们缠上了Shredder的腿并绷紧，刀刃像抓钩一样。Michelangelo猛地后仰，开始将Shredder向他拖来。 Shredder调整目标，冲Michelangelo怒吼一声。即便他将接近，Leonardo向他冲了过来，踩在锁链上然后跃起，给Shredder的金属下巴一记弧形踢[roundhouse kick]。 “噢，天哪。”Leon正按揉着他那酸痛的颊骨时，身边响起的Mikey的声音吓到了他，“战斗已经开始了……” “是啊，”Leon同意道，调整回战斗姿态，而Mikey到他的面前旋转起了双截棍，“我光是站在这里就觉得酸痛了，他们真的很努力呢！” “啊，很好。”Mikey激动地点点头，回头看一眼Leon，“不过他还没伤到你吧？” “别担心，Miguel！”Leon避开了刚出现并马上扑上去、抽出双叉加入战斗的Raphael，“我没事，他们将局面控制得——？！” Shredder闪了一下。 Leon只瞥见一束蓝光笼罩了他，然后他不见了。Leonardo和Michelangelo撞到了一块，而Raphael差点没避开撞上自己的两个兄弟。 Leon的呼吸卡在了嗓子眼里。 Shredder再次出现了，爪子握着Leon拿出的刀和伸出的手。Leon猛地后仰，可Shredder将他拉近，爪子陷入他的额头中。Raph那熟悉的神秘力量拳头捶向Shredder的头骨，并将其击飞。 Leon跌跌撞撞地退了一步，退到Raph的胸口间，同时Raph保护性地抱住了他，让他松了一口气。他的头正冲着他尖叫。 “他能瞬移了？！” “他能瞬移了！”Raphael重复道，冲那摇晃着站起来的恶魔Shredder晃起拳头，“嘿！趴下——” Shredder又消失了，出现在了和刚才同样的位置中。他的眼睛模糊而无法聚焦，双手紧紧抓着Leon的武士刀。Leon眨眨眼，开始耳鸣了，试图完全将脸埋进Raph的胸口。 Raph的另一个拳头砸向Shredder的头的另一侧，Shredder被击飞的同时，Leon的刀被扯了出来，而Raph抱着他的手是Leon没被一同扯出去的原因。他那只发光的手沿着飞出去的Shredder延伸弯曲，砸向落地的Shredder，即使地面裂开了仍紧紧钉住他。 Leon的背被迫僵直了起来，全身发麻并且无法呼吸。他的胸口有股奇怪的压力，而他不太能吸气，他无法呼吸，为什么他这么害怕？这不对劲，这不——！ “我们得扔掉你的刀！”Raph意识到，扭头看向Leon，“那就是他——！？Leo？你没——？” “好。”Leon喘着气，抽出了另一把刀扔给了另一批他们。 Raphael用一把叉扣住空中飞来的刀，将其插到地面上。Michelangelo踢起从Shredder手中滑出的另一把刀，抓住并将其扔给Raphael，让他将其置于另一把刀旁。 Raphael俯身拿起叉，躲开了再次瞬移的Shredder。Shredder无意中绊了一下，困惑地摇着头，一只手放在武士刀的刀柄上，努力地眨着眼。正当Raphael将一把叉刺向Shredder的眼睛时，他似乎清醒过来了。Shredder把它掴开，咆哮着。 “Leo，你看起来不太舒服。”Mikey说，挡住了Leon观望战斗的视线，在Leon面前摆了摆手，“你似乎有点想吐？” “我没事。”Leon安慰道，“只是……受惊了。”他侧踏一步远离Mikey，歪头看发生了什么。 Michelangelo将他双截棍的其中一头缠绕在Leon的刀上，跳到了Shredder的肩上，将另一头缠在Shredder脖子中。他手握旋转端，拉住Shredder使他窒息。 Shredder呛住了，手指不停地抓着锁链，抽打着Michelangelo。 见那恶魔终于恢复了足够的控制力，抓住了Michelangelo并无情地将他按向刀刃时，Mikey惊叫了一声。Michelangelo挣扎着，挠着那只把他往地面压的手臂。 “我要去帮忙！”Mikey冲Raph和Leon说，没有等他们允许便奔了过去。 等Mikey加入他们时，Raphael和Leonardo已经帮Michelangelo解围了，可那并没有阻止小小的神秘能力使用者热情地贡献自己的力量。 Leonardo冲他眨眨眼，惊讶地看向Raph，接着Raphael抓了抓Leonardo的手臂，然后扑向Michelangelo。被Raphael触碰了之后，Leonardo凭直觉行动，将Mikey拉到他身下。他几乎战栗了起来，将自己的龟壳朝向Shredder的爪子，同时它们刮到了他和Raphael。 Mikey从Leonardo腋下伸出手，像悠悠球一样轻轻甩出了他的双截棍。Leonardo紧紧蜷缩在他身旁，即使从远处的Leon这边看，都可以看出Leonardo抓着Mikey龟壳的手指有多用力。 小橙头巾龟的双截棍缠住了Shredder，将恶魔的手臂绑在身子两边。Shredder咆哮着，转身扑向Mikey和Leonardo。 Mikey叫了出来，在Leonardo身下踢着，试图将蓝头巾龟踢向一边，而Leonardo则和Mikey扭在一起，将其拉向自己。Mikey朝Michelangelo甩出了双截棍，而他轻松地接住了，Raphael握住了另一条，在手抓到的那一刻猛地一拉。 Shredder一惊，腿从他身下被拉了出去，距离跺脚杀死Leonardo和Mikey仅几步之遥。 Michelangelo也拉了一下自己的绳索，然后和Raphael一同扭转手臂，将Shredder拉向他们并将其砸入地面。 Leonardo轻轻松开了Mikey，蹒跚地站起来，并给了平行版本的他的兄弟一瞥。待他确认Mikey相对没有受伤后，他冲向了Shredder，抽出了第二把刀。 “Saki，让这一切在此终结吧。”Leonardo低吼道，朝他走来的同时声音低沉而威胁，刀在他的腿旁盘旋。Leon必须给他鼓个掌；那看起来非常戏剧性。Leonardo接近时，Michelangelo和Raphael抬头看着，两龟分别站在Shredder的两边，一只脚踩在锁链上，剩下的部分则缠在他们的手臂上，两个暖色系的兄弟一同将Shredder固定住。 Shredder在他的束缚中使劲挣扎，每一下抽动都让双截棍绷紧，眼里冒出怒火，“那么，”他吼道，“这就是你们终结我的计划吗？像条狗一样绑起来？” Leonardo瞪着他，而并没有给予回应。Raphael和Michelangelo互换一个眼神，几乎像是等着Leonardo下令释放这恶魔。Leonardo没有发出这样的命令，而是继续向前几步，站在了Shredder的面前。 他对那庞然大物怒目而视，那恶魔又拉又扯，双截棍在他挣扎的时候发起光来，他皮肤上突出的金属刺摩擦着锁链，Shredder怒吼着，背拱了起来，而双截棍更亮了。 Mikey醒悟过来了，恐惧使得他全身颤抖，伸出一只手，“等等——！” 他的双截棍粉碎了。 正当Shredder又一次解脱，站起来的时候，

不，不，不，

双截棍四分五裂，向四面八方溅射开来。让Leon惊恐的是，那些碎片并不像他曾粉碎的刀那样穿过其他乌龟。它们像玻璃碎一样刺入Leonardo和他的兄弟们，微小的金属粒擦过他们，并深深嵌入皮肤中。他们的手臂熟练而精确地抬了起来，挡住了他们的脸，而金属片却布满了其他部位。 Mikey也缩了一下，可金属片没有碰到他，而是神奇地穿过了他。Raph喊着Mikey的名字，Mikey轻轻抽泣着，跌跌撞撞地向后退，然后恐惧地呜咽出，“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

” “没事的，Miguel！”Leon听到自己保证道，虽然感觉并不算没事；他看到Shredder抓住Raphael的手臂并将其扔向Michelangelo，让两龟滚了起来。情况不妙，要失败了——“等我们醒来一切都会没事的！” 掐吗？现在要掐吗？他要等，等到Leonardo告诉他的那一刻……尽管如此，Leon将手指放在另一只手背上，等待着。即使他在爆裂范围之外，他也能感觉到飞溅的碎片切入他的皮肤。而且

哦天哪，好痛。

Raph的手臂延伸，将Mikey拉了回来，抱住了他的两个弟弟，“不要看，Raph会保护你们的……Leo，Leo，你要准备掐了！” Leon弱弱地点了点头，眼睛却从未离开战斗。 Raphael已经把Michelangelo拉回了战斗中，扣着手并将他转起来，拼尽全力扔向Shredder，Michelangelo抽出了自己的双截棍，伸出利刃来缠住Shredder的腿。 如果神秘锁链都无法捆住他，他怎么能期望着——？ Raphael从身后擒住Shredder，把他的注意力从Michelangelo的攻击中转移出来。Shredder伸手抓住两龟，跌跌撞撞并四处扭着。 Leonardo跃到上方，刀光一闪，他砍向Shredder的头，是最后一击的完美角度…… Leon的颈部被划开了。 ————————————（第八章完） Shredder那番话真的把我笑死噗嗤。 事情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嗯，要见血了，我预警过了啊。 单章字数好像越来越多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