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笔极差也不知道写的什么的东西
日出而归(就是字面意思)
每当我入梦,我总会想起那些熟悉的面孔,大雨冲刷着已成废墟的建筑,经历艰难挑战的幸存者给予攻略者们最崇高的敬意。没有人记得在多少年以后或以前,有过这样一段故事。或许没有人记得大雨冲刷前世界的样子,但是,我依旧记得那场大雨后,那天阳光冲破乌云,人们驻足观望,那是在4年后的未来某天,一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我是唯一记住的【信使】,这一切也变为淹没于大海的【未名者之匣】,也是每当睁开眼睛时那真实的熟悉的心跳,以及站在麦田上的少年走向爱人如破碎般的虚影。
或许张晓还要花一段时间才能走出那段记忆,一个了解他的人如是说。
“再见了……吗。”黑发少年从噩梦中醒来。
没有任何黑影,没有任何敌意针对自己,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
张晓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熟悉又陌生。于是他顺手将床头的手机拿起来看时间:6点20分
即使自己已经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但时间还是很早,是睡不着吗。
朦胧的少年摸了摸自己的松散的头发,总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懒散地换上衣服,感觉很多事情便的十分麻烦,曾经起床还是很顺利的,那烦人的声音一直说着说着,稀碎,令人厌恶。
他们把他杀了,丢在了悬崖下。那你为什么还活着。我想想……哦!对是他们想把他杀了,于是把他丢下了悬崖喂龙,你又把龙杀了。他们呢……
张晓惊醒,他依旧是面无改色地睁开他的眼睛,就像是在思考还是在缓解头疼般呆坐在原地,他的内心却激荡起伏。
如果说他是一片坠入海底的冰块,那么融化这块冰的大海就是他内心深处无法抑制的源源不断的杀意,而这种杀意本不应该存在,或许是一下子远离战斗产生的没办法一下子适应这种状态的一种……病。
他去看过心理医生,经过交流心理医生认为是曾经的经历给张晓造成了一种很深的心理问题,这让他想起了福尔摩斯的助手华生,这就相当于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但为什么他曾经的种种经历那么危险他还好好的呢。
张晓走下床,推开房门然后向厨房望了望,很明显晚秋与老祖还没起,他也就直接去洗漱了,一会儿还要去做饭。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黑眼圈明显消退,这也是平时看心理医生的结果。
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从大学回来后一进门的情形。
“晚秋还有……老祖!你怎么在这里,你还有你不是都已经……”张晓紧张地说,腿不知不觉向后退去右手上也浮现了黑色的符文。
晚秋率先打断说:“死了,你不已经知道了吗?”
“什么?”张晓被说的有点懵,这已经很扯了,死掉的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和一个能轻松把这个小区炸掉的危险分子同时出现在他的房子,但能再次看到晚秋的激动也一定程度缓解了他的紧张。
“世界【重置】了,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最后只剩下你们,难道你在为我报仇后力竭身亡了。”晚秋还是一如既往用一种认真的语气说着开玩笑似的话。
“好吧,不好笑。”晚秋依旧面容严肃。
“我还什么都没说……”张晓被严肃的晚秋吓得手上的符文直接解除了,晚秋打断说:“少废话!快说【时间之神】的最后结局是什么?那个杀死他后就可以实现愿望的预言是不是真的?”
“我,”没等张晓说完晚秋就跳到张晓面前,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摆出一副没等到电视剧更新急忙询问故事结局的样子一边摇晃着张晓的肩膀一边急促的追问“你说啊!你怎么不说啊!”
张晓也暂时记不清思绪,被这么一摇更不好思考了。
张晓对晚秋的形象直接从白毛可爱美少女
女神
降低成白毛暴躁小老妹。
“我其实也不记得了,在郭顺溜死后,我也为呱太郎挡攻击死了,但是这个时间之神的脸跟呱太郎的脸一样诶,我还以为他还有个兄弟呢。”
“那这就是你最后的记忆了?”
“不,我当时以为我真的死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小版的呱太郎在那里哭,然后……我好像安慰了下他,就……诶我的脑子怎么记不起来了。”
“‘那个’还没治好?”晚秋关心地问道。
“没,啊!我想起来了,我来到了一个星河璀璨的地方,在那里正好看到呱太郎,他掉了下去,我把他接住了,然后……他说了さよなら(再见了)就把手松开了。”张晓说到这里时声调变得低沉起来。
张晓又补了一句:“预言好像没错,我有印象,他好像许愿了。”
“哦!”晚秋惊讶地叫了一声,“听老板说这是TRUE END的情节,你们打通的是TRUE END!”
“TRUE END?老板?同样是张晓为什么感觉我怎么不合群啊,就是你死前给那个什么【七罪之眼】我看见好多个‘我’啊。”
晚秋眯起眼睛用一种前辈的语气对张晓说:“TRUE END我不是很清楚,听老板说就是字面意思……其实都没什么大不了的,等到了【时空局】你会习惯的。”
“哦,对了这是个什么啊?小版老祖。”张晓指向一边那个一直想插嘴但一直被无视的小孩。
“终于注意到我了吗?”楚道年有点生气还有些惊慌失措。
“不会真的是你吧。”张晓难以置信的说。
楚道年疑惑的问:“我见过你吗?”
张晓愣了一下连忙摆手道:“没见过没见过。”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你祖先的?”楚道年摆出一副怀疑的态度仔细端详张晓一番后说,“算了毕竟是‘他’创造的‘发明’,能知道我【天道】的身份也在情理之中。”不过……
“啥?”张晓显然有点懵。
楚道年眯起眼睛看了看张晓“啊”了一声说道“晚秋,他怎么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灰”的后人吗?他的长辈没告诉过他的身世吗?”
晚秋解释道:“其实,我在他这个阶段也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这一代【灰】不是他,而是他姐。”
楚道年顿时感觉晴天霹雳,荒唐!明明张晓的右眼依然泛着淡淡的灰光,她看不错那是【过去之眼】,能洞察万物的“解析之眼”,他竟然不是【灰】?从他刚才进门时感受到的那股强大而深邃的黑色法术看,那是比肩有慧根的道法天才修炼100多年修为的实力,被一个不是【灰】的看上去只有18,9岁的少年掌握,而且看样子并不是全部实力。
一旁的晚秋:“难以置信点JPG。”
张晓激动的抓住晚秋的手说道:“我姐还活着!”
另一边的巴黎,正在与肯妮娅一起去超市买晚饭食材的张悦打了个喷嚏。
肯妮娅关心地问:“是最近的天气太冷了吗?”
张悦将长发撩到一边叹了口气道:“我想是有人太想我了。”
“希尔德老师?不会吧,我们这才刚离开不到20分钟啊。”肯妮娅疑惑地问。
“不,我想是那小子。”张悦立马就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她心里默默想着:“这小子平时在家那么宅,绝对没见过什么女孩子,等我什么时候把肯妮娅泡到手,就大发慈悲带回家给他看一眼吧,就一眼,以防这小子有什么非分之想。”
肯妮娅:???
回到张晓家中,张晓正沉浸在姐姐还活着的喜悦中。
从未来时间线的自己告诉过自己他的姐姐早就已经死了,印象里好像过去被封印记忆的人格也记得在没去学院之前姐姐就已经死了。
“没错,这就是老板说的【重置】,这也是老祖会出现的原因。”晚秋认真地给张晓讲解老板吩咐她告诉张晓的事情,事实上在呱太郎向【时间之神】许完愿后或之前(某些转折点)就已经知道这条时间线是TRUE END了,只是他告诉晚秋的时间稍微早一些。
一阵不明的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传来,楚道年像一个孩子一样呆呆地说:“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我饿了,能吃完饭再说吗?”
晚秋将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下楚道年:“不应该啊,以你的体质加上最后一个【使徒】的能力你应该是不会饿啊?你还没辟谷吗?”
楚道年把嘴一撇无奈地说:“什么使徒?我又不是神仙还能天天辟谷?而且我在这里感受不到一点灵气,根本不顶用啊!”
“没有灵气?不应该啊。”晚秋陷入思考。
楚道年挥了挥自己因变小而显得异常长的袖子:“啊,这副身体就是容易饿。”
张晓也对晚秋说:“我也觉得今天大脑有些过载,我点些外卖,等我消化下现有的信息,等到吃完饭咱们在说。”
晚秋点头同意张晓的话,毕竟她刚看见老祖时也十分惊讶。
张晓拿出手机,询问两人想吃点什么,楚道年看了看张晓手里的东西兴奋起来。
“这就是手机吧。”楚道年手指指向张晓手里拿的东西道,眼里露出异常兴奋的表情好像第一次见到这新奇的玩意,好像还真是第一次。
“唉,咱们文明点啊,说几不说吧文明你我他。”张晓一只手指天画圈,另一只手背到后面,眼睛眯成一个缝嫣然一副教导别人的态度。
楚道年只能一边鼓掌一边赞叹:“好有内涵的话。”
晚秋却在一边当起了反骨,大声说道:“说几就说吧文明去特么!”
于是张晓和晚秋同时笑了。
张晓脑海里想起了老杨说这句话时的样子:“你这句话跟谁学的,哈哈哈。”
晚秋也想到郭顺溜那股消不去的读书样:“你还说,不是你先学的吗。”
“我手指个天就说我学是吗?这是从古人的角度来教授学习,让老祖更好的听懂。”
“但是你那句话说的太魔性了嘛,一听到你这句话我就想接下句,而且你敢说你刚才什么都没想到?”
楚道年在一旁也听不懂他们在吵什么呢,但总感觉,眼前争吵的两个年轻人,感情还不错。
她从来到这个时代后就被一个满头银灰发色的年轻人?贴上了什么符篆到脑门,就有许多现代知识涌入大脑,她觉得这个时代对于她来说还是太新奇了。
“真好呢。”楚道年发出这样的感叹,不仅对眼前两个对道法天赋异禀的年轻人的感叹,也是对这个时代的感叹。
“明明是一个小孩子模样却说的跟一个大人是的,好可怕。”张晓大叫道。
“只是身体方面是小孩,不管论辈分还是论年龄还是我大。”楚道年抬起头看向张晓,说完这话张晓立马捂住自己的嘴以防自己笑出声。
“喂!”楚道年感受到了嘲笑的态度。
“对了,你吃什么?”张晓将自己的手机递给老祖,让她自己选,“简体字和大白话都懂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看的懂的。”
张晓拍起马屁:“懂了英灵召唤出来时就被灌输了现代知识了,您是英灵。”
楚道年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哀伤:“不,我不是,我只是一个背负诅咒的罪人。”
晚秋连忙为楚道年解释:“老祖你别听他胡扯,他就在玩梗呢。”
短暂的沉静后,楚道年已经选好要吃什么了,一份面条,理由:看了很多东西还是面条看着比较亲切。
张晓看着呆呆的楚道年期待的样子不禁回想起了学院的事。不记得了吗?或许没人记得是最好的结果,张晓看向晚秋,她也是一样的愁容,四年的时间转瞬即逝亦如现在时间仿佛静止,一秒过去四年过去。
饭后他们又聊了起来。
“先说最后的【使徒】,他的能力是不死不灭,正好对应【十二道·无形】的能力。”张晓为楚道年讲解了关于学院有关的知识,而第十三使徒的能力也是在呱太郎在二周目和三周目遇到的,只不过在第三周目【虚无之神】将第十三使徒放走,这也致使第十三使徒一直空缺,所以在三周目改成了十二使徒。
“《山海经》加上不死不灭这一关的难度已经是地狱级了吧。”
“那是,我当时直接用你给的那什么七罪之一的【懒惰之左】给她砍没了,当然还有【选亡法则】。”提到这个张晓可就来劲了,他可是有着单杀【十二道•无形】的牛逼战绩。
“吓我一跳还以为怎么简单呢,还得看胡哥啊!”晚秋摆摆手说,“不用你说,我猜猜是不是你把【懒惰之左】的效果面板改了?”
“好像是啊,不对啊,咱们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自家老祖的战败画面好吗!”张晓到了现在才想起来旁边的老祖。
“是谁先挑起话题的啊,喂。”晚秋摆出一副无语的表情。
张晓凑到晚秋跟前:“那你还记得你死前跟我说过什么吗?”
“不记得”回答的很干脆。
“行……吧,那你讲讲【重置】和你那位老板吧。”张晓咳嗽两下缓解尴尬,然后继续话题。
晚秋的手上变出来一个黑框眼睛戴上一本正经地讲道:“关于【重置】真没什么可说的,据老板说,【重置】不止是对原本世界的重启,而是对现有的世界进行有目的的改造,具体的情况也不清楚,就像你姐那样的就属于是世界【重置】的改变。”
“跟所谓呱太郎的愿望有关吗?”张晓直接抛出询问。
晚秋推了推眼睛开始思考张晓的问题:“有这种可能……不,大概率,也……不对,肯定就是他搞的鬼,整个世界只有【时间学院】这样涉及【上位神明】的事件,也只有那些创造出这个世界的人才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
对于波及到整个世界的大事件张晓也有些没什么把握:“就是说你是被那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老板安排进去的?”
晚秋思考了下回答:“可以怎么说。”
张晓直接就急了大骂道:“真是太混蛋了,把这么美丽的自己丢进这个麻烦的事件去了。”
“那个人也是张晓。”晚秋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自恋的人,“这么说你是认为遇到我你很倒霉。”
张晓开始疯狂摇头:“不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这个人太不懂得关爱员工了,应该好好批评。”
晚秋笑了笑:“别耍嘴皮子了,那位张晓可是贯穿全宇宙全知全能的存在,许多人被他的意志所打动,是真心实意的跟着他的,他所掌握的技术可以给所有平行宇宙发送信息,传达命令,所有【组织】可以说都是【时空局】的分部,所以忌惮他的人,喜欢他的人,敬仰他的人给他起了一个响亮的外号【传说中的灰之魔术师】,简称传灰。”话到最后也变了味,晚秋已经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在场认真听的恐怕只有老祖了,她边听边点头,总算涉及到她的知识范围了。
“那么这个‘传灰’(憋笑),为什么有怎么大的本事呢?”张晓已经很认真地思考了,是的,双手狠狠的捂着嘴。
“这个……告诉你也何妨,传灰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听同事说他在小时候靠自己努力完成了【终焉】的一个个考验,并在他的宇宙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解决了重大的危机,这才凭借着【0】和【1】的代码改写历史,创造了只存在于上古轮回【始初】的【主导眼】,统领所有宇宙的【灰】。每个宇宙用于联系的【时空针】也是他投放的,据说是啊,我那个同事也没见过。”
“【零之代码】?我有啊!”在张晓说完的瞬间,他的嘴便被晚秋的手闭上了。
“蠢货,你知道【零之代码】是什么吗?是【本质之源】的存在,可以说所有人都想窥觑它的存在,以致于我们的对话可能会在某条世界线被勘测,所以还是不要透露。”看的出来她很紧张,在茫茫宇宙中处处充满危险,人们都回归了最原始的生存法则。
“知道在十几#*%两…二十…%&几年前发生了一场狩猎【灰】的大战吗?”不知是不是错觉,但张晓能听到多个时间交叠的声音。
“那么你的这位老板是否就是最后的胜者。”张晓猜到这位老板的实力一定深不可测,但是对于这样的大事件就连晚秋都不太了解,他感觉多少有些胜者改写历史的意思。
“是的,是他杀死了最后获得至高无上力量的人,他成为了胜者,从此世界上在没有忤逆他的人了,他的组织在时间的裂缝里不断发展,最终成为宇宙一颗闪闪发光的新星。”晚秋说的话一副很唬人的态度。但其实此时此刻的那人还在和自己的员工比赛喝宇宙特难喝霹雳无敌饮品(什么怪名字)。
“太牛逼了,那么这位老板怎么不自己下来处理事件呢?”张晓再次抛出疑问,那么如果他那么厉害,那么这个涉及到所有宇宙的大事件就必须特别关注,但他好像并没有见过此人(张晓确实见过,不过在被附身后被清除记忆了)。
“他总是会把特定的事交给特定的人去做,这样总是对的,信任他的人则对他下达的命令坚信不疑,那怕这次任务自己将失去生命。”晚秋的脸沉了下来。
张晓似开玩笑的猜测:“零式系统预测未来。”
晚秋也开玩笑的回怼过去:“没见过未来之眼plus版。”
张晓用自己混沌的大脑捋捋思路,首先可以知道这个【重置】是在自己死亡后呱太郎不知用什么方法打败了拥有十二使徒力量的【时间之神】许下的愿望。【重置】改变了世界但却没有救下呱太郎的性命,而这个传灰却能早早的预测道2019年开启的那一届“招生”,并作出一切措施,或许他早就已经察觉在学院之外还有一种力量在悄悄地改变世界,改变结局。结合未改变世界线前进行时间穿越的人格所知,而造成这一切的人正是已经成为掌握全球一切经济的人,也是时间机器的创造者“查尔斯”,也是自己唯一知道的能改变结局的人,至于呱太郎……张晓对他了解的还是不够。所以传灰想方设法将这个世界的变数和这个【时空局】的变数投入到这个学院,并称这个【重置】结局为TRUE END,这就说明【重置】就是他想看到的结果,至于这个结果是什么,依照晚秋对这个人身世的了解,很有可能是一场波及所有平行时空的终极目标,他想做什么?是否跟【灾祸】有关,还是2025年的那场预言呢?我不了解这个人,也不能只从晚秋的说辞中判断这个人真正的品行,我唯一确定的是他“现在”还没有做出什么损害这个世界的事,目前有待观察,至于重置后的世界如果结局没有改变,那么未来不出意外的话郭顺溜(查尔斯)一定会发明出时间机器回到过去,至于【信标】嘛……看来要去一趟伦敦了。
“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张晓下意识将手托住自己的下巴边说头边微微向下晃动。
“诶?人呢?”张晓猛地发现周围的人已经不见了。
正在张晓纳闷的时候,从他姐姐房间里发出了晚秋的声音:“你家还是蛮大的嘛,这是你姐房间吧,我就住这里了。”
“可以,反正她平时也不会来家里住,这间房子空着很久了。”张晓向屋内说道,“对了,老祖也来这个屋睡吗?”
晚秋表示自己没有问题,关键是老祖想不想在这个屋子睡。
老祖也很乐意跟晚秋一个房间,刚好那个床还挺大的,然后张晓就给她们准备被子和衣服。
将所有的事情都整理好,张晓便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进入梦乡。
那一天晚上,黑发少年又一次梦见了那个学院。
火焰熊熊燃烧,将纸张全部烧尽,纸飞机从空中落下,从白色变成黑色。如同花园中的郁金香,玫瑰,紫罗兰,薰衣草,水仙还在绽放光彩的姿态时,弥漫沁人心脾的香味时,被火焰吞没凋零,亦或是被人们无情踩踏,摘采破坏。那种相对的关系,那种与新不一样的旧,与生不一样的死,与白天不一样的黑夜,我们能看出区别,却无从改变,那无法改变的结果,我们或许只能袖手旁观。那悠长的岁月,它不是你的手,你的脚,你的任何器官,它只是一个跟你毫无相关的物质,时间会变慢,你或许会后悔没有在第一时间将火熄灭,你就看着它,漫无目的的看着它,你的眼睛感受的到火焰的高温,但那是火吗?那不是,它是你失去的记忆,是你在漫漫长路中遗失的记忆,你不知道,因为你忘记了,自己昨天的死亡。
“你或许已经忘了。”白发少年站在无边的星空,他的眼眸向上眺了一下,他看着那个正静静观察他的黑发少年。
“忘记了什么?被人追杀的过去?被人背叛的过去?失去挚友的过去?失去亲人的过去?还是,没有救下自己应该拯救的事物而悲痛的过去?”黑发少年带有愤怒的语气向着眼前这个傲慢的自己问道。
“都不是,你还没明白吗?”白发少年就像是每个作品中的谜语人一样,否定了别人的所有观点,还要反问别人。
“我不会忘记所有事情,无论是你的,还是那些我没能拯救的人们,这是我背负的命运。”黑发少年意志坚定地说,恍惚间他看见了很多熟悉的身影,就像海边汹涌的浪花,在到达最高潮时倏忽急逝,他想要呼喊,却发现他早已处于风暴的中心,声音被海浪淹没,在那无边无尽的大海上。
黑发少年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股极度悲伤的心情流露,他强忍着恶心吞咽下一切的痛苦,泪水不禁从眼里流出。
“你怎么就不能放过你自己呢,想想啊,现在唯一需要救赎的人。人为何要拿起武器?”白发少年将手缓缓抬起向黑发少年,一把银白色的剑出现在他身旁的虚空中。
黑发少年看见那把银剑立即警觉,黑色符文出现在自己手上,几道黑色脉络的能量汇聚于手掌,几把通体黑色的兵器从黑发少年的周围浮现。
白发少年冷笑着:“你果然还是怕死呢。”说完银剑音速般冲向黑发少年,黑发少年也随即驱动身旁的黑色兵器向着银剑冲去。
剑与剑的强烈对撞声后,白发少年手上迅速出现了一道黄色符篆的残影,随即瞬移到黑发少年的背后,一脚将他踹到下面。
黑发少年虽已察觉但为时已晚,他重重的吃下了这击重踢,他迅速的向下坠落,他立马调节身体中心并驱动黑魔法抵消一定的力。在这片虚空中空无一物,就连是否存在“真实”都充满疑问,他唯一知道的是这是一场辩论,用拳头辩论这无聊而又荒诞的东西,他是否应该存在的问题。
黑色的符文再次出现在他的手中,他的右眼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紫色符文或印记,他看向白发少年,左眼发出银白色的亮光,一把苍蓝色的圣枪出现在他的手上,他奋力一投,那圣枪便随着黑色的尾迹,如一道闪电般劈向白发少年。
白发少年大手一挥,那把银剑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手上,然后银剑的表面开始裂开,银色的碎片开始脱落重新组合,一把银色的盾牌抵挡在他的面前,银盾的四周开始出现巨大的白色阴影的屏障。
那道拖着黑色轨迹的蓝色光影,周围正不断发出划过空气的轰鸣,犹如一头正在咆哮的魔龙,以最具破坏力的身躯摧毁挡在它面前的所有障碍。圣枪很快地与银盾碰撞在一起,银盾抵挡着强大的攻击在撞击的一瞬间微微一颤,然后与圣枪霸道的力量相抗衡。
圣枪的背后出现数十道黑色法阵,黑发少年伸出右手,召唤出了一本十分厚重的巨大黑色书籍,书立马开始翻页,少年开始默念咒语,圣枪上的符文也随之发出蓝色的光。他又拿出一个带着符文的白色粉笔在空中作画。
圣枪与银盾相撞后不断发出刺耳的轰鸣,白发少年将手在口袋轻轻一划,几把飞剑从口袋中飞出,同时几张符篆也掉落到他的手上,他随便拿出一张甩甩然后开始念咒。
飞剑发出几道笔直而混乱的电光飞向圣枪,几把飞剑将圣枪抵住慢慢地将其轻微推向后方,金属器的碰撞,龙的低鸣声,电闪雷鸣的响动混合在一起,似暴雨倾盆时的雷霆将世间万物的生灵淹没,唯有沉闷的响动能让人们注意到这个世界的,疯狂?
白发少年手中的符篆飘散,从来自天空及深渊的深处传来一阵轰动,所见,所闻皆为片刻的宁静后迟来的暴雨。压迫感向黑发男人袭来,森森凉意渗透进他的全身,恍惚间他认为是下雨了,但这一秒似乎已经过去,白发少年也不知不觉间已将圣枪拿在手上捏碎,只是在捏碎的一刹那,白发少年也感受到了压迫感,再看手上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一个微小的红色法阵。
白发少年顿感不妙,立即掏出一张符,并咬破自己的大拇指,用鲜血沾染到符篆上,施展咒语,一只双目无神的人形傀儡出现,白发少年施展法术将诅咒转移到傀儡上以让自己的肉身不被诅咒侵害。
果然只见那人形傀儡的皮肤开始老化,整个身形变得慢慢佝偻,老化直至燃烧成焦黑色,傀儡就化成灰烬消失了。
黑发少年身边的黑色符文化作一件黑色袍子,他画好的法阵也开始亮起橙色的光,然后法阵开始慢慢展开,黑发少年拿出各种祭品放在法阵上方,黑色书籍也在慢慢展开。
白发少年手里出现一把贴着两张符篆的桃木剑便向黑发少年砍去,黑发少年一个转身避开,但桃木剑四周出现的雷电则对准他的方向击去,黑发少年瞪大双眼,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雷电化解,黑发少年一拳朝着白发少年打去。
“你总是高高在上,以证明自己吃过所有人没有吃过的苦,没有人了解你。”黑发少年最讨厌白发少年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证明自己是前辈?然后将失败的原因都归咎于别人身上。
“总要有人应该牺牲,应该去背负些什么,没有人本应该去战斗,也没有人本应该去享受幸福的一生,战争已经结束了,你也该去过自己的生活了。”白发少年知道黑发少年在抱怨什么,但这种无意义的争斗必须有人去终结。白发少年接住黑发少年攻击,但桃木剑却被一道尖刺击落。
黑发少年将手杖仍在地上,一个有着亚空间的数据乱码出现在空中,黑发少年从中拿出一把银白色的剑,而那把剑与白发少年手中的剑别无二致。
白发少年快速默念几句咒语,只见他通体全身出现了几道金色符文的印记,身后的那把桃木剑也消散化成一道道符咒飘散在了他的周围,最后化作成了一件黄色的道袍,不过这件道袍有些破烂,几块补丁上是不同颜色的布料,黑棕色灰尘也弄脏了衣服的绝大一片地区,足可见其历经了沧桑。他大手一挥银剑出现在了手上。
二人同时向对方砍去,同时在虚空中传来一阵轰动,二人的剑开始碰撞,虚空中的一个在光明中的巨大金色身影正与另一个黑暗中的不可名状漆黑身影发生碰撞。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在这里结果不是被剑刃碰撞所产生的能量击飞,就是被那两个在虚空中肉搏的庞然大物的余波给震耳鸣,总之十分的危险。
“这不是你傲慢的理由,你只是在给我做那些人给你做过的心里安慰,可是事实不会改变,没有绝对完美的事情,就像是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有它对应的代价。”黑发少年的剑身出现了大量黑色符文包裹的能量,白发少年开始落入下风。
“可是你没有错,这是你的世界,不是我的,你也应该过上你想过的生活,平静的生活,忘记吧,这些浪费你余生的记忆,时间不会给你个人永久的赐福。”白发少年温柔地对黑发少年说,他的眼神透露出的是对人世间所有的希望。他的剑身上也出现了几道蓝色闪电,相同的招式相同的力量致使两人陷入僵局。
“这些并不属于我一个人,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归宿吧,失去一切的痛苦我不想再次体验。”黑发少年的声音里带着决绝的语气,魔眼的力量让他划伤了白发少年的脸颊。
“归宿这种东西终究还是跟死亡一样,都是所谓的命运的安排,正如你我的战斗不正是一种宿命吗。”白发少年沉着脸,剑刃不断无情地挥砍。黑发少年不断咒骂着挥剑。剑与剑的碰撞,被大雨浇灭了火星,只剩下两个孤独的灵魂的碰撞。
黑发少年隔开自己的手掌,手掌流出鲜血滋养银剑,红色的符文包裹了剑身,银剑变为深红色并被黑色的法阵所覆盖,以及不断从中冒出的紫色的闪电。
白发少年有些难以抵挡,破烂的衣服被一剑一剑划开,流出深红色的鲜血,他知道他必须赌一把,他将双手展开准备迎接那即将到来的剑,那剑便笔直的朝他的胸膛刺去。
白发少年的胸膛被刺穿,鲜血顺着银色而又锐利的剑刃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剑身上的锋芒被红色盖过。等到血液溅到黑发少年的脸上时,黑发少年这才将剑松开。
白发少年手里的剑攥得更紧了,他用剑支撑着身体,一言不发,咳嗽几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玉佩。
黑发少年认得那玉佩,急忙要去阻止,但可惜已经晚了。
一道耀眼的白光冲击着整个虚空,令在虚空中厮杀的生物同时停止了攻击。地面开始颤抖,黑发少年大骂白发少年是个疯子,立即同时展开防御。
白光化作尘土,让人难以看清灰尘中心到底为何物,待到慢慢烟尘散去黑发少年才隐喻看见了那个白发少年,白发少年的道袍开始燃烧,燃烧的布料开始褪去原来的颜色,呈现出一种黑色与白色相融的风格,后面的太极发出了极白与极黑的光,金色的纹理连接着衣服各处,他的头发也长成了长发,银剑开始分裂成碎片,碎片燃烧着白色的雷电,碎片沿着裂缝拼接,但没有完全接成,留下裂痕中的细小闪电,正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他的一只眼睛变成了纯黑色,另一只眼睛变成纯白色,看起来十分渗人,眼睛边的皮肤凸显出几道血管,闪电裹挟着他的全身,甚至烫伤了几处皮肤。
白发少年的手臂缓缓抬起从自己的胸口上拔出那把银剑,他拿在手上掂量了下,便随便朝着黑发少年一丢,银剑在空中燃烧起来,重重的砸在黑发少年做好的二十层能量盾上,盾牌一层一层的消失,但银剑的力道并没有减少,黑发少年急忙拿出另一本刻着一把红剑的书籍,他快速地翻阅,找到他想要的那一页,开始阅读,他每次读完一句话护盾也随之变得更加坚固,银剑的力量也开始慢慢变弱,盾牌彻底碎裂黑发少年也拔起了插在地面的银剑。
白发少年缓慢地走向黑发少年:“真正珍贵的回忆不会创造痛苦,而我是你最大的痛苦,你必须斩断,否则你必将再次深陷孤独的深渊。”
黑发少年拿起剑,这时白发少年手中的剑已经挥动,剑刃快要贴到黑发少年的头,黑发少年下意识格挡却被强大的力量击飞。
“接下来,不会再防水了。”白发少年瞬间来到黑发少年的面前,一道闪电沿着剑身划过。
黑发少年将银剑变为了一把大盾挡住了攻击,白发少年又一脚将他踹起,又是一剑打在盾上,两剑,三剑,四剑……盾牌的盾面被快要被打的稀烂。
突然从白发少年的地面出现了魔法阵,数个锋利的漆黑色的尖刺从地面钻出,白发少年只是轻松闪躲开来,这时白发少年所在的地方同时不同方向的六个面给围住。
黑发少年又迅速将符文化作一把利刃,奋力刺向那个方块,但那个方块很快就被白发少年轻松破开,利刃也随之震碎。
黑发少年的拿起盾牌,下一秒一道无形之刃将其斩成两半,挥剑的轨迹化作一道虚空,斩断了黑发少年的身体。
“结束了吗?”张晓这样感叹道。
白发少年的身体开始消散,虚无的天空碎裂幻化成一片无尽的荒漠,在最后一刻他拿起了银剑,将银剑死死地插进了荒漠之上,他依靠在银剑边思考张晓这个名字,也就是这条时间线上的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他正想着想着他便睡着了。
在一个破败的花园中,张晓漫无目的地走着,他感觉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已感受不到任何事物了,浑浑噩噩的等着被腐烂的枝条将其同化,他这样期盼着,这一天的来到。
“该走了,张晓。”一个温柔的声音从远方传来,穿过整个世界的距离,一只手穿过了相对的时空,抓住了张晓的手。
“你是谁?”张晓的两颊流淌着热泪,他想伸手去触碰,但却早已消失不见。
“你叫张晓,而我不过是一届过客。”一张黄色的符篆贴在了张晓的头上消失了。
再然后就是最后的时间了。
“这一次你是主角。”光芒将张晓拉过来,现在该是他去完成最后的救赎的时候了。
炎热的夏天,张晓看见一条长长的火车穿过麦田,穿过岁月的河流,悠悠地荡起波纹,或许这便是呱太郎对时间为什么怎么敏感的原因吧,总之夏蝉的声音总是让夏天变得不怎么枯燥,男孩总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跟着自己的伙伴一起在外面玩耍,他们去抓虫,去小铺,去跑到铁轨旁冒险,最后到傍晚玩累了自己回家亦或是他们的家长跑到他们经常去的地方去叫他们的孩子回家。
这一天男孩孤独地在公园里一个滑梯上发呆,黄昏的光照在大地上泛着橘黄色的光。
张晓走到他的身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炎义。”男孩平静地说道。
“你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啊?”
“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那你能给我描述一下你家在哪里吗?”
男孩摇了摇头:“那是一个很远很远地地方,超过了我现在的时间。”说完男孩看向张晓问道:“大哥哥,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张晓微笑着点了点头。
“在很久很久以前……不对,是以后,有一个超级大坏蛋,抓走了许多无辜的人进入了一个满是怪物的地方……最后我被推下了悬崖也与那个朋友失联了,一睁眼我就来到了过去。”男孩的眼神透露着害怕与恐惧,他知道他面临的是什么样的未来,对未知的恐惧使他打起了退堂鼓。
“不用怕,不用怕,你不用承担所有,世界并非全是不美好的事物,还会有很多美好的事物,是不是,多去感受生活吧”张晓蹩脚地想出些安慰的话告诉男孩。
但张晓转念一想,如果呱太郎没有去挑战时间之神,那么所有人都会死。
“那我应该怎么做?”炎义问道。张晓透过他清澈的眼睛,很难将他与那个恶魔一样男人相提并论。
“这个……”张晓或许可以改变命运,或许不会,他总不会让身边的所有人全都死掉,“抱歉,刚才我骗了你,其实这个世界并不美好,对这个世界抱有美好幻想的人是幸运的人,而你很不幸,是最不幸运的人,你要做的就是厮杀,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上杀出一条能让你有美好幻想的道路,你走的道路必将凶险万分,但待到拨云见日,重见光明之时,你的灵魂将得到升华,到时候我也会来看你。”
张晓伸出小拇指给炎义:“我们拉钩。”
炎义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拉住了张晓的手。
炎义醒来,他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山洞,不同的是他梦见了一个老朋友,那夜雷鸣划破凄凉的黑暗,雷霆再次降临在时间学院。
张晓醒来,发现他在一个漆黑的漩涡中,只有一道光在他的前方,他顺着光明向前走去。
他踩的水面溅起水花,激起一阵涟漪,天上的星空倒映在水面,看着似乎在星河上行走,但张晓无心欣赏这些,最后的救赎,到底是什么?
张晓走出漩涡来到了最后的宫殿,他的正前方是呱太郎对着一个球体说了些什么,然后球体开始发光,变暗,最后变成了一个黑洞,强大的吸力将周围的事物全部吸了进去。
呱太郎闭上眼睛决定接受命运,眼看呱太郎即将坠入深渊,张晓立即跑向呱太郎的方向。
“喂!”张晓大声喊道。
“你……怎么在这?”呱太郎听到声音后立即回头看向张晓,看见张晓他有些惊讶。
张晓冲向深渊并伸出自己的手,张晓及时赶到并抓住呱太郎的手:“你傻了吗?一副解脱了的样子,你对得起那些死掉的人吗?”张晓大声喊道。
“他们都被我用愿望复活了,现在我也该兑现代价了,【伪善者】的代价。”呱太郎平淡的说。
“但是你不是还是想活着吗?不然为什么在我要拉你的时候,你也伸出了手。”张晓攥紧了拉着呱太郎的手,身体不断向后用力拉扯,不过强大的吸力不但没有让张晓将呱太郎拉出来一点就连他自己的身体也慢慢的被拖入深渊。
“不了,我已经干了太多的坏事,辜负了太多的人,也许这个世界没有会更好吧,我这样的人……”
“你是傻逼吗?谁会讨厌救过自己的人,你是缺心眼吗?”张晓感觉这人的逻辑有问题,不,是一重都有点问题,直接开骂。
“结束了,放手吧,张晓。”呱太郎一副释然的模样。
“不可能,我用黑魔术给你拉过来。”张晓感受身体的魔力,结果根本没有魔力施展魔术。
“别试了,你的魔力已经消失了。”张晓不断念着咒语,他的身体也开始慢慢陷入漩涡之中,“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一句话。”呱太郎笑着看向张晓。
“别说这种话,马上我就能把你拉出来了。”张晓吃力地拉着呱太郎,很快他就要掉下去了,但是他的大脑依旧不断在思考,自己还有什么底牌,可是自己召唤不出来系统,所有装备也用不了了,怎么办?又要死了吗?张晓的大脑混乱了,根本没办法思考了。
“谢谢你,然后……さよなら(再见了)。”呱太郎的手聚起来了紫色的闪电,他的手抬向张晓,闪电化作一张大网裹住张晓,将张晓推出了深渊,直至推出了时间宫殿。最后的副本结束了,所有活着的生命看着燃烧着的时间宫殿,纷纷高兴地向那些攻略者献出最高的敬礼,时间宫殿被燃烧成尘土从空中坠落,天之梯也随之崩溃,学院的大门打开了,光明破除黑暗照向远方,人们纷纷走出了这个即将破碎的学院,而张晓也失魂落魄的从只有一个人的破烂成废墟的房间走出,走向了被光明照亮的大门,这就是TRUE END。
张晓猛地惊醒这才发现这只是梦,他走下床,来到洗手间洗漱。这一切是如此虚幻而真实,他大脑中的声音还在不停碎碎念,但现实那熟悉空气,不会错的,他回来了,还将晚秋也带了回来,和梦一样。
他洗完漱走出来开见晚秋刚好也已经起床了,不过并没有看见老祖。
“早。”或许是缓解尴尬张晓率先说道。
“哈~早。”晚秋打了哈欠同样也回了一句。
“老祖呢?”张晓问道。
“你没看见她吗?”晚秋疑惑的说,她今天早上5点多就看她出去了,看了下点晚秋就又睡了。
“吃饭去了?”张晓提出自己的第一个猜想,但很快被自己驳回,以老祖的性格(看起来)是不会自己去吃饭的,最起码是自己做菜的那种。
“她有钱吗?”这是一个根本性问题,没有这个什么也干不了。
“有,刚复活的时候老板给的。”晚秋面色凝重的说。
“老板?”张晓像是抓住了华点,立即重复了一下晚秋刚才说的词。
这时门铃响了,就像是为了验证张晓的猜测,张晓冷笑了一下对晚秋说:“你有【未来之眼】吗?”
“没有。”晚秋斩钉截铁地说
“赌一百块钱,她身边有人。”张晓对着旁边的晚秋说,同时目光死死地看着门,好像还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晚秋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想赌她被人带回来。”
“晚了,我先说的。”张晓一副最平淡的口气说出最无赖的话。
两人打开门,果然看见一个大叔带着一个楚道年刚转头要走,“你们就是这小姑娘的家长吧。”
“哈哈,不是。”张晓打趣地说,但被晚秋盖了过去:“是的,这个小姑娘是我妹妹。”
大叔被他们家的氛围逗笑了:“今天早上,想着出去买点饭,没想到看到你们妹妹在小区里东瞅瞅西瞅瞅,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过去了就问我6号楼503在哪里,我就带着她来这了。”大叔露出和蔼的笑容,“没想到你们家里人长得都怎么好看啊!父母可真有福。”
……
简单的聊了会家常后,大叔因为一会儿还要去工作,张晓他们便送大叔离开了。
“遇到好心人了。”晚秋自言自语道。
“小妹妹啊,不是说你去买饭了吗?饭呢?”张晓疑惑的询问道。
楚道年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把饭放在另一个楼的门口台阶上了,于是她轻轻的“啊”了一下。
张晓听懂了,便反问:“这个‘啊’是那种意思啊?”
楚道年支支吾吾地回答:“我好像……落在楼下了。”
“楼下?”
“是的。”楚道年回答的干脆利落,好像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一样。
“自己去拿回来,要是再找不到路,就别回来了。”张晓高高在上地说着,好像自己就是个大人正在教训比自己小的小孩。
楚道年看了看一旁的晚秋,然后眨一下眼睛,久久的凝视……
“她一直看着我干什么?别,错了,别看了,我去还不行吗!”看着楚道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迫于无奈的晚秋只好答应楚道年。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便拉着老祖去楼下看看。
两人走后,张晓这才松了一口气,他顺势躺在沙发上,他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炸了,最近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总是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倒不是说这些事是坏事,只不过以他现在的情况,事情越多反而更使他烦躁。
现在是原定时间线的2019年12月份,马上就要到元旦节了,到时候不止是环球旅行的父母,还是在巴黎的姐姐都会回来过节,那么眼下这种情况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用在自己父母走后的三个月后带着了一个女同学和一个辈分极大的小姑娘带回家住吧。
“会被认成是变态的。”张晓心里下意识想到。
不对,他们应该只是暂住,忙完事情应该就是“那个世界就回那个世界,那条时间线就回那条时间线”这种对吧。
谁知道要忙多久呢,反正马上就是2025年了不是,这个世界不是就毁灭了吗,想那么多最后的结局不还是死亡吗。
张晓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殊不知今天就是他找到工作的第一天。
张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