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处决者的处决场却是在床上?!博士×缄默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明日方舟同人文)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都不吃~”
“那我吃两杯。”
“然后再……吃掉你。”

“很多年没回叙拉古了。”
窗敞开着,任由光注进来,德克萨斯背开光线坐在靠椅上掰手指头算。身上合身的西装和胸前蓝色花领,是她刚扮好的行头。一根pocky入嘴,她抬眼看时间。
“这次能如愿。”
博士从浴室里走出来,趿拉双拖鞋,裹上浴巾,两手抚毛巾在擦干头。他走过来坐在椅边的床上。房间里还弥散着雄性的味道,只是较一个小时前,要淡些。
“说不上是愿,”她一手托住脑袋,枕在侧边的扶手上,两眼直盯着他看,嘴微抿,“有事要办,就不能如自己的愿。”
“……兴许能顺心。”他看向窗外,光盛得人睁不开眼。
钟走得相当慢,他们坐着,没话说。
头发自然干后,他便起身走去厨房。
“你坐会,我去做早餐。”
他落下句话。
她没听他,吞下饼干,又起身走近窗,窗外面只看得到树,和一小片留给空气的白。她盯着树直看,枫树枝干上,红叶下来,落在窗边,窗沿边摆着烟灰缸,缸里有三截烟蒂,有一截较长的,还冒着零点火星。
她回头扫一眼房间内,床上一塌糊涂。
“你该先收拾床的。”
她嘴微抽,心里横着这一句。
“嘿——”
身后一阵聒噪中传来熟悉又惹人恼的招呼声,她先是瞳孔放大,而后眉尾微垂,“德克萨斯~你想什么呢~”
“出来吃饭还发呆~”
拉普兰德打上响指,冰激凌摆到她的面前,是她喜欢的香草味。
德克萨斯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手里握着勺柄,挎一勺停留在半空相当久,胳膊有些发酸。外面太阳晒,光闯进来,冰激凌都化开。
“我倒是不想。”
她闭眼,一口呡住勺,冰激凌全入喉,顺着就下去。
“家族的事,我也想解决,”拉普兰德拿起餐叉,她对面前的披萨垂涎已久,“但不是在餐桌面前愁眉苦脸就能决定的。”
“我没有。”
“你有。”
她咀嚼着,沾着芝士的嘴唇微动,眼神从上到下看,她在怀疑面前这个目光呆滞的人究竟是不是德克萨斯。
她没再讲话,不过德克萨斯也确实拿起餐叉。
她真没什么食欲,乔万娜还有很多事没有交代。
店内熙攘,在嘈杂的环境里,她很难听得进,也很难吃得下。
“我就这么说……”她见德克萨斯还没动,也放下餐叉,手帕擦嘴,而后才开口,“不用去信瓦拉赫的鬼话,他们罗塞蒂家族一个德行,
照贝罗内的约定做完,和他们就没有关系,自己背着担子不累嘛,叙拉古从来就是这样,不要指望抹去灰尘还能再也不染。”
“不过这和我有很大关系。”
德克萨斯还是专注于吃面前的冰激凌。
周遭浮噪,她们之间的空气却像被冻住。
“萨卢佐家族和我关系不……至少我觉得。”拉普兰德擦擦嘴。
“贝罗内后天才肯见我,我现在只想吃饭。”德克萨斯卷起一小撮圆面,嘴迎上去,一口,热腾腾,是很暖和,番茄汁裹上面,口感十分绵密,再轻轻咬断面条,一下入肠。
“行,”她看着逐渐有了胃口的德克萨斯,也放心下,“我去倒杯咖啡。”
她离座,桌上还有杯牛奶。
奶是淡棕色,加了些巧克力,匀在当中转。
轻晃杯身,她看牛奶在杯中转。
“牛奶温度刚好,可以喝。”
博士解开围裙,放好最后一片吐司,落入座,开始早餐。
她自窗台边回来,握起热腾的吐司,一口咬下一角。
桌上还有煎蛋和牛奶,她没有食欲,没再多吃,起身,在客厅徘徊。
“今天几号。”他抬眼看她一眼,又看手机。
“十四。”她比谁都要清楚,因为明天有要事,时间地点不可马虎。
“还在担心嘛,”被地板上的踱步声打断进食的他放下杯子,问道,“那些‘喽啰’盯上你也只是因为你回来惊动了各家族,确实难办,不过做好自己的决定就好。”
“要真如此就好,我不需要得到他们的宽恕,完成和她的约定,就没我什么事了。”
她含住pocky,在床边坐下。
又站起,她指着床对博士:
“收收这烂摊子。”
“哟呼~今天十三号,披萨店大酬宾~”
拉普兰德端着托盘走过来,尾巴在后面左右摆。
“咖啡第二杯半价哦~”
她没抬眼,桌上杯子里的牛奶见底,德克萨斯嘴角残留着奶渍,她刚准备抬头,拉普兰德已经在对面坐好。
“牛奶也喝了啊,那是我留给自己的……”她瞅见杯子里没了牛奶,再看她才知道,随后又笑。
“没事,难得胃口好起来了,那这杯咖啡~”
“我要。”
德克萨斯捧过咖啡,轻吹,而后一口半杯,脸边起来一圈圈粉晕,她放下杯子,轻呼出一口气。
看着她渐有食欲的样子,拉普兰德托着腮端详起她的白里带粉的脸蛋。
“真是……可爱。”
她心想着。橙色瞳孔为号,令她掉入痴狂的陷阱里。
店内依然嘈杂,她却如同置身世外,独自欣赏餐后甜点。
“不准动,还想跑?”
倏然,店内冲进来几个头戴灰色圆帽的青年人,手持棍棒,声音携脚步四处散开,架住场面,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夹起黑包慌忙往外跑,被门口一个青年握着的棍棒抵着身子退回来,男人踉跄地扶住前台的横木上,身体倾斜却不敢调整姿态。
餐厅里一片寂静,除了四处挥打棍棒的青年人,大多数人坐在或站在原处和其他食客面面相觑,没人有动作,也没人敢有动作。
“那是叙拉古黑帮的几个打手,经常来收保护费。”·
她们坐在餐厅东南角的靠窗的座位,拉普兰德眼神示意,轻触两下桌,德克萨斯心领神会:
“给他们点好玩的。”
他们来来回回耍得尽兴,有打手一跃坐上前台,把老板儿子从前台拉出来,手指弯曲去刮他的鼻子,逗他玩。老板敢怒不敢言,手指微颤,手里盘着的珠子被反复揉捏,掌背青筋渐起。
“老板,你儿子,挺可爱啊,给我们玩两天。”
几个打手带走披萨店老板儿子,准备收场。
“来,跟我们走,有好玩儿的~”
打手抱起孩子往外走,后面几个打手,跟着来到门口。
他和那孩子打趣,一个没注意,身后传来接连不断的哀嚎声。
来不及转身,他手里的孩子就被夺走。
“谁!”
“好玩的在这里~”
一团银色影子从餐厅外的一侧窜进来,手里抓住一袋面粉,往空中打去扰了那些打手的视线,走在最前的那个打手,发现手里的孩子不见,他忙着回头的动作被卡在喉咙的剑打断。
“……”
他停住动作,眼神里溢满出诧异,往回瞟,还没看清剑的主人,就被来自脑后的一股重击击倒。
动作完,溜之大吉。
“说了别下手。”
德克萨斯收起剑,看一边的拉普兰德半蹲下来,边笑还边在摸那孩子的头。
“这孩子多可爱啊,”她摸了摸那孩子肉嘟嘟的脸蛋,那孩子眉尾垂下来,缩起脑袋,嘴里溢出“呜呜”声,“怎么能让他们抱着~”
“嘿,还挺像你。”
拉普兰德,摆过头看她。
“肉嘟嘟的~好可爱~”
她别过头,尽量躲避她过来的注视,红黄色霞光自上漏下来流过在她面颊上,划过额前的碎发,游在她微翘的鼻尖上来回坐滑梯,耳朵还有丝烫,风给的。
“哪里像。”
真是无聊又糟糕的一次午餐。
“不过,”她看向那孩子。
“面条很好吃……”
中央公园里的喷泉没停过,拉普兰德牵着孩子坐在行道边的长椅上,手里的棉花糖比松饼还甜。
“玩够了吧,把孩子送回去,那店长会担心的。”
德克萨斯轻拍孩子的背,将饭钱顺势放到孩子衣服的兜帽里。
“小德克萨斯,玩够了没有呀~”拉普兰德问孩子。
“谢谢姐姐!和大姐姐一起!好好玩!”孩子眉尾微垂,不过嘴扬了起来,这次是笑,很单纯的笑。
“别瞎叫。”德克萨斯蹙眉,手去摸剑柄。
“哎哎,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啦。”拉普兰德摆摆手,一副欠样。
“……”
她没再说话。
风来,公园里的红色枫树轻摆,好不自然,偶有一叶下来,落在她眼前,好不简单。
她盯那枫叶,终于讲完话。
“……”
窗台好多叶,烟灰缸里积着水,三两烟蒂,火星全无。
“我记得,昨晚,我给他送回去的时候,那孩子快困睡着。”
博士摊开被子,撑起来晒。
“是。”她舒口气,两手抬起伸懒腰。
“吃饭都不叫我,送人回去倒叫上我啊。”博士晒好床,有手空出来,去抚她腰。
“不是因为拉普兰德有事回去了,我送人都不会叫你来。”
她手轻推,却拗不过他的劲儿。
“你……”他用力将她抱起,丢到刚铺好床单的床上。
“第二个烂摊子来了。”
他压住她,瞄准她的脖颈一下下去,吮起。
依旧是被单,依旧记得爱的形状。
激烈。
“叮咚——”爱和那股子倔劲,伴随门铃声一下子,填满。
烟灰缸里的水满出来,蘸得窗沿哪里都是,光泻下来,携风把叶换下来,留得那水独占鳌头,缸里的烟蒂没有火星,之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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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谁啊。”
“我呀,我来找我的小德克萨斯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