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维:迈步,顺流而上
【基于个人oc进行创作】 【不接受各种以“爱”和“喜欢”为名的要挟】 章节:弗拉维:迈步,顺流而上 冬 12/16 12点28分 今天本该是个休息日,的确,但是休息日并不一定代表着休息,这个地区的温度转冷了,偶尔你可以感觉得到本应该湿润的空气变得干燥,带着一点寒冷。 按照原本的计划,你是来这里采集材料,顺便取得一点当地特有的资料报告。 很可惜这一次冬天的风带给你的不止有寒冷。 你来到了这里,映月河。 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清澈的河水缓慢的流动着,映照出黑夜之上的月,在水面上慢慢的摇曳。 而你随着河畔往上走。 直到踏入了某个隐秘之处的入口。 …………………… 河边的草在入冬后早就已经枯黄,因为映月河周边地区的气候并不寒冷,草木虽然有所凋零,但并没有特别稀少。 部分的残叶在水面下平静的躺着,如同溺亡在了这镜面的水中。 你的靴子轻轻的踏在落下已久的叶子上;偶尔能够听见树枝断裂的声音,但是那早就干枯了 弗拉维,你对自己说,或许你应该回头看看。 但是你却继续往前走。你的神智和你的行动虽然十分亲密,也经常分离。 好吧。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驱使着你想要往前迈进,向前走去。 你知道顺着河流之上,有着神秘在等待着你的到来。 即是说,你在会见那份未知,即使你感觉到危险。 但是不知是什么样的东西,或许是直觉。那种东西告诉你,弗拉维,你应该去。 然而你的内心又始终觉得,命运的召唤这种东西,太过离奇。 …………………… 而你其实也期待着那一份静默再次到来。 你会扼住它的咽喉。 就如同它当年扼住你的咽喉一样。 礼拜日:冬,伊始,等待再生迈步,顺流而上 章节:弗拉维:如此,注视 冬 不知时节 下午 你还在适应刚刚成为幽灵的自己。 即使脑中对于在那之前的白昼还有所回味,但是你,你的神智告诉自己应当着眼于当下;或许是命运对你网开一面,也或许只是单纯的戏谑,将你又一次,带回了这个世间。 面前的这个男人,萨布雷尔 维纳,是维纳家的孩子。 维纳家专注于灵法,面前的这个男人自然也是略知一二;根据刚刚他的表现来看,也只是略知一二,虽然并不是强大的灵法师,但是能将你封印起来,也说明他有那么一点本事。 但是基于他的性格——好吧,你很少感觉到你排除某人。 而他正是那个让你想起了“排斥”这个词的存在。 随着门扉吱呀吱呀的响声,你的思绪又回到这个书房,禁锢回了现实的椅子上。 萨布雷尔的指节敲向桌面,发出三声响声。 还好。 你这么说完,平静的看向萨布雷尔。 似乎是就这样简单带过会让对方感觉尴尬,你回忆了一下你在这里简短的记忆,对他说 你书房里的书,很特别。 的确。在学校的禁书区,也很难看得到这些文件。天知道你是怎么进去的。 你将右手靠向桌角,就像你还是人类那样。 这是贵族家的一角。 你想着,是不是所有贵族的家里都是这样。还是只有萨布雷尔家?那么以—— 不——没什么。 或许比这还要繁华……就连藏书也会多上不少。但是这里是萨布雷尔家。 思考得太明显了,你发觉。 你垂着头,发觉发丝垂落已至锁骨。什么时候又长长了? 好吧,貌似头发还是干净利落的短发时你还在孤儿院;不,不对,在歌台—— 回来。你呼唤你的思绪。 你现在是在萨布雷尔家的书房,而身边还坐着这里的主人。 你捂住自己的脸,压下半边思绪。 或许是已经“死去”的状态让你没有像生前那样,不想表现出自己的异常,死后反而一切自然了起来。你深吸一口气,只是因为你感觉内心还有什么没有散去。 嗯?怎么?是不舒服吗?幽灵也会不舒服吗? 萨布雷尔放下一杯红茶,那是他自己的。 你看得出来他其实并不关心你。 他像个自私自利的家伙。这是你的感觉。 红茶碰撞下桌面,陶瓷发出清脆的声音,红色透明的液体微微的波动着,在茶杯里微微的摇曳,模糊的透出萨布雷尔的影子,低垂着头的,灯光撒在他的头发上,他的前发遮挡住阴影。 目光低低的看着你——弗拉维,你透明的身体纤瘦,包裹在灰黑的大衣里。 你微微抬起头,看到他俯视着自己轻轻笑着的眼神。 多么熟悉的神情。你说不上厌恶,但只感觉预感不幸。 你说,没什么。 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不喜欢,但是习惯了—— 弗拉。 他突然这么叫你, 这样被称呼让你突然很不舒服。你没有来由,好吧,或许你自己也能知道你为什么排斥他。 萨布雷尔轻轻开口,表情全然是戏谑,弗拉,弗拉维,这很明显是一种很暧昧的称呼。 这是否算一种骚扰。 你冷冷的凝视着他。 请您自重。 对面的男人,萨布雷尔端起了茶杯就着原地抿了一口,嗯哼,嗯哼,他去查了你的信息。 不过或许他查不出什么。 毕竟你也并不喜欢抛头露面不是吗。 法术天赋上的残疾。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信息。 曾经你也有天赋。不过现在也被割裂了。 中央法术院以人才辈出而著名。 这里来的人大部分都是有钱的贵族,财阀,资本家,而你很清楚你背后并没有什么背景,一定要有,也不能在这些方面上和他们正面抗衡。 那个男人这么戏谑的看着你,“那应该怎么称呼你?弗拉维学长?” 学长,真了不起,已经查到你是哪个年级的了。 “你去查了。” 这句话只是陈述。“是。我很好奇。”他靠近你,像只豹子慢慢逼近猎物一般的,让你觉得很不适。 你干脆让自己的身体依靠幽灵的本能,消散在空中又结合回来,向椅子的边缘靠去,离开了他的身边。 即使他不能碰到你,你也不想离他多近。 如果可以的话,你已经给了萨布雷尔这位管不住自己手的少爷一耳光,奈何你现在是幽灵, 并且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你做出这么冒犯贵族的行为。 唉,真是少爷小姐。 这位少爷的脸上貌似有一层伤疤,似是烧伤的痕迹。 你想去探究,但是很快你就认为,在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深究的必要。 没什么好查的,我也并没有什么秘密。” 你整理了一下大衣,和主人一起成为了灵体的一部分的大衣也因为幽灵的动作产生褶皱,而你更 多是习惯性的想去掉动作产生的灰尘,即使已经不再可能沾上灰尘。“……你想知道什么。”你说, 对面的萨布雷尔似乎还嫌自己无耻得不够,“你的所有。” ……哦。贵族都是这样的吗?那世界早完了。 你只是个普通人,中央法术院,高等三级部学生,资质平平,淹死的。 淹死的。也算是吧。 你这么告诉他,他却挑挑眉,“你跳河了?” 好吧,为什么他每一次回答都可以如此别出心裁?他饶有兴致的看着你,当然可以推测出他为什么会这么想的原因,这里最近的就是映月河,的确可以淹死人。 “难不成是和哪位告白不成,学业不佳于是绝望悲愤自杀?” …………你不想再思考这个话题。所以你对他说,“……算是,不要过问了。” 他挑起眉毛。 你不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