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春衫薄(17)

ABO=乾元,中庸,坤泽,信息素=信香,【 】期=雨露期,抑制剂=清心丹,标记=结契
A叽&一直在装A的O羡。
这个世界设定的O特别少,特别特别特别少,除了姑娘家的小公子O最多5个
有崽,不吃ABO生子慎关。
那什么,不用叫我大大或者太太,经不起啊(捂脸)叫苏路,苏苏,路路什么都可以的
这真的是,我写过的最那什么的一章了,别逼我正经开车,我学不会(轻轻跪下)

魏无羡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后颈一阵细微的刺痛从脖颈爬上了头皮,疼得他吸了口冷气。
再一摸,一个深深的牙印。
魏无羡当场愣住。
他这是和人永久结契了?!一般结契的痕迹一晚上就可以消掉,这次咬得这么深不说,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是原封不动的?!这不是行过坤乾那种事才会有的吗?!
想到这里,他呼吸一窒。
缓缓把肩膀上的被子扯下去揭开来朝自己身上望了几眼,魏无羡只觉得如同五雷轰顶,当场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不小心扯到了腿,疼得当场翻了个白眼,差点骂出声来。
以一种不忍卒看的扭曲表情把被子重新拉回身上,魏无羡缩在被子里抱着膝,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他只记得自己闷着一口气把酒都灌了,之后跌跌撞撞地摸回了帐子里,抱着一个人不放,然后?然后他们又干了什么啊?!
他这是被人白 睡 了???
眯起眼睛四处看了看,宿醉之后格外混沌的头脑甚至让他分不清楚这究竟是哪里。思来想去,还是叹了口气爬下榻去找衣服,一边心里骂那个趁着自己喝醉了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混仗,一边心里盘算着怎么回去屠了对方满门。
胡乱抓了件中衣套在身上,他稍稍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丝丝缕缕清冷的檀香在发间蔓延开来。
魏无羡霎时瞪圆了眼睛。
这是和他结契的乾元留在他身上的味道,但是据他所知,有这种信香的乾元不是只有……
一声低低的叹息在他耳旁响起:
“别穿脏衣服。”
魏无羡猛地回身,正好撞上蓝忘机清冷的目光。一杯冒着袅袅白烟的茶递到他唇边,肩上被轻轻披了一件外袍:
“穿这件。茶,是醒酒的。”
魏无羡捧着那杯茶啜了一口,也不知道喝出了什么味道,只觉得滚烫的液体顺着喉咙一直淌进了胃里,烫得他整个人一激灵,方才从震惊中缓过来:
“你……”
一开口,嗓音沙哑,仿佛叫喊了一夜后未能恢复过来留下的一点损伤,他连咳了好几声,咳得面颊通红,蓝忘机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魏无羡还在拼命咳嗽。
他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行为来表达心中复杂中又掺杂着几分说不明的窃喜的情绪。
复杂自然是难以置信含光君竟然也会干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喜的是什么就不清楚了。
卡了半天,他才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蓝忘机,哑声道:
“你……我们……”
蓝忘机明显地愣了一下。
他道:
“昨夜的事,你……”
魏无羡抓了一把头发:
“我干了什么?”
看着蓝忘机微敞的衣襟,他拼命地回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是去投送怀抱了没错,然后呢?
这些话对于蓝忘机而言着实是很难说出口,他红着耳根,几乎是一字一顿、以一种极轻的声音道:
“你…雨露期将至,…我…”
一听“雨露期”三个字,魏无羡脑海里“嗡”地一声。
分明是他缠着蓝忘机不放在先!
昨夜他意识虽然有些模糊,但是对方的声音却是听得清的。蓝忘机隐忍着给他喂了清心丹之后扒在人家身上哼哼唧唧半天不放的,不还是他吗?!
后来实在忍不下去了被一把按倒,【中间少了点kuozhang过程】他可以听见耳边乾元炽热而又有些急切的呼吸声:
“魏婴,可以吗?”
他听见自己咬着牙带着点哭腔恶狠狠道:
“进 来!”
接着便是一通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求饶,“哥哥”“含光君”“夫君”乱叫,听得人面上发烧。
眼看着魏无羡想着想着脸色越来越青,蓝忘机的声音有些迟疑:
“你……”
“……”
魏无羡垂着脑袋,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眯着眼睛慢悠悠道:
“蓝湛啊,我记得,后来我叫你轻一点来着?”
“……”
魏无羡指着自己的脖子和脚踝,拉长了声音控诉:
“还讲不讲道理了!含光君竟然趁我雨露期如此蛮横地对待我这个柔弱的坤泽,真是枉……呜呜呜呜呜呜呜!!!”
蓝忘机不动声色地捂住了他的嘴,一手环住他的腰把人勾进怀里,在他耳边小声道:
“有人。”
悉悉率率的声音自帐口传来:
“忘机?”
是蓝曦臣。
魏无羡抬眼望望蓝忘机,眼神极至无辜:
我藏哪儿?
要是通过蓝曦臣让蓝启仁知道他们二人没成亲就稀里糊涂地干了这种事情,怕是会被当场劈死吧??
门外的蓝曦臣见半晌无人回应,再次道:
“忘机?”
护着怀里尽量缩成一个球的魏无羡的蓝忘机:
“……”
思来想去,魏无羡还是整整衣服,从蓝忘机怀里轻轻挣出去,“唰”一下拉开了帘门:
“泽芜君,早啊。”
蓝曦臣的笑容僵在了嘴角。
顺着他僵硬的目光,魏无羡看到了他身后端着一服本来给蓝忘机的药、此时已经气得胡须上翻的蓝启仁。可怜了蓝先生,张了半天嘴看着面前这个拐了自己得意门生还笑眯眯仿佛无事发生的混蛋,半天从嗓子眼里憋出一声咆哮:
“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在挨了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之后,两个人被迫分至两处阵地。临走时蓝曦臣悄悄告诉魏无羡,蓝启仁其实是担心这么下去他的身体吃不消才把他们分开的。毕竟是战场,榻 上 厮 磨着实会消耗许多精力。
可是他们谁都没有料想到,就是那唯一的一次,竟然引出了个大麻烦。
魏无羡被打发回云梦处理凶尸恶鬼之类的邪物,说明了原因,在挨了江澄好一通嘲笑后一怒之下捞光了他碗里的排骨,两个人在江厌离的耐心劝解下,好不容易才没有当场为了几块排骨大打出手。
过了一月有余,一日用完晚膳,江澄和魏无羡带着修士到一处坟堆挖情报。
魏无羡把一团在自己身上乱跳的鬼火轻轻弹开:
“你觉得那群温狗会把尸体埋在哪里?”
江澄用剑拨开了几处碑前的草,俯身仔细看了看,道:
“就在这一块,一个一个挖吧。”
那些修士得到命令,立即分头开始撬土,挖了有一会儿,一股淡淡的腐尸气味飘了出来。
魏无羡忽地感觉有些反胃,后颈处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痛,别过了头,皱着眉,捂住嘴咳了几声。
江澄听见声音,拧着眉毛回头看他:
“你怎么回事?这才多大的味道?”
魏无羡好不容易挨过了腹中的一阵翻江倒海,直起腰白他一眼。
江澄道:
“喂我说真的,你脸好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们今天刚挖出来的鬼。”
魏无羡正要呛回去,忽然看见一名修士将一副腐烂的棺材劈开了一条缝,一股极浓的腥臭气息窜入口鼻之中,他只觉得腹部又是一阵绞痛,背过身一阵止不住的干呕。
一弯腰就头晕目眩,他只得捂着腹部半跪在坟地的黑土上,用胳膊支着地不至于一头栽倒。
等江澄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的时候,魏无羡的脸已经熬得煞白,整个人站在一旁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刮阵风都能把他吹倒。
江澄目瞪口呆,半天,才结结巴巴叫着医师往回跑:
“医医医师呢?!魏无羡你给我撑住!医师!”
魏无羡悠悠转醒的时候,床边上几双眼睛不约而同地都看向了他。
一名女医师“啪”地将一根银针扎在他手上,几乎可以说是训斥道:
“你自己都没点感觉吗?这个时候还敢这么随便四处游荡接触这些邪物?”
魏无羡愣住了:
“什么感觉?”
那女医师用一种“这人无药可救了”一般的目光看着他:
“你当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
“……”
她郑重其事地道:
“恭喜魏公子,您和含光君,当爹了。”

这个暴躁姐姐是情姐,之后会交代为什么
恭喜含光君和夷陵老祖当爹了!!!
如果有幸过了审记得给我戳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