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鹰社】萨珊波斯的精锐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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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Elite系列第110号:萨珊精锐骑兵(公元224年-公元642年)-Sassanian Elite Cavalry AD 224-642。原作者Kaveh Farrokh,绘图Angus Mcbride。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沙普尔和投降的瓦勒良
A1:沙普尔一世
沙普尔穿着适合于骑马的宽松礼服,戴着一条早期式样的萨珊珠宝项链。沙普尔战马的马具配有装饰,马鞍前后有两个金色的徽章式装饰物。另外,沙普尔的一只手斜扶住剑柄。
本图资料来源:Naghsh-e-Rajab原址保存;波斯帝王谷原址保存;比沙普尔原址保存;《萨珊王朝治下的伊朗》,Christensen A.著,Osnabruck出版,1944年(以下简称Christensen);《伊朗、帕提亚和萨珊》,Ghirshman R.著,Thames & Hudson出版,1962年(以下简称Ghirshman);《帕提亚和萨珊的轻型马具:来自罗马西部的新曙光》,Herrmann G.著,Gent Publishers出版,1989年(以下简称Herrmann);《前伊斯兰时代末期的骑马装束》,Goldman B.著,1993年(以下简称Goldman);《亚洲的长剑和可滑动剑鞘》,Trousdale W.著,史密森学会出版社出版,1975年(以下简称Trousdale);《萨珊时代末期的徽章:里吉斯贝格皮带、剑和弓箭手的指帽》,Overlaet B. J.著,里吉斯贝格出版社出版,1998年(以下简称Overlaet)。
A2:瓦勒良皇帝
瓦勒良是最后一位被沙普尔击败的罗马皇帝。来自比沙普尔和波斯帝王谷遗址的证据展示了瓦勒良呈现跪姿的状态。这位皇帝身穿一件带金色扣别的紫色披风,在罗马和波斯这都是王权的象征。瓦勒良的剑被假设性地描绘成第20军团的式样。他脚上穿着罗马式的绑带凉鞋,紫色的帽子上装饰着珍珠。
本图资料来源:波斯帝王谷原址保存;比沙普尔原址保存;罗马博物馆;Christensen;Barker著作品(以下简称Barker,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译者注);《彩色照片版罗马军团的重建》,Peterson D.著,Windrow & Greene出版,1992年(以下简称Peterson)。
A3:罗马元老院议员
庞大的罗马俘虏队伍中有很大一批是高级政要,其中包括了元老院的议员和高级军事指挥官。来自比沙普尔遗址的证据显示元老院的议员们并没有带武器。瓦勒良和许多罗马高官的被俘对罗马来说是一次重大的挫败。
本图资料来源:比沙普尔原址保存;罗马博物馆;Barker;Peterson;Williams著作品(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译者注)。
A4:苏伦(Suren)氏族的萨瓦兰(Savaran,即波斯精锐重骑兵,译者注)
来自苏伦氏族的这名骑士戴着一顶礼仪场合使用的头盔,其形状像在比沙普尔遗址看到的头盔(Varanga)。骑士的上衣顶部采用了早期萨珊的圆领设计(可能起源自帕提亚或北部伊朗)。他挂在身前中央位置的滑鞘剑的与健陀罗贵霜王朝的剑的式样非常相似,后者通常比这把剑长6英寸(约15厘米),宽1英寸(约2.5厘米)。宽松的“哥萨克式”裤子是为骑马而设计的,裤子里面是薄片甲。
本图资料来源:比沙普尔原址保存;Ghirshman;Christensen;Herrmann;Goldman;Trousdale;Overlaet;伊朗古代博物馆。
A5:女性将领
根据罗马人的资料,早期萨珊军队的战斗秩序中也包括了女性。他们像其他骑兵精英一样,配备滑鞘剑,并且戴头盔穿铠甲。这位女性将领穿一件胸前有三叉戟图案的上衣,手中抱着具有“杜拉欧罗普斯”(Dura Europos,位于今叙利亚境内的原波斯商业中心,译者注)风格的头盔。这种头盔与萨珊步兵相关联,但也可能被萨瓦兰们所使用。上衣下面的罩衫式锁子甲长度一直延伸到膝盖,红色裤子则是紧身的“波斯”风格,而软皮马靴被伊朗西部卢尔人(Lurs)的某些部落一直使用至今。
本图资料来源:比沙普尔原址保存;Poursartib著作品(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译者注);Ghirshman;Christensen;Herrmann;Goldman;Trousdale;Overlaet;伊朗古代博物馆。

B:训练中的“萨瓦兰”,3世纪末
这些萨瓦兰在一座作为典型的萨珊泰西封式建筑的体育场中进行着作战训练。
B1:骑兵教官长(Arzbad-e-Aspwaragan)
阿尔德阿兰(Ard-Alan)氏族的这名教官长是参加过过往战争的老兵,同时也是精锐的萨瓦兰的一员。萨尔马提亚的仪式用剑突出了教官的阿兰人血统。他帽具上的徽章可能是萨珊王朝的军事象征物,也可能象征着氏族成员的身份。西伊朗风格的着装中包括了一件没有纽扣的宽大斗篷,它通过在顶部的金属扣别来固定。宽松的用来骑马的裤子和软皮靴搭配,后者带有装饰性的圆盘。教官手中握着剑柄以免把剑身拖在地上。
本图资料来源:比沙普尔原址保存;波斯帝王谷原址保存;Arberry著作品(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译者注);Frye著作品(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以下简称Frye,译者注);Ghirshman;Christensen;Herrmann;Goldman;Trousdale。
B2:萨瓦兰年轻新兵
在伊朗人中,骑马和射箭训练很早就开始了。简陋的马具符合萨珊人在挑战性环境中进行训练的原则。相对较小的马种为中亚地区所培育。这名年轻的骑手向着手指所指的目标射击。到了4世纪中叶,马弓手在萨珊军队中的重要性已经下降。
本图资料来源:比沙普尔原址保存;波斯帝王谷原址保存;Ghirshman;Christensen;Herrmann;Goldman;Trousdale;Overlaet;伊朗古代博物馆。
B3:接受重剑力量训练的精锐骑士
当面对强悍而训练有素的罗马人和拜占庭人时,用重剑(Shemsher)进行力量训练的古老概念变得尤为重要,而这些宽刃剑是萨尔马提亚式的重剑。实际上,萨瓦兰骑兵不光依靠使用骑枪的密集冲锋与相应战术来突破罗马人的战线,同时也会根据战场情况进行近距离格斗。
本图资料来源:比沙普尔原址保存;波斯帝王谷原址保存;Ghirshman;Christensen;Herrmann;Goldman;Trousdale;Overlaet;伊朗古代博物馆。

C:与突厥的战争
C1:晚期萨珊的萨瓦兰军团长(Framandar)
在Tagh-e-Bostan石刻群中发现了萨瓦兰骑兵演进的最后例子。晚期萨瓦兰骑兵们精通箭术、近身格斗和骑枪格斗。他们的剑采用突厥-阿瓦尔式的两点悬挂剑鞘,剑鞘上装饰萨珊风格的“蜂巢羽毛”图案。被称为Spangenhelm(即所谓“分段式头盔”,译者注)的头盔是Tagh-e-Bostan风格(库斯老二世时期)的,延伸到膝盖的锁子甲罩衫也是如此。扣动扳机发射的武器被称为Panjagan,这种可快速连发5支箭的连发弩是推测性绘制的,因为并没有这种武器的实物保留下来。骑兵的装饰性腰带代表了军衔。盾牌上的狮子图案也是萨珊战斗旗帜上常见的主题,而弓袋上展示了古代伊朗人的黄色太阳图案。他的战马只在正面拥有护甲,这是一个潜在的弱点,而公元7世纪20年代末的拜占庭人很可能已经利用了这一弱点。
本图资料来源:Tagh-e-Bostan原址保存;阿尔塔巴里(al-Tabari,9世纪伊斯兰历史学家)的著作;《列王纪》;Ghirshman;Christensen;Herrmann;Goldman;Trousdale;Overlaet;Ziapour著作品(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以下简称Ziapour,译者注)。
C2:阿巴尔沙赫勒(Abarshahr,萨珊帝国一处总督管辖区,译者注)的军事指挥官(Kanarang,萨珊帝国东北边疆省份军事指挥官的一种头衔,译者注)
拥有贵霜血统的这名武士穿着Tagh-e-bostan风格的服装。“肩章”代表着萨珊人的军衔,它们依据萨珊人的色彩代号系统或等级系统建立。上衣的设计在整个波斯实现了标准化,并且直到20世纪初,它们仍然在一些贵族中保留使用。使用相对较大较重的剑是中亚的原始伊朗民族的特征,《列王纪》中注明了这一点。
本图资料来源:Tagh-e-Bostan原址保存;伊朗古代博物馆;圣彼得堡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阿尔塔巴里的著作;《列王纪》;Arberry;Ghirshman;Frye;Christensen;Herrmann;Goldman;Trousdale;Overlaet;Ziapour。
C3:女性军事指挥官
这位女士(banu)是省属军队的指挥官(Paygospanan),她穿着萨珊晚期和伊斯兰早期中亚伊朗人和突厥人的服装。这些Pur-e-vahman(伊朗地名,译者注)风格的服装包括了中亚的高筒靴、带装饰的腰带和北部伊朗人所穿的那种宽松的外套。她刚刚射中了一名突厥人拿剑的手,这样这名突厥人将再无机会用剑阻止她发出第二次,同时也是致命的一击。她战马上佩戴的“勋章”是典型的萨瓦兰精锐骑兵的标志——萨瓦兰的标志物在欧洲、中亚和伊斯兰世界继续存在。直到18世纪,波斯的妇女仍会在军政要职上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本图资料来源:Tagh-e-Bostan原址保存;圣彼得堡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阿尔塔巴里的著作;《列王纪》;Ziapour。
C4:“古突厥”武士
这些古突厥王国(Gok kingdom或Celestial kingdom)的战士是说奥古兹语(Oghuzz)的突厥人的祖先,他们在11世纪入侵了阿兰(Arran)、阿塞拜疆和安纳托利亚。他们的头盔、剑和盔甲表现出强烈的伊朗、土库曼和中国的影响(尤其是薄片甲)。突厥人从未从巴赫兰·楚宾(Bahram Chobin,即巴赫拉姆六世,萨珊将领,曾在588年大败突厥人,译者注)的毁灭性打击中完全恢复过来。后来突厥人尝试挑起萨珊的库斯老二世与拜占庭皇帝希拉克略之间的战争,但却再次被斯慕派·巴格拉图尼(Smbat Bagratuni)领导的数量不多的萨瓦兰精锐部队击败。突厥人要想向中亚、中东和安纳托利亚进行扩张还需要等到637年到651年萨珊帝国衰落之后。
本图资料来源:伊斯坦布尔军事博物馆;Atabaki著作品(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译者注);Newark著作品(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译者注);Ziapour。

D:尤利安(Julian,罗马皇帝,与萨珊波斯的战争中战死,译者注),公元363年6月26日
D1:皇家禁卫军(Pushtighban)
沙普尔二世时期已经发展出来可以对抗最优秀的罗马军团的超重型骑兵。赫利奥多鲁斯(Heliodorus,希腊人使节名,译者注),阿米亚努斯(Ammianus,4世纪的罗马历史学家,译者注)和尤利安都对这些部队有着非常出色的描述。这些骑兵全身披挂锁子甲,锁子甲下面是薄片甲或叠层薄片甲,同时还戴着被称为Bazpan的手套甲。带飞翼的头盔依据的原型是临近时代的国王或禁卫军们戴的头盔,比如巴赫拉姆二世的头盔,而对这种Spangenhelm式头盔的工艺细节的描绘则是推测性的。注意紧密贴合的面罩在鼻子和眼睛处有孔洞和裂缝,而脖子一圈和后背也得到了锁子甲的保护。每名骑士都携带重剑、狼牙棒、斧头和重型长矛。长矛是基于阿契美尼德王朝的“近卫步兵”所使用的长矛绘制的,矛头则是对在卢里斯坦发现的金属制品的重现。马的腿和躯干都得到沉重铠甲的保护。萨珊的精锐骑士们被描述为拥有强壮的体格,可以同时刺穿两名罗马战士。
本图资料来源:萨尔-马什哈德原址保存;阿米亚努斯·马塞林的著作;尤利安的演说辞;小说《埃修匹亚》(Aethiopica),赫利奥多鲁斯著;《列王纪》;Ghirshman;Christensen;Herrmann;Goldman;Trousdale;Overlaet。
D2:罗马皇帝尤利安
受了致命伤的朱利安皇帝丢弃了手中的剑然后要从肋间拔出敌人的标枪。朱利安为什么没有穿任何护甲就参加战斗至今仍是一个谜,而这也许是他对于能够打败波斯人过于自信的一种表现。他所穿的外衣与罗马士兵们至少从克劳狄一世时期开始就穿的那种上衣没什么两样。皇帝的战马是依据比沙普尔雕刻中罗马骑兵的形象绘制的。
本图资料来源:比沙普尔原址保存,Christensen;Barker;Ferrill著作品(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以下简称Rerrill,译者注);Peterson。
D3:罗马指挥官
这名日耳曼人指挥官是3世纪晚期4世纪早期的所谓“西方”士兵(比如来自“撒克逊海岸的军队”)中的一员;不过,萨珊人的文献却记载了尤利安军队中包含了来自“哥特人和日耳曼人王国”的军队。头盔是基于Peterson对带中脊的头盔的重建绘制的,头盔上的非基督教符号代表了尤利安对基督徒的背叛,而带扣连接的护颈甲和护颊甲都是推测性的。Peterson对西西里岛亚美琳娜广场的马赛克画中一名下级军官的形象进行了重建,我们依次绘制了这名指挥官的上衣,它可能受到遥远的帕提亚人或阿兰人的影响。盾牌也是取材自亚美琳娜广场的马赛克画。手拿长剑(Spatha)的指挥官试图潜到图D1这名萨珊禁卫军的战马身下,结果尝试失败的他被刺穿了身体。
本图资料来源:Barker;Bunson著作品,(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以下简称Bunson,译者注);Ferrill;Peterson。
D4:罗马士兵
图中所描绘的罗马士兵戴着采用深盔体和倾斜护颈甲的头盔,他们装备着长剑(Spatha)并仰赖他们的“杜拉欧罗普斯”式盾牌,这种盾牌内侧中心处有一只把手,盾轴则是尖头型的。在亚美琳娜广场的马赛克画中可以看到其中一种盾面设计是四色等分的并加上了野猪图案。勘误:这一时期的士兵几乎肯定穿的是锁子甲,而不是图中这种叠甲(lorica segmentata)。
本图资料来源:Barker;Bunson;Ferrill;Peterson。
D5:“吉安阿夫斯巴尔”敢死战士
“吉安阿夫斯巴尔”(Gyan-avspar,意为牺牲生命的人,萨珊皇家禁卫军的一个分支,译者注)敢死战士与早期萨珊战士的形象类似,他们穿锁子甲、薄片甲、护甲手套和带装饰的背心。与祖先们的不同之处是他们胸前带勋章的背带以及他们的Spangenhelm式头盔。以沙普尔一世的一只剑为原型描绘了这名战士手中剑的剑柄,而剑鞘的描绘依据了比沙普尔的雕刻形象。在之前的一次攻击中,这名战士失去了他的长矛,现在他正以萨珊式握法(今天被称为“意大利式”握法)将沉重的长剑向前刺去。刺剑适用于让对方休克重击和短暂接战的场合,这之后敢死战士将回身放箭。弓和箭位于左手侧,发射的距离将不少于65英尺(约20米)。另外箭袋是仿照卑路斯国王的箭袋样式绘制的(原文如此)
本图资料来源:波斯帝王谷原址保存;圣彼得堡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大英博物馆;《列王纪》;Ghirshman;Christensen;Herrmann;Goldman;Trousdale;Overlaet。
D6:索罗亚兹德教祭司(Mobad,索罗亚兹德教一级神职人员名,译者注)
在这场孤注一掷的进攻中,这位战士正挥舞着萨珊帝国的旗帜来告诫他的战友。他的服装和帽具都是典型的萨珊早期到中期的骑马用服装。象征权威和地位的斗篷后来则出现在北部欧洲社会。他的剑的描绘是以展现沙普尔二世形象的金属制品为模型的(原文如此)。一件展现密特拉神(Mithras,古代波斯的太阳神,译者注)形象的金属制品在今天的德国法兰克福被发现,其服装与图中人物的几乎完全相同。
本图资料来源:波斯帝王谷原址保存;《列王纪》;Ghirshman;Christensen;Herrmann;Goldman;Trousdale;Overlaet。

E:巴赫兰·楚宾进行授职和授衔仪式,6世纪
这名绰号为“野驴巴赫兰”(Bahram Gur)的将领在他的萨尔维斯坦(Sarvistan)宫的一个入口处举行了这次授职和授衔仪式。
E1:巴赫兰·楚宾
巴赫兰·楚宾在中亚对土耳其人的胜利使他成为当时的伊朗民族英雄。他上衣展现出伊朗北部的影响,上衣上的条带设计最早可能追溯到萨珊时代中期的西部波斯。条带和裤子上的圆点设计则是典型的波斯风格。柔软的马靴让人想起早期的伊朗人,比如萨卡人(Saka)。腰带扣是根据在纳哈万德发现的黄金文物原型绘制的。
本图资料来源:《列王纪》;Ghirshman;Christensen;Goldman;Overlaet;《前伊斯兰时代的伊朗军队》,Shahbazi著,1986年;《古代伊朗人骑马服饰上的一些标记物》,Widengren著,1956年(以下简称为Widengren);Ziapour。
E2:持剑祭司(Mobad Shapsheraz)
人物的重建依据了波斯帝王谷的密特拉神像。这名持剑祭司(Shapsheraz,意为挥舞剑的人)会在宫廷场合或宗教活动中展示他的礼仪用剑。萨瓦兰们经常在战斗前进行索罗亚兹德教或其他雅利安人习俗中的膜拜仪式。这名祭司的服装是伊朗西部风格的,在今天的伊朗,其当代变体仍可以在马马萨尼人、库尔德人和卢里人的部落中看到。祭司戴的头饰象征着太阳的力量和神性。肩饰的意义并不明确,但可能是用来表明地位或作为氏族成员的身份象征。一些密特拉氏族在库尔德人中存活下来。当时大多数的科曼莎(Kermanshah)地区的库尔德人都比这名祭司长得要白。
本图资料来源:Tagh-e-Bostan原址保存;阿尔塔巴里的著作;《列王纪》;Ghirshman;Christensen;Herrmann;Goldman;Trousdale;Overlaet;Ziapour。
E3:阿娜希塔(Anahita)神庙中的女祭司
这名女祭司正在将象征神圣荣耀的被称为Farr的物品交给巴赫兰。她的头冠表明了她在阿娜希塔教团中的重要地位,服装则是受罗马-希腊影响的西部伊朗风格。得到索罗亚兹德宗教经典《阿维斯塔》(Avesta)印证的是她的鞋子是金质的。Spatari(史学家名)注意到罗马女神科莱(Kore)和阿娜希塔的发型是一样的。妇女在索罗亚兹德教的宗教和仪式职责以及更古老的崇拜习俗中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另外,在Tagh-e-Bostan遗址,可以看到至高神阿胡拉·马兹达(Ahura Mazda)和阿娜希塔女神分列库斯老二世国王左右两侧。
本图资料来源:波斯帝王谷原址保存;《列王纪》;Christensen;《Tagh-e-Bostan浮雕中的代表性服装》,Peck著,1969年;Spatari著作品(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译者注)。
E4:来自雷伊(Rayy)的萨瓦兰军官
这名军官服装上的设计可能表明他是某支特殊军团或精锐部队的成员。Spangenhelm式头盔是圆锥形的,绘制基于了在尼尼微的考古发现。注意它与“杜拉欧罗普斯步兵式”头盔在形状上非常相似。军官做出了古老的伊朗仪式动作,也就是将一支宽刃剑杵在地上;诸如希罗多德和马可·奥勒留(两人分别为公元前5世纪希腊历史学家和2世纪罗马历史学家,译者注)这样的欧洲人都观察到了这一仪式动作,并且很可能是阿兰人将其引入了凯尔特人不列颠。
本图资料来源:Ulansey著作品(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译者注);Christensen;Goldman;Nickel著作品(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译者注);Widengren;Ziapour。

F:库斯老二世和希琳(Shireen)王后,7世纪初
F1:“得胜王”(Parveez)库斯老二世
库斯老二世戴的皇冠上有瓦兰加风格的鸟翼和一个镶嵌着珍珠和新月型装饰的大圆盘。他的脖子上的装饰物饰满珠宝,尤其是红宝石(原文如此)。服装的设计灵感来自中亚,但也保留了伊朗的主题;注意衣服上古代伊朗的类似所谓“凯尔特十字架”图案设计。缀满珠宝的装饰腰带上的两侧垂着四条宣示使用者地位的条带,每条条带上装饰着5只黄金圆盘。上衣底部和脚踝处都展示着面朝外的神话中的西牟鸟(simurgh)的形象。他的鞋子是传统的萨珊式样,而手持皇室专属的宽刃剑的姿势则可追溯到萨珊王朝早期。
本图资料来源:Tagh-e-Bostan原址保存;伊朗古代博物馆;《列王纪》;Christensen;Goldman;Ghirshman;Trousdale;Herrmann;Widengren;Ziapour;Overlaet。
F2:希琳王后
希琳王后所穿的是萨珊王朝晚期的服装,它们依据Tagh-e-Bostan遗址的雕刻以及来自伊朗西部的当地资料推测性绘制。在Tagh-e-Bostan遗址中一处表现库斯老二世的狩猎聚会的浮雕中也可以看到贵族妇女戴着图中皇后戴的帽子。衣领下方的装饰图案是鲜明的西部伊朗风格,衣服上的蜂窝状装饰图案每一个“蜂窝”内部都有一个圆球。另外请注意带装饰的短马靴。佩戴聂斯脱里派十字架表明希琳王后的基督教信仰。在伊斯兰征服的前夕,基督教曾在波斯西部地区(米提亚、库尔德斯坦和胡齐斯坦)广泛传播。
本图资料来源:Tagh-e-Bostan原址保存;伊朗古代博物馆;《列王纪》;Christensen;Goldman;Ghirshman;Trousdale;Herrmann;Widengren;Ziapour;Overlaet。
F3:贵乌氏(Guiw)贵族
这种早期的萨珊服装在米堤亚人、库尔德人、阿图尔帕特坎人(Aturpatekan,即现代的伊朗阿塞拜疆人)、戴拉米特人(Dailamites)以及波斯人中也很典型。与“喇叭裤”上完全铺满的线条相类似的设计也出现在上衣的部分位置。鞋子类似于现代伊朗的Geeveh部落所使用的靴子,其实这是一种高度达到脚踝的布鞋。左肩头下方横向延伸的装饰条带可能是一种军事装饰设计。较短的滑鞘剑当时仅用于仪式,在战场上它们已经过时了。依据Littleton和Malcor近期的推测(本书出版于2005年,译者注),“贵乌”(Guiw)氏族的名字可能与英格兰凯尔特人的“高文”(Gawain)姓氏有关。
本图资料来源:波斯波利斯原址保存;伊朗古代博物馆;《列王纪》;Christensen;Goldman;Ghirshman;Trousdale;Herrmann;Widengren;Ziapour;Overlaet。
F4:斯慕派·巴格拉图尼(SmbatBagratuni)
有“东方的贝利撒留(拜占庭将军名,译者注)”之称的斯慕派·巴格拉图尼可能是古典世界最好的将领之一。他的亚美尼亚血统,他在战斗中所展现的技艺和勇猛都为他赢得了在宫廷中与贵乌氏族或Spandiyars等氏族平起平坐的特殊地位。图中他的外衣上装饰着“领结状”的伊朗风格花卉装饰、鸟的图案以及袖子上的“爪子”,珍珠和昂贵的珠宝则点缀在这些装饰中。两条带黄金装饰的腰带的上面一条缀有珠宝,下面一条则所悬挂着突厥-阿瓦尔式剑。Pur-e-Vahman风格的靴子顶部装饰着珍珠。上述这些装束可能是禁卫军骑兵(Piroozetae)或是库斯老卫队(Khosrowgetae)这样的库斯老的皇家禁卫军部队的军官所穿的。
本图资料来源:Tagh-e-Bostan原址保存;伊朗古代博物馆;圣彼得堡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列王纪》;Christensen;Goldman;Ghirshman;Trousdale;Herrmann;Widengren;Ziapour;Overlaet。

G:沙赫巴勒兹(Shahrbaraz)将军和博兰公主(Boran,库斯老二世之女,后来的萨珊内乱中曾短暂成为萨珊女王,译者注),7世纪初
G1:首席祭司
这位祭司武士穿西部伊朗经典的“帕提亚式”服装,在今天,这种服装在科曼莎地区的库尔德人和代赫洛兰的卢尔人中仍很常见。他披的斗篷通过一枚带有萨珊徽章的金色扣环固定。北部伊朗人在这种斗篷在向东哥特人传播并形成变种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注意他还穿戴着长袍、帕提亚风格的帽子以及仪式上用的滑鞘剑。这名祭司还手持一支变化版的帝国皇家军旗,也就是著名的Drafsh-e-Kaviani(卡韦赫旗),而皇家鹰形象经常出现在精锐的萨瓦兰骑兵部队中。马脖子上挂的奖章上带有狗的图案,这是索罗亚兹德教关于忠诚、友谊和通往来世的通道安全畅通的象征。
本图资料来源:波斯帝王谷原址保存;《列王纪》;Christensen;Goldman;Trousdale;Widengren;Ziapour。
G2:沙赫巴勒兹将军
Tagh-e-Bostan遗址中所看到的制服信息中,其剪裁方式据说受到了中亚的影响,但服装的图案和款式设计则是波斯或是伊朗东北部风格的。将军制服上的西牟鸟图案依据的是俄罗斯考古人员所发现的萨珊时期的外套。剑壶上的奖章展示的是野猪(Baraz)图案,这是对沙赫巴勒兹战功的致敬——他将拜占庭人赶出了中东地区,并在公元7世纪早期,对君士坦丁堡进行了围城,几乎摧毁了拜占庭帝国。沙赫巴勒兹拥有一支漂亮的双悬带固定的挂剑(和祭司与博兰公主佩戴的一样),并且使用马镫。挂在脖子上的弓表明将军崇高的地位和威望。
本图资料来源:Tagh-e-Bostan原址保存;《列王纪》;Christensen;Goldman;Trousdale;Widengren;Ziapour。
G3:博兰公主
博兰公主的服装来源于伊朗北部Mazandarani人的服装。戴拉米特人成功击退了阿拉伯人向波斯北部扩张的企图,这使得许多萨珊时期的风俗幸存至今。公主服装下部的彩色条纹可能是为了表明等级或地位的。另外公主的马匹上配有马镫。最终博兰公主与拜占庭皇帝希拉克略签署了和平条约,正式结束了七世纪早期的这场毁灭性战争。
本图资料来源:Tagh-e-Bostan原址保存;Ziapour;Kasraian著作品(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译者注);Nyrop著作品(原文未列明具体书目,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