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酒匂的告白

如果当所有的情感都是为人体的各种化学物质所调控的,那我们又如何得知这份真心是否确确实实呢?
酒匂总是喜欢看着书,这样那样地胡思乱想。她只是随意地倚在指挥官的肩上,肆意舒展着自己的纤瘦的四肢。
当然,请不要擅自误会,她们之间的关系并非到了山盟海誓的境界,或者说,酒匂只是把指挥官当成了一个难能可贵的异性朋友罢了。
止步于友谊,也终于友谊。
回来的路上,酒匂不经意间地提出了自己苦思的问题,指挥官只是含笑着敷衍带过罢了。但是为什么,他却是偶有失神地迷失在了海洋的深邃之中了?酒匂不敢踏足,她纵然万般好奇,也终究只能浅笑略过罢了。那是她想要触及,却又不敢涉足的世界。她只能如树獭般挂在指挥官的身上,用伪装出来的活泼将心中的落寞冲刷而去,就像是抚去老人脸上的风尘般,却终于抹不去脸上历经风霜的皱纹。
这是酒匂尚未了解的指挥官,明明彼此的距离不过咫尺,但却又感觉二者远隔千里。沐浴于赤霞之下的他在想些什么,酒匂不知道。她只是看着指挥官泛着金芒的侧脸,茫然所失。是惆怅,是不舍,是害怕,是隔阂。
............
是酒匂微不足道的眷恋......
这样不可名状的情感,如何能用清清楚楚的几个字说清道明呢?就连当局者本人,也是在姐姐们的点醒下如梦初醒。
细究其源头,终于一无所获。只是清楚地记得指挥官的鼓励让她重拾了自信,她变得活泼,变得开朗,变得健谈,变得善交,但是回过神的她,已经在生活的各个角落填满了指挥官。但是她没有站在指挥官身旁的勇气和信心啊,屈居身后,安于现状,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福了吧。
但是偶尔地,也会妄想着更进一步吧。为了某人的一瞥,学会了化妆打扮。因为某人无意的一句赞赏,刻意地地苛求着自己。甚至就连指挥官的赠物,也如视珍宝般地装进上着锁的铁盒里,哪怕是再平凡的铅笔,再微不足道的纸巾,就像是,令人反胃的变态女吧。可是即使是这样的她,偶尔也会幻想着和特定的某个人在夕阳西沉的傍晚,并坐在海岸边,在万籁俱寂的深夜,紧握彼此的手心。
就这样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就这样得过且过。
但是指挥官究竟是如何考虑她的呢?她不清楚。是路人?是书友?是知己?抑或是红颜?阿贺野姐姐信誓旦旦地回答:他肯定对你有感觉。酒匂那时候肯定露出了情不自禁的浅笑吧,纵使心里有万般欣喜,表现在脸上的却是矜持与从容。
得亏姐姐的这句话,酒匂更为在意指挥官眼中的自己了。听着姐姐的计划,刻意地撩拨指挥官,约着指挥官一同去线下的咖啡厅,和指挥官一起静沐于夕阳之中......
最后姐姐这样问她:你觉得怎样呢?
说实话,酒匂并不知道,但她隐约地感觉到了指挥官对她的在意,对她的温柔,她想着,或许自己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吧,或许指挥官没准对自己有感觉呢......
或许离恋人只差了一句告白......
所以现在的她,静候在咖啡厅里,静候着某人的姗姗来迟......
但是当真真切切地站在他的身前,当确确实实地要说出那句告白,酒匂犹豫了,是害怕回不到从前嘛,是害怕被拒绝嘛,断断续续的勇气终于不能串成一句简短的告白,扑朔迷离的决心终于渐隐于犹豫的薄雾中,挤出来的,只是模糊不清、毫无意义的字符。她只是攥紧了裙角,不知所措。
“我...我...我...戏换...你...你...”这大概是人类史上最毫无浪漫可言的表白吧,没有静好的月色,没有绚丽的朝阳,没有酒醉的晚霞,没有闪烁的星空,只有在阴冷的空调底下的女孩子,低着头,期盼着或许将至的幸福。
就像是五脏六腑被抽空一般,就像是所有的空气都于身旁凝固一般,时间似乎也慢了下来,所有幕后的声音都犹如隔着无数的银幕般,遥远,而嘈杂无序。耗尽了所有气力的她,只是无意识地站在那里。她没有抬头看指挥官的勇气,只是小小地,渴求着自己想要的那份结果,不安地玩弄着褶皱的裙角。
“对不起。”
真奇怪啊,仿佛是被抽空的内脏突然又被塞回了体内,停滞的时空重新开始流动般,喧哗的声音重归于耳旁。这里面,有指挥官的声音,但是她没有将它从其中分辨而出的气力了啊,她只知道,身体就像浸在冰水里一般,透骨的冷,止不住的寒颤。其余的,只剩下后悔和怨恨。
我爱的人,不爱我。
于是呢?虽然是个巨大的悲剧,但是谁又有罪呢?就算是有罪,恐怕那也只能是相信着不确定的暧昧,自欺欺人地编造着故事的她自己吧。
“对不起。”
这样绚烂的世界,只因为这一句话,支零破碎。
这,就是现实......
(未完待续)

其实接下来是写了的,但是感觉太烂了就删了,然后又不舍得就这样删了,就当作费稿看看呗。(
费案今天想了一上午,还是删掉了。匆匆写的,感觉还是太牵强了吧,还是构思的时间太短了。
酒匂不知道她是如何和指挥官分别的,现在的她只是孤身一人,蹲立于海岸边,肉体如空壳般呆呆地望着海面,看着夕阳落下,看着月亮升起。
她在想着和指挥官的相遇,想着她们在夕阳下的畅谈,想着共享霞红时的那份小小的幸福......
这样甜蜜的回忆很快便被漆黑的怨恨所覆盖,对姐姐,对指挥官,以及,对自己。
酒匂觉得视线有些模糊,只是固执地抬着头,望着愈发深邃的海面。不安的黑浪汹涌,像是要将酒匂吞噬一般地涌来。酒匂下意识地站起,但是或许是久蹲的原因吧,脑中一阵晕眩,一个踉跄便跌倒在了沙滩上。
她没有起身,只是自暴自弃地倒在沙滩上,深埋着脸。
不知过了多久,远远地,是细密嘈嘈的雨声。
是下雨了嘛?但是为什么身上却没有丝毫雨水的质感呢,唯独脸上,却是一片湿润呢?
她只是木讷地抬起了头,印入眼帘的,是一把大大的黑伞......和某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啊?”她只是用沙哑的嗓音,歇斯底里地嘶吼着。与其说是嘶吼,倒是更像是呜咽和诉苦。
“大概是我个人的原因吧。就像你所问我的,如果当所有的情感都是为人体的各种化学物质所调控的,那我们又如何得知这份真心是否确确实实呢?所谓的爱情不过是被五羟色胺和多巴胺这样的化学物质调控着的罢了。它在我的眼里,是肤浅的。你会爱上一个人,不过是因为那束光恰恰照到了那个人,当那束光照亮了其他的人身上的话,那你也会爱上另外的那个人吧。恋爱什么的,仅此而已罢了。所以,对不起。”
涌上脑的,是气愤。身体先斩后奏,直起身来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觉得我此时的心跳是那些物质调控的结果?”可能确实是吧。
“你觉得我所谓的真心不过是肤浅求偶行为的产物?”可能确实是吧。
“不是这样的啊!”
酒匂只想找个站得住脚的借口。她绝对不想承认这样朝思暮想,坐立不安的情感,不过是简简单单的神经冲动罢了。
她只是用力地按住指挥官,狠狠地把自己的嘴唇附在了其上,宣誓主权般地撕咬。
“这无关那些有的没有。”
“这就是”
“我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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