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那一天》系列之错位时空(副篇)04漫漫长夜《叛逆者》同人,林楠笙X陈默群

《那一年,那一天》系列之错位时空
(1945年8月15日纪念文)
老宅轶事,近现代专题短文合集,《那一年,那一天》系列文
ps:原创,影视综合同人,近现代专题系列,文笔混乱,不要深究细节,夹带各种私设,纯粹就是个bug而已,慎入,慎入~~踩雷概不负责~~
《那一年,那一天》,错位时空 — 副篇(04漫漫长夜)
2021年8月15日,纪念文,主线cp:林楠笙X陈默群《叛逆者》
Ps:《叛逆者》同人及衍生cp,近现代专题系列,短文合集,参照部分剧情背景与对应的历史时代,文笔混乱,逻辑有问题,不要代入原剧和原著,不要深究细节,忽略所有的不合理,或有深层隐喻,但是也有可能纯粹就是个bug而已,含影视综合cp乱炖,看心情跨剧影视综合拉人组亲友与cp,乱入原创人物,夹带各种私设,不靠谱随意篡改设定,慎入,慎入~~踩雷概不负责~~
题 记 ——
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穿过百年时空再相逢……
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脚下大地已换了时空……
—— 《错位时空》五四特别版
【注01:《错位时空》原唱:艾辰,填词:周仁,谱曲:张博文,出品:网易飓风工作室,五四特别版,共青团中央,钧正平工作室,联合制作,演唱:排骨教主,歌词改编:许诺】
“我们的国家,积贫积弱,满目疮痍,山河支离破碎,当整个国家和民族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作为军人,所能做的,唯有直面惨烈的战争,正视敌人,不惜一切代价,对敌人赶尽杀绝。”
“国家和民族利益高于一切,在这个原则之下,任何个人立场、情感甚至信仰,都不再重要,必须无条件让步。”
“为了国家赢得战争的胜利,为了祖国的未来不再被迫选择牺牲谁、不牺牲谁,仅凭国家的强大,就能保护我们所有的人民,所以在非常时期,我们不得不被迫‘有选择’地去牺牲一部分人,哪怕他们是无辜的,是令人同情的,哪怕这是不公平的,因为现在的我们没得选。”
“为了国家和民族利益,什么都能牺牲,什么都可以放弃,任何事情都能做,哪怕因此会带来争议、批判和罪责,甚至遭受最严厉的处刑。”
以此纪念,那个风雨飘摇的时代,曾经逝去的人……
副 篇 - 04漫漫长夜 ——
Ps:林楠笙X陈默群《叛逆者》,纯对话版
1940年3月23日,上午10:20,上海,法租界,华兴洋行,军统上海站,会议室
“现在给大家宣布一条,总部的重要通知,我们的老站长,陈默群,今天将会重返上海,担任京沪区区长的职务,统领南京、上海、杭州以及整个华东区域的工作,今后我们上海区全体同仁,忠义救国军,都要听从陈区长统一指挥。”
“呵,哎呀,这老陈回来了,重庆总部,消息捂得挺严密啊……”
“嗨,可不是嘛,电报都是绝密的,这么晚才发过来,不过这也是为了顾虑老陈的安全,毕竟老陈现在,啊,这个身份,太特殊了。”
“嗯,说得是,老陈的安全最重要……”
“陈区长,回来主持上海的工作,我们作为他的老部下,老熟人,今后必须全力支持。”
“哟,站长,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个,我们得赶紧了,安排人去接应呀。”
“金利源码头,茂生号客轮,从香港来……”
“站长,这个陈站长回来,哦,不,是陈区长回来,办公室怎么安排,总部的通知这么延迟,让我们总务科太被动了。”
“孙科长,你别担心,先把陈区长接到了,暂时安排入住旅社,舟车劳顿,也得让陈区长好好休息,具体怎么安排,总归还是遵从他的意见。”
“欸,是了……”
“最重要的是,必须做好保卫工作……”
“是……”
“王站长,不如这样,让我去接陈区长吧……”
“嗯,还是换一个人过去吧,陈区长身份特殊,码头的眼线太多,林队长,你脸又熟,万一让埋伏的暗线认出来,你和陈区长的安全,都会有些问题。”
“欸,要不然这样也可以,我少带两个人,别人去,我不放心啊……”
“老顾,你瞧,这话说得,小林,他还不放心了,行,就这样吧,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别闹出什么动静。”
“好,明白,谢谢王站长……”
1940年3月23日,下午14:50,上海站,站长办公室
“站长,陈默群回来得太突然了,有很多事,我都不敢想……”
“刘主任,你紧张什么呀……”
“我可听说了,前一阵子,成都站,有一个科长,因为几条枪支,就直接送军法处给毙了,除了委员长直属军机部门,各级政工机关单位,尤其是总部督查室,让文宸长官整顿了半个多月,那些敷衍了事的人,审查疑似的,全都送去了前线,名义上,是戴罪立功,实际上,我,我听说,传闻一个都不见回来。”
“嗯,所以呢,现在什么情况……”
“督查室所有的人员都换过一轮了,现在真不是闹着玩的,和这几条枪比起来,我们做的这些事情,仔细追究起来,可是要掉好几回脑袋了。”
“是你的事……”
“啊,我错了,是我的事,这几年,我一直跟着您,是我心甘情愿的,不过我还是提醒您一句,这几年,别看老陈就这么在重庆教书,可是他心里一直压着‘火气’呀,大家都是明白人,心里都知道,他这次回来上海,就他那个脾气,还有他的手段,跟文宸长官是如出一辙,但凡彻查和追究起来,肯定会没完没了,第五通讯组,八一三的时候,全部牺牲了,几年下来,我们都是领着他们的钱。”
“这么多废话,说完了吗……”
“我……”
“管好你的财务科,管好你的账目,做好你应该做的事,其他的,不用你考虑,更轮不到你替我操心,文宸,哼,都不算党国的人,他有什么底气,还能翻天不成,什么系,什么派,任何立场不靠的人,你以为,文宸,萧衡,周耀庭,还有戴老板,在委员长心里的分量,孰轻,孰重,你呀,好好想一想,别选错了。”
“是,我知道了……”
1940年3月23日,下午14:40,上海,茂生号客轮
“女士们,先生们,本艘客轮,将于二十分钟后,抵达上海金利源码头。”(英文)
“过一会儿,船停靠之后,先不着急下船,等其他客人走得差不多了,我们再下船。”
“是!”
“等候期间,小心警戒,切记,注意自己的安全。”
“是!”
1940年3月23日,下午15:20,上海,金利源码头
“卖报了……”
“在这里呢……”
“喂,这,这是怎么了……”
“哎,又抓人,怎么回事,这么多日本宪兵……”
“林队长,不好,全是日本宪兵……”
“赵京隆,隐蔽,注意警戒……”
1940年3月23日,下午15:28,上海,茂生号客轮,机炉舱
“陈长官,您这是做什么……”
“时间紧急,我只说一遍,他们要抓的人,是我,东西收好,你是正式船员,等他们走了,你就可以安全下船,记住,务必亲自把东西送到龙家商会,隐藏身份,绝对不能与任何人接触,用邮件方式投递,收件人,Jue.L9。”
“是,我知道了……”
“谢谢……”
“陈长官,您怎么办……”
“走,不要管我……”
1940年3月23日,下午15:30,上海,茂生号客轮,头等舱
“搜……”
“都不是陈默群……”
“少佐,有两个,是香港特高课的人……”
“我们的人一路跟踪,按照计划,应该是在轮船靠岸之前,控制住陈默群,这样,这艘客轮从香港直达上海,严格检查,每一个下船的人,搜查船上所有的地方。”
“是……”
1940年3月23日,下午15:40,上海,茂生号客轮,甲板,金利源码头
“陈先生,您好,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1940年3月23日,下午16:20,上海站,站长办公室
“老陈,让日本人带走了,这怎么可能……”
“王站长,我亲眼看见的,日本宪兵一个标准整编小队,应该是七十人,直接上船,公然把人给抓走了,这个情形,肯定是被自己人出卖了。”
“林楠笙,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是质问整个上海区,还是故意针对,宣布老陈行程的时候,你也在场,大家都在会议室,全站这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你是想挨个审问,还是怎么的。”
“我……”
“什么,啊,说啊,要不要,先从我这个站长开始……”
“站长,息怒,冷静一下,我想,小林,肯定不是冲着上海区,你看,老陈到上海赴任的事情,重庆方面一定知道,而且船是从香港驶出,香港,也一定会有人知道,对不对。”
“顾副站长,我担心……”
“林楠笙,我警告你啊,不要再做这样胡乱的猜忌,听见没有,再说这样的话,一切后果自负,你呀,脾气要改一改,老陈应该教过你,谨言慎行,凡事不要妄下判断。”
“小林,你着急,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根本没有上船,是吧,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我不能,仅凭你一面之词,就开始怀疑调查。”
“站长,您看,是不是,先确认一下……”
“事关重大,我必须,立即电报给重庆总部……”
“小林,你过来……”
“顾副站长,我很担心,万一日本人对站长……”
“你呀,注意言辞,不是站长,是陈区长,老陈,我跟你说,记住了,现在不是调查背后原因的时候,事已至此,你要做好对应的准备。”
“哼,可笑,不是调查背后原因的时候,还是害怕查出背后的真相啊……”
“林楠笙,你所谓的真相,是什么……”
“顾副站长,您和他又是同学,又是战友,共事这么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清楚吗,有人,不想让他回到上海,甚至想要了他的命。”
“你放心,如果真的有人出卖他,我会帮他的,但是你必须冷静,千万不能轻举妄动,重庆总部,不傻。”
“嗯,我知道了……”
1940年3月23日,下午16:30,上海站,电讯科
“陆科长……”
“站长……”
“发报,呈送戴局长,亲启,陈默群抵沪后,即被日本宪兵带走,王世安。”
“重庆总部,回复电文……”
“念……”
“了解详情之后,如实汇报……”
“还有什么……”
“没有……”
1940年3月23日,下午17:10,上海站,站长办公室
“王站长,总部有指示了吗……”
“我也一直在等着呢……”
“我觉得,我们不能光等着吧,总得想一想,解救陈区长的办法。”
“是,小林,你先别着急,我认为,当务之急,呃,这个,是先得打听到,陈区长在里面的具体情况,我已经想办法,找了一些关系,我已经,我,我已经,联系一些关系了,但是这个吧,他们一听说和日本宪兵有关,就都躲着了。”
1940年3月23日,下午17:10,美星广播电台
“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办理,什么业务……”
“我想发一则寻人启事……”
“小吴,来,出来,先生,您里面请……”
“好,谢谢……”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发寻人启事,加急……”
“可以,十分钟之后播报,费用五十……”
“谢谢,这是具体内容……”
“好的,请您稍等……”
1940年3月23日,下午17:20,闸北,装裱店
“美星广播电台,现在播送寻人启事,和安里十五弄,张立才兄,我在上海战争时,先入南市避难,后返乡,现已回周家嘴老路老屋,前往和安里寻你不到,听到后,请与我联系。”
“云伟,我有事,先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师父,好的,您注意安全……”
1940年3月23日,下午17:20,上海虹口,日本宪兵司令部,正门
“陈先生,请……”
1940年3月23日,下午18:50,上海虹口,日本宪兵司令部,贵宾室
“陈先生,您久等了,请品尝……”(顶级寿司)
1940年3月23日,下午19:00,上海虹口,日本宪兵司令部,司令办公室
“大佐阁下,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按照您的吩咐,陈先生,很镇定。”
“陈默群,不愧是军统的老牌特工,名副其实,三二年,在满洲新京,我的恩师,就曾经让他们给摆了一道。”
“哦,真是想不到,这就令我好奇了,高桥大佐,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今天公然抓捕,重庆方面,必定会得知消息,我们肯定不可能再秘密行事了,只有像他这样优秀的高级特工,才能帮助我们对付第九战区那个神秘的电讯高手。”
“为什么,属下不明白……”
“因为他是中国人,只有中国人,才知道怎么对付中国人,我们必须让陈默群,为我,为我们大日本帝国所用。”
“是,原来如此……”
【注08:新京,伪满洲国首都,即长春。】
1940年3月23日,夜,20:40,上海,苏州河附近,公园
“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见面……”
“陈默群今天回来了,可是刚到金利源码头,就让日本宪兵抓走了,按照他这个级别,现在应该是在司令部。”
“他现在有什么具体消息吗……”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没有任何音讯,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平时的确是一个心狠手辣、处事果决的人,但是在民族气节的立场和原则,应该还能守得住,只是让我很费解,他这么一个行事缜密的人,怎么会让日本人,摸清了他的行动踪迹呢,而且日本宪兵这么大张旗鼓公然把人带走,行为,也是有些反常。”
“你担心,是你们自己人出卖了他……”
“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总之,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万一真的变节,日本人一定会逼迫他递投名状。”
“我立即通知各个站点,毕竟现在中统和军统投敌的人太多,我这边也有新的情况,新四军的淞沪支队,当天在袭击了龙华机场之后,刚刚回到驻地,就遭到了军统浦东支队的偷袭,我们在伪政府的内线,传来确切情报,已经确认,浦东支队,部分人员与伪政府正在暗中接触,要职务,要军饷,准备投敌。”
“部分人员……”
“根据萧衡同志了解的信息,最近大半年,浦东支队,大多数人都没有领到军饷,枪支弹药,也是几次延误,甚至就是根本没有补充,还有牺牲人员的抚恤金,也是时有时无,有,也是克扣了很多。”
“这个问题太严重了,随时会让整个上海区崩溃的,他们的支队长,原来是陈默群的秘书,这两年备受王世安的排挤,上海暗线的斗争,凶险万分,王世安根本镇不住,也只有陈默群回来,才能稳住局势,所以我一定要让王世安知道,这件事的危机,让他着手调查,另外财务的问题,务必安守本分。”
“大敌当前,这些变节的,贪腐的,都是国之蛀虫……”
“枪支,应该是这两天就会到,我有了具体的时间和地点,马上会通知你,总之这些枪械,绝对不能落在汉奸的手里,让他们打击我们的抗日力量。”
“萧衡同志,在伪政府是有关系的,陈默群的事情,要不要,让他帮忙……”
“陈默群的事情,不用你说,萧衡学长一定会帮忙,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开始调查了。”
“上海站,还有多少可靠的人……”
“这件事情,我们不能依靠王世安,只能靠我们自己设法尽快营救,而且我最担心的是,如果陈默群像当年章文桓教官1932年在长春那样,不事先通知,瞒着所有的人,来一出‘戏中戏’,拿自己当诱饵,孤身深入敌营,或者真的有人‘蓄意’构陷,出卖自己人,事情一旦失控,以陈默群现在的身份和级别,这一次重返上海,肯定肩负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可能还是绝密,他还来不及和上海区接触就被捕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不择手段的行事。”
“会有多严重……”
“我不知道,不过据我所知,军统对于高等级绝密的精英特工,在执行重大任务的时候,有些‘特设’条款,跟我们的守则是不一样的,但是具体情况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过一些传闻,需要特别申请,而且级别非常高。”
“唉,这样的情况,实在难以预料……”
“请你转告萧衡学长,文宸学长,最近也要回上海了,但是现在撞上了陈默群的事情,我们不得不,以最严重的情况,预测后续事情的走向。”
“怎么了……”
“文家,龙家,萧家,叶家,都是什么渊源,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上海的帮派、军警、政法、金融、文化等等各界,我简直不敢想象。”
“文宸长官,三九年的时候,延安方面,是有过特别指示的,并且对于此事,特别指示,再三重复过多次。”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敢想象,最坏的结果,我这位学长做起事情来,我,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觉得,还是建议延安方面暂时放弃吧,我的这位学长,更难搞定,你也是知道的,当年周、陈、张、徐等人,是怎么对付他的,还有萧衡参谋长,这些过往恩怨,实在一言难尽。”
“放弃,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那我们只能做一件事了,祈求上天保佑,对了,我们的同志和林楠笙,接触得还顺利吗?”
“是朱怡贞去的,她这次从根据地回来,成熟了不少……”
“他跟我们汇报,说是,见到的是一位男同志,没有提过朱怡贞……”
“看来,他对朱怡贞过去的感情,多少还是愧疚的……”
1940年3月23日,夜,21:30,上海,日本宪兵司令部,贵客室
“陈先生,我是日本宪兵司令部,司令,高桥千兵卫,陈先生肯屈尊,有兴,赏光过来品茶,鄙人非常荣幸。”
“茶,是好茶,但是很可惜,我只喝得惯,故乡的春茶,高桥先生烹的茶,虽然好,不过只是徒有其表,假以时日,必然会落于下乘。”
“陈先生,此言差矣,你我虽在两地,茶道,却是同宗同源,阁下大可不必如此生分,今天特意邀请陈先生,前来品评大日本的茶道,也许阁下会在我这杯茶里,感受到不一样的风味。”
“高桥先生,无意冒犯,但是先人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望海涵……”
“陈先生,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如果我掌握的情报,没有错误的话,你上一次调离上海,其中的缘由,我想,你我二人心里都非常清楚,先生如此大才,却不被重用,甚至不放在眼里。”
“这是我的事情,与贵部无关……”
“我们非常了解你的能力,也希望,你可以抛开偏见,看到我们的真诚,我们非常希望,你能够在得到赏识的地方,为中国多做一些事情。”
“不好意思,高桥先生,您说,我们同宗同源,您说错了,我们中学的历史老师,曾经教过我们,你们日本岛国,学习我们的中华文化,是公元七世纪到九世纪,由你们的遣唐使带回去的,我们中国与你们日本,是师徒关系,依照我们中国的规矩,弟子见到师尊,要懂得持弟子礼,但是像你们日本这样,不好好学习精髓,甚至连‘皮毛’都不知一二,有艺无道,有形无神,尽学‘糟粕’的学生,我们根本不承认,我们这个师父,只想把你们这个徒弟,逐出师门。”
“陈先生,你,还是好好想清楚吧,我先告辞了……”
1940年3月23日,夜,23:42,上海,日本宪兵司令部,贵客室
“陈先生,这是何必呢,你们中国人,含蓄这一点,实在不太好……”
“难道你们日本人,喜欢不要脸……”
“哈,嗯咳,陈先生,我听说,你一直站在窗前,你在看什么……”
“星河璀璨,苍穹浩瀚……”
“什么意思……”
“嗯,侵略者,Fasces,是永远都不会懂的……”
1940年3月23日,夜,23:48,上海站,行动队
“小林,你,不是,你不会是一直站在窗前,站到现在吧,你在看什么……”
“顾副站长,重庆方面,有消息了吗,站长,不是,陈区长,他,他会不会……”
“嗯,你别担心啊,没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了……”
“哦,好吧,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