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囍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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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孟哥回来肯定高兴。”周九良用烧烫的熨斗正在熨孟鹤堂等会上场要穿的蓝色大褂。
周九良满眼都是第一次见孟鹤堂身着一袭墨绿色大褂那挺拔的身影,“孟哥穿我熨好的这件肯定也那么好看。”周九良一想到这,嘴角就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过了一会儿,孟鹤堂兴奋地推开门,满脸喜悦地对周九良说,“九良,哥跟你说个事,我要结婚啦。”
在熨大褂的周九良听到孟鹤堂推门进来时,正准备给孟鹤堂一个惊喜却听到他要结婚的消息,一个愣神忘记移开熨斗,那蓝色的大褂就多出了一个小黑洞,周九良显然有些手足无措,想把熨斗拿开却不小心被烫到,熨斗直接掉落在地上,哐当一声,不知是熨斗摔坏的声音还是周九良心碎的声音。
“九良,怎么了?”孟鹤堂快步走上前去。
“没事,没事。”周九良有些心神不宁,“就是熨斗掉地上了。”
“没伤到哪吧?”孟鹤堂一脸关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周九良说完便蹲下身去捡那熨斗。
周九良那心神不宁的样子,孟鹤堂一眼就看穿了。“九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怎么会呢。”周九良低下头,眼圈慢慢红了。他默默地把熨斗捡起来放在桌上不去看孟鹤堂,之后空气变得十分安静。
“九良你刚刚在熨什么?”孟鹤堂试图找话题想打破沉闷的气氛,突然他注意到那大褂“这不是我的大褂吗?”
“对啊,本来想帮你熨一下的....”周九良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谁知道第一次熨笨手笨脚的就把你的大褂弄坏了。”周九良有些愧疚地说。
“呀,周宝宝长大了。”孟鹤堂拿起衣服看了看,“第一次熨成这样很厉害了....”
“可是我把你的大褂熨出了个洞。”周九良低头背着手声音有些弱弱地说。
“九良!”孟鹤堂最看不得周九良这副妄自菲薄的模样。
“把手伸出来。”
周九良摇了摇头,然后低垂着脑袋表示拒绝。
孟鹤堂二话不说就走到周九良面前将周九良藏在身后的手扯到面前,那原来白皙的手现在已经十分红肿,“还说没事?”
孟鹤堂有些大声地训斥道,“都烫成什么样了?”
周九良见孟鹤堂第一次凶自己,心中的委屈便立刻让眼眶更红了。
孟鹤堂有些无奈地看着那低头咬着唇的孩子,叹了口气,“都被烫得这么红了,还说没事,想要成红烧猪蹄啊。”
“成为猪蹄也不要你管。”周九良看着低头帮他吹手的孟鹤堂,一想到以后他是属于别人的了便有些生气地怼回去。
“九良,你到底怎么了?”孟鹤堂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是不是被师哥们欺负了?跟哥说,哥帮你出气。”孟鹤堂将周九良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便去找烫伤药。
“孟哥。”周九良压抑着自己想哭的心情喊了声。
“嗯?怎么了,周宝宝?”孟鹤堂背对着周九良找着药箱。
周九良听见那声无比熟悉的周宝宝,憋了许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真不争气的东西。”周九良心中暗骂自己。
在孟鹤堂正要转身时,周九良背过头赶忙擦了擦眼泪。
“孟哥,我可以去给你当伴郎吗?”周九良如鲠在喉。
“当然可以啊。”孟鹤堂专心看着药膏的说明书,并没有注意到周九良微妙的情绪变化。
“也不知道这能不能消肿,你先用着,等散场了再带你去医院看看。”
“好。”
周九良实在忍不住了,泪水止不住的流。
“怎么哭了?”孟鹤堂有些疑惑地望着周九良,顺手就帮周九良擦了擦眼泪。
“太疼了。”
“那我轻点涂。”
“好。”
周九良深深地看着低头小心翼翼为自己涂药的孟鹤堂,“孟哥。”周九良再一次轻轻喊道。
“怎么了?”孟鹤堂一脸疑惑地抬起头。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周九良看向孟鹤堂那双似蕴藏了万千星辰的眼眸,最后还是没将那句话说出口。
“嗯。等会上台注意这只手,别太用力弄疼自己了。”孟鹤堂仔细擦拭着药膏。
散场后,
“九良。走,上医院去。”
孟鹤堂收拾好之后,便准备开车带着周九良去医院。
周九良有些欣喜,他刚在台上一直怕孟哥散场后就忘了这事,周九良快速收拾好东西走在前面。
突然一声消息提示音响起,孟鹤堂停下脚步打开手机看完那条消息,立刻皱起了眉头。
他抬头望着高高兴兴走在前面的周九良,犹豫了一会儿喊道,“九良。”
周九良闻声停下了脚步,满脸笑容的转过身,“怎么了?”
“我可能陪不了你上医院了。”孟鹤堂抱歉地说,“我媳妇亲戚来了,她实在太疼了,我得回去陪着她。”
周九良闻言愣了愣,突然才意识到,原来孟哥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
不,更准确地说,孟鹤堂从来没属于过周九良。
“九良?”孟鹤堂见叫不应,便走到周九良面前挥了挥手,“九良?你一个人去医院行吗?”
“没事,我都多大的人了,况且手现在都不疼了。”周九良强颜欢笑,“回去涂点药,没准明天就好了。本来就没多大点事,不用去医院的。”周九良举起那只受伤的手对着孟鹤堂晃了晃,以示无碍。
“那行,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不用。你赶紧回去陪....嫂子吧。”
孟鹤堂也不再推脱,“那我先走了,自己回去的时候小心点。还有你注意点,手涂了药就别碰水。”
“嗯嗯,知道了。”周九良对孟鹤堂挥手再见,孟鹤堂拍了拍周九良的肩头,“是哥对不住你,答应你的事没做。”
“没事没事,回去吧。”周九良催促道。
“下回哥请你吃饭。”孟鹤堂边跑边说。
周九良待在原地望着孟鹤堂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想要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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