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紅仙
白雪花蓮
愛上這樣的人,需像親吻雪花蓮般呵護
花語:初戀的嘆息、純白的愛
凡是受到這種花祝福而生的人,就像拂面而過的海風,有爽快的個性,同時也備受眾人的喜愛。比較適合明爽溫和的愛情,不太可能發生激情的戀愛,就算發生了,結局⋯⋯
紅仙客來
红色仙客来代表的是嫉妒之心,就像那扎眼的大红色,嫉妒会让人变得凶残。
花語:嫉妒的愛(實)、羞怯腼腆(表)
主晃亮,abo背景,特殊種族黑狼x白貓,校園(中~高~大)含同居,有偽造幼馴染、背脊敏感
長篇預定
章節
1初戀的嘆息 2嫉妒的愛
3純白的愛 4羞怯靦腆
本篇2000字
1初戀的嘆息
(皆未分化)
中學時期的二階堂永亮就已經完美的戴起面具,無論對任何人都笑笑的,10句話9句是假。
不跟任何人交心,只專注於弓道上。
他知道自己因為過去,總是過度保護自己,為了不讓自己受傷,不斷隱藏自己的真心。可是最近,他連自己說的話是真是假都分不清了。
「太糟糕了⋯⋯我這個人。」
二階堂戴著兜帽,捲縮著身子蹲在天台樓梯後的陰暗角落,耳朵垂垂的,白色的尾巴圍在身側。
說謊,說謊,再說謊。
他就是由謊言構成的,無論是那句不需要教練、不喜歡弓道,又或者是討厭⋯⋯某人
算了,說什麼也沒用了。
他跟不破鬧掰了。
打開麵包袋子,吃著午餐的二階堂想著,遠遠看著桐仙的弓道場,想起了茂盛叔的斜面起弓⋯⋯
「難吃⋯⋯」
這倒不是假話,是真的討厭。
今天的午餐是——山葵菠蘿麵包
二階堂一邊嫌棄著一邊把它扔到一旁。這是他隨手從便利店挑的,原本以為是抹茶菠蘿麵包,沒想到居然是山葵?!
怎麼會有這麼大逆不道的東西!
瞬間炸毛
「嘔⋯⋯」
咳咳⋯⋯回來,想著桐仙規定只能正面起弓,所以他決定高中不讀桐仙。
「現在是三年級,還有一年嗎⋯」
摘下兜帽,雙手抬起,開始了斜面起弓的動作⋯⋯
快,準,狠。
右手沒有一絲餘力而發出的美麗弦音卻沒有響起,讓他感到莫名可惜。
像失去了什麼一樣的煩悶感湧現心頭。
喀噠⋯⋯通往天台的門被打開了。
「果然在這裡啊。」
熟悉的聲音,二階堂戴起兜帽,不準備理他。
來人是不破晃一郎,他的幼馴染。
不破一上來,就看到了可憐的菠蘿包和旁邊炸毛可愛的小貓咪。
「喂喂⋯⋯別浪費食物啊。」
剛想說二階堂怎麼會浪費食物,拿起來一看,「山葵菠蘿包」
喔,懂了。
不好不好,被分散注意力了,講正事。
「我要轉學了。」
「⋯⋯⋯喔,不乾我事。」
聽到這個消息原本就攏攏的耳朵,豎了起來,眼睛閃過一絲驚愕,又快速消逝,恢復成本來面貌。
不,我不想這麼講的。
「哈哈,也是,畢竟你是那個對誰都不關心的二階堂永亮。」
像自嘲一樣的笑聲。
我在期待什麼呢,像被他說的話抓傷一樣,不破覺得自己的心口有一道疤,小小的,好痛好痛啊。
金黃色的黃水晶此時看起來是那麼的猙獰,彷彿下一秒就要吃掉眼前這隻將他抓傷小貓
「反正以後也不會見了」
不行,不要這樣說。抓傷人的小貓此刻時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但他同不破,心情是崩潰的。
突然,不破靠近二階堂。
「起碼⋯⋯臨走前讓我親一下吧⋯⋯」
「哈啊?你發什麼⋯⋯嗚⋯⋯」
天藍托帕石般清澈透亮的眼睛,此時張的大大的,表現出了主人的驚訝。
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嘴,不破體型比他大,力氣要他強,但不破並沒有用很大的力按住他,二階堂輕易就可以推開了,但他沒有。
他捨不得。
他將緩緩閉上雙眼,一手被不破抓住,一手蜷在身前。
「還真的乖乖讓我親啊⋯⋯」
一吻結束,兩人都是初吻,生澀無比。
「為什麼?」
來自不破的靈魂拷問。
「⋯⋯」二階堂行使緘默權。
長長的睫毛垂了下去,由上而下看起來漂亮極了。
其實他也心動了,但他說不出來。且法律保障每個人民都有不自證己罪的權利。
但耳朵還是因為心虛的稍稍攏拉了下去。
「算了,反正你也不會說實話。」
不破一直以為只有自己一直一廂情願,現在看事情可能不是這樣。
想到有這個可能性,他那雙大大的耳朵豎了起來,哪那美麗的極夜裡星星般閃耀著光芒的絨毛都因興奮而顫抖著。
「該死⋯⋯你接下來點頭或搖頭回答。」
「不討厭跟我接吻?」
二階堂貓貓點頭。
不討厭啊,雖然很生澀但很開心,二階堂想著。
「不覺得我噁心?」
點頭。二階堂想如果不破噁心的話自己更噁心。
「不討厭我?」
點頭。雖然說不出來,但二階堂心裡比誰都清楚,他喜歡不破晃一郎。
要不是一些誤會⋯⋯不過現在講也來不及了。
想到這裡二階堂開口。
「轉學⋯⋯是真的嗎?」
高傲的貓貓,生人勿近的耳機堂貓貓破天荒的用帶著祈求意味的眼神說道
「真的。」不破點頭。
好可愛,這是什麼天仙下凡?雖然不忍心這樣講,但不能騙他。
二階堂眸子上的光暗了下去。
那真的說什麼也沒用了。
「不想我轉學?」
不破覺得不妙,這小子接下來肯定不說實話。
「轉,隨便你轉到哪裡去,反正跟我沒關係」
二階堂不想再多說了,轉身準備離開。
都要轉學來跟我講這麼多,二階堂的自我保護意識告訴他,不能再聽下去了。
「你不想我轉對吧?」
不破把他拉了回來,抱進懷裡。
二階堂掙扎著,可是這次不破抱得很緊,他掙不掉。
一氣之下往不破胳膊上咬了一口。
見血了,可見這次他是真的下定決心要掙開。
「最後一個問題,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
「一樣,點頭或搖頭。」既然嘴說不出實話那就用身體來表達,至少二階堂的身體是誠實的。
借外套時嘴上說煩死了,還是會借。
難過時嘴上說沒事,實際上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哭著。
傲嬌鬼,他應該比誰都清楚,卻傻傻地相信了那張充滿謊言的嘴而忽略了他的現實中的動作。
但這次不會了。
他吻上二階堂,狠狠的吻。
將二階堂吻到沒力氣癱在他懷裡,這樣他就跑不掉了,壞狗狗想著。
二階堂沒好氣地又咬了他一口。
「不准說話,不然我就把你嘴堵上。」
「禽⋯⋯」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都是假的。他親上二階堂的唇。
重申一下,二階堂永亮10句話裡,10句是假的。
自己怎麼會是禽獸呢?他要為自己正名,他是獸是名為二階堂永亮貓貓的大狗狗。
比起前兩個吻,這個吻很深,卻很溫柔。延綿在心中的愛意,不可控的衝出心底。
白色纖細的尾巴纏繞上了不破的手臂,對方的嘴唇不能說很軟,但至少沒有死皮,裡面是淡淡的甜味,沖刷掉了剛剛難吃的秋葵味,讓人一點都連想不到眼前這個混帳的樣子。
二階堂乖乖閉著眼睛,不破卻偷偷張開,欣賞著心上人難得可愛乖巧的模樣,想著等等該怎麼解釋轉學動機。
終於,漫長的一吻結束,不破再次問道⋯⋯
「二階堂永亮,你喜歡我嗎?」
點頭。
「還有,別叫我全名。」
「唉⋯⋯遵命,我的男朋友。」
不要臉,看你怎麼解釋。
後話—「人不要臉⋯⋯」
「所以,轉學是怎麼回事?」二階堂雖然答了喜歡,但他並不想談異地戀。
俗話說的好,距離會不會產生美感他不知道,但一定會產生小三。
「關於這個,其實是我要搬家了。」他想再親一下二階堂可是被推開了,現在裝作委屈巴巴的樣子將耳朵和尾巴垂下。
「哈?那你還跟我告白。」貓貓生氣都炸毛了。
「等等!我問過我父母了,我可以住校。」狗狗在被撓之前成功補救,安全上壘。
「住校?怎麼不早講?」撇開湊上來索吻的不破,二階堂講到。
「就⋯⋯想著再試試,如果你露出失落的樣子代表我還有機會,我可以厚著臉皮去求老師讓我跟你同居,到時候有的是機會~」
不破將原本的計畫說了出來,反正都追到手了,頂多再被撓一下。
「厚顏無恥。」二階堂說著,但也沒多意外,畢竟這人就是這樣,自己還不懂他嗎?
「如果失敗了呢?」二階堂問到。
「那就是現在這樣親你一口然後搬到你隔壁宿舍,天天纏著你唄,我沒有那麼輕易放棄的。」
笑嘻嘻的說著原本的計畫。
不破不要臉的,臉能吃嗎?能追到貓貓嗎?不能!那要他何用,不如沒有!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二階堂無語地說
「人要臉,樹要皮,人不要臉,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