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
有人尽管毕业多年,依然用教育程度衡量收入,即使学校早已成过去,另一只脚始终不愿迈出校门,紧紧把身体和学校系在一起,像不愿割断的脐带,使命完成后留下的,只有伤害而已,可我们不在意。尾巴断不掉,情感永远只是离家,其实并未长大,奈何我们活在成人的世界里,却幼稚的像个孩子,情感流浪漂泊,心无所依。
每天穿梭于高耸云霄的楼宇,云雾飘浮眼前,触手可及,身处华丽的流光溢彩,做着盖茨比的纸醉金迷,置身其中,原来不过是一场空,我们创造了华章,可我们不是华章,我们只是华章的内里。虚无的寂寥,把我们一路带到不安的精神高地,时刻游离在崩塌的悬崖峭壁。
所以,治愈应运而生,因为我们需要被治愈,脆弱的情感没有寄托圣地。开始从根处寻找曾带来快乐的记忆,以及远离尘嚣的避世;乡间鸡鸣鸟啼的朴实,寺庙斋饭素衣的清修。不远万里,也要到达那里,让心境喘口气。逃避虽然可耻,但真有用,即使是片刻的欢愉和安息。
奔波于大街小巷的快递身影,餐厅桌子间游走的服务员,竟让人羡慕不已,体力辛苦赚来一份踏实,全是沉甸甸的果实,卸下工装,工作嘎然而止,干干净净,一天的辛苦抛之脑后,换来余下时光的清静。
我们似乎活在幻想里,演绎另一种楚门的世界,脑子与行动各奔东西,总想从别人那里寻得治愈,我们过着别人的生活,别人过着我们的梦。
多么的幼稚,成熟对我们只是个伪命题,虚伪又孤寂的灵魂,不敢向外昭示,脸上写满胆怯,嘴上写满懦弱,而眼睛写满欲望往外溢,却依然言不由衷的痴人说梦呀呀咿咿。
放不下的虚荣和表里不一,满心所想却是怎么被治愈,治愈说在嘴上,而痊愈放在心里。
甚至反过来质疑教育的意义,学校教育的大门早已向你关闭,为何一次次的让它回来缠磨你。教育培养我们独立思考的能力,教育不是赚钱的工具。只要是想做的工作,就是教育的意义,让我们学会选择,懂得生活。正如威廉怀特所说:
“我们并不是通过教育努力去教会青年人谋生,而是教会他们创造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