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的凝视（十）
这里先说明一下，如果对lust的au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帮我指出并更正。作者对lusttale不是很了解，百度上之前搜的也不知道对不对，所以如果出错，请小粉们帮我指出，轻喷哦～
【谁在我身边？那是谁，是谁？我好害怕……她和我好像，她想和我说什么？她……想告诉我什么？——muriel】
“你不觉得nightmare有种熟悉的感觉吗？”那黑影淡淡一笑，“想知道吗？跟我来。”
那黑影转身向着黑暗走去。我紧紧跟着那个黑影，黑影突然停住，缓缓抬起手来，指着漆黑的前方：“你看……”
那手指的地方瞬间出现了一个骷髅，和nightmare十分相像。他一身都是紫色的，样子十分和蔼。“或许你不记得他了，但这段记忆……可是一直藏在你心底最深处……”黑影笑了一下，骤然我眼前闪出一段色彩最为亮丽的记忆。
“hey！nighty！你又来找我玩了！”一个小女孩对着那个身着紫色衣服的骷髅高兴地招手，“nighty，真喜欢和你一起玩！”
“hey，mona！”那个被称为nighty的骷髅像风一般冲过来，抱住了女孩，“mona，终于又见到你了！”
画面突然停止，我的耳畔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唤声：“小鬼，小鬼？醒了吗？你在说什么？”
一缕光射进我的眼睛，我睁开一看：nightmare正看着我，床头柜上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估计就是这束光。
“……nightmare……我昏了多久？”我晃晃头，感觉脑袋沉沉的。
“一周。”nightmare将手在我额头上轻轻抚摸，“不过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却感觉胸口十分压抑，有点喘不过气：“可是……我的胸口为什么这么闷？”
“……”nightmare沉默了一会，“小鬼……虽然我很不想问，但你既然说了……那我也只好问了。”
nightmare的神情突然变得很严肃，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你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内伤？”
“？？？内伤？”我感到疑惑不解，我挠了挠头，眼神飘忽不定。
“快说！”nightmare突然用力掐我的手腕。
“疼啊！”我嘟着嘴，脑海里蹦出个奇妙的想法：咬nightmare，让他知道我也不好惹！也不知怎么，本来只是想想，但居然真的做了！我张开嘴朝nightmare的手臂咬去。
nightmare邪笑一下，居然立马躲开了，并且行云流水般立马用手轻轻捏着我的下巴，说：“又想咬我啊，mona？”
“……”
“……”
“我是怎么了？”nightmare突然把手放下，“我为什么要说又啊……明明这只是第一次……可我为什么下意识说的……还是她……”
“nightmare……mona，是谁？”我扯扯nightmare的衣服。
“没事。去外面和error他们聊聊天吧，这几天邪骨们很累，陪他们聊聊放松下吧。”nightmare没有看我，只是轻轻闭上了眼，静立在原地。
“好，那nightmare也要赶紧来哦。”我跑出了nightmare的房间，去和error他们聊天了。
nightmare缓缓地走到床前，慢慢坐在床上。用手轻轻抚摸这女孩刚刚躺过的地方，感受女孩的余温：“mona……她真的好像你……每一点都好像……”
nightmare哽咽了，眼睛开始变得湿润：“她的外貌，行为，谈吐，都像是和你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会真的是你吗？mona……”nightmare紧紧闭住眼睛，手停了下来，“她的内伤……都和你的伤是一样的，mona！这是巧合吗……还是说……你回来了？”
nightmare调整了下情绪，静静地走出房间。但眼前的景象让他差点情绪失控：error用蛛丝捆绑着muriel，在天花板上晃来晃去。murder用骨头，killer，cross用刀，horror用斧子纷纷向muriel扔去。“你们在干嘛？！”nightmare怒吼，房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被error操控的女孩躲过了所有的攻击。“唔？nightmare！”我大喊，“error让我帮邪骨们训练，我们在训练呢！”
“真TMD天真！”nightmare大吼，“error，把小鬼放下来！”
“诶？nightmare不是叫我和邪骨们放松一下吗？他们说训练就是最好的放松。而且他们说好不会伤害我的啦！”我笑着说，丝毫没感觉到什么危险。
说时迟那时快，horror一把斧头扔过来砍断了绑着我的蛛丝。我从天花板上掉下来，murder开了审判眼，龙骨炮正对着女孩。“你们！”nightmare大怒，用触手一把将我拽过来，搂在了怀里，“就是这么训练？”
“nightmare……你……”我盯着nightmare，“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切，傻的可怜的小鬼。”nightmare轻轻将我放在地上，怒视着邪骨们。
“……小家伙，我今天有说要带你去玩对吧？”error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临时编了个约定。
“……嗯对。”我明白了error的意思，向error跑去。
“去准备一下吧小家伙，我们马上出发。”error长舒一口气。
“不行！你TMD哪都不能去！”nightmare一把拽住我的手，用力掐着我的手腕，“这几天你必须和我待在一起！”
“……对不起，nightmare。我不能。”我用力拍着nightmare的手，“nightmare说了，讨厌我。又怎么会想和一个讨厌的人在一起呢？”
“……小鬼……”nightmare伸出手本想摸摸女孩的脸，但是在半空中，nightmare放下了手。原本张狂的触手变得慢慢沉默。nightmare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我捂着胸口，一瘸一拐地走到浴室门口，准备整理一下自己。murder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开了审判眼，对准女孩。killer看了看murder无奈地摇摇头。“不行！”刚刚还沉默的nightmare立马伸出触手将我拉到他的身边，“去我的房间，我看着你！”
“？？？啊？”我疑惑地看了看nightmare，nightmare的脸突然涨得通红，“你去我的房间，我在门外守着。让别的骨占便宜了可不好。”
“那不用了。我直接去吧！error走了。”我拉住error的手，error带着我走进了事先开好的传送门。error走进传送门的一瞬间回了头，露出了诡谲的微笑……
nightmare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黑。用力咬着牙，手攥成拳，触手四处摆动。“老大，何必呢？exp已经对你产生隔阂了。”murder笑着拍了拍nightmare的肩膀，“你总会厌恶她，然后她就成为我的exp……哈哈哈！对吧，papyrus？”
nightmare高冷地拍开了murder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往传送门里走去……
“老大，别激动，一个小游戏而已。”killer坏笑。
nightmare愣了一下，用触手绑住killer：“这叫游戏？！做你们的任务去！”
nightmare一声令下，其余邪骨立马开传送门。cross闷闷不乐地说：“又要找好久的au，传送门不稳定真烦！”
nightmare则穿过刚刚女孩和error穿过的传送门，找他们去了。
“error要带我去哪玩呢？不是说传送门不稳定吗？”我看了看error。
“看看会到哪里。”error摸了摸我的头，“还在害怕老大吗？”
我立马点头：“他好凶！脾气也好怪，我不知道怎么做能让他开心。还是干脆离他远点好了。”
“到了。”error让我看向前方。
“诶？又来个邪骨？hey，guy！”一阵声音传过来。
“嗯？lust？”error看着跑过来的lust。
“又来找我这个情感大师了，guy？”lust激动地抱住error，“快说吧又有什么事想不开。”
lust注意到我，愣了一下，伸出手捏捏我的脸：“好可爱的人类啊。她是你的女朋友吗，error？”
“不不不，她是……”error刚想解释 。
“我懂了！男女朋友之间最容易发生的就是吵架啊，拌嘴之类的小事！让我来告诉你，我这有很多种解决方法……”lust立马打断了error的话语。
“不是！”error瞪了一眼lust。
“那……感情不合？”lust小心翼翼地说。
“不是！”error大吼。
“不会吧？你们俩进度这么快，就到那个关系了？”lust大吃一惊，将手搭在我的双肩上，“我和你说啊，那种事情啊，女孩子如果不想要孩子呢，就和男生聊聊。对了，他是不是弄疼你了？就更应该找我聊聊！我和你讲……”
“？？？你在和我聊什么？什么不想要孩子？什么啊？！你……”我脸涨的通红，甩开lust直接跑开了。
“我又没说错。怎么了嘛，guy。你这对象脾气这么不好？”lust将手搭在error身上。
“TMD，滚！”error咆哮道，“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老大带回来的人类！我带她出来玩！你在想什么！她人跑哪去了？”
“什么？你不早说！”lust终于意识到了，“她已经没影了！”
“TMD，出了什么事你就没了！”error拉着lust就是一顿狂奔。
“啊啊啊啊，怎么都这样啊！”我哭着跑到了一个地方，“都欺负我！”
……
“又一个人类？捏嘿嘿。”一个高大的骷髅盯着我说，“正好还是个女孩！undyne说人手不够了，正好把你送过去！捏嘿嘿。”
“papyrus！又找到新人类了？”一个人类女孩走来，“我们的好朋友undyne正在寻找呢！”
“我知道了，人类！”那骷髅突然把我扛在肩上，“先把她带回家，明天再送过去！她一定会感谢我，伟大的papyrus！捏嘿嘿。”
“喂喂喂？！干什么啊？放我下来！”我在骷髅肩膀上不停挣扎着，敲打着骷髅。
“人类不要害怕！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送你去个好地方！” papyrus跑着把我带到了一个房子里，将我放下来。
那个人类女孩也走了回来：“让她今晚和我呆一起吧。不然出点事，undyne会责怪我们的！”
“也对！那好！人类就交给你了！”papyrus将我往人类女孩那边推，“去啊！”
我唯唯诺诺地站在那，看了看papyrus，又望了望女孩，怯生生地往后一退。
“你吓着她了！走开吧！”那女孩牵着我的手往楼上走，“我叫frisk，和我来吧。我刚刚看你跑了很久，累了吧？来我房间里休息一下吧？”
……我不声不响地跟着她。
“喏，进去睡会就行了！”frisk打开房门。我沉默着，坐在床上。
“拜拜。”frisk将门打开一个小缝，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很小声，听不清。
我望着天花板，没有开灯，房间很矮，我能触碰到灯。“……所以……我还是抓不到吗？”我将手伸到眼前，仔细打量着，“我在等什么？我在抓什么？我早该习惯这种感觉了……”
我闭上眼睛，顷刻间我感觉一个女人的声音出现在我耳畔，我与她同时说出那句话：“深渊的黑暗，漫长无边，寒冷冰点。光进不来，黑暗会越来越多。它会慢慢侵蚀心智，让你变得麻木。身在深渊，没有感受温暖的资格。”
我猛然睁眼，四周昏暗一片。那个影子站在我的对立面，向我伸出手。她的样子逐渐清晰，雪白的皮肤，血红的古风长衣，鲜红的高跟鞋……我唯一看不见她的上半身。她向我招手：“过来啊，过来啊……你我……皆是……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