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水中学“翻车”,惊醒无数父母:教育不是为了公平,而是为了
前阵子,衡水中学“翻车”了。
原因是寒假期间,衡水中学强制学生保持与网课时一样的作息时间:
早上5:50开始早读,9点结束自习:晚上50点,每天五点到十点。
不仅如此,学校还要求学生全天保持相机。
做题亮手,早读亮嘴打开话筒,随时随地接受老师的督促。
学生一旦“逃学”,家长也会随之受到惩罚。
为此,有学生忍无可忍,向教育局举报学校。
事件曝光后,指责声如潮水般涌来,不少人将矛头指向应试教育:
“这叫作恶,一味鼓吹高考,应试教育的产物。”
“这都是应试教育的缘故。”
长期以来,痛恨衡水模式的人不在少数,但当他们开始高呼“应试教育是万恶之源”时,作为一个普通的家长,我想说几句为应试教育。
作为中国应试教育最精彩、最典型的样本之一,衡水中学的日常生活又是怎样的呢?
在反对应试教育的人眼里,衡水中学就是一座铁栏杆围成的“高考工厂”。里面的人为了高考放弃了“做人的尊严”。
这里,同学们最常用的姿势就是“跑”了:
跑,跑到教室,跑到食堂,跑回宿舍……
还有7点,8点几分钟后,学生们冲到餐厅,狼吞虎咽地吃完午饭,又赶回教室看书。
以至于每次这个时候,总有执勤的“小黄帽”站在路边喊:
请不要跑,请注意脚下安全。
不过,还是挡不住同学们奔跑的脚步。
这里常用的时间单位不再是天,而是分秒。
从早上5点40分起床到晚上10点10分关灯,在学校度过的每一分钟都已经计划好了。
从起床开始跑步练习只需要5分钟,但即便如此,有些同学还是会在准备练习的时候花2分钟看书。
很多妹子甚至采取了“吃or洗”的策略。
放置在学校走廊的电子屏幕更是赫然显示:
距离高考仅剩40天17小时40分29秒。
正如《南风窗》在报道中所写:
在恒中的三年里,是一个个跑在一个个倒计时牌前的学生身影,时间的尾数精确到秒。
但在万千家长眼里,衡水中学从来都不是地狱,而是救赎。
因为它的存在,让普通孩子有了一个进入重点大学的“保险箱”。
这里,升学率连续多年保持在90%以上。
每年约有200人考入清华北大。以2018年为例,全校文理650分以上人数超过河北省四分之一。
对于优越家庭的孩子来说,他们的人生可能有无数条通向光明未来的道路。
但是对于那些普通的甚至贫困的家庭来说,要想摆脱眼前的困境,只有一条路,只有应试教育。
至于衡水中学,只是给他们指明了这条路该怎么走。
图片来源:电视剧《小欢喜》
有人可能会说,考试教育出来的孩子只会努力学习,而素质教育可以让孩子全面发展,更适合社会的需要.
但真的是这样吗?
与我们隔海相望的日本,从2002年开始全面推行“快乐教育”:
降低课业难度,减轻学生负担,不公布成绩,不给学生排名...总之,就是给学生“减负”。
但结果是,好人家的孩子通过培训班、家教弥补了学校教育的不足;贫困家庭的孩子花很多时间玩游戏和上网。
最后涌现出一大批无所事事喝醉了的“废柴”。
不仅是日本,中国的素质教育改革至今也未能如愿。
在距衡水792公里的南京,也有大量的素质教育试点:
不准补课,不准考试,不准分班按年级上课;不允许使用课外辅导书;
每节课45分钟改为40分钟,每天减少一节课...
最后的结果是本科录取率锐减。
以南京一中为例。在总分480分的江苏考试中,只有20名学生的成绩超过了400分。不仅清华、北大一个学生都没进,就连复旦,一个都没交。
高考结束后,一群高一、高二的家长聚集在校门口,大喊“一中没人”、“校长下课”。
“三和大神”或许就是他们的最终归宿。深圳三和人才市场,聚集了一群年轻人——他们普遍出身贫寒,学历低,没有技能。
“一日工作,三日游玩”是他们践行的生活准则。
每天吃5元一碗清汤面,睡15元一晚的床,把打工赚的100元花在网吧、发廊或地下赌场。真的没钱了,就去“开宝箱”,也就是去垃圾桶里找吃的。
2020年,受疫情影响,三和开始实行封闭式管理。“三和神”变身“提桶车”在厂区四处游荡。
他们用塑料桶装日常用品和衣服。
一发工资,或者工作太辛苦太累,就会提着水桶跑。
工作不分高低。
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尊重每一份工作,但作为父母,谁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打零工,进工厂,一辈子无所事事,困在人才市场和水桶里?
一个是应试教育下的高学历对口,一个是素质教育下的高中毕业生。
未来谁的机会更多,谁更能适应社会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