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Aqours法国游记(2)

在人群里绕了半天,她们终于跟逃难一样钻进了鞠莉的房子。“嚯,这房子是多久没有打扫了,一股灰!”小埋一推门,便有一道灰尘飘起。
鞠莉以手扶额:“呃,这个房子可能太久没用,所以人都走了。要不咱们自己动手打扫一下?”
好吧,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那就扫吧!千歌一边拿扫帚,一边顺手拉开了冰箱,“有没有喝的……哇,好臭啊!”
没错,这不是遇到了什么先辈,就是字面意义上一股臭气飘出了冰箱——原来是先前打扫的人在离开时,忘记把冰箱里的东西取出来,冰箱断电后这些食物就全烂掉了!更要命的是冰箱里不知道何时混进了虫卵,现在腐烂的肉和菜叶上爬动着不少蛆虫,看上去非常精神污染!
“恶心死了,快丢掉desuwa!”黛雅一边找防毒面具一边大喊,小埋则屏住呼吸冲上去,房间里瞬间乱成一团,臭气则经久不息……
好吧,在付出了1919810个鼻黏膜细胞后,她们总算把肮脏的冰箱清理干净了。“现在什么吃的都没了。”果南无奈地摊摊手,“出门买点啥?”
“嗯,去买点法棍蘸酸奶油,应该可以吧?”小埋顺口说道,曜眼皮往上抬了抬:“那玩意是不是特别硬来着?”
“刚出炉的法棍很软,而且就算硬了也没关系,倒点水上去,重新烤一下就又软了。”
鞠莉还在拿着香水四处乱喷,以掩盖最后一点臭气:“好不容易来一趟巴黎,居然只吃法棍吗?我请客,随便吃啥!”
“好耶!”果南和千歌同时拍了鞠莉一下,差点把她手上香水都弄掉了。
稍后,一间评分不错的法餐馆。“呃,我要牛肉塔塔、大蜗牛。”千歌随便点了两个菜,就把菜谱递给果南,果南往后翻阅起来:“我要一份鹅肝、一份烤小牛肉、(思考一下)一份普罗旺斯杂菜烩、一份布鲁修奶酪、一份马赛鱼汤,就这些。”
还就这些?你都要五个菜了!黛雅小小地腹诽了好友一把,然后翻起菜谱:“你们没有,南特炒鸡蛋吗?”
服务员愣了一下:“对不起,我们不卖南特炒鸡蛋。”
“也是,毕竟巴黎没有正宗的南特炒鸡蛋。”黛雅顺口用日语说了一句,小埋便用法语转述了一遍,谁知道服务员竟然来脾气了:“我就是南特人,小姐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做一道出来!”
黛雅愣了一下:“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勒克斯·凡尔纳。”服务员似乎对自己的姓氏颇为自豪,“请问小姐还需要什么吗?”
“再来份蛋奶酥,好吧。”黛雅又把菜单给了鞠莉,鞠莉边翻菜单边嘟囔:“没有蓝纹奶酪?”
“小姐,这种特殊料理我们也不卖。”
“那就一份红酒炖牛肉、一份油封鸭。”鞠莉把菜单递给曜,曜想了想:“我就一个洛林派、一个蛋黄酱牛舌吧,梨子你想要什么?”
梨子接过菜单:“我就吃个千层酥包鸭肝,小埋酱你呢?”
小埋看都不看了:“你们把我想点的都点完了,那我不要了,现在上菜吧。”
服务员转身离去,果南则起身去外面上厕所了。“曜你要的是什么,洛林派吧?洛林当初被德国割走了,都德还写了篇文章叫最后一课,看过没?”鞠莉开始闲扯淡,黛雅则小声说道:“喂,你在法国餐馆还想乳法,不太好吧?”
“没啥啊,这是他们自己人写的文章,我提一嘴都有错?”鞠莉不以为然,曜则回答:“看过啊,不过你想说什么?”
鞠莉正要说下去,这时有几个非主流打扮的人,一脸拽样地走进餐馆:“今天给我们来个七折。”
站在他们旁边的是个女服务员,看样子是刚来不久,直接就怼了回去:“我们没有优惠券,没有什么七折。”
“他们说什么?”曜悄悄问小埋,小埋没好气地说道:“有流氓跑到这里来闹事,想吃霸王餐。”
砰!为首那人拿出一把弹簧刀,在女侍者面前晃了晃,“相信这把刀子值三折,还不去跟你们老板说?”
看着锋利的弹簧刀,女侍者都快被吓哭了,但脚底下却没挪步,那流氓头子也是失去了耐心,用刀片拍了女侍者脸两下:“别让我失去耐心……”而旁边的流氓则用眼神吓阻其他食客,不让他们站起来帮忙。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流氓们纷纷回头,却慢了一步,一个身影猛地踹开门冲进来,挥动一根粗棍子,当时便放倒了一个流氓。
“果南?!”黛雅惊讶地叫起来,然而果南没理她,而是又挥起手中粗棍子,或者说一根干硬的法棍,和流氓们战作一团——只见那松浦果南,一双玉臂将一根法棍舞得上下翻飞,水泼不进,几个流氓竟然连摸都没摸到她,反倒被长长的法棍敲了好几下,脑壳邦邦作响。
趁流氓们的注意力被果南吸引开,曜立刻抓起一个盘子扔过去,她的力气也是非同小可,这一下把流氓头子给砸挂了彩,而千歌干脆翻过桌子,躲过流氓们的拳脚,以最快速度跑到果南身后,从她背包里又抽出了一根法棍,和果南背靠背面对众流氓。
光果南一个就让这群巴黎小流氓近不得身,再加上一个千歌,局势顿时一边倒,两个女孩施展女子混双,用法棍把一群流氓抡得哭爹喊娘,灰溜溜地逃走了。“四阔以!”全程“看戏”的鞠黛埋三人纷纷鼓掌。
“呃,就是动作太大,店都快被砸了……”梨子和周围或苦笑或愤懑或议论的食客们对上一眼,而后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原来你出门是为了买法棍吗?”黛雅拉着果南小声问道,果南点头:“对啊,没想到面包没吃着,先拿来当武器了。”
“毕竟正牌法国军火,对付小流氓再合适不过了。”鞠莉站起身伸个懒腰,然后高喊:“老板,有什么损失,我包了!”
有一个大土豪队友就是好啊!Aqours众人纷纷给鞠莉竖起大拇指,果南悄悄对黛雅说道:“得想办法娶了这个女人。”
黛雅:“那你倒是上啊desuwa?”
虽然有了这个“小插曲”,但餐馆的服务依旧到位,还是在规定时间内给她们上了菜。“我开动了!”众人异口同声,然后拿起刀叉开吃。
“啊,用惯了筷子,刀叉真是有些怪怪的。”曜小声说道,梨子则划拉出一块小牛肉递给曜:“你先吃!”
“哇,梨子真的好会体贴人啊。”千歌冲梨子挤眉弄眼,梨子脸上小红:“不要拿我开玩笑啊!”
黛雅皱起眉头:“你的刀叉肯定碰过你的唾液吧,这算间接接吻吗?”
曜:“少用这种无聊的梗啊desuwa!”
“看来曜是糊涂了,居然冒出了黛雅的口音。”果南小声对鞠莉说道。
当然,她们这趟来是有任务的,所以短暂的风波过去后,她们又回到了住处,准备排练。“那帮家伙跑哪去了?”梨子没看到流氓转过来问千歌,千歌则挥挥手:“谁管一群流氓去哪了,该干啥干啥吧!”
“大后天咱们去哪?”鞠莉一边给自己擦干身体一边问,果南想想:“埃菲尔铁塔?”
黛雅抬了下眼皮:“没意思,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去先贤祠,瞻仰一下法国伟人。”
“先贤祠里有拿破仑不?”千歌睁大眼睛,黛雅白了她一眼:“啥拿破仑啊,拿破仑葬在荣军院!”
千歌点点头,然后又成了好奇宝宝:“对了,拿破仑好像说过,中国是一头沉睡的狮子,之类的,原话是啥?”
“拿破仑没说过这话。”黛雅摊摊手,“目前比较可靠的记录,就是拿破仑晚年和他的医生对话,当时是评价英国使团出使中国——英国使臣阿美士德不愿对中国皇帝,哪个皇帝来着,嘉庆是吧?行双膝下跪礼,而要行英国礼节,拿破仑不以为然,认为既然到别人国家出使,遵守该国的礼节便非常正常,还打了个比方:如果英国的礼节是亲国王的屁股,难道中国皇帝也要脱裤子?你想象下那个画面。”[1]
鞠莉在旁边搭腔:“你也看过啊?拿破仑原话其实是这样,我想想啊……差不多就是和中国那种大帝国战争,刚开始可能会取得一定成功,但只要还没把对方灭掉,中国人就必然会想办法自己变强,找人造船也好自己研发也罢,总而言之他们都得打回去。”想了想她又补充道:“我觉得他说得挺对,不愧是拿皇。”
“那拿破仑又是怎么说日本的?”曜也竖起耳朵,鞠黛两人纷纷摇头:“你觉得拿破仑活着的时候,日本在世界上排得上号吗?”
曜当场哑然,鞠莉想了想又说道:“其实拿破仑也有他的问题,我跟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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