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9A91——甜点的味道(终)
形势瞬间急转直下，无论是黑鹰直升机还是屋顶上的人形都没办法攻击到天花板上的黑影们，她们在房梁上穿梭，mp5一边开枪一边朝9a91移动过来，9mm帕拉贝鲁姆子弹当然对她们无效，mp5跑到91身边展开护盾刚想要查看9a91的伤势，又是一支长矛飞来，这次的速度更快，mp5用上了三棱型护盾最大程度的分散应力，勉勉强强的，长矛小角度撞在力场盾上拖着耀眼的火光与两人插肩而过，mp5惊出了一身冷汗。
“91！91！还能说话吗！核心还...”
“嗯，不要紧...差一点点，没伤到核心。”
9a91看了看自己小腹上，刀刃和矛都有惊无险的刺在核心的边缘上，大面积的传感回路损坏，整个后背已经没有知觉了，和地面直接撞击的地方可能已经烂成铁皮和人造皮革混杂的令人作呕的东西了。但是自己还没死。
仅仅是“还能动”而已。
“好了好了！你别乱动！我帮你把矛拔出来。”
mp5说是这么说，但是她瘦小的身体要想把这东西拔起来是要废一番功夫的，力场盾转变成半球形多边体，短短几秒钟霰弹已经把身边的大理石打的坑坑洼洼。mp5为了抵挡子弹已经把大部分运算资源挪到力场盾的投射上了。所以两人都没能看到那个拉开复合弓的人形。
“我说，mp5姐姐，那个，那种战斗方法是谁交给你的？”
“好好别说话！我才不是丽小姐定做的，我是给直接调遣过来的！我原本效命的指挥官就是塔利安！所以你不要担心塔利安了！那家伙比你想得强得多！”
铛铛铛的响声充斥着耳朵，外面就是金属的风暴，mp5在她身上着急的不行，自己力量太小了怎么都拔不出来。
“我说，mp5，胖次什么的都给我看到了哦，居然穿黑色蕾丝。”
“很烦啊！那是塔利安小姐选的不行吗！求你别再说胡话了。我要把伤口附近的线给...”
“没事的，别管我了，救了我也没用啦。引导直升机火力，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们人形...只是消耗品。个体价值...不用在意。”
“哦啊？这还是第一次听到91酱谈到这类事情，要不是现在这个情况还真想来一杯奶茶好好聊聊。”
MP5从91的口袋里抽出黑涵塞到她手上，那个鼓起来的触感还是让9a91非常在意。
“打开看看吧，不戴上也好。”
从那个皱巴巴的信封里倒出来的，是个金属圆环。
“戒指？”
“对于人类来说，戒指可是非常非常珍贵的东西，用来交换契约之类的，建立不可逆的羁绊之类的。总之就是那种感觉！”
“所以？”
“所以说啊！塔利安小姐认可你了啊！”
MP5脱掉手套给她看，孩子一样的小手指上也有个类似的戒指，比起自己手中这个简陋了不少，但还是能看到密密麻麻的回路在闪光，外挂程序，就是因为这个MP5才能超越设计时的局限，投射多种多样的屏障。
“明明，只是单纯的想增加战斗力...明明给416也可以...”
“送戒指的含义，肯定了你的价值，不想和你分离，珍惜现在的每一秒，期盼与你同行的将来。其中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你倒是察觉一下啊。”
可能是思维回路产生了跳闸吧，供电不畅，运算资源已经很吃紧了，这时候把运算移到修复程式上才是最合理的，但是9a91顾不上那些，(绞尽脑汁)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价值...肯定，剩余的时间？期盼着...将来？”
啊啊啊...这种感觉，那就是——
“不想，让我死？被...珍惜着？我...还...还？不能死？”
嚓一声，矛给拔出来了。
“没错！你不会死的！我也不会死，完成了这个任务，回去好好的抱怨指挥官一番！让她好好补偿你一下，当然你要先回应指挥官的心意哦。好了我们走吧，把他们引出来。”
“嗯！”
9a91搭上了她的手，直升机的灯光从背后照过来，那一刻的MP5脸颊噗红，就像教科书上的天使一样可爱。
“所以，活...下去。”
91站了起来，mp5却迎面倒下。
这时候9a91才看到她背后的箭羽，一共三支，旋转箭头依次破坏了她的主控核心，护盾发生器和火控芯片，MP5彻底失去了反应。
“呃啊啊啊....，依莱莎！”
本来就混乱的思维回路彻底暴走了。
——珍惜现在的每一秒，期盼与你同行的将来。
——用了会死，不用也会死，自己选一个吧。
——你们可都是妈妈最心爱的孩子呐。
——傻站着干嘛，这个给你吃吧。
...
——祝你生日快乐...
“好过分哦，MP5姐姐，塔利安小姐也是。全都是混蛋。”
9a91把戒指带到了左手中指上，蓝色的纹路在戒指上爬行着，第一次感觉到胸口的温度，明明有好好的设计了散热装置，到底是什么样的程序才能让她的核心热到烧起来。
她抬头，黑影不存在了，五个趴在天花板上的目标在她眼里不再是“未知”，骨骼结构，机体强度，受力结构，活动可能性...一切都以数据显示在她眼里，到底是什么程序单单靠外表就能估算到这种地步？
那个带着复合弓的目标又一次跳出来，空中翻身射出旋转箭头，火药推进箭头初速接近手枪子弹。以人类的神经是来不及反应的，民用人形在设计之初就被限制在人类的极限体能内，面对这样的攻击...
太慢了。
她轻轻偏头，箭矢在她脑袋不足一拳的距离上擦过。
9a91，战后设计的全能保卫战术人形，以三年前最尖端的科技所铸，更别提这幅身体是
经过丽小姐定制的，丽女士只是个商人，为丽提供了改造方案的人无异就是塔利安。
“你终有一天会明白，你不适合保护人。”
丽女士对她这样说过。
“啊啊...是呢，我不适合保护人，我只适合去杀人！”
一脚勾起长矛，9a91做出投掷姿势，黑影们本不应该惧怕她的，但现在居然在躲避。没来由的，铁血军用人形居然会害怕一个民用版？
长矛脱手炸出震耳欲聋的气浪，那个带着弓箭的人形已经躲到横梁上方了，矛击穿了接近半米后的混泥土，把人形挑起来戳飞到天花板上，一直戳穿了最坚硬的胸甲后只剩下一点尾巴留在外面。
那才不是掷矛，标枪之类的东西，那简直是一发穿甲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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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又疯了一个。”
416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心惊胆战。
“羡慕的话你也戴上呗，明明指挥官也给了你。我也很想看看416设计的极限是什么样的呢。”
m16看着也只能鼓掌，知道自己要死，也自己选择了死亡，义无反顾就是这样吧，以9a91现在的状态驱动五分钟，可能真的会变成废铁。
“才不要呢，我可是以娇贵著称的机体，是冷静的代名词，变成那样子不就跟笨蛋没什么两样了吗。”
“但是，真是令人羡慕。”
“好了别发牢骚了，准备液氮，每次善后都是我们两个人真是够了。”
“明明416也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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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想着正面对决。
——因为本质差距依旧明显。
也不要想着如何逃避。
——因为浪费的每一秒都弥足珍贵。
自己是极端输出型人形，射程就是自己的护盾，命中就是自己的利刃。与武器合二为一，自己就是武器本身。现在的9a91做得到。
她翻滚出去吸引火力，果不其然有个黑影探出了半个头射击。仅仅一秒钟不到的射击窗口，9a91还在空中翻滚。铁血的芯片判断现在是安全的。
随后钢芯弹击穿了它的头部。抵挡的住一发子弹，不代表连续十几发子弹不能击穿。
9a91用一梭子弹回应了它，把十几发子弹全部打在直径3CM的玻璃框里，镶钢丝网的防弹玻璃也会碎成渣。
又一个黑影跌落，目标剩余，三个。
啪嗒啪嗒的东西开始从她身体里滴出来，看来是什么零件已经被汽化了，浑身骨架都在哀嚎，续金属疲劳后，氢脆现象扩散到了全身，战况是这边占优，但是自己着实是穷途末路的地步了。
面对困兽欲斗的母狮子，该怎么做？
三台机体终于放弃了高度优势，以包围之势落在9a91面前，这时候以绝对的力量碾压就行了。
“你们这群混蛋！”
9a91起脚踢翻了一个人形，轮着枪托猛砸它的面具。
“我才不会输给你们！”
另一具人形扑上来掐住9a91的脖子，几乎要掰断她的脑袋，她蹬着对方的胸口不让它把自己压到身下，空出的右手掏出爪子刀扯断了那具人形的脖颈联线。
“MP5姐姐还在看着我啊。”
踹开那具失控的机体，另外两具一起将她扑到在乱石间，没有了战术也用不上什么格斗技，三人纯粹是在废墟间翻滚互掐而已。
“要我死在这群面无表情的人偶中间？那是不可能的啊！”
终于随着钢筋崩断的声音，她的右手折断成三节。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抵抗的力量消失了，两具黑色躯体压着9a91，自己的胸口人造皮革给撕开，电路板，走线，还有人造血管和再生软组织什么的一一给扯出体外。
“为了你，塔利安...我所有的亲人全死了...我还没亲手揍你一顿呢，真是，可惜...”
终于，笼状骨给扯断，主控核心暴露出来，黑影抡起拳头要砸坏时，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它击飞出去，没等它起身，连续十几发子弹轰在它身上，子弹把链接躯干的部分全部打断了，几乎全是装甲的薄弱处，和9a91之前的攻击方法一模一样，是另一个戴着戒指的人形。
“才离开一会儿怎么就成这样了，就算连上了数据链果然还是个不成器的小女仆。”
416抓着绳子降下来，对着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形一击飞踢，居然一脚就能把那家伙踹飞出去。
“给你做个示范好了，揍人应该这样！”
416扑上去抓住它的脑袋，踢折膝盖后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没往地上甩，416直接把人形甩到墙壁里去了，自然416也没忘给补上一发榴弹，炸的连渣都不剩。完全说不出话，91看着这个怪力女，不知道哪来了一股亲切感。
“抱歉，回飞机上拿急救用品耽误了点时间，这就给你处理咯。”
M16把她搬到了担架上，总之先把一些维持生命必须的配件接上。
“MP5，她，怎么办。”
9A91看着那边的MP5，已经好久了还没看到她醒过来，那些核心零件损坏的话自修复材料是修复不了的。
“不用担心，她不是带着戒指嘛。里面备份了最后半个小时的数据。回去跟心智云图同步一下就好了，而且带着同一个指挥官的戒指的话，如果对方愿意，连记忆都可以共享。”
“唉唉唉！等等，会死什么的难道...！”
“没人回收你的戒指就真的死啦！真以为那是万能的不死药啊。”
“说道时间...现在几点了？”
“哦，八点四十二...应该没事吧，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应该不会派出轰炸机...”
隆隆的滚雷声由远至近。
“该死！塔利安那家伙一定是倒着说的！”
416跑过去带走MP5的戒指，
“（如果我没发出信号，就执行轰炸吧），以塔利安的风格一定是这么说的！该死该死该死！我怎么忘了这家伙的嘴脸！”
“在那里发脾气的功夫还不如快去回收丽女士的尸体，现在就要开始溜了，指挥官在哪里。”
“不知道，直升机一开始攻击，指挥官就和那个头目一起消失了。”
“那不管了，我们先走。”
M16也用不上担架了，直接抱起9a91往外面的飞机跑。
“可是指挥官...”
“那家伙总有方法逃跑的，计划里没有说我们去接他。”
“但是，我有不好的预感。那个头目非常难缠。”
“那好吧，我们绕着花园飞一圈。拉起来！快点！”
开飞机的是UMP姐妹，接过9a91的是一个从没见过的水手服少女，蓝发蓝瞳非常漂亮，直到她晃了晃手上的戒指9a91忽然醒悟过来，
“SASS小姐！”
“你就休息吧，刚才我赶过来的路上看到停车场那边有声音。说不定指挥官在那边。”
飞机径直赶过去，看到现场情景的时候大家都愣住了。
一言以蔽之，屠杀场。
原本是撤退时候的线路，因为没有她们的护送，就算伊莱莎一人也把这里搞的一团乱，而且这到底是两只什么生物战斗后的痕迹啊，满地的车辄印，至少有十架以上的轿车是给生生劈开的，还有汽车在地上翻滚了几十米后爆炸留下的残片。
天空中有喷气机拉出的白烟在靠近。轰炸机一定到了校对地标的最后阶段了。
“看到了！靠在阶梯上的那个就是塔利安。”
“不确定伊莱莎在哪里，我不能下降太低！”
“为什么指挥官不回应我们！”
“可能是休克了吧，或者跟9a91一样金属疲劳无法活动——等等9a91你要干嘛！”
“我去把他叫醒，丢在那边他会死的。”
“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吗！”
“这件事我必须自己去。”
9a91没有多说什么套上急降锁就跳了下去。
如果把自己身上的伤放在人类身上会是什么样，大概就是塔利安这样吧。 依稀记得他穿的是白色的礼服，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红褐色。
“为什么你会在这...”
“快点让终止轰炸任务！”
“伊莱莎跑了，必须炸平这一片山头。啧，要不是想掩护想那群酒囊饭桶也不至于伤的这么狼狈。说起来我没让你们回来啊。”
“MP5死了，这件事无论如何要告诉你！让你做鬼也别想轻松的过。”
说是这么说，9a91还是给塔利安套上救生绳。直升机立刻开始爬升。
“这样啊，唔...这样的剧情吗？”
“你这家伙，果然是疯子吗！”
只有一根绳子吊着她们两个人，塔利安搂紧了9a91害怕她掉下去，飞机已经爬到接近百米改平，但是能不能跑出冲击波范围还是未知数。
“看！飞机过来啦！”
塔利安忽然喊了起来，C-130运输机几乎和他们同一时间改平，就在他们正上方，天气晴好月光很亮，那个小小的十字就悬在他们头顶，就像二战时期的那些老式轰炸机必须以人工目视目标的方式投弹，运输机从盘旋航线上切出，开始了最后一段水平飞跃投弹点。
“有什么可开心的！我们还在杀伤范围里！”
9a91不敢相信，这家伙真的是死到临头还在笑啊。
“丽的事情，我很抱歉，不应该让妈妈...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有什么偷武器的计划。直接炸平就好了。”
“那样就不是你了嘛，我们是保护人类的人形，才不是什么杀人的机器。”
“抱歉，我，真的看过太多人的逝去，已经多到习以为常...丽决不是给我帮助最大的但是也算蛮靠前的了...她真的是个好人，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那时候战争刚刚结束，我们孤儿们被聚集在操场上等着有心人带走...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丽女士就是一眼看中了最不像人的那个。”
两人都望着头顶，估计全飞机的人都在看这运输机吧，机舱门打开了，一具小伞在机尾后脱开，炸弹被拖出机舱，姿态主伞开启。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就带着对丽和mp5 的忏悔活一辈子吧。”
运算开始，9a91再次启动了那个程序，自己只剩下主控核心可以用的情况能调用的运算量非常有限，数据链准确的给出了MOAB炸弹的杀伤范围，黑鹰运输机现在的空重，结合自己的观测相对速度，9a91得出了结论。
“我们跑不掉了。”
“是，是这样的。你们回来载我的那一刻就注定跑不掉了。”
塔利安也非常平静，一开始就知道结果的他才会去跟9a91道歉，那时候不道歉就再也没机会了。
“但是如果我们马上回到机舱，减重70公斤，飞机从冲击波下存活的概率就会上升到1%”
“诶？”
塔利安的手已经是血肉模糊不可能抓绳子，9a91只剩下左手还是勉强没断掉，右手不能用。她们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去，上面的人也没法起身拉她们。
“啊啊啊啊！果然到最后指挥官还是个混蛋！”
这种事情不试试怎么知道！
右手不能用就拿牙齿咬，交替上升原理就达成了。
“9a91！你在干嘛！”
“呜呜呜！呜呜！”（别乱动！混蛋！）
关节在吧嗒作响，氢脆化的钢筋结构在一点点裂开，手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难受，牙框也在吧嗒作响，那些陶瓷制的牙齿开始断裂，整个头颈都在承受撕裂般的痛苦，这样下去自己的脸肯定要变形了。但是她不敢停下，绳子不过就十米长，要是咬过这十米就能救下全飞机的人，那真是太划算了！
“够了！快停下，我求你了！”
“呜呜！呜呜！呜呜！”（混蛋！笨蛋！浑球！）
妈妈，为什么和你和塔利安吃蛋糕的那个晚上会出现在我脑海里啊，那时候把我的嘴塞满的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而现在...现在我就要拯救做出那个的笨蛋。
“呜...你一定在骂我吧，想杀了我吧，那为什么要做这些呢。”
终于，那张一直以来只有嘲讽意味的扑克脸流下了眼泪。
“啊啊啊你说的没错啊，我就是混蛋啊！害死了很多人，更多的是见死不救。我就是这样的，一个贱人，为什么要救我，我身上到底有哪点好！”
这个笨蛋好像在说什么呐，抱歉...听觉回路已经烧掉了，视觉回路也烧的差不多了，五感一个个开始消失，时间似乎变得很慢很慢。
喂，人类果然都是骗子，不是说“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一小时也都是转瞬即逝”吗？
但是现在每一秒都好像永远那样难熬呢。
脸上的蒙皮开始剥落，那是机体设计时的最后一道缓冲设计，过大的形变让她的牙床彻底扭曲了。但是看似无限长的绳子终于爬到头了，机舱边的M16冒着危险伸手拉塔利安，9a91配合她一起把塔利安塞推进机舱。
“9a91，你做到了！我的天那！”
M16向她伸出手，但是她没理睬M16，自顾自的掏出胸前的爪子刀。
现在拆火箭发射架已经来不及了，最快的方法就是这样。
9a91是战术人形，她的骨架重量恰好是70公斤。
“喂！不要！”
“9a91！”
永别了，塔利安你这个混蛋。
数据链上留下这样一句话后，9a91的信号消失了。
炸弹之母精准的落在刚才山头上，如同开天辟地的光亮与冲击袭来，爆炸声甚至压过了他们头上叶片的声音，黑鹰卷入剧烈膨胀的气流中剧烈颠簸着，机翼几乎崩断。
但是没有人说的出话或者想尖叫一下。接近核弹爆炸的巨响也没打破机舱里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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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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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拼接，记忆模块应该是完美的重现了。”
“毕竟都把我的记忆给掏空了，再不行就真的没办法啦。”
“好了，把那个小三角向第一层移动吧。能不能动就看此一举了。”
就像是有人忽然打开灯一样，她，从雪白色的保温箱里起身。
手臂上的字条显示，自己是刚刚被投入使用的机体，手脚还没能完全与驱动模块适应，她活动了下关节，看起来没有问题。
跟第一次出厂调试完全一样的流程，所有人形都会经历这个步骤，然后她要去领制服，然后带着自己的表格去指挥官那里报道。
本该是这样的。
“喂喂！能记得我是谁吗？”
“根据机体识别，您是隶属铁道维护特勤队的防御人形，使用的武器是MP5。您就是我的指导员吗？”
“额，是...是这样。”
MP5的声调马上失去了活力，一切都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
和两年前的9a91一模一样。
“那就好，MP5姐姐，好久不见。”
9a91看了眼mp5和她身边的那个红发女孩，她还是一袭白色衬衫，摆着一张扑克脸喝咖啡，厚重的黑眼圈看得出很久没睡了。她的手边，是用白色保温盒包着的蛋糕，非常朴素，就是淡黄色香草奶油口味的那种，还用一片罗勒叶装饰了下。
“噗哧！”
拜托，别干这种事情啊——明明都说了再见。
“好久不见，塔利安你这混蛋。”
“嗯，这样的剧本也不错。我就当是这样咯。”
自顾自的说了些什么，塔利安起身准备离开了。
“诶，指挥官这也太淡定了。明明三天没休息...”
“MP5也来一下，我们讨论一下接管防区的事情。”
“哦~”
“对了，MP5给你说的，其实有一点点小偏差。那枚戒指的含义并不是永恒的陪伴，不是婚戒。”
塔利安抬手给她看自己的那枚戒指，比mp5的那个还朴素，但以金线装饰预示着无上的权利，
“我的戒指有着独一无二的权限——你于我之中，你从此就是我的东西。”
“没有我的命令，别想轻易死掉。”
唉，指挥官到头来还要坚持自己混蛋的形象。
“是！9a91，我的一切就交给你了，指挥官。”
(好了＾０＾~9a91酱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捏他了好多动漫的梗，还没想要下一个写什么，目前可能性最大的应该是小狐狸吧，要不就是卡尔卡诺姐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