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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与共情

2023-08-29 17:21 作者:御坂15143  | 我要投稿

如何生活?这个看似简单的,明确的问题,似乎在逐渐的成为一个主要问题。 这里不得不提到一个名词“虚无主义”,相信很多人也通过各种方式了解过虚无主义,但描述一个思想的出现我们不得不考虑到历史的原因,而通过对西方的历史进程来进行了解,我们会存在一种历史的错落感,那不妨以更切合我们的历史来接触一下虚无的诞生。 虚无主义是隐藏在传统道德之中的,将道德作为一个前提便可以推出我们如何去面对生活。既,“人应当如何”,而这种前提则是建立在对自然的不完全认识之中的,以来生,圣人等神圣概念使其具有某种天生的元价值。 但问题是,这种前提是正确的吗?尼采说“上帝死了”,说明了西方基督教的传统道德的崩塌,崩塌的开始则是来自启蒙运动,人们对于自然的科学认识让人们对教会的说明产生了怀疑。而上帝开始死,到上帝已死,其中就有着相当长的过程,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但是我们有些区别,我们是从君父思想快速的跨进马克思的思想的,但事实说明任何的发展都需要过程,其中也包括思想的发展。 我之前说了,虚无是隐藏在传统道德之中的,那么传统道德被打破时,虚无自然就会出现。 但事物的发展并非那么快,取代传统道德的,是科学。对君权的崇拜和对科学的崇拜本质上是一码事,人作为人的主体性只不过是从一个概念嫁接到另外一个概念之上。而从没回到自身上去。 人们相信可以通过理性的认识来完善自身,但人们会发现,人是不理性的,科学也不一定蜜水,它完全可以变成毒药。 当然,我这里并非是否定唯物主义,而是唯物主义本身同样也以人去看的,比如马克思对于社会形态的认识同样也是以人为主体去看待的。 而忽略人为主体,以物的认识去展开,最后会粉碎人对理性的“崇拜” 对于西方,是一二战,当然一二战对于我们是思想解放的开始,而对于我们,近年的发展的减缓,让我们也认识到了这一点。 就如同吃一碗混杂着大量蜂蜜和部分黄莲的食物,最开始蜂蜜的甜遮盖了黄莲散发些许的苦,然而当满溢的蜂蜜减少,为了继续吃到甜,就必须去吃附着着蜂蜜的黄莲。 当然,如何能继续吃到更多蜂蜜我也不讨论,这是前沿科学的问题。 科学可以带来能源的应用的同时,也会带来核废水,生产力的发展同时也会带来劳动和人的异化,马克思在其手稿里阐述过这个问题。 这些东西会让人产生对于理性和科学的怀疑,当然这里的怀疑并非是对其真实性的怀疑,而是可崇拜性。 很明显,科学这种双刃剑也不是一种可崇拜的东西,它只能作为一个认识世界的工具,而不是一种崇拜的“神明”,而资本的裹挟下,人们也认识到人的不理性了。投资和赌博让部分的人荣华富贵的同时,也让无数人家破人亡。而即便概率如此的低,同样有人趋之若鹜。 而问题回到了开始,“如何生活”。 理性将道德粉碎之后,自己也粉碎了,虚无开始真正蔓延,一切都没有了意义。当然这也是相对片面的认识,虚无的蔓延还有很多方面的影响。 但是相对积极的一面来说,虚无的出现的确让人开始思考自我本身,我该如何生活。 关于这个问题,很多人回答了,尼采的“永恒轮回”,海德格尔的“向死而生”,加缪的“西西弗斯神话”,还有萨特的“恶心”。 它们虽然方式不同,但是都是将虚无和无意义演至极致的过程里,去揭示“存在”本身。 这的确可以让人们认识自我主体,但人也很明显是具有社会性的,“他者”始终是我们无可绕开的生活对象。 在明白如何“自我生活”的同时,他人也在“自我生活” 我们渴望被认识,但害怕被认识,就这么锁死在了若离若近之间,在他人凝视之下,主客体不断的争斗,无法逃离,也无法面对。 萨特也为此说过“他人即地狱”。 但我们换个方向看,是否我们这种若离若近的距离,恰恰也是即可被认识,也可不被认识呢? —— 理解与共情。 我们是永远不可能被人理解的,因为他人没有我们的记忆,不知道我们具体所思所想,我们互相交流时因为问和被问的角度问题,都会产生理解的偏差。 这种不可理解自己的人之中,甚至包括我们自己。 我们永远只能对上一刻的自己做总结和定义,但是这一刻和上一刻的自己,已经不同了。 我们大呼着,渴求着人们理解我们,但真当一个人来进行全面具体的询问时,我们又不想自己被他人理解。 看似很矛盾,但我们是否并不需要一个人来理解我们,只是需要一个人能共情于我们? 和理解不同的是,共情似乎随处可见,悲伤,快乐,尴尬的时刻,我们能“看到”空气里存在着情绪。 我们叙述一段自己的故事时,也会有相当多的人表示“理解”。 但我们的曾经他人一无所知,我们具体的思想他人也一无所知,仅仅一段经历的分享,他人就能产生和我们感受上的共鸣。 这种共鸣的门槛很低,甚至没有完全的经历也可以被调动起来,在勒庞的《乌合之众》里,对这一种感受共鸣有着具体的描述。 在萨特的地狱描写里。 三个人被关进了一个小屋,三个人因为过去的经历的互相了解后,都开始变得煎熬,感觉去受到油煎火烤也不愿意被他人了解。 但当小屋开门后,四处一无所有的空间,三人却又互相离不开。 人与人需要交流的空间,这个空间就是共情,当交流涉及到了真正的理解时,我们自己的主体性便会开始排斥。 这并不矛盾,就像我们愿意将拍摄的照片,购买的下单照片在公共网络分享一样,我们想将自己的快乐和此时此刻的感受分享,并渴望他人能够和我们的感受共鸣。 但当有人查看我们手机时,我们会抗拒,即便我们知道对方只是能够更多的理解你。 我们在肯定自我存在的同时,他人也同时以客体存在。这并没有和我们的主体产生矛盾。 本文仅是对存在主义中“他人”的存在作出思考,而如何去解决虚无主义中“自我”的主体存在问题,可以去翻看相关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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