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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拆迁户以及悲惨的指挥官

2021-07-28 20:48 作者:Supernova_Pulsar  | 我要投稿

写在前面:又是实力迫害自己的一作,看着让大家一乐。最近一直在写相当正经的文字,本人也是疲劳透顶,于是就写一点轻更新吧,不要太在意逻辑关系,最后祝各位阅读愉快。

正片开始:

“这样就完全修好了呢。”,我放下螺丝刀,心里暗暗窃喜。

看着脚边的两只蛮啾固定好了下面的门轴,我抱起其中一只,温柔地在脸上蹭了蹭。然后看着两只蛮啾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我的办公室,笑容逐渐凝固在了脸上。

埃吉尔......埃吉尔......上周她来我的办公室报到的时候,因为舰装实在尺寸太大,而不幸的是那只机械龙又是个活物,于是她的舰装就直接把我办公室的两扇门砸了个稀巴烂,顺带着还把门框给扯了下来。

我本想直接咆哮出声,但是看到埃吉尔比我还要蒙圈,就硬是把怒火给压了下去。最后我只能做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内心默默流着泪听她做自我介绍。

她的话音未落,我抬起头来,语含讥讽地说:“嘛,我懂了。虽然埃吉尔小姐说自己比那位真正的海神大人要温柔得多,但是不送点见面礼可能也多少会被指责是不成体统,对吧?”

埃吉尔挠了挠头,赔着笑脸补充道:“阿拉,也不是这样啦......这孩子有的时候会异常活泼,所以打起交道来要小心点啊......”

“那你应该先在邮件里面说清楚啊kora!”,我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港区。

后来明石跟埃吉尔说,那天晚上指挥官在KTV里一直唱歌唱到凌晨2点,据他自己讲是为了等门板到货,但是明石在外面听到指挥官的包厢里传来了久久不息的“damedane dameyo...”的歌声......

顺带一提,后来埃吉尔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指挥官拉到KTV,然后点几瓶啤酒,让指挥官给她唱歌。而指挥官那晚循环的那首歌,更是埃吉尔的必点曲目。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门修好以后第3天。

今早我本来不需要值班,后来被通知说是需要到办公室开一个大约三小时的线上会议,我这才离开港区图书馆,不情愿的回到办公室里。

会议的气氛比较轻松,主要就是一些例行公事的内容,然后就是几个较大型的港区的指挥官介绍这两周来的情况,可能是因为我们港区最近科研进展比较快吧,总指挥还点名表扬了我们港区。

上午11点,会议结束。我坐在桌前,回复一下企业和天城给我发的消息,然后就准备回宿舍自己做饭了。直到我最后检查电脑邮件收件箱的时候,发现了一封未读邮件。

发件人是奥古斯特.冯.帕塞瓦尔。

这个名字......依稀在哪里见过?迟疑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这个名字好像在四期科研的舰船名单上!于是赶忙将四期科研舰船的资料调出来,本来我觉得还没什么,但是就在看到奥古斯特的舰装以后,我直接心肺停止。

这机械龙的尺寸......比埃吉尔的还要大。

上次埃吉尔的舰装砸了我的两扇门,这次要是奥古斯特的舰装再“活泼”一点,我的办公室恐怕就没了。

不过还是要先看看奥古斯特说了什么。

我满怀希望地打开邮件,发现邮件里只有一句话。

“作为魔女的我,是束缚你的存在,请好好的等待吧。”,下面是一个帅气的签名。

可是还是没有说几点到港啊kora!......而且就我所知,奥古斯特这位爷从来没有提前打招呼的习惯。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她已经走到你办公室门口了才会让你知道。

短暂的崩溃之后,我立刻振作起精神。毕竟门被拆了倒问题不大,但是如果办公桌对面的一整面墙都被轰飞的话,那我可能就有生命危险了。

毕竟铺天盖地的混凝土块,木板和玻璃碎片砸一齐朝你砸过来的时候,确实也没啥地方能躲。

我站起身来,将双人沙发横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贝法早上送来的两个装满我衣服的行李箱也派上了用场,我把它们堆在了沙发上。随后,把桌上的重要文件和笔记本电脑打包装好,放进一个最安全的保险箱里。妥善安置好文件以后,我将办公桌翻倒过来,把厚实的橡木桌面对着门的方向,大门旁边还放着几个防台风用的沙袋,我把它们一个个拖过来,堆在办公桌前,做成了一个临时掩体。

然后,我随手从旁边的装备箱里拽了一个钢盔按在头上,掏出港区指挥官配备的制式HK45手枪,取下消音器,装上子弹。我本来还有一把G43半自动步枪作为藏品留在办公室里,但是前两天因为要修理坏掉的门,就自己把所有的收藏品都从办公室搬了出去。其实只有贝法和企业知道,那把G43步枪其实是可以正常开火的。现在看着自己手里这把小小的手枪,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我只有3个弹匣,30发11.4毫米的手枪弹,现在我竟要用这声音本来就不大的破玩意儿朝奥古斯特的舰装——那只庞大的机械龙鸣枪示警?!

啊45姐救救我!有把冲锋枪也行啊!

帕塞瓦尔の舰装

事实证明,吐槽技能点满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我被打了一个出其不意。

当奥古斯都和她的舰装来到我的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正在装填弹匣。

震耳欲聋的吼声之后,我的眼前红光一闪。

接着就是一声巨大的爆炸。

不只是门,那一面墙和我身后的玻璃窗都在几毫秒之内支离破碎,混凝土块像是小炮弹一样四处飞舞。其中几块击中了挂在天花板上的吊灯,随后冲击波把它直接掀了下来,在地上摔得粉碎。我办公桌两边空空的柜子瞬间散架,化作一堆破碎的木板,茶几更是被炸飞,重重砸在我身后的墙上,等到落在地上的时候唯一能辨认出来的就是四个桌脚了。沙发里的海绵和堆在沙发上的行李箱里的衣服也满天飞,还有几件燃起了火,飘飘悠悠的落在我的“掩体”周围,而至于沙发本体早已是化作难以辨认的一堆残骸了。我本人则更惨,由于放在前面的沙袋是防台风用的,所以袋子口扎的并不是很紧,于是装在里面的沙子洒了我一头一脸,差点把我整个人都给埋起来。

而更糟的是,被炸毁的那面墙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承重墙,但是对于支撑天花板来说也是相当重要的,于是整个天花板迅速的倾斜,之后垮塌下来,那块既作为天花板又作为楼板的预制板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轰响,一张简易的小床和一个淋浴房还有另外一套办公桌椅也重重的砸了下来。顺带着扯断了供水管,自来水一下子四处喷涌。

楼上是我的临时卧室,是给指挥官值夜班用的。

尘土和烟雾四处弥漫,还好,着火的碎片基本都被四处喷溅的水暂时给浇灭了。

全身都是沙子和白灰的我很高兴这块可靠的预制板没有整块塌下来或者整个碎掉。

虽然很想立刻翻窗户离开,但是我得先确认奥古斯特的安全。我用HK45对着塌下来的天花板打了5发子弹,弹壳就落在我的身边。有一个还落在了我的脸上,烫掉了一层皮。

直到外面传来了机械龙的吼声,我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就是自救了。

我缓慢的转身,对着窗户(玻璃已经全碎了)中间的木制窗格打空了剩下的2个半弹匣,把窗格打碎,制造出来一个能够让我整个人都钻出去的洞。

我的办公室在三楼,楼下有一个蓄水池,大概有3.8米深。虽然有直接触底折断颈椎或者脊柱的风险,但我最终还是决定跳下去。因为再不跳我肯定就会被压死在这间已经被完全摧毁的办公室里——这块倾斜着的预制板已经快撑不住了,发出“嘎吱嘎吱”痉挛般的呻吟。

我刚刚翻出去,里面的天花板就完全倒塌了。尘土从窗洞里涌了出来,一同涌出的,还有炙热的火焰和黑烟。

“电气火灾!”,我喃喃自语道。虽然废墟里有漏出的水,但是我的临时卧室里的水来自于楼顶的水塔,前两天贝法才告诉我水塔里的水不多了,看来现在已经流光了。

那废墟里可不缺可燃物啊!

火势蔓延的相当迅速,我双手扒着的窗台也被烤的滚烫。甚至能听到里面木材燃烧所发出的哔哔剥剥的轻微爆裂声,而且由于一部分木头已经被漏出的自来水浸透,火在舔舐这些被浸湿的木头时产生了大量的浓烟。这让我的处境更加艰难,我正在调整我坠落的角度,因确保我能落在蓄水池里,而不是摔在边沿或者直接拍在地上。

但是滚烫的窗台和呛人的烟已经不允许我这样做了,就在我准备听天由命,松开已经被烫起泡的双手的一刹那,我突然被从后面被什么东西裹住了。

一回头,是俾斯麦小姐的舰装!还带着体温的!

于是我放心的松开手,俾斯麦的舰装带着我稳稳地落了地。

不远处,我看到了瘫坐在地上,满身大汗,嘴角还流着血的俾斯麦。

她今天早上本来应该是去参加一场高强度演习,估计是她一回到港区就看见行政楼起火的场景,于是从港口一路冲过来。

从港口到行政楼,虽然直线距离不远,但道路很曲折。

我亲自走过,大约是2.8公里。

俾斯麦一定是跑得太快了,太急了。

我从她的舰装上冲下来,抱住她。也不管周边有没有别的舰娘,就声嘶力竭的咆哮:“叫医生!叫救护车!”

我的手机落在了已经倒塌的办公室里,没法向医院打求救电话,只能看着俾斯麦痛苦地蜷缩成一团,拼尽全力的呼吸。

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滴在正大口喘息的俾斯麦脸上。

后来焦急的我干脆直接背起俾斯麦,三步并作两步朝着港区医院跑过去。

当救护车来到身边,女灶神从车上跳下来和几位蛮啾拉住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确认俾斯麦被抬上担架,我才感觉到来自两只手掌和脸上烫伤的钻心疼痛,以及长距离快速奔跑带来的呼吸困难。

我一下子瘫倒在路边,泣不成声。

闻讯赶来的腓特烈大帝随后赶到了我身边,就像刚刚我抱起俾斯麦一样一样抱起我。

后面的事,我就记不清了。

但是后来腓特烈告诉我,直到跑到医院门口,我都在重复两句话,声音很轻,但很清晰:

“别管我,去照顾俾斯麦......还有,今天的事,不怪奥古斯特。”

我没过太久就缓过来了。

夕张仔细地为我包扎了手上的烫伤,我看着自己那两只包的像大白馒头一样的手,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然后我陪着提尔比茨,等在重症监护室的外面。

提尔比茨靠在我肩头轻轻抽泣,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我却一直精神抖擞,想到俾斯麦的那时的痛苦模样,一种内疚剧烈的折磨着我。

凌晨3点,上了呼吸机的俾斯麦才从ICU里被推出来。

我帮着医生们把俾斯麦的担架车推进了普通病房,然后转身出来。

看到总指挥站在楼梯间里,一脸愠怒的看着我。

“上校!请您向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刚跑到她身边,她就开口质问道。

“上将小姐!是我的过失。”,我实在懒得去解释什么,于是干脆把心一横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头上。

“全部都是?”,她挑了挑眉。

“全部都是我的过失。”

她突然笑了:“你呀你,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宁愿自己受过,也不会拉上自己手底下的舰娘。”

我以为她在试探我,所以脸上的表情仍然很严肃。

总指挥笑着捶了一下我的肩膀:“行了,老同学。我都知道了,是帕塞瓦尔没能控制好自己的舰装,别这么严肃。”

然后她突然收起了笑容:“你没受什么伤吧?”

我伸出两只“大白馒头”:“也就这些了。”

“啊,那要不然批你几天假,好好治一下?”,让总指挥说这种话可不容易。

“行了行了,我的班长小姐,别为我操心。当年在海军学院的时候,我就没让你多劳过神,现在我成了你的属下,就更不必担心了。”

“你说的啊,过两天你找我请假我可不批啊。”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说到这里,我们两个都笑了。

提尔比茨此时推开了楼梯间的门:“打扰一下,指挥官和总指挥大人。姐姐已经醒了,两位请进来看看吧。”

“好。”

“好。”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俾斯麦,我的眼泪又来了。

总指挥毕竟和我做了几年同学,知道我是个不喜欢让别人看到自己哭的人,于是就轻手轻脚的离开了病房。

只留下我和俾斯麦。

“指挥官?”,俾斯麦的眸子望着我,戴着氧气面罩,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我在呢。”,我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她旁边。

“你的手,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要注意有可能感染。”,我勉强挤出笑容,“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倒是你,现在这幅样子。”

“我没事了啊,别担心......”

我的身体一震,当年海军学院遭到塞壬袭击时,我最敬重的老师受了重伤,临终前他对我说的话就是:“别哭......孩子,我没事了啊,别担心......”

然后他就停止了呼吸。

我一下子搂住俾斯麦,泪水落在她的病号服上:“你这个笨蛋!我一点也不感谢你!谁允许你在高强度演习之后还做剧烈运动的?”

“那不是为了救你吗?指挥官......”

“笨蛋!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就算我死一千次,也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为我受伤,为我而痛苦!你忘了吗?”

“没有忘,当然没有忘......可是,你对我,也是一样重要的啊。”,俾斯麦的泪水也无声的滑了出来。

两个人相拥而泣。

“好好养病,记住,我欠你的。”,临走前,我在俾斯麦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和总指挥一起走出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了。

这个时间点,港区里在营业的,只有一家酒吧了。

路过酒吧门口的时候,我看出来总指挥很想进去喝一杯什么,但是又不好直接讲。

我叫住她:“想喝点什么吧?进去吧,我请你。”

“让你破费了。”,总指挥笑了笑。

“没关系。”

在吧台前坐定,我要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她要了一杯长岛冰茶。

酒保的调酒速度相当快,店里放着柔和的音乐,配合着亮度恰到好处的灯光,很适合两个人一起回首往昔。

“你还是喜欢喝这个?”,看着总指挥抿着酒满足的表情,我有些惊讶。

我记得十年前我们两个毕业的时候,她也叫了一杯长岛冰茶。

“是啊,当时老师走了,很多同学也走了......你很难过,我也很痛苦啊。”,总指挥耸耸肩,“不过你啊,是个三好少年,滴酒不沾,也不玩电子游戏,就知道看书,历史啊,政治啊,指挥学啊什么的;那我呢,就是个不良少女喽......当时,看到一片瓦砾的海军学院,我就悄悄跑出去买醉。一上来就说:‘老板,我要最烈的那种鸡尾酒’,当时那个酒吧里最烈的鸡尾酒就是长岛冰茶。”

“那你第一次不会直接......?”

“是啊,虽然是成年人了,但是一点经验也没有。第一次喝得不省人事,后来因为总是跑去那家小酒吧,慢慢也就能喝了。现在......”,总指挥微笑着摇了摇杯子,冰块与玻璃杯轻轻碰撞,发出风铃般的声响,“还真的就喜欢上这个味道了,无论到哪里去都会想喝一杯。”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就不说吧。

两人坐在一起慢慢喝着杯中的酒,沉默不语。

直到总指挥的酒杯见底,她才又一次开口:“其实啊,我觉得,你手下的俾斯麦很像老师呢。”

“你也这么觉得?”,我诧异地看着她。

总指挥轻笑两声:“呵呵,随口乱说的,没想到和你想到一块儿去了。”

“那总指挥小姐觉得俾斯麦哪里像老师呢?”

“嗯.......那种极端的负责任,看起来很严肃,但是实际上很温柔......还有.......”

“会为了自己认为重要的人做所有事。”话音刚落,意识到什么的我俩面面相觑。

因为我们异口同声,我说的和她说的最后那句话一个字也不差。

“而且你知道吗,有时候俾斯麦的发言也和老师很像。”,我想起刚刚在病房里俾斯麦和我说的话。

“嗯?”

“老师临终前,我陪在他身边,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和俾斯麦刚才对我说的一模一样......”,讲到这里,我又忍不住哽咽了。

“嗯......怪不得你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红肿的。不过,你也该感到宽慰。那一次是生命的逝去,而这一次是生命的复活......或许,”,总指挥顿了顿,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的。”

“嗯,希望如此吧。”

“那么,天快亮了,我们回医院吧。”

于是肩并肩走出酒吧的小门,那时第一缕晨曦正好照射在我们的脸上。

当奥古斯特出现在我的住处的门口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她的局促。

为了缓解一下气氛,于是就对她温柔的笑了笑:“请坐吧,魔女大人。”

“哦,谢谢你,我的‘使魔’......啊不,是指挥官。”,她坐在餐桌的桌角,小心翼翼的不碰到桌布。

“港区的老传统了,每当一个新舰娘来我的港区报到的时候,我都会给她们做一顿饭。”,我边说着,将烤好的猪肘从烤箱里取出来,“但是呢,魔女小姐您来的时候,似乎不是很太平,我也受伤了,没法动手。所以一直拖到现在了。”

说到这儿,我用余光看了一下身后的奥古斯特,她的脸一红,头埋了下去。

“好可爱啊!!!......”,我心里狂呼。

“很少做铁血菜呢,今天稍微试一下.......一个月不进厨房了,也不知道手生了没有。”,这话既像是说给奥古斯特听的,也像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用餐刀轻轻划过猪肘的外皮,感觉效果还不错,皮很脆。刀子划过外表时,发出了听起来就很Crispy的声音。至于里面的肉嫩不嫩,是不是能做到骨肉分离,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不能上嘴尝啊,那是给奥古斯特小姐的。但是根据我几次做肘子的经历来看,应该都是相对成功的。

取出一个大盘子,然后我问奥古斯特:“Willst du Sauerkraut?(德语:你要酸菜吗?)”

“Ja..Vielen Dank.(德语:好......非常感谢。)”

把金黄的猪肘放在盘子里,将准备好的酸菜和土豆泥整齐的码放在猪肘的旁边。焯过冷却了的西蓝花,切开的半个圣女果最后也被小心翼翼的放在酸菜和土豆泥中间,让这道菜看起来颜色更加丰富一些。

慢慢地把餐盘端上桌,轻轻地放在奥古斯特的面前。

“魔女小姐是要辣一些的纯芥末酱还是甜一点的调制好的芥末风味酱呢?”,调制芥末风味酱的配方,还是俾斯麦告诉我的。还真的有一些铁血的舰娘不是很喜欢吃芥末,比如欧根,但是吃的时候没有一点芥末的味道似乎又少了些什么,所以铁血宰相兼临时厨师长俾斯麦才想出了这个折中方案。

不过我觉得奥古斯特应该会要纯芥末酱。

“纯芥末酱吧......”,不出所料啊。

“我开动了。”,奥古斯特拿起了刀叉。我看着她,有些紧张。

“希望不要翻车啊......”

奥古斯特先切下一块皮,蘸了一点芥末酱,送进了嘴里。

嚼嚼......我能清晰地听到奥古斯特咀嚼脆皮的声音,这就说明皮已经相当完美了,在我为数不多的几次做猪肘的经历中,这个猪肘应该算是最成功的了。

接下来就是肉了,奥古斯特看起来没费什么力切肉.......嗯,看来肉不硬。

但奥古斯都就是不说话......我越来越紧张了。

嗯,这就是魔女的手段吗?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一直在看她吃东西,奥古斯特露出了一抹魅惑的笑容:“像这样一直盯着人看的话,很容易就会被看透内心的哦,指挥官......”

这么快就反客为主了?刚才是谁在进屋的时候那么拘谨的?

91130467 ニック 转自:企业恰柠檬 

“好吃吗?”

奥古斯特切下一块肉,把叉着肉的叉子伸了过来:“啊~”

我去?喂食Play?!

“我们还不是很熟,这样不好吧?”

奥古斯特笑了笑:“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的使魔,喂你吃东西,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好吧,是我输给你了。

我把叉子上的肉吃了下去,味道看来是不错呢。

“使魔,这是我吃过的最棒的猪肘哦。”,这个肯定来的相当突然,我还没反应过来呢......

不过,有这句话就够了,我一个早上没有白忙啊。

“嘛,魔女小姐,你说你是束缚我的存在,看来确实如此呢......”,洗好盘子,我对坐在沙发上的奥古斯特说。

“此话怎讲,使魔?”

“毕竟我绷带才拆掉嘛,”我揶揄道,“这一个月里,我什么也做不了。不能批阅文件,全仰仗企业小姐和埃塞克斯她们;不能下厨做饭,靠女仆队才能吃上热的三餐.......这种程度的束缚还不够吗?”

“我......实在是对不起。使魔,那孩子知道要见到陌生人本来就很警觉,那天直接就失控了。不过,那天你为什么要在里面开枪呢?”,奥古斯特又低下了头。

“因为,我要确保你的安全。你想想,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也只有开枪才能让你那只机械龙警觉起来啊......”坐在她身边,我握住了她的手,“虽然这些话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但我还是想要告诉你,就算我死一千次,也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为我受伤,为我而痛苦。明白吗?那天就算我会被困死在办公室里,知道你安全了,也就没什么要担心的了。”

“你......使魔......不,是指挥官。谢谢你,居然以如此出其不意的方式向我发起了挑战呢。”,奥古斯特喃喃地说。

“挑战?不过与其说是向你挑战,不如说是在向塞壬那群家伙强加给我们不公的秩序和命运挑战。”我耸耸肩,“不过,你的确也是我的束缚者呢。束缚着我的懈怠,懒惰和恐惧,逼着我无时无刻都拿出最好的状态面对一个个生活中的挑战。不过从这个意义上说,你们每个人都是我的束缚者,不只是你们为了我而战斗,我也无时无刻都为了你们去战斗......”

“呐,魔女小姐,也正是因为有你们,我才有勇气去向那些家伙们发起挑战啊......哎?!”

她蜻蜓点水般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这样的使魔,才是值得我奥古斯特等待多时的人啊。”

“不过下次别炸我办公室OK?”

“啊,这个时候不要说这么破坏气氛的话啊!”

几天以后,总指挥给我打来了电话。

“总部要拆几栋楼,我呢,想借你港区的帕塞瓦尔小姐给我们帮个忙。”

这话给我说懵了:“不是,你们拆房子用舰娘?我港区好歹堂堂一个科研舰,您跟我说要去让她拆房子?”

“想想你办公室什么惨状?还不明白?”

我秒懂,于是耸耸肩:“行吧,那你能说服奥古斯特就行。”

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奥古斯特毫不犹豫的就去了。

这也成了我一直都想不通的事。

直到有一天奥古斯特在铁血的众人面前爆我在海军学院时的黑料被我抓了个正着,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那次奥古斯特那么爽快地就去了总部。

原来那个坑货总指挥是拿我的黑料和奥古斯特做了交易啊!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嬉皮笑脸的奥古斯特,憋得满脸通红。

好不容易挤出一句:“Verdammt!(德语:该死的!)”

结果当我准备离开时,奥古斯特从背后搂住我轻声耳语道:“我的使魔,你敢骂我了吗?信不信我把你的新办公室也炸上天?”

我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在奥古斯特的怀里当场泪崩。

这就是,魔女的手段吗?

91155230 れいぞうこ  转自:企业恰柠檬

--End?...

(我实在没图做封面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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