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奇妙整活)你可以逃,但你无处可躲

作者断更这么一事必须向各位读者道歉(对不起),其断更的主要原因是实在想不出什么了。其它原因则包括但不限于作者移民安东星了。
我是在俄勒冈的一名赴美的中国留学生,但我今天晚上运气多少有点背:去便利店买个东西的功夫就遇上了抢劫! “呯!呯!呯!呯!” 几声枪响过后,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端着手枪走了进来,在补几枪确定劫匪死透后她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向上级汇报了情况。 当时我蹲在地上,仰视着她,她也俯视着我,尽管我看不清她面具下的表情,但我猜她觉得我挺废物的。但我必须承认的是:我看上她了。 后来我打听到她是当地“陶瓷”民兵组织的小队长之一,做事果断,性格也冷若冰霜而且城府极深,还拒绝了很多比我优秀的追求者,这令我打起了退堂鼓。 可我很快又回心转意了。因为…因为她实在是太漂亮了!一头乌黑的短发下是一张天使般的面容,再搭上那魅魔般的身材,哪个男的不激动?在几个损友的怂恿下,我决定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我开始有意接近她,和她找共同话题,请她喝咖啡。
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我特意约她到一家咖啡厅里去坐。
“什么事?”
她还是一样的不苟言笑,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呃…我只是想…”
我一时语塞,因为我的意图太明显了,如果不找个台阶下…
“说实话…”
她开口了:
“你是我见过最差劲的一个追求者,连束花都没准备,表白还支支吾吾。”
但她话锋一转:
“所以你能请一个月的假吗?我想带你去纽约转转。”
请假异常的顺利,所以纽约我来了! 刚下飞机,她就去花店定了束花,又带我去中央动物园转了转,还在曼哈顿的金融街教我炒股!我去,她真牛。最后在金融街附近的一街老饭店吃的牛排,当然是她请客。
“拿着。”
她取出之前订好的花束交给我,是玫瑰,殷红还带刺的玫瑰!我被这一幕弄得不知所措!
“愣着干什么?”
… 就这样,我们确定了关系。有一个漂亮的姐姐系富婆当女友简直不要太幸福!她总能先人一步料到一切,更能将复杂的问题处理得井井有条,我那时觉得她是无敌的… 可她也有怕的… 记得有年春节,我带她回国见家长,连夜饭前半段,她还游刃有余,把我父母心中对我们俩爱情的担忧一一化解。可突然,邻居来串门了,而邻居的女儿正好和我认识,我也就过去打招呼,可不经易间的回头让我永生难忘:她就这么坐在原位假装夹菜,可她左手紧握,夹菜的右手也在颤抖,低着头,双眼死死的盯着我,那幽怨的眼神如同厉鬼般。见我在看她,又挤出一抹微笑。 我一回到座位,她就死死抓着我,手心全是汗,恐惧得不成样子。吃完饭,她就赶紧抓着我回去了。飞机上,她死死抱着我决定的手臂,还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有两个小孩从小约好长大后要成为一对夫妻,永不分离。可男孩却突然改变了想法,并在家人的帮助下离开了女孩。因此,女孩出现了精神问题,她发誓,一定要夺回男孩。
我搬到她的私人农场后的一天,我在她的地下室发现了一张U盘,出于好奇,把它接上了电脑。以下为U盘内容: “绊索”计划记录: 2018年6月13日,终于收集到了有关他的消息,他现就读于阳文私立三中,系一名初三学生,与父亲关系极差…(省略一千字) 2018年6月14日,我的手下跟据命令找上了当地教育局长、私立三中校长以及“R”贵族高中校长,要他们保他上R高校…(省略) 2019年9月6日,他的班主任是个不稳定因素,她必须“消失” … 2020年3月3日,我又调动关系,要求他们让他在未来的高考中通过,并要求俄勒冈大学录取 … 2024年6月30日,我买下了一个穷人的命,用他做了场戏,以此让我顺理成章进入他的视野。 … 2025年6月30日,也就是今天,我故意让亲爱的发现绊索计划。所以,亲爱的请回头。 (结束) 我一回头,她就这么胜券在握的倚在门框上,眼神里一分高冷三分玩味六分病态,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微笑。 但她突然让开一条道,用一种期待而病态的语气对我说:
“你可以逃,但你无处可躲。所以你是逃,还是躲?”
我选择了逃,在跨过门坎的一瞬间,她笑了,癲狂的笑了… 我刚逃到机场就被黑警又抓了回去。在她那不见天日的地下基地中,她穿着一身的作训服对绑在床上的我打了针药。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一个贤妻罢了。”
她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微笑下的眼中一分诱惑七分占有两分期待:
“睡一觉吧,什么都会想起来的。”
睡梦中,我记起来了。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了,而且我也很喜欢她。但这事被父亲知道后,我挨了顿毒打不说,还被打失忆了…
现在,我记起来了,也醒了。见我气喘吁吁的样子,她没了之前的高冷,急切的关心我:
“你记起来没?”
当我说出她的真名时,她激动的扑在了我怀里,喜极而泣:
“傻瓜。”
“但你的好意,我拒绝!”
我决绝的看着她…
她也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告诉她原因:“你为了得到我不择手段,甚至愿意搭上一条人命。你变了,变得冷血变得陌生,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她了。”
听完我的话,她眼神由高兴变得失落,最后又变得冰冷。叹了口气后她解开了我的束缚:
“你走吧。”
在我站起来的瞬间,她又冰冷的补充了一句:
“你可以逃,但你无处可躲。”
“什么意思?”我不明所以
“我会先杀了你的父母,然后将你认识的那个女孩折磨至死,最后以地球为游乐场和你慢慢玩捉迷藏。”
她冰冷的眼神下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敢?”我讥讽她:“你就一民兵小队长,顶多在俄勒冈认识几个黑警。全世界?你不够格!”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一个强大的军事组织首领,而且控制了美国的几个财阀寡头和他们的国防部长,以及我的势力遍布全球。”
她冰冷的说完又补了一句:
“以及我是个行动派。”
我父母不合时宜的打来电话,接通后却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我奉命来照顾二老。”
我抬头看向她,面无表情却胜券在握,眼里满是对失败者的嘲讽。我自知无力回天,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出了那几个字:“老…老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