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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病重爱上我

2023-06-06 14:26 作者:小梧桐影视  | 我要投稿

  结婚六年,我想离婚了,老公却对我说,每个月给你50万,你的事情我绝不插手,我的事情你也别管。

  我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喜笑颜开。在公司的股份,傅文禁皱皱眉,股份不变,年底分红没问题。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后,我拎着限量版的手提包迅速离开了她的办公室,还贴心的为付文静跟她漂亮的女秘书关上门。那个女人搂着付文静的脖子娇嗔的撒娇,问她为什么要让我进来,我一句话也没说,聪明的女人可从来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可我早就知道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没过多久,付文静的那位长腿秘书就在市中心的地下停车场拦了我的车,看她哭的梨花带雨,我有些心软的降下车窗,冲他摆摆手,示意他走远一点。美女,我开车技术不行,小心我撞死你啊。可他依然红着眼睛站在我的车前不肯挪开,我叹口气,诶,今天算是躲不过去了,这人大抵是要碰瓷,没钱去找付文静要啊,找我干什么?50万很多吗?我自己都不够花。

    熟练的挂倒档,踩油门,我将车子停在了附近的车位上,熟练的我都心疼我自己又在车里顺手给付文静打了一通电话,喂,他接的很快,语气倒不怎么好。我压下火气,心想着这可是我的金主,你那个女秘书跑来拦我的车了。他反问,所以呢?我愣了两秒,所以可以撞死?啊,付文静也愣了,半晌后,他把高音调朝我喊,林云和你疯了吧?吓唬过他之后,我才不生气,笑嘻嘻的问他,生什么气呀,开了玩笑吗?他的事情怎么办,你解决?付文静气冲冲的扔下这句话,挂断了电话。我拉开镜子,慢悠悠的补着口红,并不在意外面的人哭的有多凄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跟付文静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的交易,每当这种被他玩腻了的人还不死心时,我就得为付文静斩断情丝。没办法,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我拒绝不了啊。补完妆后,我推开车门下车,怎么了?这是怎么哭了呢?

  语气熟稔的好像我们是亲姐妹一样。小秘书一个冲刺冲上来,正当我以为她要以头撞我之时,她却扑通一声跪在我跟前,小林总,我求求你,帮帮我吧,小林总,小美人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眼泪汪汪。我叹口气,蹲在他身边,对不起,我是个直的,你去找付文静哭比较管用,付文静的名字一出,他哭的更凶了,他,他不要我了,长腿秘书擦擦眼泪,小林总,您帮帮我吧。我叹口气,从兜里掏出纸巾替他擦眼泪,装花了。我细声细气的劝他,我早就退出公司的管理,也不是什么林总了,至于付文静,你不是应该了解他的为人吗?白庆怔了几秒,身体抖一抖,跪坐在了地上,想到。初他刚来公司的时候,我还是临走,现在就剩个付太太。我这人一向喜欢开门见山,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后,我又抬头看着她,白庆,这个时间你能出来,大概已经不是付文静的秘书了,你来找我想要什么呢?五分钟前,我的身体护理师应该在门口挽住我的手臂,笑着夸我皮肤好,所以我实在没时间浪费在付文静的身上。白静没想到我会管他,他看着我颤颤巍巍的说,我想要副总,想副总不要扔下我,对不起,我伸出一根手指阻拦他的话,你这个要求我做不到,说点现实的,现实的。白庆愣了两秒,我从包里掏出支票,本来狠了狠心写了个10万,要知道付文静给你花的钱可都是夫妻共同财产,我不追究,你就应该回家躲被子里偷着乐。

  我不要你的钱。白庆有些生气,连哭都不哭了,我要爱,哎,你懂吗?我嗤笑一声,站直身,私下支票扔在他身上,我懂钱就行了,懂爱做什么?白庆当个聪明人,捞了这么多钱,该知足了,别做那些蠢事,爱上付文静,这不是纯纯找死呢,我花了10万块钱买了付文静的亲净,他又打给我30万当做我的辛苦费,里外里我竟挣了20万,就我这商业头脑,一年挣八个小目标,岂不是轻轻松松的是吗?正当我坐在沙发上数着银行卡里的钱吃乐呵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是我的金主大人。文静,副总,付文静问一声,收拾一下,晚上有个宴会,我叫司机去接你。一听这话,我赶忙将腿上的零食袋扫开,没问题,副总,咱们这个工资。付文静恼了,林和,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那么爱钱?我也不跟他生气,还笑嘻嘻的,不爱钱我还能爱什么呀?钱又不会背叛我天地良心,我是真没想戳他痛楚,可付文静却一声不吭的砸了手机。我淡然的挂断电话,又面无表情的上楼换了套衣服下来。

    这个月付文静已经砸了三个手机了,无一例外全是被我气的,他越气我才越高兴。司机小徐来得很快,看见我时,他客气定下来给我拉开车门,夫人,我摆摆手,今天哪家的宴会?小徐绕了一圈上车,城东李家的宴会。我听着有些熟悉,不确定的问道。李南一,小徐点点头,对,现在是城东的李总了。我有些想笑,难怪今天付文静会带着我去。高中时,我、付文静、徐悦、李南一,还有她龙凤胎的妹妹李欣,我们几个算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情窦初开时,李仙儿喜欢上付文静,而付文静又喜欢我,李楠一家在中间,两头不是人。后来李希儿出国,我也渐渐没了他的消息。等我到了的时候,付文静正在另一辆车里坐着,我拎起裙摆下车,敲了敲他的车窗。副总付文静瞥我一眼,不知道对着手机那头又说了些什么。等我站到腿麻的时候,她才不急不慢的推开车门,谁让你穿这个的?付文静拧着没瞥我一眼,脸上满是嫌弃。我在她眼皮子底下转了一圈,不好看吗?高开叉,露背妆,我看她那些女秘书都挺喜欢这么穿的呀。傅文静被我气得差点翻了白眼,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要破产了。我低头挽着他的手臂笑了笑,这套动作她熟练的很,不知道在多少个女人身上练了出来,总之不是为我,我这人对宴会一向不感兴趣,所以看着付文静身旁又站着那些个女人的时候,我也不在乎,怕他们觉得尴尬。

  我端着一杯香槟溜到了花园里,刚走过去就听到一阵呵斥声,女生是疯了,他们结婚了,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我知道,一到女声响起,可付文静身边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你管我,你怎么不去管管他们?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三个月前他在国外出差的时候,我去找他,原来是为了这事,我刻意才想到高跟鞋走过去,男一希儿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刚刚没见他?两个人霎时间变了脸色,我全当没看见。李南一尴尬的挠挠鼻子,雨荷也来了,快坐快坐,刚刚富哥还说呢,怎么都没见你们?我真心实意的说道,这不是富哥一来就被人围住了,忙得很,哼,李可。并不欢迎我,当然,他跟付文静身边别的女人一样,都恨我。李竟然扭着杨柳腰朝着大厅里走去。我知道他去找付文静了。我将酒杯放在一旁,好久不见啊。李南一咬咬嘴唇,在我身边坐下,于和,你刚刚不是,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差点乐出声,你怎么还是学不会撒谎?你都听见了。他微微瞪着眼睛,惊呼一声。我点点头,看向他们家的花丛。以前我跟付文静的家里种满了花,可我不会打理啊,那些花被付文静金星照料活了很多年,在前年的一场秋雨后全都死了。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养过一株花,我养不活。对了,好久没见徐悦了,你们两个。李楠一双眼茫然,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捏着衣角。分手了,他生我的气了,我就说,这人不会撒谎,让人挺好的,没什么坏心眼,就是脾气不好,多哄哄他,他又不会总生你的气,那你呢?

   李南一看着我,你生付文静的气了吗?我摇摇头,沉默下来,不,我早就不生付文静的气了。李南一叹口气,对不起,你为什么要道歉?我有些不解,去勾搭付文静的人又不是李南一,他给我道歉做什么?为了他妹妹吗?李南一不敢看我,因为希儿,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他居然会这么做。这么多年过去,我以为他变了,我大度的摆摆手,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反正过不了多久,李仙儿的下场也是一样,说不定他也得哭着。来求我。这些年,傅文静的花边新闻层出不穷,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没有人会当回事啊,毕竟有钱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唯独李南一他不敢见我,因为他知道我跟付文静也曾真心相爱过。当天晚上,李欣儿上了付文静的车,还是我站在车外替他们开的门。李希儿挽着付文静的手臂,一脸不屑的看着我。李雨荷怎样?现在还是我赢了。我笑着点头称势。李欣,我衷心的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否则那场面一定很难看。可他不懂我的话,还以为我嫉妒付文静不耐烦的皱皱眉关门。我抓着车门停顿了一下,小声问他明天回家吗?付文静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不回,我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还给他,一把将车门关上,目送他们离开。明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也是我第二次向他提出离婚的日子。

   第一次是上一年的结婚纪念日。跟在付文静身边的这些年,我也攒了不少钱,足够后半辈子生活的了。公司我不要了,付文静我也不要了。第二天,我拉着一个行李箱离开了A市。临走前,我将离婚协议用寄快递的方式寄到了付文静的公司里。我将整整八年的青春塞进了一个24寸的行李箱中。我死心了,我其实早就死心了,这不是我的家,爸妈去世时,付文静说他就是我的家。付文静不爱我,我最后一个家也没有了。A是的冬天。很冷,可我家的冬天却很温暖。我逃避似的回去了,站在那片土地上的时候,我差点站不住脚,原来爱欧市的冬天没那么冷啊。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当天晚上就下了一场雪,我坐在窗边捧着一杯热茶看着外面的大雪。应该是爸妈知道我回来了,他们来接我的这么多年我都很少见。第二天就高烧了一场,我躺在大床上被烧的迷糊,睡意朦胧时,我好像看到了爸妈,他们一点也不冷,手挽着手站在我床前看我。我爸问我,囡囡,你怎么哭了?

  我在迷迷糊糊的胡乱抹了一把脸,是啊,我怎么哭了?不哭不哭?我妈上前想给我擦眼泪,是不是想爸妈了呀,别哭呀,这么大的人了。我点点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我想回家,我想回到过去,我想快快乐乐的背着书包去上学,我想吃我妈包的小馄饨,我想每周都见到他们,可最后他们还是笑着在我眼前消散。囡囡,不要哭,我躺在那任凭眼泪直流。曾经跟我说过不要哭的人都离开了我。病好后,我正式踏上了全国旅行的日子。在此期间,付文静给我打过无数个电话,我通通赠送了他,挂断、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印象中有三通电话是骂我离婚协议的事,有七通电话是问我跑哪去了,为什么不回家,还有两通可能是别的女人拿他手机打给我,随便了,我又不在乎,我这个人练就也习惯。

  在一个地方多待一段时间,天黑后,我总会从酒店里出来觅食,去我常去的地家街边摊上点一份麻辣烫跟煎饼果子,慢慢悠悠的看着刚下晚自习的学生们,他们经常三两节半,也会有一对对混迹在人群中的小情侣,低调的手牵着手,男孩为女孩扫去肩上的血,红着脸低头跟他说些什么。看到这里,我突然没了胃口。麻辣烫摊子的大姨看着我没吃几口的碗急了,咋了?妮儿,今天咋吃那么少来?我摸摸平滑的肚皮,今天睡饱了,赶明我再来。大姨笑着收了碗,又塞给我半截烤玉米,明天放假了,明天你就不出摊了。我握着那节滚烫的烤玉米愣了一会,是啊,放假了,我也该离开这里了。回酒店的路上,我又碰见了那对情侣。雪下了,有些大,恍惚之间,我以为我看见了从前的我跟付文静。那时候我住校,付文静讨校,他每天都在大课间给我送一盒新鲜的水果,剥了皮的葡萄,去核的樱桃,切成块又削了皮的里。有时候我还会让他给我把草莓挑出子。付文静多听我的话呀,他一照做。每天放学,他都在楼下等我,陪我去食堂吃完饭再把我送回寝室。楼下下着大雪,也不例外,我喜欢烤到微焦的玉米,每天都放学,付文静就将烤玉米揣在兜里来接我。

  冬季的每一天,付文静的手总有一块红红的烫痕,到宿舍楼下后,他笑着将玉米揣进我的包里。然后跟我说,今天一定要梦到我,晚安我的小何。后来付文静给我的钱足够我去买几根金玉米,可他也不会再笑着看我。那时候的爱是用金钱做成的吗?不是啊,我清楚的记着,我们分一碗牛肉面,煎饼,果子也是一人一半。所有人都知道傅文静最爱的人是我,所以当他不爱我的时候,我一点也接受不了。我那短暂的旅行时光截止了,付文静没能找到我,可能他也没想找。前一天,还远在异国他乡的徐悦给我打了电话,他说他要回国了,要见我,我不能不赴约。我们两人约好在春节过后的A市碰面,圈里的人都知道,每周去市中心的商场里七天,能遇见我五天,这也是为什么付文静的小情人们总喜欢在那堵我的原因。可谁都知道的事情,付文静却不知道,他根本不在乎我会去哪。我站在商场的停车场里,没有来的,想叹气。等我到的时候,徐悦已经点好了下午茶,他冲着我扬扬手,小何。我朝他快步走过去,你怎么舍得回来了?想你不行啊。徐悦嘟囔着拉我坐下,再说了,我还能在国外待一辈子不成。我眯着眼睛看他,不确定,徐悦看着我的眼睛还是败下阵来。

   他跟李南一不一样,他天生就是撒谎的一把好手。其实是我身体不舒服,我回来看看。徐悦端起冰咖啡小口喝着,我看着卑鄙的水雾,哪不舒服。徐悦张口就来,喂,我笑了。那你还喝凉的?徐悦手中的杯子一歪,差点洒了出来。说实话吧,我都肯过来见你,还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的吗?徐悦紧张的咽口口水,放下咖啡杯,紧张兮兮的看着我。小何,其实是李楠一,他,他跟我说,我冲他挑挑眉,怎么你们两个和好了?徐悦摇摇头,像是下定决心般说道,是付文生病了,李楠一拜托我,让我请你去看看他,我不去。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付文静生病了,让她去看医生,我又不是保姆,真指望我去伺候她吗?徐悦表情拧巴了起来,我也是那么想的,他付文静生病找你做什么?可李南一说她情况不太好。我心里一惊,难不成付文静要死了?徐悦默默的看着我,他小声说,小何,别笑了。一表情有点渗人。我收敛起笑来,不好意思,刚刚想了一下付文静的遗产,有点控制不住了。徐悦看着我,一边咂嘴一边摇头。真是奇怪,出了名如胶似漆的一对,怎么现在还盼着对方死了呢?

   我呵呵一笑,我也奇怪,怎么天生冤家的两个人也能分道扬镳?徐悦眼神里的光明显暗淡下去,因为李南一他明知道付文静对不起你,可他却总为付文静找借口。我一时间没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可是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徐悦认真的跟我讲,我知道李南一跟付文关系。如果他劝不了付文静回心转意,那他分明可以什么也不做。可他,可他偏偏要替付文静找借口。徐悦的语气里都带着哽咽,我听懂了他的意思,叹口气就给他两张卫生纸。我怪不得李难以什么,他家在中间做不了什么好人,我明白,我知道徐悦在担心这一刻为拈花惹草的傅文静找借口的人,下一刻会不会也用这些借口搪塞自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的好,或许只有柳暗花明或撞了南墙后才能知道答案。我还是答应了李南一去看看付文静,坚决不笑出声,也坚决不问他什么时候死。我站在医院门口,冲着李南一信誓旦旦的打过票,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徐悦,李楠一点点头,认认真真的向我鞠了一躬,吓得我差点当场蹦起来。于和,谢谢你,我摆摆手,推门走了进去,谢,我做什么?

    来看看我那没离婚的丈夫什么时候死,不是应该的吗?付文静什么都要最好的,连住院都是我踩着高跟鞋咔嚓咔嚓的直响,唤醒了那个已经进入梦乡的人。付文静睡眠前,从前我咳嗽一声都能吵醒她。她看见我的时候,有一次诧异,你回来了,你怎么来了?我冷笑一声,伸手拉开他床边的椅子坐下,我来看看你什么时候死?李南一啊李南一,你忘了我是徐悦的好朋友,我也会撒谎。付文静不再像以前那么神采奕奕了,他手上吊着水。胸口贴着心电图,就连他的眼睛也不再像以往那么亮了,可我忍不住还是会将他跟我记忆里的付文静联系到一起。我一直在联系你,可你一直在拉黑我。我点点头,眼神朝着床头柜上的果篮瞥了一眼。应该的,付静被我对的哑了声。最近过得怎么样,还不错。我耸耸肩,有钱有时间,就是没有糟心事。付文静叹口气,眼睛朝我看过来,我刻意的朝一旁看去,不跟他对视,以后也不会有了,你放心吧,你最好是我僵硬的捞起一枚漂亮的苹果拿在手里。以前我总想让他多看我几眼,付文静做不到,现在我不想让他看我了,可他的眼睛却离不开。

    离婚协议什么时候签?付文静生了场病,脾气都好了不少,他微笑着说,再等等吧,等我死了,妻子才是第一继承人,他知道凭借我的手段,那些小情人也不可能落下的好。我专心致志的削了手中的苹果,付文静,你要是死在了18那年该有多好。削苹果这种事从来都是付文静给我削,当我拿起刀来的时候,他本能的想接过去,我侧测身子,避开了他的手,躺着吧,大概是看我还能主动照顾他,付文静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因为我18的时候最帅,他甚至还有心情跟我插课打诨。我摇摇头,因为18岁的付文静最爱我,然后每一年的付文静都不是我爱的那个人了,他也不爱我了。我沉默了半晌,他也反应了过来,渐渐的收起了嘴角的笑意。小何,对不起,他真的知道我想听什么吗?我一把将水果刀插在苹果上,冷眼看着他,付文静,你活该等你死了,公司是我的,钱也是我的,那些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不光一个字都捞不着,我还得让他们全都吐出来。

  付文静没生气,就一直看着我,然后他点了点头,本来就是留给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说我对不起。我冷笑一声出了门,终于现在轮到我朝他砸门了。不爱钱,我当然爱,我能为了每个月50万当个傻子,又怎么能不要付文静的天价遗产呢?这世界上最盼着他死的人只有我。门外的两个人紧张兮兮的看着我,尤其是李南,一眼眶红了一圈,看样子应该刚刚对着徐悦哭过。他怎么样?李南一凑上来问我。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平静的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等他死了你再来通知我吧。李南一皱着眉,于和,我知道付文静对不起你,我不替他说话了,你们回去吧,激将法对我可没有用,让我走,我是真的要走。离开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站在楼下的车旁抽了一地的烟。七楼最中央的病房是付文静的房间,里面开着一盏昏暗的灯,没有人影,只有付文静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那里等死,我好痛快,这么多年,那个孤零零的身影从我变成了他,我是真的很想笑。徐悦从车里敲敲玻璃,用口型示意我上车,我拉开车门,走吧,徐小姐,再过一段时间你就要喊我临走。徐悦笑我有钱,年轻死老公,怎么什么好事都叫你赶上了呀?我戴上墨镜开车离开了医院。是啊,怎么什么好事都叫我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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