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指挥官,你可真是诱人呢~
“哦?契约者,几天不见,你都混成指挥官了?”
女孩歪着头,目光毫不避讳的盯着我,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我原本想要义正言辞的警告她舰队指挥官的办公室只有经过程序批准后才能进入,直到她身旁的黑色机械大龙耀武扬威的看了看我。
有龙了不起啊,我叫俾斯麦揍你哦。
“对,拖您的福,您还记着我真是受宠若惊。”我叹了口气,“我是东煌人民解放军海军东海舰队司令员,也是碧蓝航线联合舰队指挥官。欢迎回到碧蓝航线,兴登堡。”
又是一个不守规矩的姑娘,正大光明的把舰装开进办公室,不知道的人怕不是要以为这姑娘打算一炮干掉指挥官发动军事叛乱。
我嘴角抽了抽,人形舰船是我们的救世主,享有极大的特权,她们不用管《碧蓝航线法》,也不用在意三项纪律八大注意。如何管理这些能给地球来个第七次生物大灭绝的丫头让全人类都头疼,然后不知道那个混蛋出了个主意,指挥官这个职业诞生了。
我的上一任指挥官干了不到三个月就被塞壬连人带盒的送走了,骨灰都扬了。下葬的时候还是衣冠冢。看看,看看,这就是和自家舰娘关系不好的后果。我可不想死的时候连遗体都拼不全。
“今天你就在港区逛逛,好久没来了吧。”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我,素白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又俯下身,娇艳欲滴的唇裹着滚烫的吐息在我的耳旁摩挲。
“我想要…成为你的秘书舰,可以嘛?”

“沉溺于生活琐事,这就是契约者的选择?”
兴登堡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慵懒倦怠,左手握着咖啡杯,右手拄着脑袋,百无聊赖的看着我奋笔疾书。
“我没的选。”我轻轻摇头,放下笔。
她眨眨眼,黑色细长的尾巴摇啊摇。
“尾巴…我的尾巴怎么了?”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她饶有兴趣的伸出手,摆弄尾巴尖端的桃心。
国内很多生物学博士拜托我搞一点舰娘或者塞壬的样本供他们研究,这种跟地球生物完全背道而驰的生物体系引起了他们极大的兴趣,他们一脸兴奋的大声疾呼二十一世纪是生物的世纪!生物学将成为拯救人类的利剑!
要我跟兴登堡说从她尾巴上切一块给那些疯子都不敢惹的学者研究……我不敢。
“我很感兴趣,可以让我摸一下嘛?”
她似乎很诧异,怔仲了一会儿,慢吞吞的说,
“随便你。”
我一把抓住那条摇来摇去的尾巴,嗯……颜色纯黑,表面光滑,未发现毛孔,无特殊气味,密度比水大……
物理性质大概就是这些了,这样就可以和那帮混蛋交差了吧,我满意的把尾巴从水盆里拽出来。
我一抬头,就对上兴登堡幽怨的视线,她有些窘迫,黑丝包裹的身躯微微颤抖,白晢的脸庞上艳若桃花的红晕悄然绽放,就像湛蓝的天空上不合时宜的涂上一抹晚霞。赤红的双眸像和煦的海,润的能挤出水来,又像即将爆发的火山口,死死的瞪着我。
细长的尾巴骤然而起,啪叽抽在我脸上,力道不大,只留下一道温润的水痕,就像是轻柔的吻。

夜色里,密集的烟花在远方的城市上空绽放,就像繁花在风中盛开,在夹杂着雪花的微风里,在孩童天真稚嫩的眼眸上。
对深陷战争泥沼的人民们说,春节就是冷寂漆黑的天空中唯一的启明星,它指引着人们展望未来,尽管未来可能不那么美好。
是啊,过年了,塞壬战争爆发以后,人们的生活方式变的传统了许多,春节和清明成了最重要的节日,前者是对生者的慰藉,后者是对死者的思念。
兴登堡抱着一沓文件,看向窗外,微风吹乱了茂密的红发,烟火给女孩修长的身形打上一圈璀璨的光边,她就那样注视着,久久凝望着远方的人间烟火。
我第一次从她脸上看道那样的神情,交织着向往与落寞,就像一只暴雨中被淋湿的小猫,渴望着火炉的温暖。
作为指挥官,我应该开导她,做思想政治工作,但最终,我只是走到她身侧,陪她看烟花。
我苦笑一声,除了陪一个女孩看大炮仗,我还能做什么呢?我是废物,碧蓝航线也废物,全人类都是废物,让几百个小姑娘去守护诺大的世界,大肠杆菌都做不出这样扯淡的破事。
“要春节汇演了,我们走吧。”
烟火汇演结束,该办正事了,我跟着她走进走廊,她突然回首,拽住我的衣角。
她修长的身形隐在如墨般浓郁朦胧的夜色里,看的不真切,她好像轻声笑了一下,红宝石般的双眸像夜空中的星子,忽明忽灭。
这时灯火阑珊,万籁俱寂。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们二人,她慢慢靠近我,直到黯淡的星光照亮了她的脸庞。她再一次笑了,这一次我看的真真切切。
“春节快乐,契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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