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的热血》
你骨子里流淌着深藏的凉薄热血,
竟于此处静坐轻拭嘴角佯为绅士。
——题记
五月花载着不堪迫害的清教徒抵达美洲,
那一个冬天点燃了名为"感恩"的火种,
泊来者在受惠的光芒中感恩上帝,
土著居民于欢乐中哼唱"给与"的小曲儿,
熬过饥寒的移民满含热血地振臂一呼,
小曲化为头盖骨悲鸣的葬歌。
鞋匠的儿子从国父手中接过“平等”的火种——弥留之际幡然醒悟的微茫之光,
批评,嗤笑,轻蔑的石头,
一瞬成为自信,潇洒,自由的台阶。
他的前半生韬光养晦.
他的后半生伟大光辉,
名人堂上他位居榜首,
橡树岭下他安然长眠。
风平浪静,与世无争,
平等的火种在自由的大路上长明不熄,
“无法呼吸"消散在云雨复始中。
自由的漂亮美人嗤笑着彼岸公民,
古板,守旧,视阶如命。
自由而开放的郊区街头上,
"good,areat,wow!"
漂亮美人神采奕奕,极尽词藻。
"mundane."
一位流浪的先生路过轻语,
平凡至极,一如既往。
自由是谓何物?
规则之内,任人所行,皆由于己。
不“自由”的人拿到了自由的冰冷铁管,
十字所行,皆为上帝。
自由的铁管押解圣洁的白色,
白黑相融,灰色人间。
四方的深蓝苍穹,
日月不照,唯有群星。
粗鲁的袋鼠在山火中气急败坏,
内敛的樱花向权势谦卑俯首,
安大略湖洗不清莫须有的罪孽。
己所不欲怎可施于他人。
手举先进火炬,头佩桂冠,
世人皆想掌控天下。
鳌头独占者与世界以鄙薄,
盛火长燃久矣,
天下苦权久矣。
阴阳相生,终为大和。
向来不是单边的平面零和,
自古便有多维的立体共赢。
来阿,来阿——
俯下你不屑的高昂头颅,
看阿,看阿——
山高水长,海晏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