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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博?】虚实交错之梦

2023-07-06 21:50 作者:逐光孤鲸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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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存在ooc,胡思乱想随手一写,文笔摆烂!

图片源自网络,侵权即删!

我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这个“非法闯入者”。 熟悉的猎人帽,熟悉的灰色领巾,熟悉的海蓝色风衣,熟悉的装着足以搅动潮汐的长剑的剑袋,以及熟悉的白发红眸……眼前的这个女子拥有着我熟悉的一切特征,但也让我觉得陌生,因为她出现在了不该出现在的地方—我的家里。 斯卡蒂?一个,游戏里的,人物,来到了,现实?这的确像是什么年轻人做白日梦时会幻想的情形,自己喜欢的角色突然来到自己身边,然后,额,开启一段羡煞旁人的完美恋爱?我不觉得自己还在那种会幻想的年龄,但这种离谱的事情的确成为了现实,在我的身上。 这位虎鲸少女来到我的生活也就三个小时,除去我试图理解现状的时间外,就只有一个小时我和她有所互动—说是互动,其实也就是和她打了个招呼,切了个水果拼盘招待她。 在执行任务时遭到深海教会的偷袭,因此不小心和大部队走散,在战斗过程中受到重创,一直坚持到歌蕾蒂娅带着救援队伍大败教会部队后因体力不支晕倒,醒来后就到了这里——斯卡蒂是这么说的。 老套的穿越剧情,但放到现实就是离谱到没有说服力。 偶然的,我看到斯卡蒂托着脸打量着我,没有别的动作,就是看着我,然后以不易被察觉的方式笑着。 “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习惯了。” “习惯了?”我回忆起自己的方舟账号的看板似乎是她,“平常你和’我’工作时也是这样?” “嗯,因为自己不是很擅长处理文书工作,但博士仍然安排我当他的助手,所以……不过也是很久的事了,不算今天,博士已经休眠快两年了。” “哦,这样子啊。”我简短地回答。 没有进一步的交流了,空间陷入了静谧,时间仿佛也被冻结,唯有墙上的石英钟的秒针的脚步声提醒着我时间的流逝。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好冷,冷的令人以为凛冬已至。 我怎么让气氛变成这个样子了?无论是从“博士”和“干员”的关系出发,还是从主人和客人的关系出发,我都不应该让气氛达到这种地步,这是我的失职,我得做点什么。 “额,那个,斯卡蒂?”话刚出口,我就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我憋了半天,后续话题的引子就这?真的是,早知道如此我就应该好好学学和女生聊天的应知应会。 “怎么了吗?” “额,就是,想不想和我出去玩玩?我今天放假,没有什么工作,闲着也是闲着……” “当然可以,博士想去哪里?” 我第一次觉得斯卡蒂的木头性格是这么的光彩夺目,要换作别人,在听了我的话之后绝对会认为这个人不可靠然后拒绝吧! “虽然挺想说去海边的,但这里的海岸全是石头滩,而且路途也蛮远的……所以,额,到桃花盛开的日子了,想去这附近的桃花林遛遛吗?然后我们下午回来,我给你做点当地特色?” “博士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斯卡蒂的眸子眨巴眨巴,“只是下午为什么要回来这么早?放假不是应该想玩多久玩多久吗?” “这不是怕你还要回去吗。” “难道博士嫌弃我?” “额,不是,那个……我,肯定不可能啊。”因为被突然的问题噎住,只得胡乱地扫视她身后的墙和天花板,试图组织出合理的语言回答。 “不用这么快回答的,”斯卡蒂的眸子里闪出狡黠的光,“毕竟,我们现在应该算’初次见面’。” “啊,也是,也是……”我愣愣地回答,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总感觉自己被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盯上了。 斯卡蒂原来是一头“攻击性”这么强的小虎鲸吗?

“所以你就穿这个出去……?” “嗯,不行吗?”斯卡蒂穿着自己那套猎人服装,抱着那一人高的大剑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我。 “虽然可能有人会觉得是coser,但更多会被人觉得是怪胎或者危险分子然后直接逮起来吧……”我无奈地扶额,虎鲸还是那个快乐憨憨小虎鲸,至于她刚刚的话术……我姑且当做是和劳伦缇娜学的吧。 “这样吧,我去给你找一身合适的行头,等我哈。” “嗯。” 经过一番勘探后,我终于是找到了一身适合她的衣服——黑色棒球帽,蓝黑色牛仔褂,浅灰T恤,黑牛仔裤—很中性且平常的搭配,在我看来也很合身—这玩意是我当初网购买错了留下来的,现在可算是算上了用场。 “怎么样,”斯卡蒂换好衣物后在我的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 衣物的颜色凸显了她的一头银发,服装设计和一些巧合让她完美的身体线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几根银丝因转动而环绕在她身侧,在发丝中一丝亮红色的光若隐若现…… “非常好看,不能说天仙下凡,至少也是人间的俏佳人了。”我发自内心地赞美,同时给她比一个“赞”以示肯定。 斯卡蒂立在原地,和我注视,脸庞似是泛起了朝色。 “真的?” “真的!” “那,那就走吧。”斯卡蒂拉低帽檐,一手抓住我的胳膊,一手拎着剑袋就要出去。 一股巨大的力量拉的我一个趔趄,我轻跳找回平衡后抓住她的手腕:“等下!” “啊,又怎么了?”斯卡蒂回头看向我,红色的眼眸中泛出不解。 “把剑留下。” “我要确保博士的安全,万一我的灾厄伤害了博士呢。” “这里没有海嗣,没有深海教会,斯卡蒂真要担心的话也要担心那些马路上不长眼的汽车……和会不会从四楼多高的地方砸下来的花盆—应付这些明显不需要一把剑。” 之后我和斯卡蒂又争论了一段时间,最后斯卡蒂还是不情愿地把剑丢在沙发上——然后沙发就发出了“咔嚓”的惨叫声。 “我闯祸了吗?” “啊,应该没有,这沙发本来就要下岗了。” 蒂蒂最终还是没有带着那把剑,尽管代价是我的沙发。

介于我家离桃花林不远,所以我和蒂蒂选择了徒步出行,顺带让蒂蒂可以习惯一下这里的环境。 毕竟,我是说可能哈,以后我就要睡地板了——毕竟我家可能要多一个憨憨的阿戈尔虎鲸大姑娘了,而我家就一张单人床…… “这个地方,还不错吧?” “嗯,没有海嗣,没有教会,没有脸色黑黄的平民,没有打家劫舍的暴徒……这里是天堂吗?”斯卡蒂在前面漫步,瞪大眼睛在楼群中旋转。 “哈,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会不习惯这里。” “这里很好,知道博士在离开罗德岛后一直住在这种环境中,我很高兴。” “斯卡蒂你不会因为我舍弃整个罗德岛而去而恨我吗?” “不会,”斯卡蒂背对着太阳而站,强烈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让我无法直视她的脸,“毕竟,我知道的,博士一直都不在罗德岛。” 斯卡蒂的这句话让我不明所以,正当我还在思索时,我们巧合般地到了目的地。现在正值桃花盛开的时节,这城市角落中的桃花林自然也是相应季节的号召,披上了淡粉色的披风,乘着微风,向外界传达微香得令人陶醉的春的信息。 相信她想说的时候一定会开口吧,不要再去想了。

神奇,究竟是运气好,还是注定如此呢,总之这里难得的没人,只有我和她漫步在这片粉色与翠色交织的空间中。这是暂时被我们包揽的小世界吗?我想大概是吧。 “这种地方没人就是好啊,美景配好境,这才有自在之幸啊。”我深呼吸,花香,还有斯卡蒂秀发的欣香在肺部散开,一种融入自然与灵魂共鸣交织产生的宁静感油然而生。 “平常这里人很多?” “啊,对的,一般来说这种时节这里人比花多才是,但今天却奇怪地没有别人。” “是吗……”斯卡蒂的脸上竟是流露出一丝遗憾之色。 以往我都是对女孩子的心思一窍不通的,但有趣的是,这次我感悟到了。我抓住她的手,她的温冷的皮肤柔软而细腻,我的内心却有些躁热:“就算如此我也要确保你不会走丢,这是博士的职责,嗯,职责。” “博士机灵了。” “我一直都机灵的很!不然怎么当博士啊!” 斯卡蒂妩尔一笑,转身拉着我在这片树林中穿梭,她银色的柔顺发丝似羊毛刷一般搔得我的鼻子痒痒的,压过花香的发丝的欣香也趁着鼻子懈防流入肺部。桃花在枝条的指向下看着我们,溪流在脚下议论着我们,我与她在他们的议论中自顾自地相伴而行。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身边的流光溢彩不重要,它们只是陪衬,眼前的她才最重要。 我的目光偶然扫到了一个售货亭里摆着的一个虎鲸发卡。不是红色的,就是那种自然界里的虎鲸形象。我出神地看看斯卡蒂没有任何点缀的柔顺银发,不自觉开始幻想起她戴上虎鲸发卡的样子—虽然理论上没什么特别的,但总觉得那样的她会更加美丽。 “博士,我的头上有东西?”猎人敏锐的直觉让斯卡蒂感受到了我的目光。 “啊,不。就是……”我的大脑突然编出一个“很怪”的借口,“我想去个厕所,但不好意思去说,感觉有点败环境……” 斯卡蒂愣了半晌,含笑着点点头,指着河畔的一颗桃树下的长椅:“那我就在这里等待。” 额,似乎让蒂蒂觉得自己是个憨憨了……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麻烦蒂蒂了,马上回来!” 我窜入林中,在暗中确认蒂蒂没有注意这里后,悄悄来到了这个商铺买下了这个发卡。然后找个地方演练了一下,就回到了蒂蒂等待的地方。 就在长椅不远处,我看见了—真正的,来到罗德岛之前的她。 斯卡蒂倚靠长椅,她仰望着苍穹,伸手试图像触摸海水一样轻触这片蓝幕布。天空让花瓣传达自己的问候,她捏着花瓣出神半晌,让又风将这花瓣又作为回礼送到天空,空余的纤指将意图追随风的银丝别回耳后。她目送着花瓣离去,吟唱起空灵的歌曲,旋律似海洋一般潮起潮落。 孤独的鲸。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可以用来形容现在的她的词句。 “想到自己的家了?”我悄然摸到长椅旁,看着仰望天空的孤鲸。 “博士回来了啊,”斯卡蒂的目光移动到我的身上,暗红色的眼眸里凝聚了由猎人身上一切悲剧所炼成的哀伤,“大概算吧,我想到自己和妹妹一起给母亲庆祝生日的日子了。那次也是在一片花林里,我们享用了父亲做的披萨,给母亲递上了自己的礼物与最真挚的祝福,还一起唱歌共舞,最后全家累的躺在草地上却还要互相打趣……多开心啊。” “可惜现在什么都不剩了。” “阿戈尔夺走了我的家人,海嗣夺走了我的朋友,我什么都不剩了,我孑然一身。” 周遭自觉地缄默下来,草木不再私语,太阳躲在云层之后,大地陷入一片灰暗。还有我的心,这个大部分是水的器官,它凝固了吗?怎么冰冷而又沉重…… “别这么说,斯卡蒂,你还有我,还有罗德岛的大家。”在这头孤鲸面前,我只觉自己的无力,酝酿许久也只能吐出这简短的一句话。 “博士……你确定?也许有一天那些围绕在我身侧的灾厄会再次卷土重来,我不希望你离的太近,我怕你会被伤到……我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待太久。” “我理解,自然也会在理解的前提下拼尽全力地去帮你。”我从口袋中摸出虎鲸发卡,“这个送你,如果事件真的发展到你非走不可,我的介入反而会火上浇油的情况时,这个就代表我,尽管肉体无法与你同行,但我的精神与你同在。无论如何,你永远都不会是一头离群的孤鲸了。” 斯卡蒂接过虎鲸发卡出神许久,而后小心翼翼地把它别在自己的秀发上后,靠在了我的肩上。 太阳勇敢地从云层后走出来了。 “谢谢,”斯卡蒂轻轻蹭蹭我的肩,喃喃道,“这才是真正的博士,您的礼物,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不过,’真正的博士’是什么意思?” “我记忆里的博士,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感……不对,倒不如说是没有情感,机械般地执行任务,机械般地回应我的一切。现在看来,那时的’博士’没有灵魂,就像阿戈尔的向导机器人一样。” “我不止一次幻想过见到真正的博士,而不是那个没有感情的空壳。而今天,我的幻想成真了……我有多久没做过美梦了?”她的嘴角明显地勾起一抹弧度,红色的眼眸中充斥着喜悦和一些别的积极的东西所化作的光,就连青草和树木在此时都仿佛更加翠绿。 梦吗?也是,谁不会幻想或梦到过一个对自己无微不至,理想到有点虚假的人呢。我是不是,也曾梦到过呢? “讷,博士,”斯卡蒂看向我的脸,先前的喜悦一扫而空,严肃与渴盼取而代之,“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不辞而别了,去找到我,可以吗?” “蒂蒂,你这话说的,怎么跟你我就要永别了一样。” “只是一个假设,如果博士不答应的话……也没关系的,毕竟,我们真正相见也不过一天。” “傻瓜,怎么可能啊,你第一次见到我,我可不是第一次见到你了,”我笑了笑,揉了揉她去丝绸般柔顺的银白色秀发,“我发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辞而别了,我一定会找到你。不为别的,只为好好批评一下你没有报备就离开的事实。” “嗯,一言为定!” “当然,谁骗人谁佩洛!” 太阳渐渐移动到地平线以西,但它挥洒出的阳光,却炽热得将天空的云朵烤红。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太阳早已披着红纱蓝袄离开,穿着黑衣的明月领着一颗明星接替了太阳的位置,告诉人们“一天将尽,做些自己想做的吧。” “欢~迎~回~家!”家的魔力让身上的疲累一扫而空,明亮的灯光裹挟着温馨,将一天的劳累洗涤,只留下了如梦的美好。 “蒂蒂累了吧,需要吃点啥嘛。” “嗯。” “好嘞,”我撸起袖子,“今天给你露一手!” “嗯,”斯卡蒂有些木讷地注视着地板,有些白里透黑的手攥着裤边,“博士,我有点累了,可以先去休息会吗?” “看把你累的,去吧,饭好了我会来叫你的。” 斯卡蒂提起倒在沙发上的剑,摇摇晃晃地进了卧室,隐约中,我看到她的眼圈泛红……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黄色的火焰噼啪作响,金黄的油受到鼓动变的热情;菜刀拍打着案板,催促着菜蔬跃入锅中。油与菜蔬相拥,它们共舞,它们欢呼。些许之后,精疲力尽的它们躺在锅底,它们的饮品散落,融汇,发出勾人食欲的气息。任劳任怨当作会场的锅见它们已不省人事,只得倾斜自己黝黑的肩膀,将它们送入洁白如玉的碟子中。 “蒂蒂,开饭啦!”我将炒菜放在桌上,呼唤着虎鲸。 但没有响应。 “蒂蒂?”以为她已进入梦乡,我蹑手蹑脚地来到卧室门口向内望去。 原本想象的呼吸平稳,在梦中畅游的虎鲸并未映入眼帘。卧室空无一人,甚至没有一丝灯光,银色的月光透过门窗撒入,床铺整洁似无人躺过,就连那把巨剑也消失不见,房间静谧无声,今天这里似乎从未有人来过。 我又继续在这渺小的家中寻找着那黑色的身影,但是徒劳。热气腾腾的炒菜如今也变的冰冷,我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斯卡蒂“离开”了。 一种极不现实感涌上心头。一个人,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这现实吗?不,不对,以这事儿谈现实本身就极不现实。我应该换个方向,我和她今天外出过吗?我给她买过发卡吗?……她真的出现过吗? 她没出现过。 我回忆起今天的一切,但少了一个一头银发的身影。孤身一人,对着空气说话,为空气找衣服,为空气准备惊喜,向空气许诺,给空气做饭……然后这场让我分不清虚实的梦毫无征兆地醒了。 我将目光投向窗外,外面的夜幕好似深渊,月亮不见了,只有一颗星星孤零零地渴求陪伴。 “哈哈,”尽管眼睛有些辣,但我还是不自觉地笑了,“原来我还是这种会做梦的人啊……我真是个傻子。” 一切的一切,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梦罢了。我被自己的梦欺骗,傻傻地以为“自己喜欢的角色穿越来到自己身边”这种幼稚的幻想是真的。我荒废了自己的一天,就为了一个不真实的梦中的完美到虚假得明显的人,我不该做这种梦的。 昏暗的黄色灯光撒在我的伤口上,冰冷的饭菜嘲笑我的天真。 我失神地抱着头想坐到沙发上,沙发却发出尖叫,身子一斜将我甩到了地上。 “该死的,一个死物件也瞧不起我吗!?”怒气冲上发冠,我提脚划破空气蓄力踢上去,但却又在半空中静止。我瞬间失去平衡向后摔倒,疼痛将一个我不曾意识到的事捞回—沙发,这种家具,除非是被重物砸击或是被物体高速撞击,不然是绝对不会塌成这个样子的。

斯卡蒂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灰色的金属顶和发着嗡嗡声的白炽灯。她试着扭动脖子,待眼睛习惯昏暗后,她发现自己身处罗德岛的医疗室,而自己缠满绷带的身上插满了管子。斯卡蒂拔掉那些维生装置还是别的什么的仪器的管子,艰难地从病床上起身。 浑身痛的快要散架,脑袋也很是沉重,看来教会的那帮家伙下手真的是不轻。 “啊,虎鲸,你醒了?”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一个黑蓝色的身影出现。 “嗯,不过浑身还是很不舒服……鲨鱼,博士现在在哪儿?” “在石棺里躺着。” “哦。” “怎么,梦见他了?”劳伦缇娜理了理裙子,坐在斯卡蒂旁边。 “嗯,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我好像梦见博士了,我和他在树林散步,回了他的’家’后他去给我做饭,而我察觉自己的异常去小憩了一下……然后梦醒了。” 斯卡蒂仍不自觉地回忆着梦的内容,那是她最近一次见到博士。昏暗的白炽灯照不亮孤鲸的心,月光才能,而今窗外的星空为黑云所遮盖,一丝光亮也没有。她曾在深陷黑暗时见过一轮明月,明月给她指明了方向,而后又再次隐匿于黑压压的云层下。如今她再次见到那轮明月,却还没来的及欣赏,就再次失去了他的踪迹。 “博士真的差劲呢,明明给了小斯卡蒂希望,给了小斯卡蒂渴望的温暖,却又不辞而别。现在搞得我们的小斯卡蒂只能单相思,甚至做梦都是他。” “别这么说,”斯卡蒂脸上泛起红潮,“我相信博士有自己的打算。” “看来虎鲸你被他迷的不轻呢,”劳伦缇娜的红瞳注视着斯卡蒂的头顶,突然笑了,“不过,也许虎鲸你真的遇见了博士也说不定呢。” “鲨鱼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动哦,不然头发会乱的。”劳伦缇娜眯着眼撩开斯卡蒂额头的银发,取下了一个虎鲸发卡,“虎鲸的头上多了一头小虎鲸呢,会是谁给的呢?斯卡蒂有头绪吗?” “虎鲸……发卡?” “鲨鱼,我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凯尔希要问到的话,解释就麻烦你了。” 一点光穿透斯卡蒂的脑海,将现实与虚幻连接。她一把抓过劳伦缇娜掌心的发卡,不顾腿部的伤势,从病床跳下套上外套冲出病房。 斯卡蒂的目的很明确—博士的办公室。

斯卡蒂站在紧闭的办公室门前,虚幻与现实只隔着一扇铁门,只要推开一切就可大白。但她的心脏此时却很是沉重,手中的发卡已蒙上一层汗液,发卡的尖端刺得手心生痛。 深呼吸,斯卡蒂轻轻地叩响了大门。 “博士,是我。” …… 没有回应。 高大的大门禁闭,黑色的涂装在灯光下更显幽暗。她的声音如一块石头沉入大海,在泛起阵阵涟漪后再无反馈。 斯卡蒂又在门前站了许久,攥着发卡的手心不知何时传来一阵暖流,同时伴着一阵钻心的疼痛。手心的痛楚随着神经传入大脑,将她推入海洋。昏暗的灯光变为深海里杯水车薪的阳光,灰黑色的钢铁墙壁转化成咸腥苦涩的海水充斥在她身侧,她脚下不再是坚实的大地,而是虚无的海洋。她再次陷入深海,这次再没有引路的明月了。 “骗子……”斯卡蒂的鼻子很酸,泪水逐渐汇聚在眼眶中涌动。她扭头作势就要离开,但双腿却和灌铅了一样矗在原地。 “走啊!他再也不会回来了!走啊!”斯卡蒂攥紧拳头砸向自己的双腿,腿部的疼痛清楚地告诉自己,腿依然听从自己的大脑,可它这次却出奇地违背了大脑的指令。 正当她对着空气喊叫时,她听到了一阵她再熟悉不过,曾经每天都会听到的机械运作声—办公室的门开了。 “抱歉让阁下久等了,说来阁下可能不信,这扇机械门我是第一次用。顺带问下这里是……啊,问题需要改一下,这里是罗德岛对吧,斯卡蒂干员?” 如梦一般,那个神秘的愿意接纳自己的罗德岛的博士再次出现在斯卡蒂的眼前,而透过博士的身后的巨大落地窗,一轮巨大的明月高挂在夜空,慷慨地将自己的银光洒在斯卡蒂的身上。 博士没有带着兜帽,斯卡蒂很快就认出了那张脸的主人—那个只和她相处了不到一天的“真正的博士”。 斯卡蒂咸涩的海水滴入口中,她径直扑入眼前的人的怀里,而后者因为没有做好任何准备而向后一个趔趄,幸运的是他熟练地找到了平衡。 “您来找我了。” “当然,我答应过你。”我揉揉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在我怀里乱蹭的小虎鲸的头,“不过你怎么这么快就不打报告离开啊,而且走之前还没赔我被你剑砸坏的沙发,这可都是要罚的。” “博士说要怎么罚。”斯卡蒂抬头看我,她的面庞泛出一圈红晕。 “沙发的事我可以不追究,毕竟没有那个沙发我可能就把这一天当梦过去了,绝对不会开电脑吃个闪来这里。至于你不辞而别的事……我没想好,你说我该怎么做。” “和我看星星,永久。” “这没什么惩罚性质啊。” “怎么不算,”斯卡蒂将脸埋入我的衣服中,面部的红晕扩散到耳根,我隔着衣服似乎也能感觉到她面部的热,“毕竟,我不能保证我可以守护好博士,博士要是被朝我来的灾厄伤到怎么办,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别说这种奇怪而且不吉利的话,那不会成真的。”我把躺在地上的猎人帽拾起扣在她的头顶,“不过你这么一说,也……成吧,不过我不是很熟悉罗德岛的构造。” “我带博士去。”斯卡蒂压低帽檐,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白天那个令我熟悉的温冷而柔软的触感再次传来,似乎还伴着桃花的馨香—这一天让我感到“古怪”,虚与实交杂在一起,梦境与现实失去了屏障,现在就连时间似乎也错位了。 嘛,不管了。 在离开“办公室”前,我向后望去,现在的月亮似乎格外的大,月光也较之前更加皎洁,但丝毫没有掩盖围绕在她身旁的一颗荧荧明星—这两者也许本就一体,而今他们重逢了。 兴许有朝一日这星月会化作这世上的一对新人无名指上的一点幸福之光,但在那之前,星月的映像将永存在这二人的心中,星月也会持续注视着这

“虎鲸”和“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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