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卷g特 狼之国 弱者死すべし慈悲はない6详细概括
图源:银星千颗 概括:最爱猫的猫君 1 “卡秋亚小姐,可以打扰一下吗?”听到背后声音的瞬间,卡秋亚就觉得糟了,但坐着轮椅的自己逃不掉,脑袋还因为事出突然而混乱。 身后的声音表示希望能在回房间的途中聊会儿天,并拄着拐杖走到卡秋亚旁边。但卡秋亚故意移开视线让对方随便找其他人,谎称自己也有事要做,而对方则直接问具体要做什么事? 自己只是随口一说,其实根本无事可做,不被任何人期待,在这么考虑的时候,想到一件事而发出一声叹息。“卡秋亚小姐?”对方的脸看了过来,有着浅蓝色的头发和圆眼睛的少女,虽然拄着拐杖,但和自己不一样能生孩子。 卡秋亚说要写信,少女问是要给未婚夫吗?卡秋亚又大脑混乱的想否定,但没有任何说服力,自己是作为某人的未婚妻被熟知,有利用价值才在这里的。 卡秋亚说没错,要给那家伙写信,所以没空理她。而少女则表示要帮忙,肯定能写出比一人考虑要更好的文章,写些和平时不一样的内容,对方一定会惊讶的。少女握着拳头把这边的借口给白费了,卡秋亚说不出话来。 少女表示赶紧去房间吧,卡秋亚问她是看不懂自己的表情和反应吗?少女说最近学会了无视那些看见了会不方便的事,因为之前身旁有这样强韧的人。卡秋亚表示感觉是个不像样的人,少女说虽然不值得表扬,但很多地方值得学习,现在正好实践。 卡秋亚只能放弃反论,而且本来只是借口的信也不得不写了,自己让自己陷入困境是卡秋亚的坏毛病。 卡秋亚问少女的名字,拄着拐杖走在前面的少女转过身说“——蕾姆”然后把空着的手放在胸前说“姑且现在相信这点是我的原点。” 2 卡秋亚现在被软禁在贝尔斯特兹·冯达冯的宅邸。卡秋亚家是不起眼的下级伯,而下期当家的哥哥死了的情况下,作为继承人的卡秋亚在这个慕强的弗拉基亚正可谓是没有价值的草芥,卡秋亚从出生一直感受到的疏远感。不管怎么样,那样的卡秋亚现在身处就连上级伯都没法轻易见识的帝国宰相的宅邸中,可不是小事。 卡秋亚对蕾姆说作为人质不明白立场的话可是会吃苦头的。而蕾姆则表示明白的,而且只要不逃出去就可以随意。对于能堂堂正正做出主张的蕾姆,感觉好像自己才是神经质错了一般感到不安,明明客观来讲自己才是明白立场的人,但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感到劣等感。 在布置得让自己方便的客房中,卡秋亚为了负起发言责任来到桌前。手边是白纸和羽毛笔,旁边是近距离监视的蕾姆,两边都不是自己所期望的而感到可恨。 蕾姆问平时都会写什么,卡秋亚说基本没写过信,蕾姆惊讶的问那为什么现在这次想写了? 实际上卡秋亚基本就没有自己写过信,只在需要这具身体时在文件上签字罢了,对卡秋亚来说,信是收到的东西,对方是哥哥贾马尔,以及最近两年—— 卡秋亚说只是因为一直只收信,所以想偶尔写一下。蕾姆表示那很棒呢,卡秋亚本想反射性的说“你又懂我什么”但因为蕾姆的眼神很柔和而犹豫了,没有愚弄和可怜,但比被愚弄被可怜更觉得自己凄惨。 出于嫉妒卡秋亚说“你一定是被爱着长大的吧。”然后立马后悔,但蕾姆苦笑着说不知道,自己失忆了,只有不到一个月的记忆,所以不知道是不是被爱着的,只是这一个月有着好的相遇。 可是真是那样的话又为何会在这里,她也和自己作为人质被囚禁,应该是贝尔斯特兹在牵制和她相关的人。 卡秋亚表示理解不能,蕾姆说这是有很多事情纠缠,而对自己来说最不好的相遇是最开始的时候。不经意间被蕾姆的话勾起兴趣,卡秋亚以眼神示意继续说。 “注意到时被那人抱住,以泪眼看着这边,非常不可靠,孩童般寂寞的眼睛。”卡秋亚问不是被施暴?蕾姆表示施暴的人是自己,因为有着生理上无法接受的味道,就这样掐住对方的脖子。虽然想说很粗暴,但想起自己也向未婚夫扔过花瓶,多次用指甲挠,便没说出口。 蕾姆继续说曾一度甩开,但被追上一直缠着自己,期间味道也不变,感觉喘不上气,因为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至少要相信自己的感觉,但有着绝对是坏人味道的那人却拼命的要保护自己。 对此卡秋亚倒吸一口气,从蕾姆的表情和所说的话觉得那人是男性,但她的表情和身处的状况让自己感同身受。不知道为什么要接近自己的人,那人又为自己尽力,疑问和厌恶重叠,同时也被感化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心被对方强行扭曲成期望的样子,很痛苦很痛苦很可恨,以及“明明很恶心但没有又会困扰…”这种窒息感成为自然,无法想象没有的情况,没有了的话连怎么呼吸都不知道。就算知道是没有其他可依赖的人,如可悲人偶般的女人的存在方式。 “卡秋亚小姐也有那样的人?”卡秋亚感到了后悔,但也觉得有着同样窒息感的蕾姆能理解自己,便说是作为自己的未婚夫的人,和蕾姆的一样一上来就自来熟,擅自接近,不知道为什么选自己,自己身体不自由而且没法尽女人的义务,但说是那也没关系…… 什么都无法给予的自己,痛苦了将近二十年终于能面对自己时,他出现了。感觉会期待,这二十年的痛苦都是错的,说不定会出现颠覆这一情况的事,明明内心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你不会说惯例的安慰话呢。对于我的身体,说些没有那回事、内在更重要、对方有很重视你呢…这种表面干净的肮脏的话。”蕾姆表示因为没有对卡秋亚了解到能说出那种话的地步,伤害到了对方就算想贴近也觉得说违心的话是错的。 那是高洁的想法,和卡秋亚讨厌的浮于表面,只依偎贴近对方心情的自己的卑鄙之人不同。 蕾姆问要给未婚夫写什么?卡秋亚表示都那么说还想让自己写信啊?蕾姆便说那自己也和卡秋亚一样,给有着讨厌味道的人写信吧。这种交换条件,卡秋亚没理由接受。对于卡秋亚诧异的表情,蕾姆考虑了一下说:信不会送到那人手上吧,但没人看也挺寂寞的,就由卡秋亚小姐来看吧。卡秋亚表示更加无法理解了,蕾姆说有期待和自己有着相似遭遇的卡秋亚小姐能帮忙把自己的心情化作言语。 对于想拒绝的卡秋亚,蕾姆吐了吐舌头。见此卡秋亚睁大了眼睛,觉得果然和自己所想的一样,是被爱着长大的,不然做不出这种撒娇行为。 对于卡秋亚的沉默,蕾姆再次问交易是否成立,卡秋亚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被囚禁,但无所谓。 “虽然不知道信应该写什么,但想到了一件事。——可以写在同样的宅邸里遇到了意气相投的女性。”至少这是卡秋亚对蕾姆的直率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