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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兰时期马格里布史》前言

2021-12-28 17:00 作者:数学九十分  | 我要投稿

ps :这篇没什么具体内容,为后面的导论(introduction)作铺垫

翻译自《History of the Maghrib in the Islamic Period》,preface


作者贾米勒·米尔伊·阿布恩·纳斯尔(Jamil Mir’i Abun-Nasr,1932-2021)德国拜罗伊特大学(University of Bayreuth)教授,巴勒斯坦人。主要研究非洲史,包括伊斯兰时期北非史以及撒哈拉以南非洲史,对德国的非洲史研究贡献极大。但关于他的资料不算很多,因此介绍有限。

主要著作有:

《马格里布史(A History of the Maghrib)》

《伊斯兰时期马格里布史(History of the Maghrib in the Islamic Period)》

《穆斯林社区的恩典——伊斯兰宗教生活中的苏菲兄弟会(Muslim Communities of Grace——The Sufi Brotherhoods in Islamic Religious Life)》

本书取代了1971年首版、1975年再版的《马格里布史(A History of the Maghrib)》。自该书首版15年来,我们对马格里布史的了解正飞速增长着,同时研究马格里布史的学者们通过一种显著的方式,以研究的形式开启了解读马格里布史的新视角[1]。在此期间,我自己对历史变迁过程的理解也被更多的教学和研究经验所改变。因此我觉得这本书应该要重写,而不仅仅是小修小补。现在这本书大约有一半内容是新写的,其余的都是修改过的,特别在某些方面进行了大改。新书中对早期伊斯兰时期的论述比旧书更为全面;至于前伊斯兰时期则让我有一种不速之客的感觉,因此便省略不谈了[2];同时,即使仅仅是该书的后记(epilogue),也与前作后记里将独立时期包括在内的写法有所不同。

[1] 原文为and new perspectives for interpreting it were opened by research in which Maghribi historians have participated in an outstanding way

[2] 原文为The pre-Islamic period, in which I have always felt an intruder, has been omitted.此句大意应是指作者对这段时期不熟悉,贸然写作就像个不速之客一般闯入这个领域,是对这个领域学者的一种不尊重,故而放弃对该时期的写作。

关于人名地名拼写的问题在我撰写《马格里布史》的时候就遇到了,但我至今还没有找到完全令人满意的解决方法。之所以会产生这一问题,是因为该地区地名和人名的书写受到了不同征服者的语言特点很大的影响。近年来,马格里布地区诸国的政府在独立之后使用了阿拉伯语地名或阿拉伯化的地名,这一政策使问题变得更为复杂。那些欧洲人早已适应、并广为人知的地名有时与这些阿拉伯语地名没什么相似之处,或者说根本没有。阿尔及利亚有个城镇以前被称为Bone,现在在新地图上被称为Annaba;摩洛哥的休达(Ceuta)被称为Sabta,这是对其拉丁名称Septem的阿拉伯语改写。由于阿拉伯语或阿拉伯化的地名形式出现在新地图上,它们也被我采用了,但统一直译。同时,为了不使读者太过迷糊,我没有改变非专业人士所知道的马格里布地区重要城镇的名称。因此,卡萨布兰卡(Casablanca)优先于al-Dar al-Bayda’,奥兰Oran优先于Wahran,Algiers优先于al-Jaza’ir,Bizerte优先于Bin Zirt,Tripoli优先于Tarablus al-Gharb。如果阿拉伯人的姓名没有以某种特定形式在国际上为人所知,或者一致的直译不会引起很大的混乱,那么就有系统地将其直译。

在直译方面,我采用了简化的方法。在通常的变音符号中,我只在阿拉伯语的hamza中使用了‘,在阿拉伯语的喉音‘ayn中使用了‘。元音上的~表示它很长,只有当它的省略会让讲阿拉伯语的人很难认出它的时候,我才会用它,如在Rashid中区分它和Rashid;在直译中没有考虑到qamariyya字母前的定冠词al-的同化。因此,Sayf al-Nasr,虽然这个名字将被某个阿拉伯人发音为Sayfu ‘n-Nasr。

先前提到的《马格利布史》著于尼日利亚,而这本承继之作酝酿于德国。在建立德国(非洲史研究)学术体系的过程中,我得到了多位著名学者和朋友的帮助和鼓励,在此我要向他们表示感谢。尤其要感谢西柏林自由大学(Free University in West Berlin)的弗里兹·施特帕特(Fritz Steppat)巴贝尔·约翰森(Baber Johansen)教授,每当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都给予了我无尽的支持;二位教授以不同的方式体现了德国优秀的东方主义研究传统,深刻地影响了我对伊斯兰社会的思考。其他学者和朋友则特别影响了我对马格里布史的理解。现执教于剑桥大学的欧内斯特·盖尔纳教授(Ernest Gellner)一直是我真正的朋友,也是激发我灵感的源头活水,特别是他为分析马格里布社会提供了概念范畴,这是任何学者都不能忽视的,尽管他不接受这些概念范畴的整体;突尼斯的穆罕默德·哈迪·谢里夫教授(Mohamed Hadi Cherif)让我通过多年来我们对突尼斯历史的长期讨论,看到了像我这样的局外人可能无法看到的一些方面。《马格里布史》的评论家们也从其专业研究的角度对这部作品进行了批评,这对我理解马格里布史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在审定最终稿的过程中,我得到了罗曼·洛伊梅尔(Roman Loimeier)先生等多位同仁的帮助,他们帮忙校对了地名书写的一致;还有英奇·诺伊纳夫人(Mrs Inge Neuner),她(帮我)在电脑上录入了长长的稿子,尽管稿子通篇都是她不熟悉的语言,她仍然保持着乐观心态,并且准确无误地打入每一个字母[1]。在此,我谨向所有这些学者和同事表示感谢。我也要感谢剑桥大学出版社的编辑人员,他们以一贯的理解容忍了交稿的延误,并一丝不苟地完成了编辑我的排版工作,为出版做了总体准备。

[1] 原文为In preparing the final manuscript I received help from Mr Roman Loimeier who, amongst others, checked it for consistency in the writing of place names and also from Mrs Inge Neuner who typed the lengthy manuscript in a language foreign to her with unswerving cheerfulness and great accura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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