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事件簿】万圣节（惑海）

卡还没拿。随便扯点没用的。 在万圣节前夜的前夜，我不小心打翻了真理时钟，落入了谬误之海。 海里有一只鲛人。 他银白色的长发在海水里散开，用极致的白将极致的蓝分割。就像他的声音一样。 “你就是今天的祭品？” 是啊。我漫不经心地说，你要吃掉我吗。 海水从他的眼睛上掉下来，在泪痣的周围停住，又极速流下。 我踏进水里，钳制住他的脖颈，咬住了他不停抖动的耳鳍。 鳃部抽动得更厉害了，他的气息也从脖颈中部爆裂开，在喘息之时还不忘下意识地抱住我—— 果然还是这样的。 感觉到指甲从我的后背轻轻划过，在尾椎骨的尽头停下转圈。我用身体贴进了他，把额头靠上他的脸颊。 别乱动。 为什么咬我的耳鳍？ 他好可爱。 我吻住他的唇角，试图用呼吸堵住他的话： 可能是喝多了吧。 我少年时曾沉迷酗酒，前前后后一共换了三个胃。吻到鳃的时候，他的喘息甚至停歇了几秒，可是为了你，我豁出第四个胃也是可以的。 他用脑袋蹭我的头发，似是无奈地说： “好了。” 我的耳朵和后颈，可是很敏感的。 “快点喝药。” “就算是你端进来的也不喝。” 他真的好可爱。 “那我喂你？”我拿汤匙敲敲他的头，“不要闹小孩子脾气。你不是被监视的王子，他们也不是对你虎视眈眈的杀手。” 他皱起眉，抓住我作乱的手。 “很早就想问了。”我一根一根把他的手指从我手腕上扒拉下来。捏得倒是不紧，就是动作像在捉猫。 “你为什么要涂蓝色指甲油？” 他神情淡漠地伸出手，用蔑视的眼光看着上面的指甲：“这是天生的。遗传我那没用的父亲。” “那怕苦呢？也是吗？” 我的手指勾在他的喉结上，药顺着舌尖流入他的口中。喉结和心一样，跳动得很厉害。他的眸色渐渐暗下来，尾鳍滑进了我的腿间。 “你最好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外面的那些蠢鱼，可是会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