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剿灭山贼

乐进上报孙坚自己有500士兵，至于麾下隐藏的士兵暂时假装佃户，实际上是轮休，士兵每十天一次训练，只是路人看起来乐进每隔一天就训练500个士兵。孙坚作为太守默许乐进训练乡勇，荆南除了造反的区星等人，还有大量流贼，蛮族，训练士兵无可非议。就在孙坚征讨零陵桂阳等地的时候，桓家率先发难，不过也就是搞一点小动作试探一下。桓家安排了一些山贼试探一下乐进的北府兵的实力。张宁派遣黄巾军遗老用望远镜监视桓家情况，看到桓家有人出门便着手跟踪并派遣黄巾老兵通知了陈亮，陈亮通知乐进之后和小虎沿着一路记号追了上去。黄巾护卫拦截到了桓家的传令兵，拿到了桓家桓彝给宗贼的信。陈亮看了一下，认为这个证据不足以直接击败桓家，因为桓家可以直接把他牺牲掉，而且桓彝现在比桓阶还年轻，甚至可以说他不懂事，可以改过自新之类的。值得一提的是，陈亮知道桓阶的这个弟弟桓彝和历史上桓温的父亲名字相同，不过陈亮推测不是一个人。陈亮有了信件证据，可以先斩后奏，到时候灭了这家山贼也算师出有名，因为传令兵被黄巾护卫击倒，陈亮和黄巾护卫口音不是当地口音，很难冒充传令兵，传令兵又没有信物，所以山贼不会出兵，乐进和陈亮不能享受引蛇出洞和以逸待劳，只能强攻了。

陈亮安排黄巾护卫通知乐进来进攻，趁夜行军，避免让桓家孙坚看出数量。在江边经常吃鱼之类的食物，所以北府兵很少有夜盲症。乐进带着士兵用帐篷休息了一白天，打算趁夜进攻。乐进带来了夜袭很重要的物品，黄色头巾，在夜晚混战不容易误伤友军，不得不承认张角的遗产还是有东西的。不过北府兵肯定不能把黄巾戴在头上，那样就等同谋反了，于是北府兵统一绑在左肩上。到了晚上养精蓄锐的北府兵开团了，乐进身先士卒，带着士兵冲阵。陈亮和小虎都比较怂，陈亮是知道武力强如孙坚，杨再兴也会被乱军射死，小虎是虎妈独子，不敢出头。陈亮就骑着小虎射暗箭，陈亮已经炼体中期大成，弓箭基础有效射程60步，加上前期巅峰的练气术加持弓箭，射程达到70步。一步二跬，大概1.5米，用21世纪的单位换算陈亮的射程可以达到100多米。陈亮优先射杀敌军高处的射手，其次盯着对面穿着皮甲的小头目，铁甲将领不容易射穿，无甲士兵都是低级小兵不值得一射。转眼间，贼兵射手和中级指挥官已经被陈亮射死了10多个，贼兵弓箭手无法压制北府兵攻势指挥系统失效，乐进带领士兵可以为所欲为。陈亮同时观察到乐进这个人攻城确实有天赋。陈亮以前好奇为什么乐进长得矮小却能屡次先登城头立下首功，一般这种人都是长的很高大威猛才对。陈亮看了乐进摧城拔寨才明白个子矮小更适合攻坚，对手的滚石檑木都很难命中乐进，长的高大反而不够灵活，不容易躲防守设施，而且目标大嘲讽度高，容易成为敌人弓箭手的主要目标，反而不容易攻城，更适合当保镖挡箭。北府兵依靠结阵放置护盾拦截，缓慢上山。北府兵占据高地近战厮杀一回儿，北府兵强大的武力让山贼们一击即溃，要么逃了要么投降。

此战，北府兵斩杀300多人，俘虏1000多人，逃跑的也没用，山脚下早就围了一圈北府兵。至于北府兵伤亡情况，没有死亡，重伤23人，轻伤35人。北府兵是私兵，如果有死亡，陈家要给高昂的抚恤金，陈亮可不希望有士兵阵亡。陈亮带了护士来的荆州，所以护士们带着酒精和针线来治疗。陈亮又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什么项羽和吴起会亲自给伤兵治疗，除了华佗的麻沸散，古代基本上没有麻药，伤口处理十分疼痛，病人就算愿意接受治疗，也很难在剧烈疼痛下一动不动，做手术疼的发抖很常见，除非意志力坚强，很难做到一动不动。后勤兵如果压不住伤员，伤员很难治疗。将领亲自来不但可以让伤员放松警惕，减少紧张感，而且医疗兵实在是压不住的时候，他们来压制不让伤员在治疗的时候乱动，当将军一般武力都由两下子，压制伤兵还是不麻烦的。（这个时候就体现出关羽的强大之处，受伤了做手术不需要麻醉也不需要队友帮忙按住。）陈亮也来亲自压制这些伤兵，让医护兵进行操作。治疗俘虏的伤兵，陈亮就不出手了，都是俘虏了还不好好接受治疗就不治了，死了就埋了肥田。反正现在距离日内瓦公约还有1700多年。

至于俘虏的家属，陈亮让乐进把他们接到临湘，这下俘虏们就会听话了，一些身体素质好的可以组建一个南府兵。剩下的俘虏就被安排在山头种田植树养鸡，别整天想着打打杀杀，身体素质不好，纪律不行，打仗肯定也不行，老老实实种地算了。同时乐进带着五百人回到临湘主持大局。

陈亮的打算是展露一下实力，让桓家忌惮一下就可以了。桓家的传令兵没有回去，而且没见到宗贼进攻北府兵。桓家认为北府兵不可小觑，五百人应该只是表面数字，而且桓家也提供了二千人来支援孙坚，高层认为起码要等这些私兵回来了才考虑和北府兵决战。陈亮也认为不适合正式开战，搞搞小动作还行，比如经济方面桓家的高利贷被光明银行打垮了，真打起来孙坚那边不好交代。孙坚不在长沙的这几个，月局势竟然是诡异的和平。陈羽和孙策两个耿直的青春期少年没有注意到局势的变化，沉迷在练武之中不能自拔。

至于北方的情况，教育工作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陈应大规模印制了他和蔡琰编写的《论语节选注释》，在青徐两地的学堂附近开始出售，陈亮要来了一本，在荆南开始印制。陈亮知道未来肯定要教化蛮夷，让他们学习汉人思想，这些书未来用处很大。陈亮一直对于东汉的名士教化蛮夷的方法感到很奇怪：书籍在造纸术印刷普及之前很贵，没有大量书籍怎么传播汉族的思想？就算有书籍，蛮夷很难看得懂文言文，这怎么能教化他们？不会想要靠仁慈就能感化他们，比如对着蛮夷念孝经？考虑到长沙的情况，陈亮的想法是先教化北府兵和山贼，让他们有文化了才可以接着传播文化，于是在山头开始建了一个学堂，陈亮想要给这里取一个名字。因为山贼汉语说的太抽象，会写字的山贼头目被乐进砍死了，大家不清楚这里的山的名字，陈亮不确定这座山是不是传说中的岳麓山。陈亮想起了另一个位于长沙非常出名的学院，主要是出了一个非常厉害的校友。出于对那个男人的尊重，陈亮觉得这个名字不错，不过陈亮建的是荆南第一师范学院，荆南更符合汉代的叫法。

（值得一提的是，作者对比地图，汉代的临湘接近现在的长沙市而不是临湘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