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要保持怎样的距离,才能得到想要的安全感?(下)
(除去题外话大概七千六百字,可能有些啰嗦和冗杂,有耐心的小伙伴可以慢慢看<(。_。)>)
“老板,来两根油条一杯豆浆……再把每个包子来一样。”
“好嘞!”
街道的某个早点铺旁,我的手里提着两碗粉面,眼睛看着老板忙上忙下,心却已经飘到一旁的28号房里去了。
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早餐,所以就大范围打击一下吧。
昨天与她见了第一面,也算对她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那么我该用什么样的一副姿态去对待她呢?以平等姿态?恭敬的姿态?或者说富贵险中求,直接嚣张起来?
我在心里默默将最后一项给划掉了。
开玩笑,要是这姐们一个不开心,手部条件反射一下,我脑袋可能就没了。
见机行事吧。
“你的东西打包好了。”
“嗯,好的。”
我接过袋子叹了口气,目光扫向不远处的那处住所。
要是能把我的时间拉到30天后就好了,那该多美啊。
……
“进。”
得到了里面的人的许可,我才敢从兜里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钥匙是昨天她给我的,在她毋庸置疑的气场之下,我诚惶诚恐的收了下来,等到之后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后,我才后知后觉,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我带了早餐……”我示意了一下手上的袋子。
“拿过来吧。”
“好。”
我靠近,将东西都放在桌上,几乎占据了大半个桌面,我悄悄看了她一眼,自己也拉开椅子坐在了她身边。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就什么都买了一些。”
她皱了皱眉头:“这样会浪费的。”
我下意识的想说“反正也不贵”这种话,但还好及时刹住了车,这话如果说出去了,多半是要掉好感度的。
“你也来一起吃吧。”
她拿起一个包子啃了一口,抬手示意,要让我一起加入战斗,我当然不可能说不,于是也开始吃了起来。
“您都尝尝,有什么比较喜欢的可以跟我说,我下次就带这个了。”
“都差不多。”她摇了摇头:“ 反正吃起来都一个味。”
“你多加一些辣就行。”
我不吭声了,开始闷着头干饭。
包子有咸的,也有甜的,桌上还有油条,粥,面,甚至还有着一碗味比较冲的酸辣粉……她似乎还挺喜欢吃这玩意的。
我看着她拿包子沾上一些辣汤再吃的动作,似乎联想到一些事。

帝国的侵略性与斗争性是出了名的,军队的铁蹄更是踏遍了这个星球的每一个角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而当新世界的大门敞开在某个隐秘的角落时,帝国自然不会落下对它的探索。
植物,动物,土壤,气体……帝国从中搜集到了很多样本,从而进行研究,对比……这些东西可以扯得很远,有的事情,普通公民也不一定会知道。
只是有一件事在几年前被闹得挺大,在新世界中,有一种比较常见的生物,外型酷似野鸡,但成年体型却往往能达到牛犊一般大小,体重40至70斤,个体突出者更甚。
经过检测与实验,专家得出,这种生物的肉除去肝脏外,具有很大的食用价值,长时间食用,对人体肌肉群的增长也有较为明显的效果,于是这种生物的肉就开始在小范围人群里流通了。在经过一个月的相安无事后,也开始逐渐向外界普及,这本来是一件好事……结果半年过后,出问题了。
长时间食用这种肉的人,味觉出了问题,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他们不管吃什么东西,都是那种肉的味道,除了辣味,多沾点辣椒可以让这个味道变得丰富一些。
虽然有些牵强了……主要是网络上有一些帝国为了让士兵能取得更好的训练效果,特地将这种肉作为某些兵营的主食的传闻,再联想起她的话,也怪不得我多想。
“那么今天有些什么安排呢?”
好不容易将桌上的食物解决干净,她擦了擦嘴,向我问道,我摸了摸有些鼓的肚子,陷入了沉思。
这个问题算是把我难住了。
老实说,一般我们这些人吧,在于照顾的目标汇合后,都是听从目标的安排的,现在这家伙把我当成了正经的心理医生,我总不能给她说“听你安排”吧?
我试探着问道:“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这话一说出去我就有些后悔了,万一她真是……
“这个免了。”
果然很干脆的拒绝了。
我缩了缩脖子,思考了片刻:“那……我们出去打球吧,这是个不错的放松方式。”
书上说,进行户外娱乐运动,可以使人的心情变得旷达,能很好的缓解压力、心理疾病问题,诸如焦躁、抑郁之类的……
“好。”
她倒是没有多做考虑,直接点头答应了,所以问题又来了。
打什么球?我思考了两秒得出了结论。
不如就换着来吧。

“你会打羽毛球吗?”
看着她摇了摇头,我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人际交往》这本书上说,当你与某人进行某项竞技性的活动时,一味的赢,会让对方觉得你咄咄逼人,不好相处,但一味的输,则容易让对方不知不觉中将你放在一个低他一等的位置上。
而互有输赢却可以让对方同时拥有成就感与挑战感,互相来往之中,有利于消除隔阂,促进关系。
既然她没打过 那不就好办了吗?作为有着多年羽毛球经验的我,操控输赢,不是轻轻松松?
“咳,那好,我先给你讲一下规则,我们需要……”
“发球的话可以扔起来发,或者正规一点,像这样……”
“好的,我明白了。”
她点点头,表示自己会了,不就是把球打到对应区域吗?简单。
“那开始了哦,我先发球吧……”
“好。”
……
只有两人的球馆内,我们你来我往大概打了有半个小时了。
结果确实是互有输赢……前面互有输赢,后面她少输,我偶尔赢。
可以说这是作为一个军人的属性加成吗?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在她熟悉了一下场地与动作过后,她总是能精准而快速接住我的球,然后重重的打回来。
再到后面慢慢掌握技巧,打的球开始变得平快……
“咳咳,停一下。”
我挥手示意。
“怎么了?”
“我有些累了。”
“那就休息一下吧。”
她意犹未尽的收好拍子,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开始拿起拍子在空中用力的挥舞。
那划破空气的呼呼声听的我心惊胆战的。
我也慢慢的走到了另一张椅子上,背过身,抹了抹脸上的汗,心里开始想起接下来的对策。
“没想到这个羽毛球还挺有趣的,也有不错的锻炼效果。”
她的心情似乎还不错,我还没开口说话, 她就已经夸了起来,这大概是我听到的,她最带有主观情绪的一句话了吧?
“……是啊。”
我踌躇了许久,憋出这么一句话。
“其实还有许多球类运动,也挺有趣的……”
“是吗?” 她看了我一眼:“那么再打半个小时,我们就去进行其他的的吧”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
……
鬼知道我这一上午加下午是怎么渡过的,
羽毛球、乒乓球、排球……就连我最有信心的,较难上手的网球,玩到最后,她都能压我一头。
至于还有一个我会的篮球……没敢教她,篮球这种运动,接触比较多,我怕她到时候一个不小心直接把我头给干没了。
总之今天算是比较平安的熬过去了,至于剩下的29天……
“唉……”
我揉了揉有点冒星星的眼睛,走向前方某个眼镜店。
这里本该有一副200度的近视眼镜的,现在它已经变成了一堆碎渣,被扫进了垃圾桶里,凶手是一名高速运动的网球。
不过那时,我也有幸瞥见了她略带愧疚的神情,这是让我比较开心的。
她有了这种情绪,那我安稳活下去的几率不就又提上去了那么一分吗?
还不错。

“你是一名罪犯吗?”
又是同样的场景,方方正正的桌子上摆了些食物,她依旧坐在那个位置,我也轻车熟路的坐到了她旁边。
只不过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让我的心狠狠地咯噔了一下,并且从那刻开始狂跳不止。
她都知道了?
“我……”
欺骗吗?不,没有,一切都是她自己理解的,我没有骗她,我只是没有说而已……
“十年以上的罪犯……你犯了什么事?” 她继续问着,声音渐冷,似乎看出了我的慌张。
“我不知道……”
“说。”
她的语调平静的像一泓秋水,但其中却夹杂着不容置疑的意思。
我的额头直冒冷汗:“大概是得罪了富人吧……”
“得罪了人怎么可能会判这么久?”
她皱了皱眉头。
“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我稍微冷静了一点:“书面上写着斗殴致人重伤,但实际我只是在他们施暴的时候多了句嘴,警察刚到来的时候还夸我见义勇为。”
“再然后他们的罪名就加在我的头上了。”
“真的吗?”
“都可以查的,必如那些受害者。”
她伸手拿起桌上的包子,蘸了蘸我特意买的辣椒酱,沉默了片刻。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我不会为难你。”
“……谢谢。”
听到她这句话,我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果然把自己塑造的正派一点,委屈一点,可以博得她的同情,虽然我的话里有些润色,但大体还是属实的,也不怕她去查。
“你们集中营因为都是像你这样的人,所以才会得到减刑的机会吗?”她似乎暂时相信了我说的话,继续问道。
“不,里面大多数都是投机取巧的真的罪犯。”
“怎么能轻易让重刑犯减刑?”
“事实上我们这样的人大多数都回不去了……协议上写了生死勿论。”
她皱着眉头想了很久,最后好像是想明白了。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说的属实的话,我不会为难你。”
“我听他们说,你也在集中营也学了一些时间的心理学,所以就当你是个平常的医生。”
“你今天先回去吧。”
“好。”
我点点头,如释重负的站了起来。
什么学习心理学,不过是发了几本书让我们自己读罢了,据说这样做只是为了让这个行径有个合理的名头,以及……让我们学会迎合。
只不过这个恶毒的决策倒是让我受益了呢。
看她的反应我应该是安全了,只希望她不会因为自己可以无所顾忌,而对我的态度产生变化吧。

“……”
虽然有点犯哆嗦,但今天我还是来到了这里。
“进。”
“呼……”
我听着那与以前别无二致的腔调,不知为什么松了口气。
待到将早餐都摆上桌后,她拿起来开始吃,我才彻底放下心来。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她嘴上嚼着包子,倒也抽出空来问了一嘴。
看来她也挺喜欢那天的打球活动的,不然看她这样子,还以为她不食人间烟火呢。
“今天也去打球?”
我反问道,虽然昨天腰酸背痛了一整天,但我感觉我现在还能坚持。
她想也没想就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好。”
“只是你没有别的计划吗?”
“?”
我疑惑的看向了她。
昨天晚上我确实是做了很多计划,k歌、跳舞、游乐园,看电影……但这些选项统统都被我否决了,且不说这些事看起来是像一对小情侣在约会,光是她所提出的要求——她的安全距离就让这些提案多数out。
所以老老实实陪她打打球吧,虽然累点,但效果也蛮好的不是吗?
只是怎么好像她知道了一样……
“别看我……”
她把头别了过去:“你租的那个房间里有监控,他们把监控权交给我了。”
“我看你好像一直在写写画画,就在想你是不是在做什么计划。”
“?”
这个操作可就真的震惊到我了,这才多久,连监控的安排上了?
她似乎被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放心,接下来我不会再,通过那个监控观察你了。”
“你也可以自己把它破坏了。”
“那倒不用。” 我哂笑道:“我相信你。”
“……”
她的眼神分明再问到底有没有别的计划。
“确实也想过除了打球以外其他的方案,但可能不太适合你……”
“说说看。”
我将我有过的所有想法都给她说了一遍,她认真思考过后,也是点了点头。
“我现在这个状态,确实不适合。”
“那待会还是去打球吧。”
我连连点头。
她好像还挺喜欢打球的……倒不如说作为一个人对新鲜的事物感到的向往吧。
看她这样,好像之前都没接触过这些东西似的。

从如履薄冰到习以为常似乎只需要短短的一周,或许这也是人类优秀的适应性的一种体现吧。
这些天每天都陪着她打打球,散散步,说起来也算得上惬意,连带着我自己的身体都感觉好了不少,这要是说给我的那些狱友们听,估计他们得嫉妒到发狂吧。
“明天可能又会腰酸背痛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腰,感叹道。
这些天我们之间的关系倒也推进不少,至少我敢斗胆说几句玩笑话了,而她也会偶尔回应一下。
《别输在不会表达》这本书上说,平等的对话,是最舒适的人际关系,偶尔将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或是调侃的话说出来,可以活跃气氛,促进关系。
“你说我这身体素质现在是个什么水准啊?”
还需要加强。”
我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又随口问道:“话说你们军队的都像你这样变态吗?”
“……”
看着她沉默了下来,我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对不起,是我多嘴了,你就当我没说过。”
该怂的时候就得怂,去他娘的《别输在不会表达》。
“你怎么了?”
我看着她突然开始皱起眉头,停在原地揉着额角,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没事,就是有些头疼,你直接回去吧。”
“真的没事吗?”
“我叫你滚! 少在这婆婆妈妈的!”
她突然加快了步伐,朝着前面走去,把我留着原地不知所措。
“怎么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生气的样子,就算第一次见面时,她拿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语气也是极为平静的。
是我的那句话惹她生气了吗?她说头疼……
“算了,她叫我回去那我就回去吧 反正她也不会怎么样。”
我望了望她离开的反向,叹了口气。

“嗯……”
“醒了吗?要不要喝水?”
我看着椅子上的她悠悠转醒,连忙将昨晚买的水递上去。
“只是今天没有买早餐,待会再一起去吃吧。”
“我为什么……你为什么在这里?”
她接过水,没有立即喝,反而皱着眉头向我问道。
“你昨天晚上突然说头疼,让我自己回去,然后就自己跑开了,我有点放心不下,就去药店买了点止痛药,之后在这里找到了你。”
我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喂你吃了些药,然后你好像舒服了许多,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样吗……”
她回想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她只记得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个人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当她想给他一刀时,却发现自己腰间的匕首不见了,而且浑身没劲。
之后发现那个人好像对她并没有恶意,反而摸了摸她的额头,说着一些听不太清的话,然后自顾自的坐在了她旁边,让她有了一个靠的地方。
再然后就记不清了。
“这是你的?”
她将身上的那件外套拿下对着我问。
我点了点头,接过了外套:“是的,怕你晚上着凉就给你披上了……对了,昨晚怕你拿刀捅我,所以就先偷偷摸摸把你的匕首摸走了,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怪我,我都这么照顾她,以我这些天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是感谢我都来不及……吧?
“没关系……”
她摇了摇头,接过我手上的匕首。
“我还要谢谢你呢。”
她之前也有头疼的毛病,只是一般都在晚上发作,家里也备了药,昨天属实是意外了。
只是为什么昨天会睡得那么死……是因为有人守在一边吗……
“今天可能不能陪你打球了,有点困。”
我眨了眨眼睛,开始卖惨。
“你昨天没去睡觉?”
“是啊……”
“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她难得的露出一副比较柔和的表情:“昨天我说了些不好的话,你不要放心上。”
“还是谢谢你了。”
“小意思。”

尝试着自己去了球馆,不是之前的那种独立的包间,也没有某人陪她一起来,但是有一堆人请求跟她一起打。
只是那些人似有似无的恶心笑容,与拿把她围起来的危险距离让她手有些痒痒。
还好这段时间的放松果然是有些效果,至少她有忍住,没把刀拔出来。
“没意思。”
只是打了几分钟,她就感觉到了无趣,不知道因为是对面那家伙太过恶心,还是因为没有吃早餐,精神有些不振。
她慢慢的自己走回了家里,总感到有些空虚,也许是因为身边少了某个跟屁虫吧。
“那家伙给我喂了什么药……”
她猛然发觉自己压抑应激的心理问题似乎得到了缓解,但同时也好像让她变得脆弱了起来。
“算了,不想这么多。”
早就习惯了孤独的她,在家里开始了自己的消遣,泡茶,瑜伽,都是她这些时间喜欢上的东西。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整整一个白天有些难过。
她思前想后,犹豫了很久,还是从某处翻出来某个专门用于监视的设备。
“看看那家伙在做什么。”
她摁下开关,屏幕开始亮了起来。
“他应该已经把监控拆了吧?如果没有拆的话,不就是在默许我可以看吗?”
在这样一句话的安慰下,她成功克服了自己的内疚感,心安理得的使用起这个她说过不会再使用的东西来。
“没有拆……真的在睡觉?”
“昨天他真的守在那里一夜没睡吗?”
“他的房间好乱……”

“也没有什么难的嘛……”
我对自己这样说道。
马上就可以得到我向往的自由了,这叫我不禁开始洋洋自得起来。
这些天那个家伙对自己的态度可以说是越来越友好了,我现在甚至觉得我们俩可以称得上一句“朋友”了。
虽然不可否认自己在与她来往的过程中耍过一些“小心机”,但是……
“也没有什么难的嘛。”
她端着一碗面走了出来。
要是换做以前,我此时肯定是诚惶诚恐,受宠若惊的一个状态,但放到现在……仍然有些受宠若惊,但好歹不会有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了。
毕竟她现在可是很温和的,居然都主动提出给我做碗面了。
怎么可能还会拿刀抵在我脖子上?
我伸手接过了她递来的面,闻了一下开口称赞:“色香都有了,不知道味怎么样。”
“尝尝吧。”
她开口催促。
我也迫不及待的吃下了第一口,但下一秒脸色却变了。
“不行吗?”她看出了我的窘迫。
“还行,就是有点咸了。”
“怎么会?我明明是按着教程只放了一勺盐……”
我丝毫不怀疑她的“一勺”是一汤勺。
“对了,今天还有件事想给你说说。”我不动声色的将碗放在桌上,开始了今天最主要的事。
她眨了眨眼睛:“什么事?”
“我明天就可以走啦!”
“你想去哪?”
“到时间了,我回去报个道,走个流程就可以自由了。”
我对着她,露出来一个由衷的笑容。
“多亏了你。”
“多亏了我?”
她的脸色一变再变,开始有些奇怪。
“嗯,要是碰上别人,指不定我已经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我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那你有想过怎么报答我吗?”
“啊……”
她的这句话把我问住了,我自然是想报答,可是我可以怎样报答呢?
多陪她打打球?别闹,这算哪门子报答,她这姿色,愿意陪她打球的人多了去了,我这接不了几个球的菜鸡就不要多说话了。
那还有什么可以给她的?好像人家什么也不需要啊……要不,给她一本《人际交往》?
还在认真思考的我,自然不会看到她逐渐沉下来的脸色。
“你想好了吗?”
她开口问道。
“要不我送你些礼物?你想要什么?”
“我不需要礼物。”
她缓缓靠近。
“你也不需要走了。”
焉的脖子上受到了一下重击,一股极大的眩晕感推倒了我。
“你先好好待着。”
她轻轻的说着,似乎断定我此刻的状态根本无法做到逃走,专业的不像个普通人。
哦,她本来就不是个普通人。
眼前逐渐明亮,昏厥感也逐渐褪去,我慌忙抬头,却看见她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绳子,温柔的笑着。
“来……”

“你知道吗,帝国对于‘深渊’的探索并没有结束哦。”
帝国对新世界进行的探索, 在遭受到不明怪物袭击,并且探索人员全灭后,得到了终止,帝国主动关闭了道路,并为新世界提名“深渊”,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你知道吗?深渊的可怕之处,并不是那些头脑简单的怪物,而是孤独。”
“那种同伴明明就在身边 你却必须得防备他的孤独,没有人敢开口说话,因为你不确定自己发出来的是语言,还是嘶吼。”
“每个人在那,都随时有可能被同化成怪物,少数活着的第二批探索人员回来后……”
她蹲在我身边,将一些惊人的事实悉数说给我听。
“现在,你还想走吗?”
“你可是知道了许多不该知道的事呢……”
我慌张的摇了摇头:“我……”
“你要走了是吗?”她轻轻的笑着。
“你好像很想离开这啊……”
“那走啊……你走啊! 你给我走一个试试!”
她抓住我的衣领,冲我大叫着。
随后又停顿了几秒,反应了过来,从口袋里拿出一粒药,吞了下去。
“对不起,吓到你了。”她平静了下来。
“不过我说的话你都得给我听进去……”
她突然拉开自己的衣服,压了上来。
“袭击有着特等功的军官,你好大的胆子!”
“这个罪名,可以判你多少天呢……”
“其实说起来,从你领到我资料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东西了吧……”
她勾起我的下巴,挑逗着我。
“然而由于你的僭越,你失去了自由活动的权利呢……”
“但就算是这样,永远待在我的屋子里,成为我私有的东西,也会非常快乐吧?”
生理的欲望被挑拨了起来,我感受着她的压迫,居然还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来。
“你果然也很认同呢……”
“只是我们之间的安全距离,可能需要变更一下了呢……”
(其实感觉还可以写更长的,但今晚再写下去我感觉我要先精神失常了。
莫名其妙塞了一些设定,好处是以后可以往这个世界观了塞故事。
话说我今天真的打算双更来着,有一个短篇都写好开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