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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P】《何谓名字》(6)我是真正的我吗? 伤感 中篇小说

2021-01-09 09:47 作者:灵鹘马尾鸢  | 我要投稿

我是真正的我吗?

我站在方糖屋的厨房里,研究着一本名为《烘焙:回归基础》的书。


我按部就班的跟着书上的指示做,收集必要的配料,然后疯狂的搅拌。我刚把这儿弄得有些乱了,就听到有人在按方糖屋的门铃。


我停下蹄上的事向门口跑去,我本已准备好迎接我的某位朋友,或礼貌的通知某匹小马在蛋糕夫妇回来之前方糖屋都会休业。


但我看到的并非心中所想,我眼前的是一对疲惫不堪的小马,我在照片上见过他们,所以我立刻就认出了他们是蛋糕先生和蛋糕夫人。此外还有两匹小幼驹,蛋糕先生把他们放在那种专用的婴儿鞍包里。


他们把行李放在地上,笑着看向我。蛋糕先生和我打着招呼:“嗨,萍琪,我们终于回来了”


“真棒。”我冷漠的回答似乎扫了他的兴。


他们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我,但很快又把注意力转向了那些行李。那些行李太多了,要全部卸下来得搬好几趟。


我试着在他们搬行李的时候向他们走近些。他们似乎心事重重,我不知道该从何开始解释。我应该从头开始解释吗?我应该提前澄清某些可能出现的误解吗?我的脑子里全是这些问题,我像个傻瓜一样呆呆地站着,看着他们收拾行李。


我不知道该何时开始谈起。我看到蛋糕先生背着一个巨大的金属制蛋糕盘从门口进来。过了一会,蛋糕夫人又把小幼驹们安置到婴儿床。现在他们和我在同一间屋子里,我觉得是时候和他们说一说了。


“蛋糕先生和蛋糕夫人?”我尽可能礼貌些问道。


他们同时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表情就从愉快转变为了恐惧。他们俩简直就像看见了鬼一样。


蛋糕先生吓了一大跳,他背着的金属制蛋糕盘滑落了下来,砰的一声砸到了地上。这巨大的声响把刚刚入睡的小幼驹吵醒了。


无论是金属碰撞声还是小幼驹的哭声似乎都没有把蛋糕夫妇给惊醒,他们还在茫然地看着我,准确的说是看着我那块本应有可爱标志的那片光秃秃的皮毛处。


 


金橡树图书馆中万籁俱寂,只余下翻书的声音。


暮光闪闪坐在圆桌前,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这本书。这书名为“心灵之钥”,最开始她还以为这就是萍琪恢复的希望。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把这本书看完了,这一念想也彻底消失了。她无奈的把书丢到房间的另一侧,书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和散落的其他书籍以及废弃的羊皮纸混在了一起。


暮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都两周了,两周都没有任何成果,她想着。是不是塞拉斯蒂娅公主对我太有自信了呢?


她无可奈何的看向窗外,迎接她的是夕阳和即将降临的夜晚。又一个今天过去了。


她看到天空中出现着的金色,黄昏来了。黄昏结束后,就会迎来夜晚。


暮光又叹了口气,她想着,当暮色(twilight)降下后,我的效率也肯定高不到哪去,她决定休息一下。


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朝楼下走去,一出门她就遇到了自己忠实的助手斯派克。


“嘿,暮暮,你要去干嘛?”


“只是去喝些水。”


“你还没弄完那些研究吗?”


“我不知道,”她说,“可能刚开始吧”


一阵沉默,暮光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凉水,然后一饮而尽。


斯派克担忧的看着朋友。“你最后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了?”


她擦了擦唇边残留的水渍,“不知道,可能是昨晚?”


斯派克脸上的忧虑变成了震惊。“你早饭午饭都没吃?”


暮光耸耸肩。


“你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太久了,你没吃又没睡,现在看起来,恩,一团糟。”他注意到她不仅鬃毛杂乱,眼睛里还全是血丝,尾巴都打结了。“你得好好照顾自己啊。”


暮光见状笑了。


“怎么了?”这么严肃的话题她居然会笑,斯派克吓了一跳。


“哦,没什么。我只是从未想到过你也会这样教育我。”


斯派克也笑了,但他不想把话题带跑。“暮暮,和我说说吧。发生了什么?”


暮光在餐桌旁坐下。“塞拉斯蒂娅公主相信我能够找到治愈萍琪的办法,但我没有信心。大脑是非常复杂的。我对它的了解越多,就感觉自己的问题越多。”


斯派克好奇的看着她。


“你可以把它想象中一个无休无止的结,你每解开一个,就会发现下面还有个新的结。不管你解开多少次,都不能把它完全解开。”


“可你为什么要急着把它完全解开呢?”


“这还用问吗?我想救萍琪啊。”


“可是暮暮,我不明白。”斯派克反驳道,“你最近看过萍琪吗?我觉得她不需要救啊。”


“恩......确实,但那不是重点!”暮光更加激动了,“不管她在小马镇适应的多好,她都不是原来的萍琪了。”


“为什么?”


“呃,首先她过去的记忆已经不存在了。其次,她对待其他小马的方式也不同了......她就像一匹全新的小马!”


“可这是坏事吗?我看其他小马也都很喜欢她啊。”


“如果谐律元素不能用了,那就是坏事。不是我说,可现在这个萍琪并不是欢笑元素,她还是太严肃了。”


斯派克低下头,他意识到暮光说的很对。


“恩......那你要不要去见见泽科拉?”


暮光不解的看向他。


“怎么了?以前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你不是常去的吗?”


暮光瞪大了眼睛。“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有早些想到这个呢?”


她跳下椅子向门口跑去。


“等下,你现在就走吗?”斯派克看向准备出门的暮光。


“当然了,”她毫不犹豫的答道,“非常时期,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供浪费。”


“恩,那好吧。”斯派克决定不再争论,“你小心些。无尽之森晚上很危险的。”


暮光翻了个白眼,“斯派克,我知道。我也就去过那儿几千次吧。放心好了,我没事。”


她推开大门,临走之前还回过头来看看。“你什么时候决定扮演监护者这种角色了?”


斯派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这是个反问句,特别这还是暮光说的反问句。


门轻轻的关上了,以免吵醒那些正睡着的邻居们。 


斯派克局促不安的站了一会,他最后决定去厨房给暮光做些饭等她回来吃。这顿饭肯定会很晚,但她必须得吃些东西。

夜晚实在是魅力非凡。我可以盯着这夜空看上好几个小时,就坐在那儿欣赏那温柔的月光,或者数一数天上有多少颗星星。我想我能体会到露娜公主对夜晚深沉的爱。


尽管看星星也算个不错的分散注意力的方法,但我还是忘不掉早些时候发生的那些事。


我设法向蛋糕夫妇解释了这一切,可他们好像还是很恐慌。蛋糕夫人一直坚持着要给我做一份我曾经最爱喝的奶昔:“巧克力棉花糖草莓香草漩涡”,还额外加了生奶油。一开始我觉得这东西无论听上去还是看上去都太过恶心,但喝了一口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如此喜欢它的味道。


虽然发现这个东西挺好喝让我很开心,但是沉重的现实还是压垮了我对甜品的偏好,我很快就把关于奶昔的想法抛之脑后。


蛋糕夫妇的反应令我十分不安。他们似乎特别的苦恼,并且表现得也古古怪怪的。可能这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但根据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这些行为也相当的不正常。


即使是现在,我躺在草地上仰望天空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很不安。我总感觉自己是个入侵者。


一道彩虹色的光辉掠过我的头顶,我都不用看就知道这是谁了。


“嘿,云宝黛茜。”我打了个招呼,甚至没有站起来。


那飞马在我附近着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公园呢?”


“没什么,真的。”我答道,“主要是看星星。要和我一起看星星吗,我觉得它们很酷。”


“我不太喜欢观星——那更像是暮暮会干的事。”


“那就随你吧。”我失望的说。


她似乎想转身离开,但又回过头来。她好像很犹豫,但她最后还是回头看着我,问道,“你有什么心事吗?”


我叹了口气。“说来话长......你不会感兴趣的。”


“我肯定会感兴趣的。”她走到我的身边,坚持道,“况且我时间很多。”


“那好吧。”


我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我和蛋糕夫妻间发生的事,无论事大事小都说了一遍,以便于云宝参考。


“好吧,他们忧心仲仲。那又怎么了?”当我说完,云宝回应道,“你难道没想到他们会担心你吗?”


“我是想到了,但......我还是无法克服某些奇怪的感觉,就像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


“像......我在入侵。”


“入侵?”


“是的。”我羞愧的低下头。


“你为什么觉得你在入侵?”她迷惑不解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好像不属于这里,我的存在似乎是一种负担。”


云宝没有说话。


“是这样。”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想让原来的那个萍琪派回来。我完全可以理解你们的想法。你们和她已经是多年的朋友了,而你认识我不过才两个星期。况且,她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不是个累赘。”我又沮丧的低下了头。


“哇,哇,哇,你等等。”她反驳了我,“我们怀念曾经的萍琪派,并不意味着我们要把你赶走。”


“不会吗?”我抬起头来,我想我脸上带着的可能是世界上最可怜的表情吧。


“绝对不会!”她满口答应下来,“我不知道你是否意识到了,但是所有小马都很喜欢你的陪伴。我们可一点也不觉得你是个累赘。”


“真的?”我难以置信的问道,我感觉自己的情绪好转了些。


“当然了!”她接着说,“不管你有没有曾经的记忆,你都是我们最熟悉最喜欢的萍琪派。这就是蛋糕夫妻担心你的原因。就像我们几个一样,他们也不过是在为你担忧罢了。”


“那可真是......你能说这些,真是太好了。”我如释重负的说着。


我们继续坐在那儿,静静的欣赏着美丽的夜空。


“云宝,你知道吗,你真是个超棒的朋友。”


没必要回答,云宝看着我,会心一笑。我抬头望向漫天星辰,它们似乎更亮了一些。


 


“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暮光大喊道。


“你不需要大喊大叫。”泽科拉回复道,“旧的萍琪想要回来,新的萍琪必须走开。” 


暮光在那挖空的树干里踱来踱去,正在漫无目的的寻找替代的解决方案,但她总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一团浆糊。


“可你为什么如此肯定?”暮光问道,“我已经研究这个疾病好几周了!你是想和我说医生诊断出现了偏差,而你已经知道了怎么做了吗?”


“你听错了!”泽科拉解释道,“我们无法否认她依然是萍琪派这个事实,这可能代表了她的另一条马生轨迹。”


“可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她最一开始自称自己为十一岁。”暮光提出了异议。


“这种魔法如此疯狂,前后不一也很正常。”


暮光闪闪的确忽略了这种可能性。她低下头,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合理的理由再追究泽科拉了。这斑马对魔法的知识了解甚多,无论和她说什么都可以被反驳回来。


“所以.......我该怎么办?”她沮丧的问道。


“思维之力如此神奇,不可掌控,只能寻觅。旧的朋友想要归来,新的朋友必须离开。”


“好吧,那有什么魔法之类的吗?必须有个媒介!”


“我相信你会找到一个办法,但是你要考虑自己的做法。”


“我听不太懂。”


“若想了解心灵的复杂,穷尽一生也不是个办法。你需要在意的是存放思想的地方。” 


暮光自己的思考了一下泽科拉的忠告,她很快就明白了斑马的意思。


“所以你觉得旧的萍琪还在某处咯?”她问道。


泽科拉点了点头。


“好吧,我想我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了,”暮光相信自己已经理解了这个情况,“谢谢你,泽科拉。”


她本想转身离开,刚打开门,泽科拉又嘱咐道。


“你现在还要保持紧张,一切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两个精神共存一个大脑,这种后果必定不会太好。主导者可得幸免,另一位难以保全。”


听了这话,暮光闪闪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但她还是会意的点点头,关上门回了家。她一边走着,一边想着那在过去的两周里和她们度过愉快时光的新萍琪派。


“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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