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之上「明日方舟华法琳X博士同人文」(之前谁说想看ff0发情的?满足你)



第二篇章:博物明心part3
过去——
“父亲,你怎么还在这里,外面乱了,他们在杀人,他们在杀人!”赶回家的时候,父亲只是平静的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直没有点燃的香烟。
“我知道。”
“你怎么能那么平静,政府的人在杀人啊!你不是议会的成员吗?这种行为也是可以的吗?父亲?!”
“孩子,这是我们应许的。”
“什么?!”
“你听我说孩子。”
“不......你永远都是这样,你从来不管我看到了什么,我在想什么,你只管你要说什么,从来就是这样!”我转身,想要逃离那个家,逃离那个平静却让我恐惧的父亲。
“你要去干什么?”
“去救人,能救多少是多少。”
“你是个富有才能的人,孩子。但是你不是超人,救人?你救得了一个,救得了千万个吗?地下城正在崩溃,支撑不了那么多人的生活,清除掉一些目前看来没有用的人,这是最好的方法。”
“我不能接受!怎么能由人类自己来筛选人类?怎么能这样?你们不是神,没有权利决定谁的生死。”
“这也不是由你决定的,不过也对,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这些老家伙提出的,也应该从我们这些老家伙开始,我对你的要求不多,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然后使出浑身解数给我活着。”
“什么......意思?”
忽然,父亲从怀中掏出了手枪,抵住了自己的下巴,在我冲向他去阻止的时候。
“碰——”
现在——
“老师,这里我还不太明白。”
两年了,遇到华法琳和可露希尔,在某个镇上买下来萨卡兹的小女孩,距离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两年。中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不过记叙的意义不大,距离上一次提笔来完成这份传记也已经过去了两年。
我和华法琳在卡兹戴尔的城市里建立了研究所,可露希尔在忙她的事情,那个奸商似乎狠狠敲了当地人很多笔,现在是研究所的主要资金来源。当然,我们对药理学的研究也初现成果,研究所近期也开始了贩卖药品的盈利活动。卡兹戴尔现在处于王族的斗争中,药品的需求量很大,不过那些都不关我的事。
两年前被我们就下的奴隶女孩,因为营养不良的原因,错过了幼年期的第一次身体发育,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其实已经有十三岁,现在应该是十五岁的年纪了。刚刚救下她的时候展现出了对知识的渴望和异于常人的学习能力,现在的话每天对我的称呼变成了“老师”并在我的膝下学习。
华法琳她们两个叫她小囚灵,虽然囚灵也并不是我的本名,但是总觉得很奇怪。
“你试试看,在方程式的左右都成上第一个化学式的分母,提出因子,然后再配平。实际的化合反应已经做过实验,好好理解就行。”
“好的老师。”
不过我只是用孩子来称呼她。
孩子相当好学,比某一时期的我还要好学的多,而且我觉得大概天赋也在我之上。仅仅两年时间,医学方面的知识我已经没有什么能教她了。PS;华法琳因为被反超郁闷了很长时间。
现在在向我学习物理学和化学方面的知识。我只有毒理学的博士学位,不过这两个方面只要教到大学毕业水平我想也就够用了。
刚才也是,拿着大学时期的我也会头皮发麻的超长化学方程式来请教我。
好生培养的话,很快会有一天会成为超越我的存在吧?
我继续撰写我的博物志,来到卡兹戴尔以后,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但是关于源石的一切仍然是未知。顺便一说,孩子的结晶病没有再恶化,不过也找不到治疗的方法,她偶尔会变成我和华法琳的研究对象,也没有什么怨言。
“老师,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
“又是那种超级复杂的方程式吗?”
“不是,我只是很好奇,华法琳姐姐和可露希尔姐姐,她们两个那个最后会变成我的师娘啊。”
“咚。”
我的写字板在下一秒就敲到了她的头上。
瞎说什么这个小鬼头。
“臭丫头,胡思乱想什么?”
“再怎么说,朝夕相处两年以上的时间,要是还没有爱情,那都快有亲情了。”
华法琳女士,可露希尔女士麻烦现在立刻到我的面前土下座,这是谁教她的?
“我们只是朋友关系。”我叹气道。
“男女之间的纯洁朋友关系吗?”
她露出了坏笑,这位同学十五岁的小姑娘是不能这么笑的知道吗?
忽然她,抱住了自己的胸。
“不会吧?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难道说老师是喜欢童养媳的类型?”
我额头的青筋清晰可见,看了她一眼。
“揍你哦。”
“开玩笑的。”
臭丫头。
“啧啧啧,感情相当好嘛。”我和那孩子说这话的间隙,华法琳采买归来“小囚灵我和你说啊,这家伙当初遇到你的时候可冷漠了,不是我和你可露希尔姐逼着他你可能还要吃很多苦。”
“又拿这个揶揄我,都过去两年多了。”
“尼嘻嘻,因为每次你的表情都会变得很精彩啊。”
“华法琳姐姐,那个时候的事情我都知道,老师只是表面上冷漠,其实他的内心比任何人都要良善,这一点绝不会错。”
“喏,人家自己都这么说了。”我指着那孩子说道。
“切,反正你们两个是穿一条裤子的。”华法琳摆了摆手,将背包放下。从里面拿出了很多的东西。这家伙虽然是个⑨,但是涉及到医疗方面的研究就会变的很谨慎。看来采买的工作完成的很出色。
我走过去,看自己要求的东西她有没有买齐,华法琳刚好和我错开调试蒸馏的器皿。
就在两个人各忙各的时候,华法琳的方向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华法琳姐姐!”
我回头去看,华法琳跌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另外一只手上还抓着碎成破片的曲颈瓶。不好,难到是玻璃渣子飞到眼睛里了?!
“喂,别揉眼睛!”我跑过去,同时华法琳遮住自己眼睛的手松开了。
“没事,就是忽然头晕了一下......”什么嘛,没有伤到眼睛啊......
我检查了华法琳的身体——
“贫血吧,大概是......”找不到具体的症状,要是能拍个CT啥的可能会直观些,但是没有那种条件啊......找个会用医疗法杖的医生来吧?
“所以说没事啊,我就是低头的时间长了。”
“颈椎病可也不是什么小毛病啊。”
“怎么可能啦,你干嘛那么着急我。”这么说着,华法琳抓住我的手,一脸坏笑的问我道。
我的表情瞬间变回了扑克脸:
“不,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就证明你好得很。”
我把她提溜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休息。
“还有点东西没有买,我得再出去一趟。”
“歇着吧,我和丫头去。”
“也行。”看脸色还是很勉强的样子.....
不会是什么重病的预兆吧?不不不,我是医生,应该没有问题,不能自己吓唬自己。
这么想着,带着丫头出门了。
街上很冷清,现在因为王室斗得不可开交。卡兹戴尔人人自危,不安的情绪给所有人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和两年多前,是一个贫穷阴郁的国家。
我和丫头在街上走着,她和往常一样,挽着我的手。长高些了,但是看样子身高也不会超过我了,我的个子本来就不高,这么一想,她总不会只有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吧?
然后突然想起这孩子是女孩,嘛.....没关系了......
“老师,你看。”
忽然,丫头停下了,她指着远处的某个地方。
啧.....又是奴隶市场。
很多被锯掉了角的萨卡兹人,脖子上被固定了项圈,几乎是衣不蔽体的跪在冰冷的地上。
“要是当初没有被老师救下,恐怕我还会是那个样子。”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想了,对于他们来说,你是幸运的。好好活着,这样就好。”
“是,老师。”
我们沉默着,平常她总是有着问不完的问题和说不完的话,今天却安静的让我有些不习惯了。
“老师。”
“嗯。”
忽然,丫头开了口。
“是不是如果有什么人愿意站出来,而这个人又是一个具备才能的人,这样的局面就能得到改善?”
“什么样的局面?”
“现在的这个局面。”她用手划过四周。
现在的局面,卡兹戴尔的病态吗?
“也许吧,但是多数人没有勇气,有勇气的少数人又大多数是无能的。”
“您说的好现实啊.....”
“这是实话。”
是啊......多少有些理解当时父亲的想法了。之后也是,吧能救则救这种想法当成愚蠢的幻想丢掉,落在内心蒙满灰尘的角落里。
什么正义的伙伴之类的游戏,既然已经是成年人,还是乘早抛弃吧。
现实一点,比什么都强。
这样一遍一遍重复给自己听。
“老师,我一直在想,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着类似‘宿命’这样的东西存在,所有人出生的时候,一切都被给定了。所有人都被困在自己的宿命里。”
【思想之光与树荫之影另我愈发痛苦,我的憎恨是那样纯粹,以至于我诅咒宿命与宿命的造主,并发誓要摧毁树与它的枝叶,以及树根所支撑的一切。】
我甩开那些来自过去的声音。
“孩子,人活在世界上,能做到的事情非常有限,即是有限的,就只做自己能做的,逾越自己的力量,只会受到伤害罢了。”
我本不想说这些,这个虚拟世界里的人的死活我也没有多少关切,死去,无非是代码组成的意识被终端吸收,将空余的数据空间留给其他的生命。可是看着丫头的苦恼,我却偏偏要记起过去的事情,那个现实世界中的事情。
“老师,我想向你请教一个东西。”
忽然这孩子又说道。
“请教什么?”
“老师教我医者仁心,要有悲天悯人的情怀,要有悬壶济世的理想。可病的不是人体,而是这个扭曲的世界,老师,我想向你请教,救人行医用的医术,那救世要用的是什么术?”
她说的很认真,我也明白她的意思,她想让所有人都得到救赎,那双黑灰的眼睛盯着我,再一次触动了我。
像.....太像了......
像曾几何时的我,执着的想拯救所有人,像普瑞赛斯.....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自己的理想。
我和普瑞赛斯都失败了,那个世界毁了,方舟没能带上剩下的人一起活着。而我的手,也在大肃清中沾上了无辜者的血......
我们败了,败给了现实世界的现实。
我要这个孩子也败吗?败给虚幻世界的宿命?
不......
“是心术,运筹帷幄,执掌权柄。比起技能,更考验内心的东西。”
心术啊......
权谋之策,勾心斗角的方法吗......
“我想学。”
我看着她,其实并没有和她一样的感受,对于这个世界的苦难,我总是觉得——无所谓。这样的想法。
“我教你。”
人心的斗争之法,知道了人心险恶的人就会知道。
并能在挫败中找到方法。
所谓心术,就是让内心狠决的方法。
我不觉得丫头能学会,也不问她学成后的理想。
那天晚上是个不眠之夜。
我在思考,要让一个孩子见识这个世界的狠辣决绝吗?
要让她明白,比起一命换一命的搏杀,人心与人心的撕扯,思想与思想中的斗争是更加可怖的东西。
人知鬼险恶,鬼晓人心毒。
胡思乱想之间,我的房门被打开了。
“丫头吗?有什么要说?”
我看到在灯光下白色的头发,问道。
“博.....士......”
不是那孩子的声音?!
我打开手电筒找过去,华法琳被强光照的真不开眼睛。
“华法琳,怎么了?”
这个瓜皮要搞什么,夜袭吗?
“博士,我已经到极限了,我......”
“.......你?”
我坐在床上,看着状态变的奇怪的华法琳。
“喂,没事.......”
我问着,华法琳忽然就朝我扑了过来。
那一瞬间我忽然想到的是——
对不起普瑞赛斯,我没能遵守我们的约定......我就要变成华法琳的夜袭的牺牲品了

专栏日更又开始了。
那一天审核们终于想起了,一直以来被浑身是囚灵的肝支配的恐惧。
既然都看到这里了,那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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