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译)院长自传:MOX 1. 我们是好人
这趟疯狂的旅程已经16年了
但最近,终于,整个世界对我来说都有意义了。
我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我是怎么保有AEW世界冠军这么久的?
答案是:我的父亲。
他是个6英尺3英寸(1米9),250磅重的硬汉,如果你越界的话,他会给你一耳光。
太吓人了。
有一天在镇上,他去警察局接了我,但没有打我。
他看着我,说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他说:“儿子......我们是好人,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你身边有什么变故,你要记住,我们是好人。”
他们想要通过撒谎、欺骗、偷窃(lie, cheat, and steal )来从我这里拿走冠军,
我被人偷袭,被暴打,我和怪物、技术帝甚至我自己的朋友都交过手,但我总是知道该怎么做,我总是知道。
“我们是好人。”
现在整个世界都压在我身上,我的身体感觉很早,早上我甚至起不来床。我家里有个怀孕的妻子。我在两个大洲都有冠军腰带,挑战我的人来自四面八方。
我该怎么做?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我们是好人。”
所以今晚,我将会走向擂台,我会毫不犹豫地签下那份比赛合同,我会盯着肯尼·奥米加的眼睛,和他握手,让他清楚地知道:“我是世界上最好的摔角手。”
我是AEW的世界冠军。
我是我父亲的儿子。
我是tmd乔·莫克斯利。
这些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这段话截取自我在AEW Dynamite上接受的一段采访,这里面99.9%的内容是真的。我自由创作,说我爸爸6尺3寸高,250磅重,是为了强调他体型的威慑力。在现实中,他只有5英尺9英寸(1米75),但在他的全盛期,他仍然是一个硬汉。我的爸爸,丹尼·伯尔·古德(Danny Burl Good),有一双结实的大手,他的握力对小时候的我来说就像是超人一般,在俄亥俄州南部的克莱蒙特县(Clermont County)潮湿的夏日里,他会把干草捆成捆。我爸爸的身材就像一个人形消防栓,是克莱蒙特东北高中的一名全联盟橄榄球运动员,司职中锋。他结实,强韧,可靠,有领导力,牢牢控制着球,在发出球之前什么都不会发生,然后发球时他会优雅地把球从两腿之间传给队友,传给那个四分卫,一般四分卫会得到所有的关注、表扬和女孩的青睐,但只有把球开出,好戏才会开始。在那之后,可能会发生一些暴力事件,我父亲会做好分内的事来确保那个全场焦点,那个四分卫能做他该做的事,我的父亲会不择手段地挡住对手,为明星跑卫扫清道路,让他的照片登上报纸。冷酷,冷静,镇定,值得信赖,是球队的基石,这就是中锋。

而我父亲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们是好人”是我的道德标准,是指引我选择道路的路标。当我们坐在车里,我父亲对我说的那些话将永远铭刻在我的脑海里,他并不是在向我灌输什么哲理,也不是在给我讲一些从未听过的突破性想法。他讲的话很简单,就像常识一样,我做了些坏事,和同龄的孩子混在一起做了一些傻事,但那并不是真正的我。他知道这一点,他也知道我自己心里清楚,“我们是好人”这句话很简单:如果你的一生是一部电影,你会做电影里的坏人还是好人?在电影中,通常很容易区分:你知道谁是主角,你知道谁是敌人,你不用别人告诉你谁是坏人谁是好人。我并不是说在这之后我没有再做过傻事,我继续犯下了许多愚蠢的、令人遗憾的、让人尴尬的过错,而且很可能在未来还会犯下更多的错误。但随着我年纪的增长,我更加有经验,身上有了更多伤痕,对老天与宇宙赐予我好运越来越感激,我总是归结到着条简单的哲理上:“我们是好人。”
每条规定都有例外。罗宾汉从富人那里偷东西给穷人。侠探杰克,我最喜欢的文学角色之一,也是我在AEW中角色的灵感来源,他以极快的速度无情地杀死那些混蛋,但总是因为这是正确的事情。侠探杰克对坏人没有耐心,他会直接开枪打你的,但他的道德是无可辩驳地正确的。我小的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爸都不在我身边。我的母亲,卡琳(Caryn),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他离婚了。即使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感觉不到他们是结婚了,可能是因为我几乎没有同时见过他俩。我只记得妈妈会在电话里和爸爸吵很久,在房间里哭泣。她告诉我和姐姐劳伦(Lauren),他们要离婚了,他们天天吵架。作为一个小孩,我对这件事的反应是:“哦,不。”

我有世上最好的父母,他们为我们做出了最大的牺牲,但面对现实吧,他们本不应该在一起的。对我来说,他们结成夫妻的想法放到今天来看是可笑的,但他们在很年轻的时候就结了婚,生了娃。我的父亲结婚时只有19岁,他的脑子甚至还不成熟,但就有了妻子,还生了两个孩子。我的父亲做了他该做的,他做了两份工作,白天在辛辛那提的凯迪拉克塑料公司(Cadillac Plastic)的店里工作,晚上兼职在弗里希(Frisch)餐厅当服务员。最终,他从店员干到了办公室的销售职位,在周末他加班的时候,如果没人,他会带我过去。我会用吸尘器打扫地板,扔掉垃圾,用清洁剂清洁所有的玻璃,就为了得到2美元的报酬。我的父亲教会我如何将一块方形塑料片在两个点上融化,弯曲,夹紧,做成一个相框。最终,我的父亲在新岗位上做得很好,他被调去达拉斯,在一家分公司获得了一个薪水更高的职位。我的母亲不肯搬去,她不肯让步。我父亲知道,为了更好地养活他的家庭,为了我们的未来,他必须接受这份工作。他知道只身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远离自己年幼的孩子,他会感到很孤独,他也知道我们是不会理解的,直到二十多岁时,我才理解了父亲的做法。他知道他不会得到应有的赞誉,但他还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他就像当年在橄榄球赛中作为中锋一样,走向中线,紧抓住球,干那些脏活累活。到了今天,我父亲从底层干到了俄亥俄州代顿市(Dayton)莱尔德塑料公司(Laird Plastic)的分公司经理。他击败了淋巴瘤,毫不夸张地说,当他得知诊断结果时,他的反应就像长了根倒刺一样轻松。
在疫情期间,他每周工作60个小时,生产各种塑料防护设备,来满足难以想象的需求。走到中线,扣球,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正如他的那句话:“我们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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