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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这样的一些时刻,我是真真正正喜欢过阿部进之介的

2020-03-07 10:57 作者:-李萌-  | 我要投稿


以下是大约五个月之前的旧文。现在来看也不觉得多么不要脸得很,今天写完段小说,洗白菜苦瓜,冲楼间的小露台外,人声依旧,他们好像一直都在。早上发现右脚腕正面塌进块肉,用手去摸几乎触骨,也是这只脚,一连几天总试出发皱,每到春天连同脚面都会肿。明天不打算买各种各样的肠子了,吃到想吐。肉是早不吃的了,平常不搁葱姜辛辛苦苦回来做完也没有該想要的味道。也是今天合算好,用不出72元买肉的钱买掉点心,各种各样的,即使如这周吃到最后一天面酸也在所不辞。早晨给紫薇阁挂电话还是没人接听,我不想以这么一个结局出现在梦中以及现实——再见不到推窗的山以及120平米的大屋。不管从前存没存过此篇,重看还是不舍,再放到WORD里,就算到脑子早不行了的罪里吧



那几天,想说一句话,特别喜欢阿部进之介。但也好像只在那个想说的时刻以后,便不再这么想去说。喜欢过好多位日本男星,但是最后只保留了一位三浦春马。到把他酷似川端康成的照片作为壁纸也是近两周的事,也就是说,过去无论今年夏天怎么因为他的存在而又艰难地得渡,关乎他面相的回忆,也只在秋天才有这么一手,像怕忘掉他,不得不与自己天天凝视。所以好像也并不是非常留恋。

我到现在晚上还是得有日剧的陪伴。不然这一天的枯燥寂寥都没有个好的结尾以便入睡忘掉些事情。就在即将真正告别故乡的前夕,我遇到了无名复仇者,我是在一种慢慢感受的状态下记住阿部进之介此人。我的年龄与经历,有时可以在很容易的状态下马上意会到他某些神态里的东西。这部片子很黑暗,站街的皮条客是他的人设,我喜欢这种直逼现实的作品。他不经常有说辞,甚至属于沉默者。他一旦有说的时候,都是在身边人极其危难的时刻。比如,经他介绍下作情色女的她,因为像他故去的女友,造化竟让前者正在走后者的路,在让她全套服务,被众人马上夺去珍贵东西的时刻,他奔进来了。揍扁众人后伸的那只手,我看着温柔。就好像当真我的以往最艰难的时刻曾经有过。于是虽是蜷着,看不到后边他的身子,但我能感觉到这里边的厚实,立刻担当这些可依靠的东西都出来了。有时,他吃着她亲手做的他最喜爱的面包,忽的就停了,而他不是朝自己,是留在她因为天真而蹭嘴角上的面屑上,接着就很温存,他沧桑坚毅的脸柔和了,那只眼终于躲出遮蔽内心的头发,不再煎熬。然后被她看见了问,他又和整日坚定有序的人不同,反稍有失措,小小的惊慌中错开眼。第二次,再看见这样,他不吃了,在撒过女友骨灰的海后看她无声的笑,等她又发现,他再用手抹起屑放自己嘴里,然后就是笑着吃完手里的面包。

  于是我觉着这人真的很好。这不是一种简单的激情下的审视,里边有种速度,始终是慢氲,是人生慢微微的蒸煮后的言和。无奈与从容之间没有界线,走过的人都懂。

  我再看阿部,他杀人不眨眼也好,他略显颓废坐在以前老友的对桌也罢,都好像是理解我的。

  某天下午,我要看完四分钟的金盏菊,在第2集末尾,那两个很干净的男孩子都站在槐树下,老老实实。背景是日本国独有的晚霞、黄昏,远方近地都在晕中。一位孩子身边的树动了,俩人仍静微微相隔一米恭恭敬敬对话。我就对雪白的露在黑西装外边的衬衣领神往起来,一个皱折也没有的坚挺领子,上面托出个干干净净的帘子头,横浜流星这边是更长的分披帘子头,但也是干净的,甚至可说是纯净。几乎俩人的脸是粉的,然后他们安安静静,一动不动,目不暇视,雪白的皮肤,雪白的人品,雪白的时间,活在他们那里。我很感慨,在微博上写了两行——

福士苍汰与横浜流星特别特别干净。两个特别特别干净的男子在微风粼粼的秋树叶影里站着,彼此不必说一句额外的话,已经扫去许多寂寞了。

  我那个时候是喜欢着的。

  但与阿部的喜欢不同。

  阿部的喜欢是怎样的呢。我甚至有种远望,远的希望,也许某年以后,我沦落到某种艰难的时刻,如果有这一只手,这一双眼,就觉得人生对我也算还有个平局。不至于让我白来世间一遭,净踫险事、怕事、难事。我虽然现在能以一张坚毅的脸,坐在同与我受过罪的人对面,即便说起可怕悲凉的过往都不再有泪而有时甚至扭头装笑,但只有我一人知道,我还是仍盼着有另外一个我,助我的。

  所以有这样的一些时刻,我是真真正正喜欢过阿部进之介的。

  更不要说他某年的相貌,极为相似于科塔萨尔了。

  我不希望我的人生只有小说与回忆,但是真的这样的话,我是也有刻感激带给我慰藉的日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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