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冲天·欢枝秀袤
正文
欢枝秀袤,溦浦摧颓尽。花落晚风起,笙歌引。映垂轻阴绐,腰如柳、薄浮沈。香满污衣湛。拂檐细影,清缀露圆微颤。
帘间月户纱窗㪛。匀却忺雾柳,凝情染。醉里人归去,娇眼笑、来将晚。久叹消惋愤。青红深锁,遍丛渗蘸烟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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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本
第一叠
第一段:明暗矛盾。
第二段:阴影的来源,那完善的美。
第三段:由此爆发了一场欢潮,在这种讲述过去的过程中,过去的阴影成为了欢谈。
第四段:欢笑后对自己进行安放。此句我只消简单描绘乐景,为上句未完的意蕴准备好结束,为上叠的结句准备好开始。
第五段:返回到寻常美丽的外景。
第二叠
第一段:加入偶然显现的声音,让已经成为静态的声音再次活跃,实际上这是听觉在生命中复现,使其不再成为背景而是真正的一环。在停滞的生活中,这是震荡世界的响声。
第二段:这种偶然的事件,需要先承认生活,而这实际上也是一种流动。所以,这留下的意蕴会让人回味,而这又会形成另一种的滃涌。此段的作用就只需简单的把这个韵味延长。
第三段:现实开始侵害这个艰难维持的生活状态,而这个现实实际上又不够现实,是安放的现实,这其实与真正的现实无关。
第四段:此时开始羞怒并为此斥咄,但这只是在其之中的互搏;就如一颗树上的两个枝头在风中纷乱,那只是一回娑影。
第五段:在昏暗中,过去的风景开始向你接近,你不必惶恐不必被吓到,因为你已经看见了他。(恐惧不是因为太近了无法抽离,而是畏惧无法抽离。实际上用梦来解答这个问题会容易些。在梦中,恐惧是最真切的,因为在梦中是最清晰的第三视角或者电影视角——真正的我,也就是那个他者,就是晚上上厕所时所惧怕的潜藏在黑暗中的第二个人。在我被伤害时,真正的我不会担心那个我跑不了,而是担心真正的我跑不了,也就是他者的消失,至于最后剩下的那个饱受凌虐的我,则无关紧要,所以恐惧从根本上来说就是畏惧真正的我对我的取消。)
笔到此处,正文中展示的内容确实不是一个完整的作品,但与正文这个作品来看就会发觉,这已经了结了。也许有人读到此处还不能明白为什么已经了结了,我就不用姿态而直接进行说明了吧,毕竟这不是正文。因为本文真正的有趣之处在于,未结之处就是正文所需要填补的空缺。实际上这是抽离出来的空缺用等待这个空缺对其填补,只是空无对空无的填补,最后也是一种空无。其实这最后又成为了一种姿态,因为如果要留下痕迹其就必定会崩坏,这也是最后不得不已姿态存在的原因,但这种说明还是必要的,因为这也是和姿态是一起的。
*从本文开始不在使用旧的句段单位。
旧:句、落、叠/段
新:句、段、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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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残
孤皋骇俗曷不昕肃、肆雨逢云遣绿、素雨轻云肆酒、此幕经风凉许,冷花淡㓔良人。
月影雾残渗簺,若说多情,微倚斜头耳待听,星稗影流灭,人恨花开未花斜,
纲要
中心:阴影的明暗。形式:简洁的直述。
句释
第一叠
“欢枝”句:欢吵的枝纤只是受风吹动着,他们只是延袤无垠的世界中的一小断剪影。
“溦浦”句:此时池边忽然生起的小雨使得这份宏大的气势摧耷颓尽。
“花落”句:饬花落下一瓣残片,残片被晚风吹起。
“笙歌”句:无根的残片被空灵的歌声引向了一场人们组织的欢宴,而在两种空无之间有某种关系正在萌发。
“映垂”句:所有人的目光都矗兀在披着破旧丝衣的舞者身上,而这时的衰败只剩下受其摘择的象征性意义存在。
“腰如”句:腰身轻纤,这始终只留存着肯定之外的意义。
“薄浮”句:过去已经没有了气息,薄透的烟纱只是单纯的在浮沉撩动。
“香满”句:香气萦纡在身边的周遭事物上,食物与酒水或残留或深浸在衣服上。而在如此欢唱的聚会中,我当然尽了如此的欢乐。
“拂檐”句:拂过垂檐的清风拨弄着欢宴散去后的独影。
“清缀”句:清风同时又吹拂着清露,此风与人的关系只是人带入到自身环境的想象,把自然物的现象剥离开来,成为了独立的物质。
第二叠
“帘间”句:月光照出的残影映透进被帷幕遮挡的间室,让人不知此刻是处在弧晕上的月阁还是银辉下的高楼。根据上一段的二分,可以知道此时正是月宫与凡间发生重叠的时刻,而在这个迷离的时刻,忽然窗户被风吹动敲击着窗框,使之惊醒。
“匀却”句:把这份所谓的美好抹匀了却的推忺着带进雾气掩埋的柳色深处。
“凝情”句:然后开始凝馀着情绪,用以感染自己。
“醉里”句:在迷醉的时候像是回到了过去。
“娇眼”句:当时正有娇眼明眸勾起嘴角巧笑着。
“来将”句:但我此时才回到那里,我又看到已然发生的时刻。就在此时,过去重叠进了现在。
“久叹”句:然而这种关系并不是真正的存在,只能在长久的叹息中才能消解这种无力的愤慨。
“青红”句:被风散落青红叶片堆聚在归径里,片片体态匀薄的叶子就是那纷纷过往,深深的陈锁着那条不知通往何处的路径。
“遍丛”句:在风撩拨下出现了这遍野稠密的叶丛,使其内部渗透出湿气供人蘸取,最后生出那一丝烟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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