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环：卢比肯协议 第32章 翻译

藏秘室

泽塔光环

2560年5月3日

第143天

船员们在一条沿着宽阔大道延伸的巨大能源管道的阴影下扎营。卡姆把MRE扔给大家，迪米克分发每个人一份配给水和一根能量棒。然而，墨菲一直盯着霍瓦斯。时间的流逝清清楚楚地写在斯巴达的脸上。几个月在环带上的生活，战斗，生存……深棕色破浪状头发垂得足够长甚至可以系在斯巴达的脖子后面。胡子遮住了他的下半张脸。霍瓦斯早已经是一个高大魁梧、性情温和的捣蛋鬼了——就是你希望会在背后支持你的那种——现在他的粗犷外表使他更引人注目。

科万正在转述爆炸前后光环环上发生的事情，以及她所知的UNSC成员的状态，所有这些事情他们之前都听过或看到过很多次。

“这么说，你没有听到有关拉斯基舰长、帕尔默……士官长的消息了?”霍瓦斯问道。

“没有。自从在幻梦发生那件事之后就没什么动静了。”

“凡人幻梦?”

“你不知道?”

“相信我，我一直都是离线状态，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几乎完好无损地迫降了，曾一度作为集结点，有许多火力小组在现场执行任务。最终，我们对流放者采取了行动，格里芬、萨卡尔、帕纳戈和马利克抽签决定刺杀艾瑟拉姆。但是任务失败了。格里芬显然是唯一的幸存者……他设法告诉我们，流放者正在集结力量报复幻梦……”她的声音降低了，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半心半意地耸了耸肩。”我们的人数是一百比一。“

“一场大屠杀。”本德喃喃地说。

“维特尔活了下来，”科万说。“还有索雷尔和马可。史东和他们联系了一段时间，说他们想了解更多关于环带自我修复的事情，而维特尔，他去找格里芬了。”

这可能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但那两天的记忆在墨菲的脑海中仍然清晰。他最不愿意听到的是关于那个可怕的夜晚详细情况的重述，那已经够折磨他的了。当他撕开一大块乏味的能量棒时，他改变了话题。“你是怎么追上我们的?”

副监管者辅助真理靠近了一些，在科万的肩膀上方盘旋，显然也想听听霍瓦斯的说法。

霍瓦斯一边整理思绪，一边拨开眼睛上的头发，轻笑了一声，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嗯……当我被困在那块碎片上时，我发现了戈里安，他被困在一架魅影号里，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名鬼面兽上尉和两名飞行员——全都死了。他们的船携带着挖掘工具和成箱的石制品，这些在我们的数据库中从未见过。它们似乎对流放者很重要，所以我偷了飞行数据记录器，当我从碎片中找到它的时候，就沿着它的路径找到了他们在哪里挖掘以及他们在寻找什么。

“那你找到了吗?”本德问他。

“还不算。我发现了一个古老的废墟还有一位濒死的ONI特工，凯特·斯塔琳。她参与了资产回收。”

迪米克环视了一下这群人。“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是资产回收吗?”

“ONI有一个资产回收部门，”科万回答说。“特工是从特种部队中抽调出来的，他们接受过搜捕高价值资产的训练。这通常包括先行者制品和技术。”

霍瓦斯说:“他们是业内最优秀的生存主义者和追踪者。”当他凝视着黑暗时，墨菲清楚地意识到，找到ONI特工的记忆压在了他的心头。“戈里安和向斐力剑术大师杰加'罗多姆奈——他们以一种糟糕的方式离开了她。他伸手摸了摸胡子。“从没见过有人在那种状态下坚持下来……说她从流放者到来之前就一直在环带上，寻找同一件遗珍的情报。”我觉得她肯定发现了证据，让她觉得泽塔光环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她留下了一张粗略的地图，说他们接下来会去某个数据中心，我想我找到了，但是——”

“他们先到了。”科万替他说完。“杰加和戈里安。史东的侦察带她去了同一个数据中心，她看到他们进入了一个控制面板，然后检索了两个数据流。他们的目标是环带的防御系统。”

不出所料，霍瓦斯和他们听到这个消息时一样目瞪口呆。科万告诉他，他们是如何遇到辅助真理的，数据节点是什么，以及斯通是如何设法从杰加'罗多姆奈和戈里安那里窃取数据的。

“所以这些数据，”霍瓦斯说，“不仅仅是涉及到本地防御系统，还包括环带的当前状态与坐标。UNSC可以利用这些信息找到泽塔光环并派援军过来。“

“没错，”科万说。“我们只需要一种方式来传递它。某种——”

“超光速通信阵列?”真理发言了。“我们可以在任何塔上做到这一点。我们只需要访问它们，我可以从这个装置的监管者——失落焚火那里弄到。“

“就这样，”霍瓦斯沉重地叹了口气说。“如果我们能把UNSC的全部力量都搬过来，我们就能把流放者永远踢出这个环带。”

科万点点头。“不管怎样，我认为你的ONI特工是对的。这个环带的秘密远比我们知道的多得多，比被流放者这一个势力所造成的威胁还要多。在侦察过程中，史东遇到了一些奇怪的飞行生物，它们正在攻击她和流放者。他们从流放者那里拿了武器然后用它们对付任何靠得太近的东西。”

“等一下，”霍瓦斯说。“你是在告诉我，泽塔光环上还有另一个智能物种——他们干掉了流放者，然后用他们的武器?”

“这就是她看到的。也许是他们在挖掘时碰到的什么东西?我找到布朗宁的时候，他告诉我流放者利用他打开了艾瑟拉姆从幻梦地下带来的一个停滞舱。”

墨菲立刻记起了他在前哨站的密室里看到过的长方形面板上奇怪的轮廓。

“根据他的故事，那是智慧生物，”科万继续说。“她称自己为先兆——他说她和我们以前见过的任何东西都不一样。当她醒来时，她告诉艾瑟拉姆，“我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他也认同这一点。他们的目标似乎是一致的。“

”怎么回事，科万?”迪米克问道，身子前倾，双肘撑在膝盖上。“你说过他被用来解锁先行者科技。你打算什么时候提他唤醒一个全新物种的事呢?”墨菲完全赞同。这也让他感到震惊。他们之前曾就保守秘密进行过这样的对话；但他猜测，作为一个斯巴达，科万习惯于把她的情报藏在心底——这已经在她心中根深蒂固，是她长期以来生活和职责的一部分。

“我认为在正式确认之前没有必要提及它。到目前为止，我只有布朗宁自己的说法，而且——"

“这还不够吗? "小卡用他那种安静的方式问道——不是挑衅，只是直截了当。“那可是布朗宁。难道他会编出这样的故事吗?“

“不……”科万轻松地回答，没有被大家的反应弄得慌乱。她倔强地告诉墨菲这个故事还有很多，如果他对这个斯巴达有所了解的话，那就是她总是有理由的。“他……状态不佳。”

“啊，见鬼，”迪米克喃喃地说，一只手拨开她的头发，往后靠了靠。

这是一种委婉的说法，表明他受到了流放者的折磨，很可能神志不清，这意味着科万不得不质疑其作为证人的可信度。

霍瓦斯打破了团队中逐渐形成的沉默。“你提到了史东的侦察行动以及她是如何取回数据的，”他对科万说，“但她现在在哪里?”科万的脸上似乎蒙上了一层铁幕。没有人动，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应该大声说出来。

“在这里，”科万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这将会有所帮助。”她从第二端口取出并扔给霍瓦斯一个数据芯片。“我从史东的盔甲上转移过来的。”

他皱着眉头，抓起头盔戴上，然后将芯片插入他的神经端口。

过了一段时间，霍瓦斯摘下他的头盔和数据芯片，把它交还给科万，他的眼睛有点红，看起来是因愤怒而颤抖。“杰加和戈里安正在去藏秘室的路上。”

她点了点头。

“很好。”他用力地说，几乎无法抑制他语气中的愤怒。然后他盯着副监管者看了很长时间。“那你——你从这一切中得到了什么?”起初，真理没有回答，墨菲怀疑她是否在听，但她的中央眼睛突然转向霍瓦斯。“跟你一样，斯巴达。我们需要释放监管者失落焚火，并把流放者从这里驱逐出去。“

“那个先兆呢?”

“我没有接触到任何有关她的记录。我是通过流放者的活动才知道她的。我对她所忠诚的势力与计划一无所知。”

“我们会假设她怀有敌意，直到我们知道真相。”他说道。“一旦我们到了藏秘室，目标就有两个了。释放失落焚火，向UNSC发送环带的坐标信息。”

“不，”科万纠正道。“我们的目标有三个。”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霍瓦法斯。“消灭戈里安和杰加'罗多姆奈。”

他们会尽自己所能把事情办完。他们都会的。卢比肯协议。

“那好吧。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目标，”墨菲最后说道。“在真理的帮助下，我们将能够完成史东所开启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