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马尔克斯的偶像,没有人能不爱他
今天介绍这位帅哥

他叫科塔萨尔,是阿根廷作家
也是马尔克斯的爱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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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许多著名作家一样,文学创作并不是科塔萨尔的真实理想。他最想做的,是成为一名水手。
但水手需要家里有一定的财力。父亲抛妻弃子后,母亲承担很多。为了帮扶家里,科塔萨尔考了师范学校。
21岁时,他开始了中学教书生涯,并陆续进行创作。
31岁,科塔萨尔已经是一名大学教师。但奈何性格太过耿直,为了不让自己委曲求全他辞职回到了首都。
33岁,他用9个月完成了三年的翻译课程,经过疲劳不堪的努力后他成了一名翻译。
35岁,科塔萨尔拜访了当时的文坛教父博尔赫斯并受到后者的赏识。他的作品发布在了文学杂志《布宜诺斯艾利斯年鉴》上。
37岁,科塔萨尔获得了法国政府颁发给他的奖学金,因此他搬到了法国巴黎并且在那里定居。 在欧洲的生活为他提供了宝贵的体验,这些都体现在了他日后的作品里,特别是使他名声大噪的《跳房子》。 科塔萨尔的创作是苦行式的。
他一生至少出版了长篇小说4部,短篇小说集8本,诗集2本,散文集3本,还有诗剧、故事等各类文章。
“他不得不变成一座孤岛,客气地把别人赶走。”从而将所有精力放在他的创作中。
2
科塔萨尔曾经讲过一个真实的故事。
一个美国姑娘给他写信说,她正为失恋痛不欲生时看到了《跳房子》。读了一夜,她就把药片扔了,她要为了年轻美丽的自己好好活下去。
后来,她果然过得很好。
科塔萨尔非常激动,没想到他的书竟会有这么大的魅力。
他的书能不能治愈情伤我们不知道,但他真实地把马尔克斯圈粉了。
老马,这个科粉中的粉头,可谓是一个出色的迷弟。他评价科塔萨尔的那段话至今被我们乐道:
“他博闻强记,侃侃而谈,风趣幽默,笑中带刺。他是那么非凡,那么细腻,那么奇特,那么令人着迷。无论哪种情况,他都是我有幸结识的令我印象最深的人。”
(饭圈姐妹都应该抄送给爱豆)

2014年8月26日,在科塔萨尔百年诞辰之际,阿根廷国家文化部和阿根廷国家图书馆联合举办《科塔萨尔与我们的100年》系列纪念活动。
为配合活动,布宜诺斯艾利斯街头挂满了科塔萨尔的巨幅照片:他衔着一只烟,凝视着镜头。
在他生活过的班菲尔德区,居民们自发组织起来,阅读他的作品。科塔萨尔家旁的道路、读过的中学、工作过的中学,也已经以“科塔萨尔”命名。
世界上大概只有两种人:
没有读过科塔萨尔的人,
读了之后爱上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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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成绩斐然的作家,科塔萨尔对写作的态度到了严苛的程度。
“由于我对文学有一种很高的标准,所以我觉得随便发表东西的习惯是愚蠢的,就像当时阿根廷人做的那样:一个20岁的小青年写了几首十四行诗,就匆匆忙忙拿去发表。如果出版社不接收,他就出钱。我个人则情愿把书稿束之高阁。”
科塔萨尔开始写作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停笔,正是出于苛刻的自我批评。
因为他在阅读自己陆续写出的东西时,总觉得它们在规定的水准之下。
他修改文章时,添词加字的机会只占1%,其余99%的工作是删除。
科塔萨尔觉得文字应该没有任何废话,他曾经亲手烧掉了一部600页的长篇小说。
“我宁愿清高些,也不愿降低标准,急功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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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向没有读过的人介绍科塔萨尔?
将溢美之词堆叠起来也无济于事,因为它们似乎说不出阅读时那沿着脊背上升的颤栗,让人惊异的幽默与温暖,以及如同意外进入一片密林的感叹和茫然。
如果你想尝试,不妨阅读《我们如此热爱格伦达》,这是科塔萨尔短篇小说全集收官之作。

阅读科塔萨尔犹如进入了一座变幻莫测的镜子迷宫,随着一篇篇故事的展开不断膨胀。现实与虚幻重叠,怪奇之事犹如疯长的藤蔓,一点点侵入我们自以为熟悉的生活。
打开《我们如此热爱格伦达》,就成了一场宏大游戏的参与者。各色角色轮番登场,故事线索与情节跳来跳去,尚需读者自己捕捉整理。
因此,阅读时,可将自己的想象力略微收回,大脑全力应对书中的一重重奇遇。

同名短篇《我们如此热爱格伦达》,堪称对追慕偶像的最佳描绘。女演员格伦达的追随者形成了一个秘密小团体,将她出演的电影里有缺憾的片段重新剪辑,再悄悄替换掉电影院的原始拷贝。如此一来,格伦达的电影就完美无瑕了。可是就在此后,退隐的格伦达宣布复出。他们决定完成最后的使命:使格伦达真正地不朽。
“任何不读科塔萨尔的人命运都已注定。那是一种看不见的重病,随着时间的流逝会产生可怕的后果。在某种程度上就好像从没尝过桃子的滋味,人会在无声中变得阴郁,愈渐苍白,而且还非常可能一点点掉光所有的头发。”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巴勃罗•聂鲁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