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伯利安收容所前传 新年篇 上

休伯利安收容所,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新年篇只分上下。
本篇章微糖无桃无刀,就是一些所长和家人的过年小事,想吃糖的移步八重樱个人专场《八重樱与古典音乐》,想吃桃的移步爱莉希雅个人专场《与粉发小姐的一日约会》或期待下一篇章《独属于阿波尼亚的美梦》,想吃刀的建议各位再玩一遍崩坏三主线剧情第八章《通往明日的征途》,第三十一章《永世乐土》。
私设请看休伯利安收容所档案0~22号
“别催了别催了,在来的路上了。”所长带着简单的行李,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上回家的大巴车,电话的另一头是自己最爱的小表妹,任鸾,现15岁,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快回来啊,我还等着你给我发红包呢。”鸾儿是所长小姨的女儿,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所有人都对她宠爱有加,尤其是身为长子的所长,总是跟鸾儿一起没大没小的,也是和鸾儿最亲的表兄妹。
“好好,你马姐姐给你红包了吗?你就来找我要,别贪得无厌啊。”所长挤了一身热气才坐上大巴,终于有点心思和自己的表妹互动了。
“嘿嘿,表姐给了,给了不少呢,足足七百块!我的要求不多,你就给我一千块吧!”鸾儿此时坐在床上,傻笑着和哥哥说话。
“哎哟,你可真是个好妹妹,张嘴就是要钱,打劫就打劫,装什么拜年啊。”所长看着自己某信钱包里一开头的五位数,思索了下,说到:“唉行吧行吧,先挂了啊,给你一半的压岁钱当封口费,回家了再把另一半给你,要乖啊,听小姨的话,拜拜。”
“诶!好嘞!拜拜~”鸾儿刚挂断电话就看见某信弹出一个红包,兴奋地点开,1000块(管门,GenG,大龙坑,沙皇)!
大巴车上还是很无聊,也没有美女,也没有社交恐怖份子出来搞什么“反正也是无聊,干脆一人唱一首歌吧”的这种让人很难堪的节目,一路平稳回到黄陂的某个农村,城市里不兴大红大彩,农村里可没人管,鞭炮,烟花,红纸,你能想到的这里都有,唯一遗憾的只有家里的长女,所长的亲姐姐没回来,毕竟人在深圳,又已婚生子,自然多些事情,回不来也情有可原。
“妈!我回来了!”所长刚踏进院子就看见邻居家的小屁孩们在乱跑,把所长当成空气。
母亲挂着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见半年没见的儿子,心里百感交集,自己的孩子安全到家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走过来接过所长手里的背包,拍了拍所长的肩头,才说道:“哎哟,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妈每天都盼着你快点回来呢,唉...”
母亲担心的是什么所长自然清楚,安慰道:“妈,你别担心,姐姐她好得很,她和她老公一起回海南过年去了,别担心啊,我你也不用担心,这个工作不危险,身边还有一群身手矫健的人护着我,别担心了啊。”
母亲听儿子的话也是稍稍放松了些,自己的女儿坐办公室,在深圳这样一个大城市工作,房贷,车贷,奶粉钱,日用钱不知道有多高,但现在都没向自己要过一分钱,甚至连卡号也没给自己,自己的儿子是个特工,一开始听他说的时候差点昏过去,这几年一直过的提心吊胆的,生怕哪天收到了自己儿子的遗骨。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之前不是有个女朋友吗?现在什么情况?”母亲之前接到儿子的电话时,激动的都快忘了自己的儿子以前还有个女朋友的事情。
“没,分了,她回美国了,就没继续谈下去。”这是谎话,所长从来没有和伊甸交往过,伊甸提出假交往为的也是将所长调度到休伯利安收容所。
“啊...那真是可惜了,诶,你看隔壁那家的姑娘怎么样?长得可漂亮了,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给你们俩牵个线?”母亲很是想帮所长找个老婆。
“再漂亮能漂亮过樱吗?妈,你就别催了啊,樱现在在我那边呢,有机会我把她带回来给你看看。”隔壁那家的姑娘所长认识,是收容所内负责爱莉希雅收容房间的值班人员,她已经心有所属了。
“真的假的?小樱?她不是回日本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诶,你和小樱现在怎么样啊?”母亲听这消息有些震惊,但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姑娘,自然是爱戴有加,要是所长和八重樱成了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她回日本上大学了,也在日本工作了一年,但她感染了崩坏病毒,被我找着了,就被带回来了,我和樱的关系好得很,别关心这些了,我要饿死了,什么时候吃饭啊?”所长是真的饿了,早上匆忙的吃了一个三鲜包子就一直饿到现在。
“哎好好好,晚上准备吃年饭了,你现在先吃点零食垫垫肚子,晚上都是大鱼大肉,你小姨买了一条石斑鱼,还搞了一只特别大的龙虾。”母亲说着就拿出一包薯片递给所长,所长有点哭笑不得,说到:“这待遇可是前所未有啊,以前过年想吃零食你还不乐意,现在倒是主动递给我了。”
“少嘴贫,吃就完了,妈先不跟你聊了,厨房里还等着我呢。”
所长刚准备拆薯片就想起来:“哎,妈,鸾儿呢?”
母亲回头,微微一笑,没说话,就回厨房去了。
所长看着母亲很是摸不着头脑,不过下一刻所长就懂了。
“哥!新年快乐!”鸾儿从背后猛扑到所长身上。
“哎哟,新年快乐,就惦记着你的红包了是吧,给,拿去吧。”所长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鼓鼓的红包,说到:“省着点用啊,两千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
鸾儿没有第一时间接下红包,反而是从背后绕到正面抱住所长,所长摸了摸她的头,说到:“你是不是又长胖了?变重了啊。”
听到这话的鸾儿才一把抓过红包,对着所长吐了吐舌头,然后缓缓地跑开了。
所长看着这小妮子,想到了爱莉希雅,不过她还是孩子,要是她以后也变得像马嵩娆那样无趣,那才真是不好了。
今天是一月二一号,所长家里吃年饭,毕竟是家里的一份子,所长换了身衣服就进厨房帮忙去了,而就是这么忙活了两个小时,外面却发生了让所长把头塞进马桶里都想不到的事情。
大概在一个半小时前,一辆阿斯顿马丁停在了一个车位上,车门侧开,一双修长的腿从车内伸出,此人身着黑色的长筒靴,束型的棕色风衣只扣上了腹部的两枚纽扣,露出米白色的羊绒衫,轻轻摘下棕金色的手套和墨镜,缓缓地往所长家里走去。
率先发现她的是鸾儿,看着她的容貌不似神州人,有种高雅的美感,轻咳一声,用自己的工地英语问道:“你好,请问你是走错了吗?(hello,did you go wrong?)”
她的眼睛是金色的,有股阴森邪魅的感觉,但在她的眸中却只有能融化这冬天的温暖:“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小姑娘,但我会中文,我也没走错,我是来找所长的。”
鸾儿眨了眨眼,突然张大嘴巴倒吸一口气,刚想张扬就被她叫住了,说到:“嘘~别跟所长说啊,我要给他个惊喜。”
鸾儿点头如捣蒜,问到:“那,你就是我嫂子了?我哥还说他连女朋友都没交呢,悄悄咪咪的就给你拐跑了?哇,而且你这身,不便宜吧?”
她笑着说到:“也许我就是你未来的嫂子呢,你哥说他还没交女朋友没错,但他想交的话,一抓可是一大把呢。听说神州人过年要包红包,给,这是给你的,只有你有哦,悄悄的,别告诉别人。”
这个红包可不简单了,是一个小盒子,里面放了一张金拱门的永久免费食用卡,并且是任意地点不分店面地区的,全球只有两个人有这种卡,一个是微软的老板,另一个就是伊甸了。
而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半小时内,伊甸用个人魅力将所长的亲戚们全部迷倒了,而就在所长出来看见伊甸和自己的小姨谈笑风生的时候,狠狠的给自己来了一耳光,就像在做梦一样。
看见所长从厨房出来的小姨像所长招了招手,所长也只能乖乖地坐在沙发边。
“你有这么好看的女朋友怎么不说啊?真的是,你小子可太给你妈妈长脸了。”小姨是母亲的小妹,也是最喜欢所长的人之一,看见这么个未来的侄媳,可给她乐坏了。
“小姨,你先去帮我妈处理一下那个龙虾吧,我和我妈都不是很会搞。”小姨听出了所长的用意,说到:“诶好,你俩聊,好好聊,争取明年啊,明年啊!”小姨也是长辈中最不守规矩的,和所长一样,不喜欢太拘谨。
小姨走后,所长回头看向伊甸,伊甸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眼神中也没了那股成熟的气息,只剩下在所长面前情不自禁的少女气息。
“你是真急啊。”所长很是无语。
“可不吗?临时更改计划是我的专长,我已经想好了,差不多忙完过年再处理完收容所内的繁杂事务,差不多三月出头你就能跟我去纽约玩了。”伊甸轻轻抓住所长的衣角。看着伊甸这一身的打扮,昂贵的跟穿了一身黄金一样,是个人都知道伊甸在打什么算盘,所长家里有不少识货的亲戚,恰巧也有几个在场,怕不是这些人已经被伊甸给迷死了。
“穿这么点,冷不冷啊。”所长并没有指责伊甸什么,只是摸了摸风衣和羊绒衫的面料,都不像是很厚的样子。
“这你就不懂了吧,总归是一分钱一分货,现在这里才零下二度,况且我还有崩坏病毒护着,怕什么?”
所长叹了口气,说到:“要是崩坏病毒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用就好了。”随后把自己的羽绒服给伊甸披上,说到:“行了啊高冷美人,你都快成冰棍美人了,穿着吧。”
所长毕竟也是人,光穿一件秋衣毛衣肯定不行,赶紧上楼找件羽绒服穿着。
不过伊甸似乎早就料到了,拿着一个袋子跟着所长到二楼房间内,说:“别找了,来试试,这件怎么样?”
袋子里是一件黑色的加拿大鹅,所长看了有些愕然,问到:“这...这是给我的?”
伊甸温柔的靠在门框旁,说到:“这次才是真正的,新年快乐,所长。”
二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丝毫没有发现鸾儿在床上看电视剧的同时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所长接下羽绒服,说到:“谢了伊甸,有这身羽绒服,我都不怕哪天被人捅刀子了。”
伊甸没听懂,但鸾儿听懂了,说到:“我知道我知道,加拿大鹅嘛,被刀了自动报警。”
这时两人才注意到这个一直偷听的小贼,伊甸倒是从容,所长却有些尴尬:“你这小屁孩不找你嵩娆姐姐在这里看什么电视?偷听大人讲话可不是什么好事。”
“嵩娆姐姐发烧了,高烧三十九度,我妈说我不去看她就是对她最好的帮助了。”鸾儿很是委屈,所长听闻也没什么办法,说到:“唉,好吧,我去看看你嵩娆姐姐,你就在这里看电视,和你伊甸姐姐玩啊。”
“嗯。”鸾儿点了点头,看着伊甸给所长穿上羽绒服,不禁偷笑道:“还是要小心啊,别到时候被刺客枪杀了或者被专业杀手刀了,鸡腿都找不到的。”
所长没让伊甸帮自己穿,只是接过羽绒服,说到:“行行,到时候我就穿着加拿大的皮给你吃了,鸡腿都不留的。”
随后就移步到后院,二姨正在一旁默默地照顾马嵩娆,所长见状也倒了杯热水递给二姨,问到:“她刚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烧这么高啊?”
二姨很无奈:“不知道啊,这孩子都不好动,昨天晚上突然就发烧了,起初只烧了三十七度,喝了杯鱼腥草吃了颗泰诺烧就慢慢退了,半夜的时候就听着她在呻吟,过来一看浑身都烧红了,眼睛都肿了,这是怎么回事...”
所长默默的拿出一台小仪器,说到:“让我看看。”
仪器的小细针刺破马嵩娆的手指,刮出点血在仪器中进行检测,随后拔下针头放到自己随身携带的袋子中,等待两分钟,仪器显示为绿灯,所长这才说道:“二姨你别担心,这边有个小诊所,一会你们带她过去就行了,估计是细菌感染,稍微注意一下饮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二姨点了点头,所长刚准备走,突然想起来,转头问道:“二姨爹呢?我怎么没看见他?”
二姨说到:“他出去打麻将了,半夜的时候他一直忙到第二天白天,我让他去放松一下的。”
所长点了点头,回到前院,不回来不知道,一回来吓一跳,伊甸正拿着鸾儿的古琴给自己的家人们展示才艺呢,伊甸的乐器毋庸置疑,十分优秀,可惜家里没有钢琴,管风琴之类的大乐器,没法让伊甸展示她最擅长的东西。
一曲凤求凰,牵肠动魄,嚎生灵之梦,泣鬼神之乐,引得众人连连叫好,此时,母亲拿来一个吉他,问到:“伊甸啊,这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当年要的吉他,结果学了一年就没学下去了,你能不能弹一首我儿子当时最喜欢的歌,就是那个,崔健的,假行僧,来儿啊,伴唱!”
母亲丝毫没有给所长台阶下,所长很是难堪,但伊甸却看似微笑着给所长招了招手,腹黑本质彰显无遗,所长也只能无奈登台用自己中规中矩的歌喉强行嚎出一首假行僧,虽然没那么好听,但也不至于听不下去,只能说音准都没什么问题,但就是太单调,没感情,也没有技巧。
折腾了这么久,年饭吃完,也到了晚上,所长跟收容所那边打了通电话,确保没有问题后才挂断电话。母亲特地给伊甸和所长留了一个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
“你看阿姨多有心,你再看看你,跟谁打电话呢?”伊甸洗完澡,坐在床边,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长发。
“收容所,她们和你不一样,没法回家过年,那些收容所的值班人员也没法回去过年,今天是大年三十儿,确认一下收容所的情况,再给她们拜个年。”
伊甸一点也不想掩饰,直截了当地问到:“什么时候睡觉啊?对于我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对于你也一样~”
伊甸的算盘打的啪啪响,但所长并不领情,说到:“你要是不会打麻将现在就能睡觉去了,我要去陪我妈打麻将去了,过年不送长辈红包,只能用这种方式去把红包给他们。”
听见所长的话,伊甸的脸色马上就垮了,头发还没擦干就倒到床上说到:“那你去吧,我睡相很难看,怕蹬着你,你就别睡床了。”
所长轻轻戳了一下伊甸的脸蛋,笑了笑,就下楼打麻将去了。
所长的麻将水平,高情商来说就是很有竞技精神,低情商来说就是又菜又喜欢打,跨年打了半个晚上输了七百多块钱,长辈们倒是有说有笑,所有人都知道所长打的什么算盘。
麻将打完,也该休息了,半夜三点,所长回到房间,伊甸还没睡,坐在床头看书呢,听见所长进来,夹上书签合上书说到:“怎么样啊?赢了多少?”
所长很无奈,知道伊甸是在调侃自己,撇了撇嘴,说到:“输麻了我,今天小姨赚的最多,我妈赚的也不少,就只有我一分钱没赚到。”
伊甸金黄色的眼中暗藏深意,对于神州人而言,今天是个吉利的日子,而且夜半三更,又有点小酒精,势必拿下!但所长没这意思,倒头就睡,给伊甸人都气傻了,愤愤地拍了两下所长的手臂,然后背对着所长躺下,但她现在睡不着啊,只能盘算着在纽约之行将所长吃干抹净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儿,感谢各位的捧场,祝福的话在前瞻都说完了,这里就祝大家年年有鱼,本人没什么能力些小黄文,就随便水水日常,熬一熬糖,待我稍稍修炼几日,练成干柴烈火掌后再与各位撰写些纯桃文。
下篇请期待,独属于阿波尼亚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