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x你】父母爱情
勿上升
来看小刘当爸
BGM：无条件 - 陈奕迅
“爱是什么形状。”
我叫刘权。
是家里的老大，有一个弟弟叫刘强。
我的妈妈叫满悦，我的爸爸叫刘耀文。
我最早的记忆是我三岁的时候我们家搬到了市郊的别墅里。
印象深的原因是，当时妈怀着弟弟，还开着车。
爸爸当时没有驾照，承担不了开车的责任。
要问为什么还记得，那得是我上小学后妈妈还一直念叨着让爸爸考驾照的事情，在他挂了第五次后，终于拿到了蓝色的小本本，当时家里为了这件事还特地去了市中心吃饭，他开的车，妈妈在前面骂骂咧咧，我和弟弟在后面心惊胆战。
我们家的房子是两层的别墅，是外婆外公给妈妈留的财产。虽然说是别墅，但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大。
决定搬过来的原因主要是怀了弟弟，总得有个大一些房子。
外婆外公去温暖的南方养老后，妈妈主张把老别墅重新装修，搬了过来。
为什么爸爸不买房？
市中心住得下四口人的房子太贵，更何况小孩长大后总得有自己的房间，再算上至少两个卫生间等一系列琐碎的事情，也够让他一个奔三抱俩娃的中年男人头疼的。
妈妈也为了带我们俩，在工作和家庭之间选择了我们，每天在家做着家务和理账，额外的一份收入是之前市中心原来租出去的房子。
感觉生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每天重复又枯燥，但偶尔又会演变出一些不一样的出来。
普普通通的父母，普普通通的生活，普普通通的我。
时间就这么转着转着，过了比较久到了现在。
我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幼儿园小孩跟着时间转着转着一直到了高三毕业。
弟弟今年刚中考完，十五岁，正是叛逆又臭屁的时候，整天就会讨人厌地和他姐对着干。
至于我的父母。
他们很普通，但很有趣。
先说高三开学前的事情吧。
市教育局严查高三提前开学、补课的情况，我的学校是市里最好的私立学校，是中考成绩好加上父母拼了老命送我进去的。之前我们学校提前开学的情况在前几年屡有先例，所以教育局盯得紧，因此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哦是说学校，这个假期成为了我1高中最长也是高三冲刺之前最后一个假期。
鉴于将近两个月的悠长假期，我在放假的第二天下午就去理发店染了个酒红色大波浪卷一蹦一跳地回到了家。
“老姐你那个是什么头发啊？”刘强倒在沙发上说。
我蹦到他面前捻起一束发：“懂不懂，这是潮流，小屁孩。”
我听见厨房开火的声音，下意识心虚地看向了厨房的方向。
我看见妈背对着拿着铲子手叉着腰，好像没有对你染发的事情多么关心的样子，你心里庆幸了一下。
我溜进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洗了手又臭美了一会，出来的时候爸比回来了。
“哇哟，你那个是什么头发哦。”
“老爸这是潮流！”这个时候我看见妈咪已经把饭菜端上了桌，就直接过去坐到了桌子上。
一家人都坐在桌子上后，刘耀文才笑着讲：“妹你这样子是不是太潮流先锋了？你还没毕业咯迈。”
“哎呀，我要放两个月的假我就染一下嘛，开学我会染回来的。”
“高中生不要染头发。”我听见妈咪说了这么一句话。
满悦总是在某些语气平淡的时候讲话用有着足够的震慑力。
“你明天染回来吧，我给你掏钱。”
我看见爸比一边夹着菜一边瘪瘪嘴，但明显他的苹果肌掩饰不住他的笑意。
“不要。”我比较硬气的回应了一句。
满悦一抬眼，妈咪的表情没有任何的皱眉和怒火，但我还是吞咽了一下口水。
“我是说，我开学前会染回来的妈。”我补充道。“而且你看这个颜色这个卷多好看啊对吧。”
她看了我一会，低头拣了一块肉：“不好看，挺老气的。”
我皱皱眉头，但你认为她同意你染头发了，就也没有再反驳她。
之后的一个星期，我下楼溜达逐渐发现小区里认识的几个大波浪阿姨都染了酒红色，一时间语塞。
而且她们每次和我遇见都会热情洋溢地和你打招呼。
真是奇了怪了。
之后的每一天我回到家都会质疑自己的审美。
难道真的是我审美太老气了？
然后我自己去把头发染回了黑的。
之后我每天小区里你还是能遇见染着酒红色大波浪的阿姨老太太之类的。
直到某一天我明白了真相。
在一个熟悉的老婆婆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她说让我拿点鸡蛋回去，就当是谢谢上次你妈送的染发膏。
？
我一脸困惑，但最后知道了答案。
我人美心善的妈咪大概是这么和她们说的。
“诶，x姐/x阿姨，买菜呢/带孩子呢。”
“诶姐/阿姨，你是不是最近太辛苦了，都长白头发了。”
“头发护理，我就是平时染染头发。”
“哦不我是自己染的，我市中心的那个租客妹妹是开理发店的，我在她那里买染发膏有折扣。”
“当然啊，您想要我可以帮您带，都是好牌子的。”
“最近我是听她说酒红色的染发膏在搞活动，你知道的年轻人现在都喜欢染这个色，啊对，我女儿也染了。“
“潮流嘛，你染这个颜色肯定也显年轻，你看我女儿染那个颜色多好看啊。”
就是这样，他几句话让小区里非常多的阿姨婆婆都染了一头酒红色的头发。
于是我晚上回到家里吃饭的时候一直一脸的流汗黄豆。
我的妈咪总是这样的，不打不骂，总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方式能达成她的目的。
再比如的话，你高三开学之后的那个国庆节，以往我都被要求在家里写作业的。
在某天中午我吃完饭，妈咪给你送来水果后，她问我想不想买东西，说下午带我去商场。
我高兴地和妈咪到商场后，走着走着却遇到了你弟。
和他的小女朋友。
我震惊之余本来想拉着妈咪快跑，结果她一眼瞄到了弟弟叫住了他。
“弟弟！”
“这是你朋友吗？”
“关系很好嘛。”
“马上五点过了，要不要一起吃饭？”
“就是楼上那家铁板烤肉啊，小姑娘都喜欢吃的，你也喜欢吧。”
“那好啊，去楼上吃饭吧。”
我还不知道你妈打什么主意，跟着一起上了楼。
吃饭的时候妈咪比我想象中的话要多得多的多。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你家住在哪里啊。”
“父母是做什么的？”
“以后有什么打算啊？”
“学艺术？那个不好学啊，以后也不好就业。”
“演员吗？不好出头啊，而且女孩子到三十岁就开始好多只能去接配角和阿姨的角色了。”
“而且学表演不是很花钱吗，家里能承担吗？”
······
我隐隐约约地感觉我妈有点多管闲事，戳了她几下好像也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过了几天，我弟闹腾着过来找我说是我，告诉妈他谈小女朋友的事情，然后逮着我妈去商场抓正着然后闹掰的。
我一脸懵逼和他吵了几句嘴，然后出去看见妈坐在沙发上削水果。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们俩是我生的，屁股动一下我就知道你们要拉什么屎。”
我站立无语，她却笑脸盈盈地端起碗。
“吃吗？今天早上买的哈密瓜。”
打个巴掌给颗枣。
其实我一向都觉得，我妈这样的女性更应该拥有自己的事业或者是找个更聪明的男人一起过日子。
我看向沙发上倒靠着的两个男人，扶了扶额头。
“儿砸你往左边对对对，开枪啊开枪！”
这是我爸比，一个四十岁了还在沉迷ps4的至死是少年的男人。
我不是说我爸不太聪明，只是他经常干些不太聪明的事情。
比如，现在，他和弟弟躺在沙发上打游戏，妈咪抱着洗衣篮子在阳台晾衣服。
她薅了几下衣篮后，叫了一声：“刘耀文！”
“我说了几次了浅色衣服要和深色衣服分开洗，然后不要把你的袜子一起丢进来，我又不是没买迷你洗袜机···”
这个时候我一般回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跑到她的背后给她拍拍背然后再帮她挂几件衣服。
而我的爸比，还是坐在沙发上打着游戏，然后看着电视屏幕回应了一句：“昂我想着省水啊就一起洗了。”
“这种时候可以不省的啊····”
“啊啊啊啊···妈，这个衬衫是不是要挂起来啪啪甩两下啊。”
我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回过头来：“昂要甩两下。”
我斜了一眼我爸比，我爸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又多眨了几下眼睛，然后更用力地打游戏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
“好的，我打完这局就来。”
但当他笑嘻嘻地过来的时候，我和妈咪已经把衣服晾好了。
他讨好地问了一句：“老婆，你看，我能不能换一个新的ps4啊，这个都已经很卡了，好几年前的了。”他一边说一边搓搓手。
妈咪装作没听见地走开了。
我又斜了他一眼。
但我知道爸比的话，也很累，家里有了我们俩之后他肩上的压力就没有小过，而且我能读现在的私立学校，也是奔着好去的，学费对家里也是一笔压力，虽然我今年要毕业了，明天他们还是打算让弟弟也读这个学校，他依旧要拼命地工作，才能支持我们这个家，他也就打打游戏这一个爱好能放松一下，我也可以来理解的。
但是这依然不能掩盖他的傻啊。
比如晚上吃饭的时候，刚坐在坐上他就来了一句。
“啊，今天还吃西红柿炒鸡蛋啊···”
“都吃多少次了。”
第二天晚上吃饭，他又来一句。
“啊···干锅花菜，也吃好多次了诶。”
还有一天我回家的时候。
“牛腩啊····好像不够软烂欸。”
我每次听见这些话的时候都想给他几个白眼。
之前是妈咪这么做的，但后来妈咪只是不回他，这件事就变成了我来做，顺便横他一眼让他不要这么说评价妈咪的菜好不好吃。
而且妈咪做菜不说有多好吃但我觉得还不错啊。
男人真烦。
所以我说我一向希望我妈咪能找个更好的男人，我不是说我不喜欢爸比，只是我觉得这样妈咪真的很累。
妈咪真的特别的好。
我有一个星期回家我给妈咪说，我学校寝室里放的水乳没有了要新的。
过一天妈咪就给我拿了从租客姐姐那边买来的水乳。
“但这个牌子不好用欸。”
“不好用吗？”
“昂我们同学都说不好用都拿来擦脚的。”
“哪个好用？”
“我看他们最近都用的*蔻的。”
“小孩子家家的就用*蔻啊。”
“我们同学都用的那个。”
她后来没说什么，第二天她在客厅的桌子上给我放了一套*蔻的水乳，我去阳台收衣服顺便把她的衣服也收了，我把衣服放到她和爸比的卧室的时候，我看见那套我说用来擦脚的放在了她的化妆台上。
爸比说晚上家里一起出去吃饭，他最近发了一次奖金。
我们去的家附近的商场吃饭，楼下有一家施华洛世奇。
去的时候我就看见妈咪的眼睛快掉在橱窗的那颗蓝宝石项链上了。
走的时候我就拉着她直接停在了那个橱窗前。
“咋样，妈你喜欢啊。”
她一直没说话，开口就是：“哎呀，太久没买这些首饰了，看着新奇。”
“买呗，我觉得也好看。”
她的眼珠动了几下：“害算了，挺贵的，不值得。"
还没等我反驳她就拉着我远远地离开了那个橱窗。
洗衣服的时候我都会去帮妈咪。
这天下午正好我在家阳光又好，正好早上爸比出门前让熨一下他的西服，我就自作主张把他的西服拿来了。
妈咪说过洗衣服熨衣服之前都要摸一下口袋里面有没有餐巾纸之类的。
我一翻果然有张纸。
我一边嫌弃地咦~了一声然后把那张纸掏了出来。
“谢谢你送我回家，爱你哦~♥ ——小柔”
？？？？？？？？？？？？？？？？？？
我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
“你在干什么？”
妈咪突然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惊慌的把那张纸条藏在了身后。
虽然我想妈咪找个更好的男人，但我不想我的家庭破灭啊我的天。
但大概是心虚再加上我真的动一下屁股她就知道我要拉什么屎吧。
“你背后拿着什么？”
我不让她看，她直接扯住了我的手拿了过来。
“妈，你别多想肯定是误会···”
“我回来啦！”刘耀文元气满满的声音从玄关门口传了过来。
“老婆你猜我去哪了！”
我暗道不好，我似乎看见妈咪的每一根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在我正准备提醒爸比的时候，妈咪抄起西服外套就往爸比脸上砸了过去。
袖子抽过了刘耀文的脸颊，打得刘耀文一脸懵。
刘耀文自言自语了一句：“他打了我一巴掌？”
在我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我看见妈咪走过去直接给了爸比一巴掌然后走进了房间砸关了门。
我这个时候才急着拿着纸条去给爸比看，他懊恼地锤了锤脑袋。
“这个是我老板女儿。”
？？？？？你懵了一下：“爸你说啥呢！你怎么能这样！”
“我也不想这样啊，我没想小满会误会。”
“误会什么啊，爸你怎么能送别的女孩子回家呢？”
“可是不安全啊，没人接她。”
“她自己不知道找个男朋友接她吗，勾搭有妇之夫啥呀要脸吗？”
刘耀文愣了一下拍拍头，恍然大悟的拍拍头：“小柔才上小学，我老板那天开会没空，让我去帮忙接一下她。”
······
“你去给妈咪解释吧。”
“老婆开门啊~开门啊~”
“小柔是我老板女儿！”
“哦她她她她，她才上小学~”
“那天是我老板没时间接她派我去接她的啊~”
“小满~别生气了~”
“小满~”
“小满~~~”
···
···
···
“小满开门吧~我饿了~”
我听见那句我饿了的时候我直接无语。
还得我出马。
我下单了一束玫瑰，翻出了家里面的蜡烛。
然后帮爸比点上了两根，把玫瑰花交给了他，然后拉着我弟出去吃饭了，让他等着妈咪出来。
最后的结果是我和弟弟吃完饭回来后妈咪还是没出来。
我呆在客厅的睡椅上陪着老爸，他则是在沙发上一边看看花一边看看房间门口。
我弟呢，他等了一会就回房间了，他和爸一样的神经大条。
我靠着躺椅没一会睡着了。
忽然间我听见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我知道是家里的房间锁太久没换了，开门的声音挺大的，恍惚间我就醒了。
客厅桌上的蜡烛还亮着，周围都是昏黄的。
爸应该一开始也在打瞌睡，听见这一声马上站了起来。
我虚着眼睛看他们的情况。
“老婆···”他站起来还是呆愣愣的，然后直愣愣地举起了那捧花。
“你有消气吗？”
我看见妈咪摆摆手，示意是这事情过了。
然后刘耀文蹦跳着到了满悦面前，把玫瑰花塞到了她的手里。
“回到中午的问题，你猜我今天去哪儿了。”
满悦看着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刘耀文拿出了一个蓝色的小盒子，打开。
“当当当当~”
里面躺着的是那颗蓝宝石项链。
满悦的第一反应是拍了刘耀文一掌：“这个很贵的。”
“没事啊我发奖金了。”
“弟弟还要上高中，妹要上大学了你怎么不知道省一点啊。”
“你喜欢嘛，那天看你看那么久。”
满悦一时没说什么。
“来我给你戴你看看。”
刘耀文握着满悦肩膀让她转了过去，然后给她戴上了那条项链。他戴的时间挺久的，因为他的手有点笨，扣那个项链的扣子扣了好久。
满悦转了过来。
“好看啵，你觉得咧。”
满悦看了那颗蓝宝石好久。
“好看。”
“啵。”
她踮起脚亲了刘耀文的脸颊一下。
你本来是虚着眼的，现在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们俩面对面站了许久，刘耀文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抓了抓头发。
满悦把玫瑰花塞了回去，转身又跑回了房间。
我焯这两人加起来得有八十岁了吧。
你依然很震惊。
你的回忆里从来没有看见过你的父母有过很亲昵的动作。
更多的是父亲的幼稚，母亲的稳重，还有两个人共同的被生活里各种各样的琐事劳累的疲态神情。
你总是觉得你的家是有趣的，你的父母很爱你们两姐弟，但你没有仔细想过，重视过，他们是否相爱的问题。
你的潜意识里，觉得他们和大多数的中年夫妻一样，已经在岁月时光的柴米油盐中蹉跎干净了爱情，只剩下简单的亲情去支持共同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底线。
你高三第一学期结束的家庭调解会。
“家里面大家有没有对其他人有不满的啊？”
“姐姐偷偷拿我漫画书看！”
“弟弟吃饭从来不帮忙洗碗就让我和妈妈洗。”
“爸爸洗衣服不把深色衣服和浅色分开。”
“妈妈做饭从来都是那几个菜。”
···
“那家里最爱谁啊？”
“爸爸，爸爸可以陪我打游戏，很开心。”
“妈妈啊，妈妈照顾我们照顾得最多。”
“爸爸呢？”
我看见这个时候妈妈的咬着饮料的习惯，眼睛看向了桌面。
“妈妈啊。”
“妈妈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啊，对啊，虽然她比较啰嗦，还老嫌东嫌西的。”
“但是，最爱妈妈吧。”
刘耀文笑着看向了满悦的方向。
一瞬间的，在那句最爱妈妈吧话音刚落，满悦的眼睛里立刻盈出了一股热泪，没和皮肤接触地，直接掉在了桌布上。
“妈妈最爱谁呢？”
满悦久久地没有表情，过了几秒她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渍。
然后扯着嘴角，忍不住笑似的说。
“但是我最爱的不是你，我最爱我的孩子们。”
她笑着看向了刘耀文，对上了刘耀文殷切的眼神。
得到这个答案刘耀文又笑了，他拍了拍满悦的背。
“嗯，我知道的。”
爱是什么形状？
我在毕业后才发现，我没有找到过这个答案。
我知道我爱妈妈，我也爱爸爸，弟弟顺道也爱一爱吧。
也知道爸爸很爱妈妈，妈妈也爱他。
我才发现爱是没有唯一的形状的。
“天气好把被子晒晒吧。”
“好。”我答应着妈咪。
“你去我柜子里把冬天的也拿出来晒晒潮气。”
“好~”
我到柜子里翻找着，在最底层拿出了冬被。
结果发现冬被底下还放着一个大盒子。
我拿出来仔细一看。
去年9月发行的新版游戏机。
“哎呀，放太久了，我都忘记放在这里了。”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咪从你的背后冒出来了。
“你去拿给你爸和你弟玩吧，他们就好这口。”
我把游戏机拿到客厅后，先是我弟的一声惊呼，然后我看见我爸冲进卧室抱着妈咪转了一大圈。
在他的嘴快凑到我妈的旁边的时候我转过了身。
我打了个颤。
我扶额，两个人凑一起八十多了，无语。
后来我问我妈为啥会选我爸。
“他比较憨，我太聪明了。”
“聪明的人和聪明的人在一起久了太多算计和比较，和他在一起才有生活。”
“而且和他根本不用比，我知道我是聪明的那一个。”
“你硬是就不说那一句话是吧？”
“哪一句话？”
爱是没有形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