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业余制作人》第十章·总之就是很可爱①
周六的早晨，陈霖应南日和子理事长的邀请，来到了她家做客。
理事长在家门口迎接陈霖，将他请进了客厅，并亲自为他送上了热茶和点心。
“昨天你的眼睛怎么啦？”理事长将装着马卡龙的小碟子放到陈霖面前。
“眼睛？”陈霖一愣。
“昨天下午放学后，我在走廊看到小霖同学你，当时你的右边眼眶明显红肿了一圈。”
“昨天晚上？”陈霖回忆了一下，“我没看到理事长您啊。”
“那时候我在你的楼上的一点钟位置，当时你又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所以没有发现我啦。”理事长仔细盯着陈霖的眼睛看，看了一小会儿，她点了点头，“嗯，现在好多了，但还是有一点点红印。你不会是撞到墙壁了吧？”
陈霖摇了摇头：“没有啊，我还不至于鲁莽到那种程度。”
“眼睛红成这样，如果不是撞到墙，那就是你撕心裂肺地大哭了一场，又或者是挨了一拳。”理事长说道。
“我是大哭了一场。”陈霖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道。
“嗯嗯，看来小霖同学真是多愁善感啊。”理事长点了点头，听她的语气，显然是不太相信的陈霖的说法。
就这样，陈霖成功地用事实来掩盖了事实。
陈霖环顾四周，问道：“您女儿南小鸟同学不在家吧？”
理事长：“小鸟今天一大早就去了高坂同学的家。”
陈霖：“哦，那肯定是去讨论校园偶像的事情呢。”
“这两天，小鸟都会去穗乃果同学的家。作为一个初创的校园偶像团队，她们的事情可不少呢。”理事长说道。
“确实。”陈霖一口咬掉马卡龙的一半，“估计再过一小段时间，我这个业余制作人就该出场了。”
“暂时还是先靠她们三个。”理事长说，“要是一开始就得到高人——也就是你的指点，她们就会产生依赖‘正确答案’的心理，这样对于她们来说绝对不是好事。”
......
几天前，当陈霖表示可以帮助μ’s，但条件是要成为她们的业余制作人时，三位女生先是愣了几秒钟，随即都是一脸兴奋地答应了陈霖的条件。
对于她们三个来说，陈霖成为μ’s业余制作人并不是她们的代价，反而是一项福利！
看到穗乃果、小鸟、海未三人都答应了条件，陈霖便按照预先的计划告诉她们：他在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并不会有太多干预μ’s团队活动的行为，他会提供必要的帮助，但主要还是要看三人自己的努力。他这样做的目的，一是要给三人来一场“摸底考试”，评估一下她们目前的能力，以便因材施教；二是给她们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不能一上来就依赖经验人士。
有时候，要自己撞撞墙，才能更好地成长。
陈霖表示，当她们三个有能力、有信心，并且真的举办出First Live后，他才会将更多的时间、精力放在她们身上。
“我能教会你们很多东西，但我无法改变你们的决心，也没办法阻止你们放弃——觉悟什么的，只能靠你们自己。现在，就先让我看看你们的觉悟吧！”陈霖说道。
“是！！”
当时，高坂穗乃果、园田海未、南小鸟三个人都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
陈霖说：“学生会长绚濑学姐太可怜了，她一直在跟您说反对校园偶像的话，都被您打太极圆过去了。”
“小鸟为了她的学校，为了她的朋友，也为了她的妈妈努力着，我作为妈妈，这样做很合理吧。”理事长端庄优雅地说。
“……”陈霖想要说话，却忘记自己刚咬了一口马卡龙，然后就被马卡龙噎住了，“咳咳咳咳咳......”
“来，喝口茶喘喘气。”理事长将一杯清茶递给陈霖。
陈霖喝了几口茶，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咳咳……对不起，失礼了。所以我们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绚濑学姐呢？只要告诉她，‘让小鸟她们成为校园偶像，并由CL工作室提供支持，就是音乃木坂理事会策划的拯救学校方案之一’。这样她应该就不会再反对，甚至还会立刻带领学生会倒戈过来支持μ’s。”
陈霖正式入学的那天，理事长曾经跟他一起在全校“巡演”，把他加入学校的目的——减少招生目标人数、帮助执行音乃木坂理事会制定的阻止废校方案，以及跟学校一起“报复”东京教委会——告诉了全体同学，但当时理事长并没有透露拯救学校、对付东京教委会的具体计划。
“这是两场硬仗，我们不能提前明牌。”理事长当时这样说道。
这就导致了不明真相的学生会长绚濑绘里一直在对穗乃果她们重拳出击。
“把绚濑同学蒙在鼓里，才能够让计划更好地进行下去。”理事长说道，“对于小鸟她们来说，绚濑同学也是一块很棒的试金石。”
陈霖摊了摊手：“好吧，听你的。毕竟根据合约，我这段时间是要听你们的指挥。”
双方又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就转到了跟东京都教育委员会有关的话题。
“我听陈雅说，东京教委会果然得知了我们向全体学生公开‘音乃木坂VS东京教委会’的事情。”陈霖说道。
“这并不意外。”理事长喝了一口茶，“他们能够坐到现在的位置，肯定有着一定规模的势力网。”
陈霖问：“他们有采取什么行动吗？至少我是没有发现他们有向大众公开的行动。”
“他们确实是采取行动了，他们的行动是——”理事长放下茶杯，嫣然一笑，“私下向我们表达了强烈的抗议和愤慨。”
“那就是......”陈霖也笑了，“他们很不爽，但是也那我们没办法。”
“谁让他们的协议里没有保密条款呢~”理事长说道，“而且我听说，几天前东京教委会会长遭到神秘人的袭击，这几天一直在医院疗养。之前的并校方案就是他提出的，并且在极力推动着。现在他停止了工作，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理事长，那个神秘人......”
“我保证，绝对不是我指使的。”理事长斩钉截铁地说道。
陈霖说：“如果东京教委会暂时放弃针对音乃木坂，那我们的‘报复’计划也可以稍微缓缓。”
理事长点了点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只要不继续搞事，我们也不会揪着他们不放。实际上，东京教委会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吃亏——会长被袭击的话，说不定副会长等人比我们还开心，他们只是阴谋没有得逞而已。”
“他们只是没赚，但也肯定没亏。”陈霖说，“抛开东京教委会不说，我们现在的目标也依然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达到的。要是招生人数没有达到，就算东京教委会不搞我们，我们也只能面对废校的结局。”
“看来小霖同学非常认同音乃木坂学院啊，都用上‘我们’这个词了。”南日和子笑着说道。
陈霖说：“这么美丽的学校，我当然认同啦。”
“那么我们做的任何事情，首要目标都是让这所美丽的学校继续生存下去。”南日和子说道，“比如，开一家影视制作工作室。”
“理事长，您想听我讲一下目前工作室的筹备进度？”
“如果小霖同学你不介意的话。”
“当然不介意。”
......
......
几个小时后，秋叶原，某家星鹿咖啡。
“你把目前的所有进度都告诉理事长了？”卫宫良介问。
“我只是说了我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有些事情你都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呢。”陈霖说。
“确实，这段时间我太忙了，天天在外面跑来跑去。又是去并购谈判，又是去联络旧客户的。”卫宫良介看了一眼手表，“我今天也就上午有空，下午还得去一趟横滨，那里有一位我的老客户。现在喝喝咖啡就当是休假了。”
“一批稳定的老客户，对于一个新生的工作室来说非常重要。谢谢你，良介，辛苦了。”
“不做出点贡献，怎么对得起‘联合创始人’的头衔呢。虽说幕后是音乃木坂理事会，但小霖你在名义上也是大投资人、大金主，我必须要摆出同等价值的客源、人脉才行。”卫宫良介说。
“话说，你有没有跟理事长讲解目前并购的四家工作室的情况？”卫宫良介又问道。
“我怎么说，我自己都不知道。”陈霖摊了摊手。
这段时间，在卫宫良介的努力谈判以及陈霖（实际上是音乃木坂理事会）的资金支持下，最初还只有两个人的空壳工作室CarryLoveStudio，现在已经跟四家小工作室签下了并购合同，并支付第一期的款项，这四家小工作室也已经在卫宫良介的引导下开始了协调、重整、磨合的过程。
卫宫良介最近是忙得昏天黑地，有些事情不是他故意不告诉陈霖，而是他根本没时间跟陈霖说。像现在这样的两人一起喝咖啡的档期，也还是因为原本一位原定要去拜访的客户突然有急事，取消了会面，所以才空出来的。
“我现在可以详细给小霖你说说四家工作室的情况，不过我们还是得找个时间，你和我一起去实地看看。”卫宫良介说。
“好，这是一定要做的事情，哪怕我不进门口。”陈霖表示同意。
接下来，卫宫良介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将那四家“原·独立工作室/现·CL工作室分部”的情况向陈霖详细讲解了一番。
......
“呼~”卫宫良介长舒一口气，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终于讲完了。”
“辛苦你了。”陈霖向他表示感谢。
“小霖，你现在是μ’s的业余制作人，可是你又说在她们独立举办First Live之前，你不会大幅度干预她们，只会提供必要的帮助。那什么才算必要的帮助呢？”现在轮到卫宫良介提问题了。
陈霖成为新校园偶像组合μ’s的业余制作人的事情，卫宫良介自然也是知道的。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摄影和录像。”陈霖说道，“她们的First Live总不能没人拍照、录像吧？”
“说得对。”
陈霖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大礼堂的飞猫系统吧？我到时候肯定要用。”
“但它现在是好几年没用过了啊，连蜘蛛网都有了，你用之前肯定得先找人修一修。”
“这你可以放心，负责清洁和检修的人下周就会来，维修费用学校已经提前给了。可惜这个系统不是德国企业做的，要不然我就可以在附近的地里挖出一个用油布包着的工程师，让他帮我免费修了。”
“你现在是装备足够了，但人手应该还不够吧？你再厉害也不可以会分身术，一个人控制几个机位。”
“是的。我已经找好几位协助者的人选了，我亲自培训的话，她们应该能很快上手。”
“你的姐姐陈雅小姐？”
“不仅是陈雅。μ’s虽然只是新人组合，但热心粉丝可是不少的哦。”陈霖说道。
......
......
“秋叶原，Akihabara，俗称为AKIBA，位于日本东京都台东区西南部，属下谷地域。东至昭和通、北至藏前桥通、西接千代田区外神田四丁目、南邻千代田区神田练塀町与神田松永町。是与时代尖端产业同步的电器大街。”
下午茶时间，秋叶原热闹非凡。
“好啦不用读下去了。”陈雅抢走了陈霖查资料的手机，“话说你都出国了，怎么还在用白度？”
“因为我很享受从墙外翻回国内网的乐趣。”
“别傻了，白度是‘.com’，不用翻也能上的。”陈雅随手就把陈霖的白度app卸载了，“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把你带来逛秋叶原吗？”
“趁着周末，出来逛街？”
“这个回答真没水平。这里可是宅男的天堂啊！阿霖你应该很开心才对。”
“我只是被动宅男，倒是你比我还兴奋。”
“平时这么累，总得放松一下心情嘛。还给你。”陈雅把手机塞进陈霖的口袋。
“你天天上学都要路过秋叶原，平时想过来逛就过来逛，跟出来买菜似的。这次为什么要拉着我一起过来？哦，我知道了，我是过来拎包的。”
“陪你姐大美女逛街很丢脸？”陈雅突然出手捏住陈霖的脸颊，“天天做好东西给你吃，帮我拎拎包不过分吧？而且又不会买很多东西。”
“痛痛痛，不过分不过分，松手松手松手。”
“这才乖嘛。”陈雅满意地松开陈霖的脸颊，“走吧，先去animate，上次钱没带够，这次一定要带走究极Kuuga手办。”
“小霖？陈雅……同学？”
与此同时，几米外，学生会长绚濑绘里一脸震惊地看着打闹中的雅霖二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