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W同人第十四章 不被允许提及之人

乌勒尔带领提尔、尼约德和德尔林在格瑞西矿区救出了斯卡蒂和夏基父女。几人返回了尼德维尔休息，乌勒尔和尼约德也没闲着，乌勒尔在全斯瓦特阿尔海姆收集了许多草药，他用自己的魔法调制了许多恢复体力的药剂。尼约德则是到了海边捕了许多鱼，又回到华纳海姆请来了许多女战士和仆从，命令她们好生照料斯卡蒂和夏基。乌勒尔道：“提尔，我想见见法布提…奎托斯，你们是这样称呼他的是吧？我在约顿海姆见过了他的儿子洛基，但没和他细细聊过，可我总觉得洛基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这里感应到了奎托斯的气息，可他的气息到了米德加尔特山巅就断了，看来凭借自己的能力找不到他，你能告诉我奎托斯在哪吗？”

提尔道：“奎托斯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办，他去了自己的故乡希腊，是我父亲将他送去的，地点就在山巅，所以你无法感应断了的气息。”乌勒尔点点头，几日后，斯卡蒂和夏基恢复了，一行人便返回华纳海姆。此时的斯卡蒂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风采，她身高九尺，身量婀娜，体态丰满，鼻梁很高面庞修长，一对凤眼，镶嵌着巨人的宝石瞳孔。一头乌黑的头发直到腰际，肌肉紧实，透出健康的小麦色，还纹着各种符文。在过去，她与乌勒尔更像是一对兄妹，斯卡蒂更爱对她痴情一片的尼约德。倒不是说乌勒尔不爱斯卡蒂，只是乌勒尔自己也有极其倾慕的女子。在华纳海姆，斯露德和希芙看到自己久违的亲人乌勒尔回归，自然喜不自胜。乌勒尔见到了母亲和妹妹，也十分感慨，可惜的是他再也不能见到自己尊敬的继父索尔。但希芙的话给了乌勒尔希望，她提到了奎托斯受托回到希腊去寻找返回过去的神器，这样既能够阻止奥丁害死布洛克，还能救回索尔。尼约德说芙蕾雅和盾女也过去了，奎托斯那里需要人手。提尔问乌勒尔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和阿特柔斯也就是洛基有相同的气息，乌勒尔看看希芙，希芙面对乌勒尔的眼神坚定地点了点头。乌勒尔苦笑一声，便缓缓讲起了自己的身世：

“大家都知道我是希芙的儿子，也知道我是德鲁伊的继承人，通晓许多巨人魔法，所以奥丁猜测我的生父一定是约顿巨人。他猜的对，但如果不是我母亲改嫁给了我的继父索尔大人，奥丁只怕会严刑拷打或者用尽一切肮脏手段逼我母亲说出我父亲的事。今天，九界自由了，我父亲的名字又可以重见天日了。”

“我的父亲，是约顿巨人，德鲁伊的总祭司，他的名字叫做利提（意为寻觅），是约顿巨人中武艺最高强的人。他和我母亲结合的时候还是阿萨神族和巨人互不侵扰的时代，在那个时代奥丁甚至和许多女巨人结合生子，我的继父也有一半巨人血统。而当时促成我父亲和我母亲的结合的人，是奥丁和我的祖父，他的名字也叫做洛基。”

此话一出，所有人惊讶不已，只有提尔默默地点了点头。乌勒尔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家都很吃惊，但请容我讲完。我的祖父，是约顿海姆之王，穆斯贝尔海姆的优秀学徒，也是魔法大师。与此同时，他也是奥丁的结义兄弟。他们合力开拓九界，研究魔法，分享着知识和资源。可是有一天，两个人在合力建造阿斯加德的时候发现了一道时空裂缝出现在尤弥尔死亡的地方，奥丁想要去研究，他认为那里藏着世界创始的秘密，一旦破解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的权威。事实上他对约顿海姆的和平态度建立在利用之上，只是我的祖父明显高估了奥丁的道德。在威逼利诱没能得逞后，他发现这个能破解裂缝之迷的约顿海姆之王失去了与之和平共处的价值，于是，阿斯加德和约顿海姆在很短的时间内从盟友变成了不死不休的敌人。”

“在数次大战后，约顿巨人死伤大半，这因为奥丁时刻防备着而约顿巨人根本没有想到奥丁会这样做。最后，我的父亲利提和他的好朋友索尔站在了对立面，两人在阿斯加德的平原决斗，那时我父亲娶了阿斯加德第一美人——我的母亲希芙，而索尔并未婚娶。两人打得昏天黑地，最终我父亲败给了索尔，在生命的最后，父亲将我母亲和我托付给了我索尔大人，因此，他便成了我的继父。从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的仇人不是索尔，而是奥丁。这么多年，我自知我的能力不可能打败奥丁，但可以去帮助那些被他压迫的人，所以我才流浪九界，做我力所能及的事。”

尼约德说：“奥丁这个老贼，他到底骗了我们多少？我一直以为老洛基是个恶人，甚至那个时候我对约顿巨人的印象都很好，可就是架不住他日以继夜地灌输，呃，乌勒尔，我要向你道歉。”

乌勒尔接着说：“我父亲战死后，奥丁组织大军进攻约顿海姆，我祖父身受重伤，而我只能在阿斯加德感应到我的亲人在慢慢死去。祖父死后，我感觉到我的亲人只剩了一个，她似乎是女性，也是一位强大的女巨人，但很不幸，大概十多年前她的气息也消失了。我曾多次去寻找这位亲眷，但她似乎并不想被打扰，我总是找不到她。”

提尔道：“对，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乌勒尔，你听说过正义女巨人劳菲的故事吗？”

乌勒尔道：“那当然，她是巨人的荣耀，最后的奋斗者，奥丁将我的祖父的名字永远禁止，将他变成了不被允许提及之人，但只有劳菲大人一直在奋斗，一直在将祖父的精神传播。”

提尔道：“乌勒尔，你说你觉得阿特柔斯，也就是如今的洛基身上有你熟悉的气息，对吗？”

乌勒尔点点头。

提尔道：“那是因为阿特柔斯是劳菲和奎托斯，也就是法布提的儿子。而劳菲正是你的姑母，老洛基的长女，她继承了约顿海姆的意志，一直在对抗命运，一直在对抗奥丁。这么多年，我一直和劳菲联手，希望在奥丁的重压之中寻找和平，在和平的幻想破灭后又拼尽全力和奥丁作斗争，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的战友，高尚的劳菲竟然是老洛基的女儿，是利提的姐姐，你的姑母。”

斯露德说：“那这样说，洛基，我是说阿特柔斯也是我的亲人咯？”

希芙点点头：“当我知道曼尼和摩迪是因他而死的时候，我的哀伤是远远超过愤怒的，那是因为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奥丁，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悲伤。”

乌勒尔正要接着开口，突然提尔和他对视一眼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瞬之间，斯露德的背后居然升起了一道黑色的水流一般的阴影，阴影迅速实体化化成了提尔所说的奥丁刺客——霍德尔。速度太快，霍德尔用修长的双臂一下子将斯露德控制住。宫殿里所有人都拔出武器放对，大家此刻也就看清了霍德尔的全貌——身高八尺有余，身材瘦削，双臂修长有力。身披黑色锁子甲，外罩漆黑熊皮大氅，头戴锁子帷，扣着诡异的戏剧面具，面具两侧各有一个银色蝙蝠翅膀，双臂戴着阿萨神族风格的纯黑金属护肩护臂甲，连接着一体的尖爪铁手套，上身系着肌肉纹理镶铁皮护甲，穿着紧身马裤，胫甲款式与臂甲相同，脚上也是尖爪造型。霍德尔道：“哼哼哼，说来说去，你们的家庭闹剧我不想再听，我只想知道，妙尔尼尔在哪里？”

提尔道：“你要妙尔尼尔做什么？”

霍德尔道：“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需要知道，如果不交出妙尔尼尔，索尔唯一的血脉也就完了！”

斯露德道：“你就是那个祖父养着的刺客？太卑鄙了！”

霍德尔冷笑道：“哦，斯露迪，其实在对待奥丁的态度上，我们是一致的。比起你们，我更恨他，恨他千百年对我如一日的折磨，对我的压迫，把我当做一件工具对待。”

提尔道：“那你就不该继续作恶，你应该来到阳光下，和我们在一起。”

霍德尔大笑道：“哈哈哈哈，谁要和你们在一起啊？恕我直言，你不想做阿斯加德的新王吗？既然你不做，就由我来君临他们好了。”

提尔笑道：“阿斯加德已经彻底毁了，你要怎么君临一个毁灭了的国度？就凭妙尔尼尔？你不是在痴人说梦吧？”

霍德尔道：“只要世界树还在，造出个把国度不算什么，只要力量足够，重造阿斯加德也不是难事。我要的是原始雷电，快把它给我！”

希芙道：“斯露德，亲爱的，为了你自己，把锤子给他！”

斯露德大惑不解：“可是妈妈，妙尔尼尔是父亲的遗物！我们还要……”

希芙大喝道：“给他就好了，我不能让你出一点事，快给他，听话斯露德！”

斯露德此刻极为不情愿地伸手召唤妙尔尼尔，只听雷霆之声大振，锤子飞来。霍德尔见锤子飞来，作势伸手去接，乌勒尔突然暴起，掷出两口飞刀直冲霍德尔，霍德尔一只手控住斯露德明显捉襟见肘。此刻飞刀直冲自己左肩，斯露德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斯卡蒂甩出绳镖钩住了斯露德的腰带，一瞬之间霍德尔右肩一偏闪过飞刀而斯露德被斯卡蒂救走，但雷神之锤马上就要被霍德尔接住，提尔一步向前双手握住妙尔尼尔的柄，反手一锤正中霍德尔前胸，将他击飞数十米，霍德尔挣扎了一会，昏了过去。此刻所有人都呆了。提尔道：“索尔啊，兄弟，我知道你的锤子会保护你的女儿不是吗？”

其实很简单，为什么奎托斯和索尔打的时候无法控制妙尔尼尔，而此刻提尔可以。因为九界的神兵都有灵魂，索尔活着的时候妙尔尼尔的灵魂和索尔压抑残暴的性格呼应，奎托斯极度压抑自己凶暴的一面，自然很难控制那时的妙尔尼尔。而此刻的妙尔尼尔是斯露德的武器，斯露德天真烂漫性格开朗，妙尔尼尔自然没有那么凶暴，所以提尔自知目前可以控制锤子，才急中生智一锤破局。

几人走上前，看霍德尔还活着，希芙抱住斯露德安慰着，提尔右手提着妙尔尼尔，左手慢慢揭开了霍德尔的银面具，当面具被揭下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面具下的脸竟然是巴德尔，只是这张脸，没有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