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Sæhrímnir???Jormungandr???她对决祂(1)

Now this is not the end.It is not even the beginning of the end.
But it is,perhaps,the end of the beginning
——题记
「......哈丁古斯......」
在朦朦胧胧间,格莉姆妮尔耳畔嗡嘤着和自己完全一致的声音。
但迥异于昔日深切的呼唤,那声线十分阴沉,好似梦魇的低语。
「你......来了!」她半恼怒着回应着祂的故作姿态。
祂高傲的站在她的面前,姣好的面容闪过一丝奸诈:「我们大概是有很多年未曾见面了.......」
「呵......或许你那颗智慧的头脑已感受不到岁月流逝的份量,不曾分离,何谈重逢?但我们是时候该好好算一笔账了!」
祂只是微笑着,用怜惜的目光注视着她,但她能感受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女——祂清澈的瞳孔下暗流涌动的凶残。
过了许久,祂才缓缓张口:「呵,不必这么紧张吗,相信我,我是没有恶意的哟。」
话音刚落,祂已紧贴至她的身后,又咬着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宛若巨石扑进一旺浑浊的死水,掀起狂躁的涟漪。
「又开始了......」她猛然站起,转身,大吼一声扑向了她,愤怒撕碎了她的恐惧,但也同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是如此的愚蠢。」 祂大笑着躲闪过去,让她扑了个空,重重地摔倒在地。
而当她爬起身,拍拍尘土时,她这才惊觉,祂如同深渊,根本无法去冷静地思考。
祂再瞪了她一眼,她就把眼皮顺了下来,竟不敢再与祂对眼神。
她只想在属于自己的小天地中默默怀念曾守护自己的人,以及珍惜现在保护她的人。
「你何时才能认清现实和内——」
「够了!别再用你那花言巧语蒙骗我了!」她打断了祂的发言,站起身试图揪住祂的衣领,可祂很轻易地避开并轰击了她柔软的腹部。
祂又轻蔑地笑了几下,她向后栽倒的动作被停住了。
她的怒火被憋屈拧巴成一句话:「唉,恶魔。」
「哎呀哎呀,恶意不要那么大嘛,你不要忘记,我就是你。在Draumstafir控制下的梦境里,我在这个领域里做什么都可以,当然、你也一样。」
祂捂嘴讪笑,似是嘲弄着她的命运。
她深吸一口气,破除了祂的魔法,令自己重新站稳:「呵!你那张骗人的嘴还是那么灵妙,但无论如何!我不会把这具身体的控制权拱手让给你。」
「你已经失去了一个哈丁古斯,你还想失去奥莱尔斯吗?真是奇怪得很,人们在倒霉的时候,总会清晰地回忆已经逝去的快乐时光,但是在得意的时候,对厄运时光只保有一种淡漠而不完全的记忆。」
无息的怒火只片瞬扑面而来。
「滚!」她不假思索的咆哮着,但两腿忽地一软,再一次趴倒在地。于此刻盛满泪水的眸倒映着祂得意的音容样貌,但她绝不能在祂的面前流露出软弱,她抹掉眼泪,悄悄往自己左胸处比划了一个Herðslustafir,又往手心处比划了Salomons Insigli和Davids Insigli,同时压低嗓音诅咒到:「别再试图说些什么这个那个的了,你这个混蛋!」
「那我们只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这个只会借别人之手实现自己愿望的无能之人。」祂猛地上前,紧紧的贴着她的脸颊:「你需要与我合二为一,把一切一切的身心都要奉献给我。我知道你的欲望、你的渴求、你的恐惧。你可不必忘记,我就是你,你也就是我。」
「寄生虫竟要开始控制宿主了......」
「你还想再后悔一次是吧,啊哈!用尽你最恶毒的语言谩骂我吧,为了你我可以不顾一切!」
......
......
她沉默良久,逐渐想清了一个事实。
多说无益,唯有战斗
「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你除了死亡别无选择!!!。」
她以强硬的姿态回复着,毫不留情地宣判了祂的死刑。
「既然你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那么我今天就通知你!我将拥有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祂癫狂的笑着,笑着。
......或许她与祂曾有另外一种可能......但至少这两个共生的死对头已无法和解了。
——
前英国的伦敦
『轰!轰!轰!轰!轰!轰!』
无数的咆哮怒吼无秩序的散落在天地间,只片瞬,天地塌陷,相位裂开。一栋栋楼房顷刻间坍塌,大楼被震起的巨石在天空中飞舞,将一切堕入无生气的晦暗,昔日的白金汉宫已变成厮杀的战场。
「该死!现在正是wild hunt的时节,poltergeist们比我想得更加狂躁!」
年约20多岁的乐天派少女魔法师此刻正陷入苦战,豆大的汗珠伴随着殷红的血在额头一路狂飙。
「我的舜帝之剑对付那些东西根本撑不了多久,我们必须比它们跑的还要快......喂!芙蕾丝,她什么时候要来?」
在芙蕾丝背后,一个穿黑色斗篷、手臂缠有绷带、戴手套的金发碧眼少女正回头冲着她大喊道,那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作为罗森塔尔家族第23代传人的埃斯特·罗森塔尔。
「主人,小心!」
还未等埃斯特明白怎么回事,她的仆人『祸斗』,一个瞳孔发散的黑斗篷红发女子登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了埃斯特。
「咚!」
待到埃斯特反应过来时,她这才惊觉自己原先所站的地方变成了一个直径十米的巨坑。此时此景,千言万语涌入她的心间,可她如突然哑了般竟说不出一句话,怔怔地躺在原地。
芙蕾丝半疲惫地用大拇指抹去额头伤口处的鲜血,笑着,她反倒有些释然了。
「不过也好,至少能证明,我们拭暗晨曦还是有价值存在的,我们的技术不是没有用的垃圾!
既定五色象征五角顶点。由此,其补色之五色,化作增幅五角项点属性之色。
红之背后叠之翠绿镶边轮廓。火焰(TeJas)之三角形啊,经由那强调过的象征,显现自然的力量吧!」
尽管消耗的魔力很多,可她丝毫没有为难动摇的神情。
无数的火焰从大地处喷薄而出,伸出无数灼热的火舌,肆意吞噬着那些poltergeist们,它们轮廓随着火焰的舞蹈渐趋模糊直至全无,白金汉宫彻底成为了一片血与火的海洋。
「哈...哈...」
正在芙蕾丝大口喘气的时机,已帮祸斗扛起埃斯特的古尔薇格抵到了现场。
「辛苦了,芙蕾丝,还有埃斯特·罗森塔尔。接下来就看本宝宝的捏,看我的。」
当芙蕾丝转过身的时候,伴随一声不算太小的跺脚声响起,一团很强烈很耀眼的金色光芒将四人紧紧包裹。尽管芙蕾丝不得不在强光的照耀下闭上了双眼,但隐约间她看见古尔薇格向外抛掷了一堆豆子似的物品,这些豆子刚一飞出就化作无数的兵与poltergeist相互纠缠。
「这下战死战不成了,唉?古尔薇格,你用的什么魔法?」芙蕾丝略微有些抱憾的说道。
「天罡三十六法的两个法——撒豆成兵,纵地金光,还有地煞七十二术呢,如果未来有时间......的话,可以了解一下那个。」
古尔薇格话音刚落,她们便已到达前英国的南安普敦港,一幕幕人间惨状映入了她们四人的眼:残缺的尸体零零散散地散布在已是七零八碎的港口、停车场、商店处。轮船也七扭八歪的倒伏在出口处。
「日耳曼尼亚、大日本帝国和意大利王国才打赢二战没多久啊,怎么会打起三战了......」惊魂未定的埃斯特喃喃自语道。
「这不是三战,这只是三战的开胃菜,这只是预告,大的要来了——不对,已经来了。」古尔薇格拍了拍埃斯特的肩,并悄悄地替她擦干了泪水。
「乐,我就知道前英国清教的废物们不可信,就这情况水路走不来了。」芙蕾斯双手叉腰懊恼地说着。
言毕,一张嵌着宝石绣着金银的碧色地毯便从古尔薇格的袖口出拽了出来,悬浮在四人眼前。
「所罗门王的飞毯?好家伙,你哪里搞到的?」芙蕾斯顿时两眼发亮,怀揣着好奇询问着古尔薇格。
「啥所罗门王的飞毯啊,示巴女王和她儿子的还差不太多呢。」古尔薇格忍不住笑了一下,但旋即恢复严肃。
「这个地毯是从波斯二手市场上淘来的便宜货,我稍费心思把这个改装成灵装了,不过效果类似,核载四万人没问题呦,你们三就坐着这个离开吧,它会把你们带到安全地带的。」
——
「哎嘿,你知道吗?我一直想离开你单干,在此之前我就抓了很多很多和你类似的女孩子来搞融合,你猜猜有多少个?」
当祂向她抛出这个问题时,数千万发金色的箭矢从祂的身后迸发,在这意识空间中尽情绽放着独属于死亡的华丽。
「去你的!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尽管祂的身影已隐遁于箭雨之中,她仍感受到祂那扭曲癫狂的笑容,那把人宝贵生命肆意践踏的恶意。
「其实也不多,就几百......可惜没有一个能够容纳我的力量,哈哈哈哈哈哈!」
数百条无辜的生命此际化作祂不停奸笑的佳酿,也无情拨弄着她那脆弱的心弦。
「她们本该是......你真是个......」
面对着祂这个由自己亲手养大的魔鬼,她只觉得一阵翻江倒海,一边咬牙切齿的诅咒着,一边用着魔法抵御着。
『Þat kann ek it sétta:
ef mik særir þegn á vrótum hrás viðar,
ok þann hal er mik heifta kveðr,
þann eta mein heldr en mik.
(我知道的第六道符咒,倘若有人想把我蛊惑,用树根的毒液施法术。那个念咒召鬼来的人,必定自己作孽自己受,恶鬼放过我却把他害。)
Þat kann ek it fimmta:
ef ek sé af fári skotinn flein í folki vaða, fýgr-a hann svá stinnt, at ek stöðvig-a-k, ef ek hann sjónum of sék.
(我知道的第五道符咒,倘若敌人投过来长矛,飞越过众人直冲我来。我自有能耐把它击落,
只消瞪圆眼睛朝它瞧。)
Það kann ek þriðja:
ef mér verðr þörf mikil hafts við mína heiftmögu,
eggjar ek deyfi minna andskota,
bíta-t þeim vápn né velir.
(我知道的第三道符咒,对我真是须臾不可离。它能将我仇人禁锢住,把仇敌的刀剑磨掉刃。他们的武器和大战槌,统统镇魇得不再咬人。)
』
「哈哈......只有你才能与我适配啊!哈哈哈哈!说真的,我们本来就是一体两面的人啊,如果你要早早的听我的话,那么那些人就不会死哟,你可是害了——」
「呵呵!我要替她们、替那些惨死你手的无辜路人将你彻底杀死!当然也是为了我!」
她解除先前的魔法,任由箭矢胡乱的倾洒,于箭雨缝隙间闪转腾挪,双手不停地结印。登时她瞅准时机,向祂猛地一指,散着蓝光的卢恩魔符便在祂的脚部炸裂。
「Ottastafur,恐惧的符文,让敌人害怕,哈哈!你不会真觉得这东西会对我有效吧?不会吧不会——」
祂嘲讽的笑容逐渐凝固,祂低下头,才发现自己胸口处已是一片凝固的血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竟然用符文来掩饰真正的杀招Malocchio(恶魔之眼)......也是,我差点忘了,奥莱尔斯那家伙的公寓是在意大利......好啊好啊!大有长进,大有长进。」
但祂的脸上却见不到一丝一毫的痛苦,反竟流露出些赞许的姿态,俨然一副老师看见学生表现良好时的样子。
却须臾之间,一副掩盖着凶残的严肃神情在祂的面容上渐渐浮现,随机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咆哮着向她冲去。
『supra ri tia, ca supra ri mia ci sta Gesu’, Giuseppe e Maria!』
——
「今天,对我们的魔法结社阿萨特鲁们来说,是一个神圣的日子。我肯定,正如目前形势所要求的那样。
现在正是坦率而果断地向讲授全部实话的最好时刻。事到如今我们不必畏首畏尾,不老老实实面对世界今日的情况。
随着祂的演讲,全场一片安静。
自日耳曼尼亚将我们从十字教的压迫中解放出来后,我们这些昔日的异端前辈们,便获得了彻底的解放。
但现在,仿佛之前的这一切都没发生,那些打翻十字教的前辈们,成为了新时代的看重所谓家族传承的权贵,说的他们在十字教时期就家世显赫般。
而那些容克狗贵族们,则替代了可恶的犹太共济会们!他们狠狠地压榨着我们每一个人!
啊,这真是令我想到我们昔日盟友的一些旧时歌曲——权贵只晓傲门第,忧国此中真乏人。财阀巨富恣夸辈,不思社稷民不生。这下山川异域,风月同天了!
都是父母生养的,为什么我们这样苦!
我的朋友们!怎么办!
我的战士们!怎么办!」
祂分身的这一句话,好似一声惊雷般,将台下近十万的听众震悚的鸦雀无声,宛若时间的概念都跟着消逝了。祂分身又扫视了底下的人群,才发现那些人们是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泪水涟涟。
看着看着,忽地有一个畸形小矮人站起来高喊:
「冤有头、债有主,血债要用血还清!」
紧接着,又有几个人随声附和
「是的!是的!他说的很对!」
最后这些不满愤怒的情绪全都化作咆哮的声浪,他们握着拳跺着脚,眼珠子几乎飞出来式的呐喊:
「战斗!战斗!战斗!」
「没错,我的朋友们!我的战士们!但现在我们只能把这些忍下去,现如今!大敌当前!那些劣等狗们要来反噬主人了!我们所有人正处于极度危险的状态,我们决不可稍有懈怠!」
霎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聆听着大神的宣言。
「不要指望那些高层和容克了!我们只能靠自己!靠自己的双手!」
「要用铁与血来解决一切吧!」
「我相信我们的人一定能办成事情!我们除了彼此已一无所有,因此,胜利必定属于我们,也必须属于我们。」
「我,沃登神明!将一如既往的保佑你们不再受到以往被强迫改信!被异端处决!的悲惨!」
「我会用我的神力来保证我们出征的安全!」
「待你们成功后,我将带着你们将内部的那些腌臜们全部清洗!一个不留!」
她说罢,便用手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祂的别名,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神力全都赏赐给了这些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魔法师们。
此际他们登时嚎哭跪拜,口中不断呼喊着:
沃登神万岁!沃登神万岁!
而主导狂热的始作俑者,在这一刻隐遁到了幕后,摊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或许对于那些穷苦人来说,入结社搞内卷已经是他们能想到的唯一的出人头地的选择了,哈!这帮奴才们!不过也好,要是跟百年前的巴黎人民们一样,那我们就倒霉倒大发了!
哈!Gjallarhorn这个灵装可真好用啊,再结合Skelkunarstafur的魔符,呵,无人敢不听从吾的号令,无人敢装听不见吾的指令!」
祂的分身在边喝水边自言自语的时候,一个浑身血污的约莫十六岁黑发黑眼的少年走了过来,他的右手还拿着一根枯树枝般的东西。
「主人,我回来了。」
祂的分身回眸一笑,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哈丁古斯,只不过他的头发早已染做黑色,头型也跟着改成了刺猬头,眼眸也因为隐形眼镜的缘故变成了黑色。
「主人,按照您的吩咐,我弄死了史提尔·马努格斯,从他那里拿到了魔杖『Gambanteinn』,主人,传说这东西能让魔法无效......」
哈丁古斯恭敬地单膝下跪,向着他主人的分身报告着他的成果。
「传说是假的,Hárbarðsljóð和Skírnismál这两个有记载的Edda里我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但能让魔法无效是真的,你要好好的保存,这身妆容也不要改变,未来这东西会对我们有用处的,还有起身吧,我的英灵战士。」
祂的分身微微侧头轻声说道。
而哈丁古斯听罢,便直起身子,从风衣左兜中拿出一块布来,兜住这个能让魔法无效化的魔杖,并将其放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单跨包处。
「但容仆人斗胆问一句,另外一个您为什么必须要您亲自出动。」
「她......那个人我必须亲自去,也只能亲自去,因为我们已相处了许久,用分身或者是幻象她一眼就能识破,反过来也一样,舍不找孩子套不着狼。」
祂的分身有些颇无奈地撇了撇嘴,同时颇感担忧的将目光跑向西北角的远方。
「哈丁古斯,注意战场,尤其着重于那俩玩意,如果他们能整倒奥莱尔斯,我就可以直接把她弄死,古尔薇格这个废物无足为惧。如果不能,只得另从他计,不得不说,装弱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
「奥莱尔斯,你就放好一百个心吧!知道那孩子的身体状况是连坐海盗船都够呛,所以本宝宝就没给她用什么载具,直接用了袖里乾坤来保护好那个少女。」古尔薇格猛地拍了拍她的胸脯,自豪的对着眼前的金发青年说道。
而古尔薇格左手旁的西尔维娅则高速旋转手臂、旋转身体,将手中数十米长的洗衣绳于空中描绘出以十字教天使为基础的一笔画图腾,并藉此引出『天使之力』并将其封入她所使用的绳索中 ,进而展开天使之力之壁。
「现在怎么样?战斗的部署如何?」西尔维娅焦急地发问道。
「其实老实说本宝宝也不知道,这场规模比我想的还要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古尔薇格颇为无奈地回应她。
「不过至少威利古特和李斯特是必须被对付的,只要把他们俩打倒的话——」
「哎!奥莱尔斯你别开玩笑啊 ,那俩魔法师可不是——」
还未等古尔薇格说完,奥莱尔斯便以三倍音速向东偏北的方向飞了出去。
「他们找的是我,我不能让他们为非作歹。所以去的人必须是我,也只能是我!古尔薇格,替我照顾好格莉姆妮尔!」
古尔薇格怔怔地呆在原地,好半天才从喉咙中担忧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战争已经开始,已经不可避免了。奥莱尔斯,你一定要赢啊......」
果然不出奥莱尔斯所料,在他飞出去的时候,李斯特和威力古特也朝向他飞来。
「我想,我怎么也需和你们对决,只需要把你们俩都打倒,估计也可以了吧!」
还未听清奥莱尔斯说了什么,李斯特的双手爆发着星辰般的光芒,他毫不犹豫地强轰奥莱尔斯,无耻地对其搞偷袭。
强烈的冲击波从他手中剧烈地扩散,才刚一将卢恩符文轰出,几秒后,远在四万里开外的冰岛建筑就在攻击的余威下土崩瓦解。
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
『Sunur saga santur toe Syntir peri fuir sprueh Wilugoti haga tharn Halga fuir santur toe』
『27!1818!』
威利古特吟唱着太阳祝福的咒语,他的指尖迸射出似车轮般的黑色流光。对准着奥莱尔斯就是一发。
『Schwarze Sonne』
只片瞬威利古特周围的空气尖啸起来了,哪怕他们三人的平均海拔已达一万米,但脚下方圆三公里的土地也被震上天空,熔化为炽热的岩浆。登时黑色的太阳以践踏一切的势头猛烈狂轰,仿佛宣判了奥莱尔斯的死亡。
但奥莱尔斯一个躲闪,他们的攻击一下子朝着外太空飞了出去。但威利古特仍不死心。
『Tel,Man,Kaun,Fa,Asa,Os,Eis,Not,Tor,Tyr,Laf,Rit,Thorn,your,Sig,Zil,Yr,Hag-Al,H,Wend-horn,Gibor,Eh,Othil,Bar-Bjork』
无数闪烁着蓝色光芒的卢恩符文以第一宇宙速度向着奥莱尔斯猛地冲了过去。但霎那间,比二者更加可怕的力量从奥莱尔斯背后炸裂,如大雨般倾盆而下,并伴随着无数的音爆,将二人连同其攻击团团包围。
不过两个死对头在这一时候竟默契地用魔法庇护对方。
三股强大的力量疯狂绽放,尽管绝大部分都已被逃逸入外太空,但侥幸流入地球的仅仅只是余威便足以引发里氏6.5的地震,令难以计数的无辜人民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对于李斯特和威利古特这俩草菅人命的玩意来说死多少也无所谓,却让心善的奥莱尔斯无地自容,他的心剧烈的痛了起来。
在无数激烈的光与声暴狂联欢后,他们成功避开了奥莱尔斯的绝大部分攻击。
不过奥莱尔斯这才发觉他们三人已突破了对流层,现状倒反提醒了奥莱尔斯。
(上太空去战,这样就能对地球造成的破坏最低,不过我得想想怎么把他俩引到太空上去......)
而在北极星所在的星相位置之上,一个红衣独臂男子正焦急地看着战场的进展:「本大爷就知道.......你们打的爽了,但地球......唉,还得让本大爷来善后......」军神提尔擦了擦汗,抱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