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十三）

        见他开口，就连一直情绪激动的中年人，都整了整领子，重新坐正，对他的话沉默以对，目光中流露出些许轻蔑。德雷克见这些人不搭话，更是狂怒。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盟友”是些什么东西，也不真指着这些人帮自己翻身，但看到他们高高在上的漠不关心，还是忍不住骂道:“你们这群目光短浅的蠢货！你以为布鲁斯只想把我一个人弄下去吗？那个有钱的变态，城府远比他肤浅的样貌要深……”

         “注意你的言辞。”

        德雷克的话还未说完，一柄枪已经抵在了他的后心。那人穿一身黑衣，光头，双眼凹陷，眼神如秃鹫一般，声音仿佛一条毒蛇在背后盘桓。

        “你可是在法尔科内阁下的地盘，不像你那散漫的公司，在这里，无礼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好，你们就继续沉浸在你们那日薄西山的帝国里吧！太好了，我工作了一辈子，才发现原来没有任何一个人需要、或者感激我做过的任何事情。”德雷克狂乱地说。法尔科内点点头，光头拿开了他的枪，德雷克立刻连滚带爬地向外走去。

         “好！既然如此，我就一个人去应付布鲁斯·韦恩。但你们记住，总有一天，这会发生在我们所有人身上。”

        目送走这个小丑，坐在法尔科内右手边的人说:“你知道，他说得某种程度也没错，布鲁斯·韦恩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威胁。我只需要一个命令，只要您点头，在太阳升起之前，布鲁斯·韦恩的头就可以放在您嗯桌上……”

         “那个蒙面人怎么样了。”法尔科内突然问。

         右手边第二位的中年人道:“那个蝙蝠侠？法尔科内阁下，我不明白您的用意。”

        “他出现在我的地盘，挑战我的权威，更重要的是，他吓跑了我们的客户。他是一个未知因素，未知带来恐惧，而恐惧不利于生意。”

        “恕我直言，为何您要如此在意一只飞虫，却忽视了身旁的窥伺的猛兽……”

        “事实上，蝙蝠不是昆虫，它是一种哺乳动物。”坐在房间角落、戴眼镜的瘦高个说。

        中年人白了他一眼，压着怒火说:“谢谢你提醒我这些没有人不知道的常识。就像我刚才说的，蝙蝠人不足为惧，布鲁斯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法尔科内阁下，您只针对蝙蝠而忽视布鲁斯的举动，在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中，也许……”说着，中年人的声调，发生了些不易察觉的变化，“……会被视为软弱。”

         砰——

        一声枪响，中年人被光头从背后爆头，紧接着有两个人将他的尸体拖出房间。屋里的人对桌子上的血迹司空见惯，左手边中央的老人，嘲讽地笑了笑。